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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杰没有勉强乔雁，只是唇角撇出一抹苦笑。
“乔雁，你这样熬下去，他醒的时候，你就成人干了！”
“我没事，别担心！”
乔雁客气的附上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有子依和小茜在帮我照顾顾城那边就可以了，你跟奶奶就不要老跑了，耽误了你们的正事！”
“什么叫正事？”程启杰闷闷的叹了口气，心里明白乔雁这番话的意思是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乔雁，我说过，你只当我是普通朋友就可以，朋友间的关心总可以吧，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更加不会觉得你欠我什么！”
“程启杰，这一生，我们只能是普通朋友，可我不想伤你和奶奶的心！”
“爱不过杜宇，恨不过顾城！”程启杰苦笑，“就让我以朋友的身份呆在你的身边好不好？我们可以做亲人，做知心朋友，不一定非要男婚女嫁！”
乔雁无语的低下头，人家话以至此，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乔雁落寞的模样，纠紧了程启杰的心！
如果可以，他好想代替杜宇躺在这儿！
如果可以，那晚，他也愿意做那个以命相搏去救她的人！
可是，不管爱还是恨，他都不在她的心里！
“我去顾城那边看看，顺便接奶奶一起回家！”
程启杰准备离开，乔雁的哀伤，让他有种想逃的冲动！
“好！”乔雁哑着嗓子只回答了一个字，眼神更是不曾从杜宇身上移开半步！
……
离开杜宇的病房，程启杰重重的吁出一口气。
以前都觉得只要她一天没结婚，他就可以跟所有人竞争！
现在才明白，这一切，不可能了！
走到顾城病房的时候，奶奶和顾城正在相聊甚欢。
而陆小茜刚抱着个食盒大快朵颐忙得不亦乐乎！
这个家伙手上套了个一次性手套，左手抓着块蜜汁鸡翅，右手拿着筷子伸着脑袋不断在食盒中的几式菜样里面翻翻找找！
小嘴巴吧叽吧叽的一张一抿，那副吃相，像极了许多年没吃过草的猪！
程启杰从一进病房，注意力便完全被陆小茜吸引住！
“天那，这是一头猪吗？”他啧啧惊叹。
“你才是猪！”
陆小茜抬起小脸，头上层次不齐的头发还没长完整，模样仍然很滑稽！
她一嘴油乎乎，不满的瞥了眼程启杰：“奶奶就没教过你，不能随便骂人么？”
程启杰耸耸肩，眼神鄙视加不屑。
“杜宇那边怎么样了？”程奶奶问道。
程启杰无奈，摇摇头，道：“没看出来他几时会醒，不过，那个女人很可能会倒下！”
“你看家里哪个帮工机灵些，叫管家安排一个过来帮她的忙吧，这孩子……！”、
程奶奶也很无奈，乔雁这几日的固执她算是见识到了，她根本就一步都不离开杜宇，第一天叫人送饭来，一日三餐，她居然一口未动！
“……！”顾城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这几日，陆小茜己经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告诉他了。（当然，陆小茜怕刺激病人，杜蓦然的事闭口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