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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沉莲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转而想到自己的手曾经触摸过的那一片柔软,他几乎将封面上那娇羞美丽的女子当成了苏萝。睍莼璩伤
若是她只着这么一缕轻纱,是否身子也如这少女一般曼妙,或者……
更甚!
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此回学习春.宫.图并不是为了看这伤风败俗的画面,而是学习关于亲吻的知识。
带着激动与好奇的心,郁沉莲微微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栎。
一少女光.裸.身子双手朝后搁放软垫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环住身前同样光.裸.着身子的男子腰上,而男子的垮.下有一截物体隐没在少女的垮下,相.交之处,那里一片浓密的漆黑。
除了这光.裸的身子让郁沉莲面红耳赤之外,让他好奇的是那画面上男女之间的动作,这是在干什么?
为何如此附?
郁沉莲细想了一番,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而后恍然大悟,随即脸红心跳地将被子又给严实地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这这这……
这可能吗?
那动作几乎颠覆了他对此的认知。
可有注解?
他找了下画面上的文字有些失望,倒是画中有首小诗:半含羞色入纱橱,紧挽乌云插犀梳。万种风流更妖媚,搂抱腰肢玉.体酥。
可惜了并无注解,这么看着也是一知半解,甚至觉得不可思议,男子身上那物件怎么可能……
他细读了一遍艳.诗,将手中的春.宫.图扔在被子上,双手捂着脸,轻喊了声。
“啧啧——荒.淫!荒.淫啊!”
双眼却还是紧盯着画面中姿势怪异的男女,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燥.热起来。
郁沉莲又翻了一页,还是一男一女,姿势与前面的不同,唯一相似的还是两人是连在一起的,女子跪着,男子在身后,那跨.下之物连在女子身子的后面,两人之间极为亲密。
他一手捂着脸,另一手又翻了几页,皆是如此,甚至有好些图那些女子的形态姿势让他觉得匪夷所思,那骨头到底是软成了什么样子可以折成这样的姿势。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本厚厚的春.宫.图都叫他翻了一遍,每一页除了这样的画面,还有一些艳色的诗句,并无半个注解,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图文并茂?
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的,他今日是想从春.宫.图找出关于亲嘴的知识,没想到翻了上百页,没有一张画面是亲嘴的!
但是他也明白了一点,原来男女之间的身子区别如此之大!
郁沉莲喘息着将手中的书籍合上,一阵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了什么样的变化,犹如昨日苏萝在他怀里的那一种变化,不厌恶,但是找不到一个缓解的出口,让他有些难受,特别是……
是跨.下的地方。
他喘息着,几乎要呻.吟出声,苍白的脸色此时呈现出一片嫣红的色泽。
心里有几分惧怕,又有几分好奇,恨不得有个人过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连翻了好几本,还是没有找着如何亲嘴的注解,于是将那几本书随手一扔,躺了下来,只感觉到身子的变化比刚才还要大,心中有些悚然,却不知该如何。
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刚才所见的画面,可是那一幕一幕却是清晰无比,甚至……
他甚至把自己想象成画中的男子,而苏萝则是那画中的女子。
想了许多的画面,郁沉莲才惊觉自己如此,恼得恨不得甩上自己一巴掌,这简直就是对苏萝的侮辱。
若让苏萝知道他的想法,怕是永远都不会理会他吧!
一想到此,郁沉莲赶紧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可是……
苏萝的面孔却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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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殿内,刘夫子正在点评诗词,苏萝一边听着,目光落在郁沉莲的座位上,而他的座位旁是破晓。
她眉头轻蹙,平常时间若是郁沉莲过来无涯殿,那么破晓一定也会跟着,若是郁陈莲卧病在床,那么破晓一定紧张地跟在他身边。
今日却是奇怪了,郁沉莲还躺着,破晓却过来了无涯殿。
似乎感觉到苏萝的目光,破晓回以一笑,而后提笔将夫子说的几句重点记下。
苏萝见到他听得这么认真,想起以往郁沉莲若是不能来无涯殿的时候,破晓大部分时间会来无涯殿听课,将夫子所说的话全都记下,回去再复述一遍给郁沉莲听。
说起来郁沉莲当真冰雪聪明,在学习上花费的时间最少,可是她知道几位皇子之间,他的学问绝对不会逊色。
若是他身子安康,想来足够扭转乾坤。
当苏萝一次又一次地将目光落在郁沉莲那空荡荡的位置上,身后的郁沉蔚轻蹙了眉头,前后,他数了七次。
不就一病入膏肓的人,需要她这么花费心思在上面吗?
郁沉蔚极为不理解苏萝的做法,朝里大臣的千金哪一个不是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希望得到他的垂青,唯有苏萝每一回待他足够冰冷。
将他视为敌人!
文之愿朝着郁沉蔚望去,她发现今日郁沉蔚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苏萝的身上,每看一次,她心中对于苏萝的不满便更深一些。
她可没忘记苏萝带给她的耻辱,若不是苏萝在宫门口,烈日之下,郁沉蔚又怎会惩罚她在那跪了两个时辰,那两个时辰她有多么地难熬?
更难熬的是那些路过的人,一个个都把她文之愿当成了笑话!
她文之愿,丞相的嫡女,丞相掌中的明珠,一开始风头让沈如媚压着,好不容易等沈如媚被撵出宫,可又一个苏萝压了她的风头。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文之愿绝对不会允许!
似乎感觉到那一丝怨毒的目光,郁沉蔚朝着文之愿望去,正好瞧见文之愿的目光落在苏萝的背后。
忍不住勾起一笑,看来苏萝确实惹上了大麻烦,而这麻烦,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苏三小姐这一首傲梅写得倒是极好,将梅花的姿色,苍古清秀,形容地极为贴切。除此之外,这一字,真真令老夫喜欢,想来苏三小姐也是磨练了许久,才有此字迹,虽是清秀,却有独特的风韵与傲骨,想来苏三小姐的品德与心性极高。宫内流言蜚语,苏三小姐能有此看待,委实叫老夫佩服!”没想到这么快就点评到她,且给了她这么高的评价,苏萝正要出声道谢,但已经有一道充满挑衅的声音响起。
“刘太傅错了,苏三小姐的品德与心性如何,想来大家有目共睹,小女昨日可是亲眼瞧见大半夜的时候苏三小姐从莲华阁出来,且走回去的时候并非平常所走的大路,而是绕过了长宁阁朝着偏僻处走回了香茉阁,并且一路上有破晓护送,一路上两人打情骂悄,暗送秋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望苏三小姐说清!”
文之愿露出一笑,昨日睡不着,出去走了走,没想到竟然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话音刚落,无涯殿一片喧哗。
苏萝蹙眉,看着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她与破晓的身上,想来这一回还是把破晓给拉入了这一淌浑水中。
刘太傅一时间无语,瞪着文之愿,面露恼色。
破晓闻言,忍住心中的火气,回头朝着文之愿望去。
他道:“文小姐,你别血口喷人,我身为男子可不在乎名节,但苏三小姐身为女子,却容不得你如此侮辱!什么叫做我与苏三小姐一路打情骂悄,暗送秋波了?”
他破晓可对天发誓,他没有!
“哼!不过是小小的侍卫,也妄想攀高枝了?”文之愿面露嘲讽。
唯有郁沉萱回头朝着面色并无波动的苏萝道,“阿萝,我相信你!这不过是文小姐的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