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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对这里还挺熟的。”
戚昭走在后面,一路上都在用余光在这四处打量着。
自然也是防范着万一这地方有什么埋伏……
陆宛英轻蔑的勾唇一笑,明朝暗讽似的说道:“这可是京城第一大绣庄,达官显宦家中女子谁不青睐他家的绣工,哦——不过也是,你戚昭可不是寻常女子,自然不清楚。”
言外之意,便是说她不像个女人咯?
上去了楼上一个穿着桃红绣花夹袄袍子的侍女站着,毕恭毕敬的对她们二人行了礼后,领着他们进入了右手边的一间房内。
这里的装潢雅致,还点上了熏香。
为了以防万一,戚昭一早就对自己点上了穴位,封住自己的嗅觉。
一切,还是得多亏了贺遂。
整日与他朝夕相处,才练就这么一身防范的本事能耐。
“怎么还不见人上来?”戚昭显得有几分的焦躁不安,明显不想同陆宛英共处一间房中。
陆宛英巧笑吟吟的一只手捂唇颜面,“不知我应该说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怎么,难不成我能吃了你?你我都同为女儿身,你又何必每每见我好似见了豺狼虎豹似的躲着。”
“如若陆小姐今日找我,为的还是先前说的那件事,你不如还是另请高就,我戚昭实在是能耐一般,做不到。”
戚昭也勾唇一笑,不冷不热的淡然开口回应道。
这般态度,陆宛英早就有所预料。
只见陆宛英拍了拍手,门口的侍女端着托盘进来。
陆宛英将那上面的蜜饯儿盘子拿下,藏匿于底下的两个信封便露了出来。
看着他们配合的这般密切……
原先戚昭的猜测是对的,这家绣庄,确实有问题!
“陛下已经掌控了确切证据,据说,等着戚将军班师回朝之后便会三堂五审,这里面便是戚将军这些年来,为这朝中所做的贡献。”
陆宛英唇角漾着若有似无般的弧度,她将那密函丢到了戚昭的面前。
俨然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
她则是端起了瓷杯,优哉游哉的品着杯中的茶点。
戚昭半信半疑的将这密函拆开,里面一行行写的密密麻麻。
不过,也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
就连她那日带人从家中开放库银,用戚家的钱银为军中将士们添补军饷,都能算为一错!
“你可仔细想清楚了,如若要是你能帮我把慕容珏除之,我这兴许能有帮戚家回旋的余地。”
陆宛英用手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兆字。
“他可是储君,未来的一朝之君,这天下都是他的,庇护一个戚家又能算得了什么?”
戚昭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这个陆宛英的如意算盘打的实在是响亮!
又想让她暗杀慕容珏,还想让戚家归顺与太子麾下,为太子当牛做马。
一箭双雕!
陆家这么多年来和戚家不和睦,内争外斗,这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即便是戚昭心知现下戚家的处境安危不详。
也不会贸然的就这般信了她的鬼话!
“太子身边那么多的能耐人,为何偏偏选中了我,陆小姐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只有我戚昭能入了你的法眼吧?”
戚昭不屑一顾般的将那些密函推了回去。
陆宛英勾唇狡黠一笑,“自然不是,如今我们陆家也家宅难安,放眼望去这京中能和陆家处境一般的,除了戚家确实难寻第二。”
“有一点,你错了,戚家可没什么危机可言,行得正坐直自然也谣言也都不攻自破,反倒是陆家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勾当,倘若要是被人揭发……”
“行得正坐得直?戚昭,你以为陛下为什么要让戚腾那老匹夫前去平叛反贼,呵,你装什么清高。”
果不其然,被戳到了痛脚后的陆宛英褪去了方才同戚昭虚以为蛇的那副嘴脸。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戚昭站起身来,作势便打算离去:“以我之见,你若嫁去皓月,兴许还能是你们陆家的一线生机,如若不然……”
“行!戚昭,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为我办事!”
陆宛英气焰嚣张的重力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她眉目轻佻,怒目瞪着傲然离去的背影。
楼下,戚昭干脆利落的直接将荷包撂下。
“今儿个陆小姐看上的东西,我都包圆儿了,若要是钱不够的话,尽管去戚家取去。”
戚昭飘飘然的说着,接着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交代完了巡逻哨上的那些官差们今夜注意事宜,戚昭便一早回了家。
说起来吴帝是交代给她一个这么重要的差事。
实际上,不就是这皇城根巡逻的保安队队长。
知晓了慕容珏今夜回到了京城,照着他那性子,只怕是忍不住不去勾栏瓦舍寻乐子。
“小姐,您还真的猜对了!那慕容皇子现在人就在去那玉香楼的路上!”
山芙从外打探消息回来,激动不已的同她说着。
她也是好奇多嘴又一问,“小姐,您到底是怎么猜到的?猜的这么准!”
“这还用猜么?他人被关在了山庄那么些时日,本就是放浪不羁的性子,今晚上还真是押对了宝,在那烟花柳巷之地多布控些巡查的官兵……”
“男人么,自然是挂在墙上的时候才会老实。”
戚昭漫不经心的说着换下了便装,她揉了揉泛酸的肩膀。
一身盔甲那么重,整日穿着忙进忙出……
“这疼?”
温润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她的身后空灵响起。
先前也未曾察觉外头有何异常响动,不声不响的,贺遂竟进了屋。
这一举,属实把她给惊了一跳。
山芙喜笑连连,“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临走时,山芙还很是识趣儿的一把将房门关上。
“你做什么?”
戚昭方才一怔,回过神来时,竟发现贺遂的手已经探到了她脖颈下面的衣襟上。
她语气中掺杂着愠怒。
贺遂长吁了一口气,神情淡然的开口解释道:“这衣襟太紧,松开两粒扣子,我帮你把后脊这按按。”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