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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公孙茹,小丫鬟们的话多了起来,大家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担忧。艳娘没说话,心里想着定王真当上了太子继承了皇位,她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大家又谈起最近顺城中的八卦。“你们听说了吗?前段时间来顺城的青州知府在朝堂上和安王杠上了。”
“你们知道的吧!方知府是从金家出来的,早就认识金家二小姐金玉,这次安王抛弃了那金小姐,方知府心中定是有气。听说在朝堂上对安王一句话也不让。”
“他的知府不想当了?敢和亲王叫板?”
“冲冠一怒为红颜呗!前段时间英武侯不也是和安王闹了好久嘛!这才消停两天方知府又和安王闹上了。”
“这金家的小姐是个有手段的,让亲王、侯爷、知府都围着她转。”
金玉再没了听定王绯闻的心思了,她找了个借口回房了。躺在房中心中难受,方书仁对她的情谊她是知道的,可却没法回应他的感情。
夜里翻墙出了定王府回了她租的小院,巫苏不在。想着燕珏在她家里心里就有气,要不是他非将自己劫到松山,家里人至于那么着急吗?他还有脸登金家的门?
金家金老爷的屋子里燕珏打了个喷嚏,今日金夫人又将他找来了,这些日子她只要想起和女儿有关的事就将他叫来,前日问他金玉穿的什么衣裙,昨日问她金玉是不是瘦了黑了,他都一一回答,又问他金玉有没有银两,他说给了她银两后金夫人对他更热情了。
“燕公子谢谢你,公子这次在金家多留些日子,也让我们好好款待,谢谢你的大恩。”
“夫人言重,我后悔呀!当初就该把她绑回来带到您面前,都十七岁了还那么任性,让家里人担心。”燕珏厚脸皮地说,完全没有是他劫了金玉而羞愧的样子。
金母听到这儿又要抹眼泪,这燕公子是说到她心坎上了。金玉要知道燕珏在她父母面前颠倒黑白,非气得打过来不可。
金父放下了心,让她出去历练也是好的,碰几次壁就学乖了,她那性子真该好好磨砺。这些话他只敢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夫人听到会闹起来的,玉儿是她的心头宝,她才不能让女儿去受苦呢!
从此燕珏成了这府里的座上宾,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金知香在房里着急的踱来踱去,苦恼金玉真得要回来了吗?她给那人偷了几次手帕,可并听户部侍郎有所动静,才知道她被人骗了。
后来金玉就被人劫了,难道这件事和让她偷手帕的人有关?后怕起来,如果金玉知道了她就活不了了。不行,她要劝说祖母离开,想着想着就往房外走。
可离开后她难道还要住以前住的那小屋子?也没丫鬟伺候,也没好看的衣裙,也没有好的饭菜。她已经过惯了金家富贵舒服的日子,怎么能还回去过那苦日子?
心中烦乱撞在一人身上,她抬起头居然是个美男子,难道是前几日给金玉送信的人。强烈的嫉妒又占据了她的心,让她忘了自己刚才还担忧的事,心里想着凭什么金玉认识那么多美男子。
面上却是知书达理的样子。“刚才不小心冲撞了公子,请公子见谅。”标准的盛朝小姐的姿态,祖母为了她能更像顺城的小姐,没少训练她。
燕珏却看也不看她。“无趣。”扔下两个字走了。
金知香被人无视愤怒极了,可面上还要装作知书达理的样子。
定王府里,定王最近碰不了美人心中烦躁,怕消息传出去不敢请宫中的御医,在城外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给他开了药,询问他吃了什么东西,让他修身养性一些日子。
大夫来自一个小县城,第一次来这么大、这么气派的地方给人看病,他战战兢兢的也不知这里住着什么官,他诊出了这位贵人的问题但不敢说,开了保守的方子,含蓄地让贵人这些日子修身养性。听说还要些日子不能碰美女,定王心里的火更大。
之后的几天金玉每天都去给定王的熏香里加药。一种是让男子不举的药,一种是化解迷人心智的药,她想试试定王经常暴怒和变态是不是因为这熏香的原因。
自从学习识毒后还没试过自己的水平呢!这次正好可以利用定王来试试。没两日定王发了高热,疑惑难道自己的药下的不对?她还要再仔细研究、研究。
定王怕人发现他的秘密不敢找御医或是顺城的大夫,还是夜里派人去偏僻的地方找乡下的大夫,乡下的大夫只敢给他开些清热解毒保守的方子。
王府里闹了一夜,定王高热不退,情绪烦躁将大夫撵走了,又骂了伺候的下人。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定王又不让请御医。府中得人几乎都一夜未睡,生怕自己有一点过失,忍得王爷发火。
金玉却睡得安稳,听说定王折腾到天亮高热才退,他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发火了,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服了安睡的汤药才睡着。
她又经过一番研究,将加在定王熏香里的药做了些改动,没两日定王全身上下起了红色的疹子,想着自己用的药也没错呀!怎么总出问题。
定王起了疹子吓得不敢出门,怕他起疹子的事传出去,也不让府里的任何人出门。
听说管家因为阻止定王抓那些疹子,以防留下疤痕,却被定王一脚踹了出去,府里的下人胆战心惊的,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声。
这些日子定王像只小白鼠一样被她拿来试验,这只是利息,如果真是他让人下的蛊王,他会比这更惨的。
定王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为了不引人怀疑她不再他的熏香里动手脚了。这时听府里下人议论蒋千回来了,据说这蒋千是定王身边的红人。
她正在定王的寝房内打扫卫生,只见一名全身都被黑色披风包裹住的男子进来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他一进来就关切地问。
“你可回来了,本王最近倒霉死了。”定王全身瘙痒又不敢乱抓怕留下疤痕,痒的他心烦意乱。
蒋千是个懂医的,给定王把脉,疑惑地问他最近是否吃了什么,又在屋中仔细地检查是否有不妥的地方,他走近熏炉凑近闻了闻。这个蒋千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幸好她早就将香炉处理好了。
他狐疑地在问安王。“殿下,最近府中可有新来的人?”
“府里什么时候断过新来的人,都是一些女子并无其他人。”定王觉得他太谨慎了,身上痒得难受没心思想太多。
蒋千不再问了,要和定王说什么事情,将屋里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她只能随着众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