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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也多了一丝怅然。
低头一笑,甩甩头,不再去想。
这样挺好,生活平淡,安怡,一天天守着小阿布,过得充满欢乐。只不过,虽然她不介意,可是每当婆婆要去忙活儿把小曲琮递给她时说:“抱着你小丈夫。”珍珠就一头黑线。
所以说,现在的珍珠是苦逼的。
要想让生活更轻松点就要把“小丈夫”这三弟理解成为“小兄弟”,她才能安然入睡。
随着天气暖和,珍珠身体的寒气轻了,每日悄悄的煎药来调理身体,本不是什么偷偷摸摸之事,可是怕丈夫们担心,特别是傲雪疑问很多,她就只说是为了养颜啊补气啊是为了让自己更漂亮才吃药。
因为越泽是知晓的,珍珠也交给他来做,冬天过后翔宇回了牧场,煎药的活儿交给越泽,越泽不多话也不多问,珍珠想大家心知肚明,便也都没有多说。对了,翔宇那天在路上的异常,就是想要责怪她呆了太久,所以回来后见靖影走了,翔宇便说了她不要再这样冷落靖影。
傲雪这人心眼多,没过多久,他发现不对了,就把那些药翻找了去,最后整明白了,当天夜里在珍珠房中哭了好久,自责不够关心她,让她独熬这样的病,从那后傲雪对她更加爱护了,和越泽一样,不敢让她冷着累着,经常的还帮她揉肩按摩。有这样的好丈夫,珍珠别提心里多满意了,幸福就是这样的味道吧,她今生无求了。
平静祥和的日子,就像高山上的涓涓溪水,细水长流。
一转眼,又是一个大半年,春去秋来。
阿布已经一岁三个月了,曲琮也长到了半岁,现在这两个小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一块儿开始争玩具,激烈了还会互抓互挠,当然,阿布这孩子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不让小叔叔,只要奶奶和阿妈一眼没瞧见,一准将小叔叔打哭,只要珍珠看到曲琮脸上被抓了一道子,肯定要狠狠训斥阿布,然后就会听到院子里两个娃娃争天抢地的哭声。
若是越泽看到这情形,会心疼的抱起阿布出院门玩儿去。同时还要顺带的批评珍珠几句,那么小的孩子,干什么用力吵骂。就是小曲琮就可怜了,虽然年纪小,也是长辈啊,没有哥哥们来哄,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若是傲雪在场,那就热闹了,他会让战势更加激烈富有多元化,并参加两战当中拉个偏架,最后弄得哭声更加的此起彼伏。
无良的哥哥们啊!
生活似乎充满了活力和温馨,珍珠从未想过还会有什么变化。最近一段时间,她身体调理的差不多,月事这两次也基本上正常了,于是她打算断了避孕药,让身体离药物隔离一段时间,然后……想再要一个。
不过,她总觉得婆婆看她的眼神不对,经常的眉头紧锁,满脸不悦。
没有多想,她想可能是孩子们给闹的。
农忙时,翔宇也会从牧场回来帮忙干活,毕竟现在家里有两个小孩子,珍珠差不多一天的时候都在照顾孩子和做饭上面,根本干不了农活。傲雪学业是完成了,阿爸的意思让他先在家做半年活,等到过了年再和大哥越泽一起去商号。不过傲雪悄悄的给珍珠说过,他不想做家里的老本行,想到铺上开客栈。不过珍珠就是考虑着,如果再发展一项事业的话,家里的人手更不够了,不过她很支持傲雪,觉得自己的男人有想法是好事,不要局限于长辈给开的路,要把家业发扬光大多项开发,就像上次听镇上回来的人捎信儿说靖影现在在走海运生意,想必这半年,靖影也做了不少牛事。说起来,她嫁了个好家,丈夫们各显其能,以后她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红火的。至于家里干不完的话嘛,嘿嘿,她决定,再过两年家里孩子多了,丈夫们生意忙了,她也能当点家做点主了,就把土地一部分包给人又多家又穷的村户,实行它个承包责任制,嘿!
越想啊,珍珠心里越美,有钱了啥事都好办,以后一定买个舒服的好马车,她就可以经常带着孩子们到镇上住住,生活多丰富啊。
这天,本没有任何的预兆,珍珠像往常一样,吃过饭要哄阿布睡觉就先抱着孩子出了厨房,走前她也觉得婆婆和阿爸的神情比较凝重,不过她也没多在意。在楼上她先收拾了下房间,铺好了床,和阿布逗玩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便哄小阿布睡觉。
看着小阿布含着奶睡着的小样,她也在发愁,是不是要给他断奶?其实她这段时间因为吃药,已经尽量喂阿布牛奶了,只是小家伙在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衔着妈妈奶才能睡着。
正这么想法,就突然听到楼下有动静,呯呯乓乓的一阵响声,然后听得越泽暴跳如雷的吼声,吓了她一大跳,就连怀里的阿布都惊悚的动了一下,她连忙站起身来,拍着阿布晃悠着,一边走到门口,在楼道上往下望,从窗户里看到越泽呼地站了起来,气冲冲阴飕飕的走出了厨房,直往大门外奔去。
珍珠吓得不轻,怎么了?怎么会吵架呢?从来没见越泽发过这么大的火。
紧接着,厨房里又是一阵摔打桌椅的声音,听这阵势肯定是傲雪,这丫一恼就摔东西,然后听得他嘶哑着嗓子喊了句:“你们休想!”然后就一阵风一样冲出厨房,跑出门,他猛的顿住脚,抬头向珍珠这边的楼上望过来,珍珠凝起眉,小心地问:“怎么了?”
谁知,傲雪也没有理她,而是一拧头,也跑出来大门。
珍珠愣了,这是什么情况?
很快,唉声叹气的阿爸从厨房内出来,朝大门外望了一眼,低垂着头,闷闷的回了屋。
厨房的灯光下,就只剩下婆婆孤单的身影,她还在桌前坐着,虽然桌子已经被掀了,她还坐在原地,看样子神情很不好。
珍珠不知道这一家子是怎么了,她分外的好奇和不解,她记得从她来到后,这家就和村里的人一样,都很朴实,丈夫们也孝顺长辈,只有长辈们训斥他们的份,从没见他们跟长辈发过这样大的火,这次真是想不通会是因为什么事闹的这么厉害。
不是她多心,她总感觉是跟自己有关。因为其他的方面,实在找不出可吵的理由,就算傲雪要做生意,八字没一撇,长辈不同意也得等到过年再说呢,何况,连越泽也这么大火,越泽可是轻易最不发脾气的呀,做为大哥,他隐忍的不比翔宇少。
实在放心不下,珍珠便将睡熟的阿布放在床上,悄悄的下了楼,路过厨房时她都轻手轻脚,不想惊动婆婆。
外面黑洞洞的,不一会儿,眼睛能适应了,珍珠放眼去瞧,就看到了两个压抑沉闷的身影,一个在牛棚左侧,一个在牛棚右侧。
珍珠想了想,先走到了傲雪跟前,傲雪心里放不住话,应该比越泽好套话,于是她忐忑不安的在傲雪跟前蹲下,望着傲雪的脸。
傲雪的五官在阴暗的月色下显得更加精致,轮廓精美,更像是亦梦亦幻的漫画美人,只是她这般蹲着看他,他依然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似未察觉她的到来,脸颊上还依稀闪动着泪痕,像是沉入到多少悲惨的过往中,亦或是受到莫大的折磨筯疲力尽。
“傲雪……”珍珠已经把声音放到最低最低,可是一出声还是感觉好突兀。“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在吵什么?”
一向活蹦乱跳的傲雪这一会儿像是雕塑一样,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傲雪……”珍珠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抹去他的清泪,他却一偏头,有点回避她的意思。珍珠心里更不安了,傲雪这次很不一样,以前,不管多大的事,他都能嘻笑面对,很乐观,但是今天他这般的沉痛凝重,真的让她不懂了,这是有多严重的事?“傲雪,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既然是和越泽一起吵,我相信你的观点是对的,是吧,别生气了,越泽也是,你们兄弟俩一起努力,相信阿爸阿妈也许只是一时的观点,年纪大了嘛,他们的思想陈旧,你们俩慢慢跟他们商量……”
傲雪突然转眸看住她,眼神税利,吓得珍珠不由的住了嘴。
他就这么眼神如刀的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到底,怎么了?是……跟我有关吗?”
傲雪的眼皮蓦地颤了一下。
珍珠暗抽了口气,“那……我怎么了?阿妈,是不是最近不喜欢我?她说我什么了吗?所以你们不高兴?可……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呀。”
傲雪还是如怨如泣的盯着她,好似是她让他受了天大的冤屈,珍珠心痛,上前拥住了他单薄的身体,“别这样看着我,傲雪,乖,别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
傲雪似用了极大的努力,才没有让自己哭,颤抖的身体显示着他的压抑。珍珠轻叹,轻拍着他的肩膀,哄着:“好了,好了,别这样了,慢慢来,别着急,一家人哪有说不开的事,你别太钻牛角尖,啊。”
说完,她无奈的放开了他,低头,他依然很介意的避开了她的目光,脸色沉寂着,不吭声。
能让傲雪憋住的事,到底是什么呢?珍珠心里也担忧了,心下也不由的慌乱起来,呯呯直跳,转头去看左侧的越泽,越泽沮丧颓废的依坐着,这么刚毅的男人看着真让人心疼。珍珠拍了拍傲雪以示安抚,再站起身走向越泽,刚蹲下,还没等到她开口问什么,越泽突然张开双臂猛的用力将她搂入怀中,珍珠一个不防备,跪坐在他怀里,他拥的好大力,挤得她胸口的气都要被堵住了,若不是感觉到他情绪太压抑低落,她肯定要反抗的,短促的呼吸着,小心的内心顶着气,不让他的力道把她挤碎,可是眼前依然要开始冒金星,估计都快要翻白眼了,这丫,难道要把她勒死吗?
“哎……啊……”她终于发出困难的哀嚎。
越泽终于良心发现,猛的松开了她,然后双目赤红的瞪着她,像是一只狼,盯着捕到的食物,这种目光让她害怕,她连要用大呼气缓和窒息的动作都忘了,当越泽突然袭击了她的唇,她……非摧了……她要呼吸呼吸呼吸啊!
不带这么饥渴不带这么变态的怎么能不让人家喘气嘞坏银啊啊啊啊!
傲雪从另一侧幽幽地投过来冷寒的目光,盯着那个挣扎在他大哥怀里正被大哥肆虐汲取的女人,他的一只手颤抖着攥紧了。
最后,终于挣脱了饿狼侵袭的珍珠,脸涨红眼发绿的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怒瞪着越泽,本来,想要好好安慰他的心思全他妈跑到九宵云外去了,野蛮人,野蛮人!怒哼了一声,她挣扎着起身想要走,越泽却又无比温柔的一把拉住她,用着她不能抵抗的力量将生气的她拉回到自己怀里,双臂像牢笼一样圈着她,嘴里发出呢喃一样的低语:“别走……女人……你是我的……我只要你……你还有我……你有我……”
珍珠竖起的毛缓缓放了下去,有点诧异的盯着越泽的脸,他却闭上了眼睛,将如星般闪亮的眼睛遮藏住。珍珠没来由的心底打了个颤,感觉上,今天越泽和傲雪都在她身上发狠,都又不敢面对她似的,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这段时间她这个媳妇儿哪里当的不好吗?她一天天的没闲着,她这是哪里得罪了婆婆?婆婆是想要处罚她吗?
“我……我有做错什么吗?”珍珠按压着胸口狂乱的心跳,小心冀冀的问,“是不是……婆婆讨厌我了?”
越泽的眉头更苦恼的颦了起来,睁开眼睛疼惜的看着她,“没有,你很好,珍珠,你最好。”说着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睛里的沉痛越来越浓。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如临大敌似的,而且好像与我有关,不要再瞒我了,这样我怎么能安心呢?就算有什么不好的事,可我们是一家人,要一起承担啊……”说着,她突然顿住了,心头嘣的一声巨响!越泽说她有他,还有他……是什么意思?!再细想他们俩的态度,她只觉得全身的血瞬间的凉了,“不会是……不会是靖影……靖影出什么事了?”
越泽神情一顿,立即否定,“没有,不是的,靖影没事。”
“真的?”珍珠已经再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这么惶恐了。
“真的,靖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你放心吧。”
珍珠猛的长呼了口气,冷汗也悄悄的流出下来。果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放松,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不过,只要靖影没事就好,不然,她要怎么活下去。
“那你们快说呀!不然是想要急死我么?”珍珠气恼不已,真是的,两个大男人,到底能有什么事让他们这么惊惶在这儿沮丧,有事说事有事就解决,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真是无能。
“珍珠……没事,没事……”越泽再次拥住她,情绪似乎好了一些,“是男人的事,与你无关,你放心……很快就没事的,有我们在,会解决的,你不用管。”
珍珠心里的疑团更大了,“我知道最近阿妈不太喜欢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因为靖影,我以后对靖影好就是。还有小曲琮,我虽然心里打着以后另给他娶媳妇的打算,但也没有违背阿妈平时说话的态度,我都应下了,她应该没什么对我不满吧。”
“……是,我们珍珠好的很,什么都做的好,不是你的错,你别多想了。”越泽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宠溺疼爱的看着她,凑上前轻嚼了几下她的唇。
珍珠这才稍稍安心了些,侧目放眼去看向傲雪,傲雪连忙收了视线,又继续缩回老样子。
“那既然这样说,你们就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天都这么黑了,赶紧回去歇着。”珍珠说着去拉越泽,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这么颓废没精神,生活中总要有点小疙瘩,她得让他们迈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稳定啊。
越泽随珍珠起了身,转头,走向傲雪,“走。”
傲雪不理他。
“傲雪!”越泽的低斥里总让人觉得有什么提示。
傲雪似想了一下,抬头,深深看了珍珠一眼,便无精打采的站起了身,珍珠伸手拉他,他打开了她的手,举步,领先朝院子里走去了。
“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珍珠小声咕嚷了句。
越泽叹了口气,轻揽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往家走。
房间里,静如水,孩子在床上睡的安稳。
越泽站在床前,微眯着目光看了孩子一会儿,突然弯腰将他抱起,放到了一边的小床上。
珍珠看了看他,也没吭声,继续去整理床铺。
越泽就这么从后面直扑过来,猛的将她搂住,不由分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喂……你干吗?”感觉到他的急躁和狂乱,珍珠不由有的点害怕,条件反射的想要抵抗他,但是她越动他仿佛也兴奋,怀里乱动的小女人很明显已勾起了他所有叫嚣的细胞。
“嗯……越泽……”珍珠也不敢大声叫,低声提醒他,但是他根本不听,直接将她抱着扔到了床上,衣物已在这之间散开,他跳上床,压坐在她身上,三下两除二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再解开自己的裤带,直接的,滚烫就抵在了她那里。
“……你……”珍珠被惊到,他这是又发什么疯啊,唉。“你不要这样……”粗鲁两字还没说出来,越泽就沉着脸用腿顶开她的双腿,整个身体挤下去,缓缓的厮磨着……
珍珠紧咬着贝齿,极力克制着被他几番拨弄激起的一阵阵颤抖,“……越泽……唔……”想求他不要这样,可一张口就要溢出轻吟,羞臊的她面红耳赤,不由气愤的瞪了越泽一眼。
可是这个精壮的男人,只当那眼神是在鼓励他,更加毫不客气地奋力一挺。
“呃啊……”珍珠痛苦哽咽,虽然极力隐忍,但那强烈的感觉还是太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禁不住的浑身轻颤,扣在他肩膀的双指,因忍欲而挣扎的抓捏,指甲扎入肌肤,掐出了几道血痕。
越泽吃痛地凝了凝眉,再掀起的眸中泛起了浓烈的情潮。
凶猛开始出击。
“你……嗯啊……”怨恨的神思瞬间被击碎,她娇弱的身子,渐渐被控制得没有一丝力气,像断翅的风筝,无奈地容纳着风的撞击,却又享受着那瞬间被击起的波荡……
*
疯狂的情爱没有让珍珠迷失了心窍,冷静下来后的她,脑子很清楚,再加上这两天的观察,她很明确的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越泽白天更加沉默,吃完饭就该回房回房,该去她屋里去她屋里,虽然现在几乎和她不说多少话,只有身体深刻的交流。
傲雪有点复杂,表情很难测,虽然珍珠连哄带骗,也没有从他嘴里套出来什么情报,珍珠也只得感慨,看起来最没性格的傲雪,其实也不好惹,平时那乖巧样都是耍着她玩地。
不过,从婆婆那厌弃的神情里,珍珠似乎猜了什么,最坏的可能,难道是婆婆讨厌她想赶她走不成?可是左右想想,又觉得这个不太像,这里的人没有这么坏。再说平时婆婆也不刁难她啊。不过,事情肯定跟她有关也就是了,不过也不排除,因为是这个家的一员,有可能是间接问题。像平时婆婆看儿子犯了错就怪她没提醒或者她服侍的不好让儿子不痛快,等等。
有天下楼,珍珠无意间在窗子里看见婆婆在屋里叠一堆崭新的绸缎,非常漂亮非常华丽,她只轻叹家里真有钱,说不定是阿爸叔叔他们回来时捎的,不知道留给谁做衣服。
当天夜里,越泽和阿爸在房间里大吵了起来。
珍珠吓得不清,想要出去劝一劝,却被傲雪拦住,说什么不让她参与。珍珠终于发觉没那么简单了。好吧,既然要有事,总要浮出水面,她等着。看是要派天兵天将来收她是不是,天只要没塌下来,她有啥好怕的。
这天上午,越泽和傲雪都下地做活了,舅舅桑迪来了。
珍珠隐隐觉得,就是了,舅舅一般来都是有大事,今天恐怕就要揭晓了。
桑迪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隐隐听得屋里三人在嘀嘀咕咕。
珍珠直觉得很烦躁。
“珍珠,你来一下。”婆婆虽然神情严肃,但却没有厌弃之意。珍珠点头应了一下,心怀不安的走过去。
堂中,阿爸和舅舅分别坐在上座,像几堂侯审似的肃穆。
“你坐下吧,我和你阿爸还有舅舅,跟你商量件事。”婆婆不温不火,指了指凳子让她坐下。
珍珠就坐下,然后挺直腰板看着他们,等待他们揭秘。
“珍珠啊,我听你阿爸阿妈都说了,你在家是个好儿媳妇,又孝顺又懂事,为此我感到欣慰。”桑迪先来了一句客套,再转了话题,“但是现在有件事要跟你谈,你就听你阿妈说吧。”
珍珠顿了顿,屏气凝神,将目光转向婆婆。
格伶花难得的有点不自然,清咳了一声,说:“你也看到了,这几天,越泽傲雪那两个孩子跟我们吵架,应该知道了一些吧。”
珍珠眨了下眼,依然不吭声,瞪着双眼看她。
格伶花皱了皱眉,有点不悦了,“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知道,他们都瞒着我。”珍珠干脆地说。
格伶花看了都华一眼,再望向珍珠,“那么,你也该猜到,这事与你有关吧。”
果然……珍珠悄悄捏紧了手指,点头,“应该是。”
“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珍珠,我来问你,你这一年多来,是不是肚子一直没动静?”婆婆说着,眼睛犀利了起来。
珍珠一怔,虽然这样想过,但是,她的嫂子也是等小娄格四五岁了才生虫虫好吧,这有什么吗?她一定要像小猪下仔一样一个挨一个吗?不挨她就奇怪了是吗?
“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每天都在吃药,就是你的身体有病!”婆婆说着气起来,“你还瞒着长辈,若是我不发现,不查出你吃的是什么药,不知道你出了不能生养的病,你这是要害我们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