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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花花,我们前脚刚到京都不久,你后脚就追来啦~是不是太想我了?”姜小岸坐在凳子上摇晃着两只小脚丫,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
苍鹰瞅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想搭理,直接把头扭向一边。
若是细看,还能从它那双锐利的鹰目中瞧出两分嫌弃之色。
姜小岸微微撅起小嘴:“娘亲,小花花可真傲娇,每次都要假装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下回不给它小鱼干吃了。”
闻言,姜羽朝失笑:“你大概是忘了一件事。”
“啊?什么事呀?”
“半年前,是谁把人家的羽毛拔光的?”
“……”
姜小岸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他一边挠着头,一边在脑海里回忆当时把苍鹰拔成秃鹰的画面。
所以小花花一直不肯搭理他,是因为记仇嘛?
这……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自家宝贝儿子尴尬的模样,姜羽朝也仅是无奈一笑,没再说什么。
她将苍鹰脚上的竹筒取下,拿出里边的字条看了看。
嗯?
这是?
姜羽朝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原本柔和的眉心也跟着皱了起来。
师父他老人家也真是的,明知自己身中蛊毒,还不好好在谷里待着,非要自己一个人溜出去!
万一蛊毒发作,谁来照顾他?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姜羽朝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字条揉成一团,走去另一边取过笔墨纸砚,不知写了些什么。
随后。
她将一张新的字条以及一个眼熟的箭头一并塞进竹筒里。
“回去吧。”
姜羽朝轻轻说罢,苍鹰便扇着翅膀毫无留恋地飞走了。
姜小岸有些不舍:“娘亲,你为什么不让小花花多留一会儿?”
“因为它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姜羽朝站在窗前,望着苍鹰渐渐远去身影,眼底似涌起一抹暗潮。
再过几天就是师父蛊毒发作的日子,她必须要在此之前把人找回来,不然情况会很危险。
原本这次来圣月国,就是听说下蛊之人逃到了此地,所以她才不远千里追过来,结果人还没找到,那老头儿倒先跑了!
啧。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听话点?
姜羽朝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桌前,拿过一张干净的宣纸,提笔沾墨,慢条斯理地写下两行字。
姜小岸好奇的过来看了两眼,水灵的大眼睛中盛满了疑惑。
“娘亲,你在练字吗?”
“不是,这是写给别人的。”
“别人?”姜小岸眨眨眼,咬着手指软萌的问:“谁呀?”
“他们的名字说出来会脏了你的耳朵,不提也罢。”姜羽朝放下毛笔,微微用力地揉了下他的脑袋。
奶里奶气的小娃娃就是可爱。
即便她这当娘的看自家儿子看了好些个年头,此刻也还是忍不住想rua!
都说儿子随母亲,她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
“唔,娘亲,别揉啦,头发都被你弄乱了。”姜小岸躲开头上那只魔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跑开。
“娘亲好坏,居然欺负小孩子。”小奶音萌你一脸血!
“嗯?我何曾欺负你了?”姜羽朝挑眉。
“刚刚。”
“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哦。”
“哼。”姜小岸两只小胳膊往胸前一抱,鼓着腮帮子像只生气的河豚。
姜羽朝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被他这模样给逗笑:“好了,不逗你了,娘亲有事还得出去一趟,你要跟我一起,还是想呆在客栈?”
姜小岸未语,直接上前抱住她。
他当然要跟娘亲一起啦!
以前就听师祖和护法姐姐说过,娘亲生他的时候差点丢了大半条命,可辛苦了。
所以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他都要陪着娘亲~
看着小娃娃那亮晶晶的眼神,姜羽朝感觉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被触碰,目光也随之柔和下来。
“也好,留你一人在此,我也不放心。”
说罢,她轻轻牵起姜小岸的小手,拿过桌上笔墨已干的宣纸离开了客房。
与此同时。
恒王府。
在醉仙楼吃了一次大亏的楚越,此刻正一脸阴沉的坐在正厅里,他狠厉的目光中布满杀意,宛如洪水猛兽般,吓得一旁的秦霜儿都不敢靠近。
看着那只受伤却未包扎的手,秦霜儿心里虽有些怯怯的,但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
“王爷,您的伤……”
话刚出口,楚越冰冷的视线猛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就好似一把利刃,令秦霜儿心头一紧,连忙噤声。
王爷居然……居然用这么凶的眼神瞪她?
怎么可以这样?
王爷当初娶她时,明明说过会一辈子温柔相待,可如今却因旁人迁怒到她的身上!
这般想着,秦霜儿越发感到委屈,眼眶霎时红了起来。
“王爷,臣妾知道您心情不好,但您此番受伤并非臣妾所为,为何要对臣妾这么凶……”
说着说着,秦霜儿便哭了起来,整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好生心疼。
楚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额角青筋隐隐暴动,像在忍耐着什么,最终还是放软了态度,揉着太阳穴叹道:“本王没有凶你,别哭了。”
几年了,还是改不了这个爱哭的臭毛病,他都快厌了!
然而,秦霜儿却不知楚越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以为是自己惯用的伎俩又起效果了,心里开始得意起来。
她好歹跟王爷做了多年的夫妻,王爷什么性子,她还能不清楚?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一落泪,王爷必定会心软!
秦霜儿觉得自己把楚越拿捏稳了,再无半分委屈。
她温柔上前,像个贤惠的好妻子般说道:“王爷,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让臣妾给您包扎一下吧。”
说着,就要伸手触碰楚越受伤的那只手,却被楚越一下避开。
秦霜儿不解:“王爷?”
楚越紧紧皱着眉:“你忘了本王中毒一事?毒未解,伤口没有包扎的必要,流点血死不了人。”
秦霜儿顿时面色一僵,尴尬地把手收回:“王爷说的是。”
言罢,她缓缓退到一旁坐下,染着红蔻丹的手不甘而又愤怒地紧紧握着座椅的扶手。
都怪那个该死的臭小子,害得她今日接连两次被王爷甩脸色!
真是可恶!
秦霜儿心头的火气疯狂飙升,却碍于楚越在场,没敢发泄出来。
不过……
王爷刚才那番话倒是提醒了她!
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为何那臭小子还不把解药送过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