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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夏美人写信给越嬷嬷谋害公主罪证。
可,这罪证一出,各方都傻了。
跪着的越嬷嬷她抬着头很是不解,这东西怎么会从她的房内搜出来,岂不是坐实她谋害公主的罪名!
难道她们要弃了她?越嬷嬷想着不由看向了身后某处。
同样傻眼的还有夏美人,因为这信上的字迹就是她的字迹,可是她根本没有写过啊!
夏美人下意识的看向了时妍,眼里带着几分不甘心,难道她这黑锅真的背定了?
那些人就是要把她拉下水,让她当这个替死鬼。
时妍余光瞥到了淑妃那边,她眼里闪过的是愕然。
显然,她此刻很懵。
“皇上,明察秋毫,此事与妾无关啊!”夏美人立马跪于地上说着。
南翼国的毒,加上书信,这一桩桩的不就是要她的命嘛?
越嬷嬷跟着跪在地上,神色慌张,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证据确凿还敢抵赖!”高太后垂眼看她,难掩气愤。
她不明白安乐到底哪里招她惹她了,要被她毒杀,她可是安乐的教养嬷嬷。
高太后不由的懊恼自己识人不清,让此等人混在了安乐的身侧。
“把她们两个关押下狱,既然不招,那就不必再问,直接五马分尸。”高太后隐忍怒气,眼神里带着几分的狠厉。
听到五马分尸几个字,越嬷嬷眼睛都发直了,吓得浑身一颤,她立马爬了几步上前。
“太后娘娘,皇上,老奴有事要禀告。”越嬷嬷是真的害怕了,那些人要拿她当替死鬼。
与其如此,她不如供出来,将功赎罪。
时妍睫毛微动,她等的就是此刻。
“皇上,太后娘娘,妾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夏美人要与越嬷嬷谋害公主?”
淑妃缓缓上前,轻软的声音说着,话语间里都是不相信。
“妾与夏妹妹也有交涉,她不像这样的人,再者她为何要用自己国的毒,还留下这么明显的书信呢?这实在是疑点重重,妾以为此事要好好彻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淑妃的身上。
她与夏美人哪有什么交情,可她还能不怕嫌疑的为夏美人辩护。
不知道实情的,对淑妃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敬意。
高皇后搀着太后也忍不住的道:“是啊!此事尚存疑虑,还是要好好审查一番。”
越嬷嬷被淑妃这一番话打断的,刚刚想要同归于尽的心思又憋了回去。
淑妃默默的站回了原处,只是那不经意的眼神瞥向了时妍。
就那么一眼,带着无尽的挑衅。
时妍手指轻捻袖口,淑妃此举就是要阻止越嬷嬷说出真相。
她的反应倒是真的快,可是,要是彻查,她敢保证越嬷嬷真的不会供出她吗?
想到此处,时妍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没等她回过神,那跪在地上的越嬷嬷突然趴倒在了地上。
“来人。”沈朔也是走下台阶,苏明立马挡在了自家皇上面前。
张太医上去查看,那越嬷嬷眼白翻上,七窍流血而亡。
“皇上,她是中了毒,死了。”张太医回禀,最终定在了她袖子里的手镯之上。
“皇上,这是淬毒的手镯,是西域玩意,戴上的人只要情绪激动发热到一定程度,毒发就越快!”
张太医这么一说,大家的神色都变得惊恐了起来。
典型的杀人灭口!
沈朔目光横扫在场的所有人,定在那死去的越嬷嬷身上,“查,给朕好好查,朕要看看,是何等的毒物在后宫兴风作浪。”
时妍缓缓上前,福了福身,“皇上,妾刚刚发现疑点,想必对皇上有用。”
大家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时妍,今天这一场又一场的,惊心动魄的,跟看戏似的。
时妍缓缓捡起了地上的信,打开,“皇上,这信的笔墨,您瞧瞧有什么不同?”
沈朔也很配合,拿着仔细看了看,眉头微蹙。
“这墨是求贤若渴之时,命名的黄金墨,仅供才子专用,好让其为苍朝效力。”
说到此处,跪在地上的夏美人眸光闪过光亮,她立马跪在地上,“皇上,冤枉,妾怎么会有此等墨,定是有人冤枉妾。”
是啊!这墨是有记载的赏赐,再者都是男子用的多,后宫之人不会用这个,自然是可以作为证明的。
“皇上!”这时,偏殿出来的侍卫,拿出了包裹,“这是从越嬷嬷的床底暗格翻出来的。”
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些常见的珠宝,还有一本账册,里面详细记载了越嬷嬷贪了安乐的财宝,还有嫉恨高太后的言辞。
那么一来,越嬷嬷下毒的动机成立了。
“这是如烟的解药。”张太医看到了那里面装着的药丸,不由的说了句。
越嬷嬷包裹里有药丸,毒自然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可人已经死了,这线索就断了。
时妍往后看,正与那淑妃对个正着,她的眼里还有未收起的讥笑,显然是在笑她做了这么多,仍是抓不住她。
时妍清楚了,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让夏美人来顶罪,只想着让越嬷嬷一死来抵消所有。
因为查不出源头的案子就会成为谜,那么人人都有嫌疑,而人人又都没嫌疑。
下毒,在这后面的包裹,都是想让这件案子变成无头无尾的案。
好算计。
时妍很想笑,她想笑她兜了那么大的圈子来害她,到如今又是费尽心思毁灭证据。
到底是何必呢?
来得快散的也快。
皇上下了令严查,宫中自然也是人人自危。
端妃本想与时妍说几句,可是左右看了看却不见了她的人影。
.......
淑妃与时妍站在了亭中,两侧的侍女都各自看着自家主子,生怕有个风吹草动伤着了。
“叫我来做什么?”时妍也不想跟她再虚情假意的兜圈子。
淑妃平日里淡然的容颜,此时露出了几分得意,“信封是你伪造的吧?”
从越嬷嬷那处搜出的信封,她就怀疑了,想着也是时妍故意刺激越嬷嬷想让她说出真相。
时妍并未说话,是她又如何。
“可惜啊?瑄淑仪你还是棋差一招。”淑妃嘴角勾起的笑容,略带几分的狰狞。
“接下来呢?你想做什么?相青子?他可是太后娘娘的救命恩人,你能把他怎么着?还是说,你在皇上面前告发本宫?”
淑妃笑着笑着,自言自语了起来。
时妍只是默默地听着,并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本宫与皇上那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本宫的父亲是以死保了皇上,家中更是得了一块免死金牌,你无凭无据想要在皇上面前状告本宫,那可真是好笑。”
淑妃推测着时妍接下来的各种可能性,她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在外。
更是不相信时妍能够把她怎样,所以她毫无遮掩的嘲讽着她。
“那我说我就要状告你呢?”时妍的话淡淡的,却比她千句百句来的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