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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艾用指尖抬起了那个自己泼自己酒的女人的脸，手指在下巴那个沾了几滴酒，凌小艾放在嘴里一尝。
然后又拿起旁边那个女人手上的酒杯一闻。
红色的液体在白皙纤细的手指之间晃荡。
有种意外的情色的美。
“ChateauHaut-Brion？我手上的可是拉菲庄。”
凌小艾一句话说完，两个女人已经露出苍白和尴尬的脸色。
一瞬间真相大白，王子还没来得及出来，她就救了自己。
等待别人的救赎，还不如自救。
顾城赶到凌小艾身边的时候，听来得及看到凌小艾对那两个狼狈的女人说：“还是你更喜欢我手上的酒？”
“那么，给你。”
举起手把酒迎头倒了下去。
凌小艾把杯子放回原位，向大门走了过去。
与莫言擦肩而过的时候，凌小艾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
那天吵架之后，两人一直都这么冷战着。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还不明白，爱是会被磨光的。
再相爱的两个人都会被琐碎的事情打败。
凌小艾走出了大厅，在等着电梯。
反正她已经失礼，不在乎是不是主人先退场不好了。
她没那个心情继续下去。
就在凌小艾微微发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凌小艾没有回头，通过电梯就可以看见来的人是谁。
莫言。
两人并肩站着，都没有讲话。
仿佛两更陌生人在等电梯一样。
电梯门终于开了，凌小艾率先走了进去，但是莫言没有跟上。
而是在电梯外跟凌小艾对视。
他嘴角有一丝笑容，不明显，微微翘起，给人感觉坏坏的。
凌小艾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记得这样清楚。
连他脸上笑容的纹路都细数的出来。
如同他已经刻进她心里一般。
电梯门就要关上，凌小艾已经低下头，不再跟莫言对视。
就在凌小艾以为电梯要关上的时候，一个人挤了进来。
凌小艾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两人就一左一右的站着。
凌小艾低着头仿佛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绪，莫言看着她思绪飘荡的样子。
高大的身影在她不察觉的角度缓缓俯近。
等凌小艾再抬起头，莫言的身影已经把她笼罩进来。
都撞入彼此的呼吸里。
凌小艾本就是站在旁边，发现莫言靠近，再退后几步，被已经装上电梯里冰凉的墙壁，莫言就这样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凌小艾的香味飘进莫言的鼻端。
如同记忆里的问道，好几天都没有闻到。
甜美无比，明明知道是毒，却还戒不掉，毒发的时候让他夜夜不得安眠，脑海里全部都是她的巧笑嫣然。
“看见熟人，都不打一声招呼？”
淡漠的语调，和两人相叠的暧昧姿势一点都不相符。
凌小艾没有躲开，也躲不开，她淡淡的靠在墙上，脸上是扬起明媚又职业的笑：“莫总哪里话。”
莫总？那是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他的称呼。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已经这样生疏了麼？
“哦~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