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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桥桥嘴角动了动,“想吵架,回家慢慢吵,别在这里折腾,你不是说还要去一趟翡翠阁吗?”
冯巧巧果然住嘴,翻身下榻,转身走到门外,拿起篮子打算下楼,西京挂着轻松的笑意,走上前来,收起扇子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被如此风华绝代的美男子道谢,该是十分美好又心情激动的时刻,但冯巧巧的手却握成了拳头,若不是自小观念提醒自己,这个人是官,茶山父母官,只怕早将拳头丢上了那张欠扁的脸。
冯桥桥走上前来:“公子还是让开些的好,靠的太近,不安全。”
衙役们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早已经自发的让了道路,西京惋惜的道:“看来美人儿对我这个道谢不是很喜欢呢,你看本公子身无长物的,要不以身相许吧?可是你们有两位,我却只有一个人……要不你们娥皇女英?”
身后衙役和围观百姓同时抽气,原来这位县太爷真是荒唐之极,一个男人居然说什么以身相许。
冯桥桥眼角一抽,“好啊,我因为从小让父母操透了心,最近已经决定改邪归正了,正好我岁数也不小,还没人要,我看你似乎挺有钱的,你这个提议不错。”
围观众人同时怔住,连西京也怔了一下。
冯桥桥又道:“我是家中老大,已经过了适婚的年龄,所以,还请公子尽快请媒人吧。”
冯巧巧简直瞪突了眼,正想说话,却忽然发现冯桥桥捏了捏她的手臂,也看到了周围反应,闭口不语。
冯桥桥冲着周围百姓一笑,低头道:“其实我也觉得西京公子很好,在翡翠阁遇见的时候,我就已经……”
西京愕了一下,赶紧道:“姑娘莫要当真,本公子不过是开个玩笑!”
“啊!”正当众人以为这小丫头会被如此直白的叙述弄的痛哭出声的时候,冯桥桥忽然惊呼出声,“我忘了说一件事情!在翡翠阁遇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非常好看,比女人还漂亮呢,我早已经发过誓,我的夫君绝对不能长的比我好看,如果他比我好看,还一定要娶我的话,我也是不反对的,但爹爹说那样的男人娘娘腔,所以,要从茶山脚下三步一拜五步一叩,到我家中求亲,我现在,告诉你我家的位置吧?”
西京眼角抽搐了一下。
索万和连子眼角同时抽搐,哭笑不得,这位姑娘当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公子调戏别人,还从来没人能叫公子如此表情。
冯巧巧唇角动了动,虽然这段话有些惊世骇俗,但她也看出了冯桥桥的意图,上前一步,道:“大姐对西京公子无意,看来公子也不会三跪九叩,你的谢意我领了。”说着,率先走出天香楼去。
“那真是太遗憾了,请便。”西京立刻回过神来,姿态依旧潇洒,像是方才那一幕不曾出现过。
冯桥桥瞥了回过神来的西京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忽然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很眼熟的背影,转身也出了天香楼。
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赞那姑娘大胆,还是说西京公子荒唐,西京唰一声展开桐骨扇,轻松的看了一眼远去的两个少女,感兴趣的道:“这两个美人儿蛮有意思的,你们说是吧?”
索万和连子对看一眼,沉默不语,西京皱着眉道,“当县令好像不是很好玩,第一天就被人喊打喊杀的,我要找个护卫!”说罢,转身出了天香楼,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对了,把那个禽流感请到县衙做做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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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他?”冯桥桥搜寻这人群,没有发现方才那人的身影。
“你说谁?”冯巧巧走在前面疑惑转头。
“我是说罗烈,我想买点药材,刚才好像看到他在从街上走了过去,正好问问他。”
“你不是在学药理,还问他做什么?再说了,爹爹曾经说过,从来没人见过那人下山,这种时候,更不可能出现。”
冯桥桥想了想也是,点头道:“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我们先去翡翠阁吧,药的事儿再说。”
冯巧巧停下步子:“茶叶刚才被打散了,回去别跟爹说。”
冯桥桥看了一眼自己篮子里的银票,挑眉:“只怕不用我们说,爹也会知道的,今天闹的这样大,跟前又都是来叫茶叶的茶农,茶山是小地方,这么点事情,能瞒得了谁?对了,钱庄在哪?”
冯巧巧皱眉转头,“我们一没钱要存,二没钱要取,你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冯桥桥神秘一笑,“谁说我们没钱要存?”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篮子。
冯巧巧疑惑的上前一看,表情变的不可思议,“一千……二百两银票?”
“嗯,快带路吧。”
“等等,你先告诉我钱是怎么来的!”一千多两在冯巧巧的眼中绝对是天文数字,别说见过了,她根本想都从未想过。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你小声点儿,这钱,是禽流感求我收下的,那会儿你昏过去了,现在可是在大街上,你就算是有别的想法,也得控制点音量,等我们回去再细说吧?快,钱庄在哪?”
冯巧巧看了眼四周,果然发现有人对他们二人指指点点,轻咳一声,拽着冯桥桥的手臂就走。
钱庄和银行是类似机构,茶山的钱庄是朝廷分设在地方的,不过,冯桥桥方才的顾虑显然是对的,尽量两人穿着朴素,带着千两银票实在突兀,但是天香楼中的事情早已经传了出去,钱庄伙计在交头接耳半刻之后,迅速开户存了一千两,并按照冯桥桥的要求,将剩下的二百两换成了现银。
整个过程冯巧巧不可置信,怎么想,都想不到秦少爷为什么求她手下一千多两银子。
出了钱庄,冯巧巧面色严肃,一把将冯桥桥拉到无人小巷,冷冷道:“我昏迷的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要不说清楚,今天咱们就耗在这!”
冯桥桥挑了挑眉,嬉笑出声:“这钱是作奸犯科得来的,怎么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