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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宝林冷着声,“家父并非水命,这是皇上亲口所说,李才人是对皇上的话有疑惑吗?”
她的父亲是被抓了起来,不过挨了一夜,就被皇上放了,虽然明面上是说弄错了。
大家心里都清楚,恐怕带着几分故意打压之意。
李才人呵呵的笑了笑,得意洋洋,“我的父亲可是木命,是皇上最好的助力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嫔妃们心里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凡嫔妃们家中未受牵连的,都是暗自庆幸,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也太掉价了。
“端妃娘娘来了。”
随着于才人的话,只见那前面缓缓走来了一人。
一袭青色的秋水裙,外披白色的纱衣,珍珠吊坠在两侧垂落,衬得她身材高挑。
端妃自从抚养了大皇子,不怎么出门,更别提与她们这些小嫔妃在一处了。
嫔妃们揣着心思上前行礼。
端妃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尊位,看着她们,抬手,“不必多礼。”
“本宫不打搅你们吧?”端妃神色淡淡。
嫔妃们哪敢说打搅,即便端妃的家世没了,可到底是妃位,还抚养了大皇子,怎么说都比她们强。
荣贵嫔大方的坐在了她的身边,眼神里带着几分揣测。
宫中朝野上下都是震荡时期,而和禧殿那位被禁足,明面上是降了恩宠。
可她知道,怕是有意为之,端妃与那位交好,今日来,怕不是偶然,而是带着点什么目的来的吧!
“妹妹们刚刚是在说什么呢?”端妃像是好奇的问了问。
嫔妃们互相都看了看,大部分都没有出声。
李才人左右看了看,横竖她是不怕的,反正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
“回端妃娘娘的话,妾身是在谈论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生怕是什么水命。”
李才人说这话,显然是带着点故意,她深刻知晓端妃与瑄淑仪交好,如今瑄淑仪被禁足。
她就是来给端妃找不痛快的。
端妃眸光缓缓撇了她一眼,没有怪罪之意,而且破天荒的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她的说法。
“李才人多思多虑,看来甚是关心皇上龙体。”
李才人含蓄的笑着,眼里泛起几分得意,她就知道端妃没有了家世支撑,没有瑄淑仪帮衬,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她当即露出担忧的神色,“端妃娘娘说的极是,宫中不得安宁,安乐公主的病每况愈下,弄的咱们心里都不好受呢!”
端妃嘴角微微弯起,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后面的夏美人,说道:“本宫倒是听闻安乐公主的病情另有蹊跷。”
见她提及此事。
大家都不由的尖起耳朵听着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端妃看着各位的表情,缓缓开口,“太医们说安乐公主反复高热,症状似风寒,但又不是风寒,查不出原因来,一直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会.......”
她的话戛然而止。
显然是可能会死。
一阵凉风吹过,大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端妃含着淡笑,站起了身,临水而望,“不知道是谁要遭殃了。”
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够身边的人听得真切。
余光就看到了夏美人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美丽的容颜黯然失色,那双眸子更是呆滞了几分。
点到为止。
端妃离开了这里,她也算是完成了时妍交给她的任务了。
到了晚上。
时妍挑着灯芯,若有所思,那忽明忽灭的烛火跳跃在她眼中,燃起了光亮。
“主子,夏美人求见。”青苗进来,小声的禀报,“她是从偏殿而来的,打扮的也很低调。”
夏美人此举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
时妍一点也不惊讶她过来,缓缓坐在了榻上,“让她进来吧!”
过了一会,就见着了披着银灰色披风的人走进来。
脱下披风,正是夏美人,一袭淡紫色罗雀裙,挽起了简约的发髻,连耳坠什么都不曾戴,看起来行事匆忙着。
“妾身见过瑄淑仪娘娘,娘娘金安。”她上前福身行礼。
时妍垂着眼眸,不在意的说道:“夏美人是忘了本宫还在禁足期吧?”
不料她的话才刚刚落下,那夏美人直接上前,“求瑄淑仪娘娘搭救!”
时妍心里有猜测,此事之中,她要不就是没参与,要不就是一个替死鬼。
她之所以拜托婉姐姐给她传达,无非是想给她一个机会。
这夏美人倒也不是愚笨,听懂了其中话的意思。
“起来回话吧!”时妍淡淡的说着。
夏美人才堪堪起来,说道:“安乐公主中的毒是南翼国的如烟,可与妾无关系,妾从未参与。”
“她们就是想污蔑在妾的身上。”白日里听到了端妃的话,她回去琢磨症状,就浑身发寒。
若是查出来安乐公主中了南翼国的毒,那么第一个死的便是她!
到时候她是百口莫辩。
时妍端着茶杯抿了口茶水,看来她对这个毒是知晓的。
夏美人见她没说话,心里也没了底,只能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
“这毒半月若是不服用解药,就会肝肠寸断,但我有解药。”她说着,目光一直在时妍的身上流连,试图看出一点她的心思。
可惜什么都察觉不出,甚至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
时妍根本不想要解药。
是啊!左右与她没什么关系,反倒更能洗去她的责罚。
想到这一点,夏美人感觉了一股无力的绝望,难不成她真的要含冤赴死,她真的不甘心。
时妍默默观察着夏美人的神色变化,基本断定,这毒与她的关系不大。
毕竟她就算参与又怎么会用自己国家的,这不是赶着给人送把柄嘛!
“解药。”时妍放下茶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
夏美人手微微握在了一起,有些犹豫的说道:“你先帮我脱困,我必会把解药给你。”
“现在给与以后可有很大的区别,你觉得有跟本宫讲条件的资格吗?”
时妍眉一挑,那股玩世不恭的痞气在眼里昭然。
“你,”夏美人美目瞪了她一眼,“无耻。”
虽说是在谩骂时妍,但手却很诚实的从腰间掏出帕巾,她缓缓打开,一粒黑紫色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