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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天,珍珠的心思都在阿布身上,一会儿搂着阿布讲故事,一会儿做游戏,上午在菜院子里采果子,下午搬出椅子桌子教他认字。两母子恨不得要把这两年多欠缺的亲情一次性补回来。
竹屋很小,只有两个睡房,小秋便回了王府,腾出一间屋子来,平时珍珠和阿布就睡在此,那四个男人,靖影是伤员,自然要睡床,其他三个人在第二天起,就大张旗鼓的就地取材砍了树和竹子,做了两张简易床,夜里,三兄弟就挤在正堂里睡。
因为儿子在,珍珠心情好,几天内变着法子给大家做好吃的,在峡谷里吃不到的她都做给阿布吃,还带他到城里去玩,给他买汉服,打扮的像个富家小公子。
男人不舍得闲着,傲雪带着两个哥哥开始往城里跑着去找房子,跑了几天,似乎都不如意,不过每天从城里回来,准会带一些用品和食材,有时候翔宇就留在家里,帮珍珠干地里的活,对他来说,珍珠开辟那点儿地巴掌大,他干脆又开辟了一块,比原来的大两倍,还笑言这样种出来的粮食才勉强够他们吃的。
鱼塘倒是很省事,但是成效慢,只需要一天去照看个一回。翔宇喜欢种养,不喜欢做生意,他建议再多买些鸭和羊,但是珍珠没有同意,她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其实看他们这样积极,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在这儿,男人们很自然的当这里是家,打着安住摊子的局势,一心一意的在这里过日子,这让她觉得很歉疚。
其实,大家心里都没谱,男人们想着,努力的在家里扎下根,就能稳住珍珠的心,他们下意识的想让自己在这里有事业,也是为了和珍珠继续能生活在一起。可是珍珠什么也没说,他们也只能积极的做好自己的事,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家里的事。现在靖影的身体还没好,大家都不知道如果靖影的身体好了后,珍珠会不会出言赶他们走,虽然他们知道不管珍珠怎么再赶他们,他们也不会走的,但是,一想到如果她那样的话,他们何尝不是异常的难受。
也不怪男人们不信任珍珠,实在是他们太容易失去她了。而这些天,珍珠除了对阿布表现的非常亲昵之外,也就对靖影比较照顾,对他们,只能说,还行吧,但是跟以前相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珍珠对他们就像是朋友一样,不,应该算是合租人一样,似乎只是在一起吃饭的人。
之前的那种相濡以沫和亲密无间的感情,似乎随着这两年的时间,出现了一条屏障,隔开了他们的距离,他们看不清她,她也不愿掀开屏障去看他们。
其实这是误会,珍珠从见到阿布起,就已经没有了心里的设防,对四兄弟不再排斥。她之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他们玩闹和交心,毕竟,隔了两年多,虽然没有陌生感,但毕竟中间这些事她心里有点别扭,这需要一点时间慢慢化开。主要的原因是,以后怎么办,她担忧的是这个。
日子一天一天过,珍珠心里越来越着急,如果在这里过下去,她就得给阿布找学堂了。
中午,就看到林荫小道上傲雪欢天喜地地奔回来。
“珍珠!珍珠!我们找到房子了!”与大哥二哥比,傲雪和珍珠算是更亲热一点,也就他可以无拒无束的在珍珠面前吵嚷。“我可以开客栈了!珍珠!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钱都交了!”
“这么快?”珍珠正忙着做饭,自从小秋走后,她也只能自己做饭,翔宇帮忙。
“嗯嗯,很好呢,是盘的一个客栈,那老板不干了,我们接手。”傲雪说的眉毛色舞,“这下省事多了,明天我和大哥找点工匠再修整一下,就可以开张了,早开张早挣钱!”
“呵,运气还真好呢。不过,如果是好地段,人家为何不干了?”珍珠觉得要问清楚,免得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比如房子闹鬼之类的。
“这个你放心,大哥比咱们有经验,都了解清楚了,那老板年纪大了,染了病疾,回乡养老。他儿子不孝,他就把这家业给转卖了。还有,听说以前生意也不太好,不过个不怕,有我们兄弟几个,生龙活虎的,一定能把生意做好。”傲雪说着一脸的兴致勃勃一脸的信心满满。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就试试看了。”珍珠也为他们高兴,能做成生意,就像傲雪自己说的,生意在哪儿做都是做,他们这家兄弟呀,真的都是过日子的男人。
后面回来的越泽,已经笑盈盈的听到傲雪都将喜讯报完了,便不再说什么,进屋去和阿布玩了。现在的越泽,越来越沉默,特别是现在,他只能帮助兄弟们把事业什么的都做好,尽自己的能力让他们兄弟在这里扎下根安下家。他不太会哄女人,也怕自己说错话,希望活泼伶俐的傲雪能尽快哄好珍珠,使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起来。而且,他不太适合“群居”,许是从小一人在外头打拼惯了,在外面与人做生意打交道他可以款款而谈爽朗健谈,但是在家里,几兄弟都在,他就不太能说什么话,看珍珠时也会有点不自然,特别是因为,关于珍珠的病是他在阿妈的拷问下说了实情,才引发了阿妈要为他们娶新妻的一系列打算,直观地说,珍珠是因为他的“出卖”才离家的,他觉得自己给珍珠和三个弟弟都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大家都在的时候,他基本只是淡笑,除非珍珠有事问他,他基本不说话。而且,现在珍珠只搂着阿布睡,没有和他们兄弟任何人同房,他也没有机会和珍珠单独在一起,他想缓和与珍珠的关系,都有点难。
而翔宇呢,从来到这里后,他积极的讨好珍珠,帮珍珠的忙,只让珍珠和阿布好好的享天伦之乐。他的呆怔好多了,不像傲雪说的只会说都是我的错,他很刻意的讨好珍珠,在她面前多多微笑,他记得珍珠说他笑的时候很好看,他的眼睛长得很好,虽然他不是个妖娆的人,可是他有一双妩媚的眼睛,只要在笑的时候,就很柔美。说过的话是泼出去的水,他不敢再去提他曾经说过的是妻子就会爱护,也知道没办法解释,越描越黑,他只能尽力的对她好,百依百顺,用行动告诉珍珠他是真的在爱她,用真心在对她。期望珍珠有一天,能将那些该死的话都忘掉。
珍珠对于这两个丈夫的心思是了解的,他们是很直白的人,从他们的眼睛里她看得出这些内容,她也尽量的想对他们温柔,可是因为以上关于“以后”诸类的担忧,她还不敢与他们过于亲近。而且,几乎每天都同时面对他们四人,她还不能很自然的去应对。她也期望自己能早些解决掉这些问题,和心理上的障碍,使他们的婚姻之路明朗起来。
客栈定下来后,四兄弟都很高兴,弄了点酒一起喝起来。
“大哥二哥,如今,生意有谱了,我们以后怎么办?”傲雪淡定的看向几人,大方的说出了每个人心里的小芥蒂。
越泽和翔宇对视了一眼,没吭声。都下意识的看向珍珠。
珍珠搂着阿布,若无其事的哄着他喂他。
“珍珠,你说呢。”靖影依然坐在躺椅里,明着指定了珍珠。
小三小四胆子够大啊。
越泽和翔宇暗自庆幸了一下。
珍珠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说:“要做生意,是傲雪说的。我只打定我不回峡谷的主意,你们爱谁在这谁在这,爱谁回去谁回去,我不管。”
越泽和翔宇脸色沉郁不定。
“反正客栈我要开,我就在建康城里做生意了。”傲雪果断地说。
“那家里呢,总要有人。”翔宇闷闷地说。等了等,大家都没吭声,他无奈地说:“那我回去吧,家里活儿多,曲琮年纪小,阿妈又病着,阿爸一人负担太重。”
珍珠沉默的吃饭。
靖影揉着额头,“那就这样吧,二哥你先回去帮家里的忙,等这边安定了,我们再书信来往,我,或者大哥和傲雪回去换你。如何?”
“商号也只有叔叔一人,能忙得来吗?牛羊呢,谁管?家里只回去一个人是不行的。”傲雪问。
“那就不放牧了。”靖影不耐烦地说。
翔宇想了想说:“其实牛羊很挣钱,不如我还是去放牧。”
“在哪里都能挣钱,二哥你什么时候能脱离峡谷。”靖影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是愿意在牧场呆着,你就永远呆着去。”
“靖影!”越泽终于听不下去了,斥喝靖影,“翔宇也是看大家都抽不开身,牺牲自我,我们四兄弟如果还不能团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靖影冷笑了一声,别开脸去,难得的没有开口反驳。虽然他心里很气,气翔宇这段日子对珍珠谄媚的样子。而且他和二哥的理念不同,要就得去争取,退让算什么本事。说到底,他气二哥的没出息。同时,如果他们愿意在家里不出来了,他还真乐得其中。
“我看这样吧,现在客栈定下来了,靖影有伤,翔宇没有生意经验,我在这里帮着傲雪把客栈开起来,一个月后差不多稳定了,我就先回家。那时候靖影伤差不多了,你们三个就一起开店,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安排谁回家。”
“我要开布坊的。”靖影淡淡地说。
越泽看了看他,“没关系,只要忙得过来,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家里,回去一个人就是了,等阿妈的病好了,曲琮也大点了,家里就没多少负担,以后我们再说。”珍珠在这儿,知道兄弟们都想在这儿,他是大哥,自然要比弟弟们的担子重,家里的事不能不管。等熬过家里的困难期,再为自己打算吧。
兄弟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了。
“那就这样定了。”越泽拿起筷子吃饭,“赶紧吃吧。”
珍珠吸了口气,一直静静地听他们的交谈安排,从他们的字字句句里,感觉到他们对她的珍惜和在意,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心里好感动。之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安排他们的去向,她还是觉得自己不怎么有资格,她也不喜欢自己去给丈夫们下命令,他们愿意跟随她,她自然接受,她绝不会去勉强。经过这些事以后,她淡定多了。
而且,在这种众丈夫都在的情况下,她保持沉默是最好了。心里清楚就可以。
一顿沉闷的酒桌后,靖影不能喝酒也不太高兴的先去睡了,傲雪喝了不少,趴到了小木床上睡下,而翔宇依然最贴心的帮忙收拾,就连越泽这次也很体贴的帮忙。
“珍珠,你累了,你先带阿布去睡吧。”翔宇看了看趴在床边跟傲雪捣乱的阿布,那家伙恐怕占了便宜正咯咯咯地笑。
珍珠也觉得夹在他们俩中间做事不舒服,便去抱了阿布,“别跟四叔捣乱,你看你,把四叔的脸都画花了,明天他知道了要打你屁股。”
阿布扑到珍珠怀里,“阿妈,四叔坏。”
“呵呵,他还没打你呢,你就说他坏。”
“臭小子。”傲雪懒懒的掀开一只眼睛瞅了他一眼,扭过头去,继续睡得稀里哗啦的。
珍珠将被子给傲雪盖好,抱起阿布,走向了自己房间。
“阿妈我不要睡……”
“天黑了就要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阿妈,我要听故事。”
“今天讲一个小美人鱼的故事。”
“不听不听,那是小姑娘听的。”
“你还真是……好吧,讲一个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故事。”
“什么是奥特曼?”
“就是,就是……英雄。”
“什么是英雄?”
“就是救人的人。”
“阿妈,我也救过人,我也是英雄吗?”
“你救过人?谁?”
“五叔……”
“五叔是谁?”
“五叔就是五叔……”
“五叔……”珍珠绕晕了,猛的,想起了家里还有个小五,“曲……琮?”
“就是五叔嘛。”
“呃,好吧,你怎么救他的?”
“他摔倒了,我扶他起来。”
“……”珍珠纠结了。关于孩子的文化教育,她决定出钱解决。“快睡,我要开始讲故事了,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听……”
小阿布还要说话,硬是被珍珠瞪得闭上了嘴巴,乖乖的躺好,一双小手摸呀摸到呀摸到到了珍珠怀里,抓住了松软软的咪咪……
珍珠只有无奈地摇头笑,不过看到小家伙满足的胖脸蛋,可爱的小模样,她真是满心的幸福。
故事不知道讲到哪儿,小家伙的手终于不乱摸了,睡着了。
珍珠小心的将他的手掏出来,给他盖好,本来是有点困的,但想到今天饭桌上的事,她有点心乱,另外,她想看看厨房里收拾的怎么样,怕男人们有什么落下的,于是就出了屋,看到正屋里只有傲雪和翔宇挤在一张大床上,另一张床是空的。
于是有点狐疑的走出门,今天月色很亮,银辉的光照得小竹屋充满了梦幻色彩,不意外的,看到了坐在院门口的越泽孤独而落寞的背影。
珍珠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迈开脚步,小心轻微的走了过去。
夜里很静,即使再小心,他还是听到了,回过头来,一双清灵的眼睛定定地看向她。
珍珠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她调整过来,既然决定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他是她的丈夫,该交心时,她也要给他们台阶,至少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她对越泽其实真的怨恨基本没有,就算他的那个事连累她差点被烧死,但她居然也没有怎么记恨他,也许以前不太爱吧。
默默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越泽的眼睛里闪过星亮的东西,轻声问:“你怎么还不睡?”
“那你呢?”珍珠也不看他,淡淡地反问。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喝了点酒,有点闷,在这里透透气。”他抬头看向天空。
“那好,我陪你坐会儿。”珍珠笑了笑,“你不会嫌我碍眼吧。”
越泽扭头看她,幽深的眸子含着道不尽的情意,伸出手一把拉住她,有点急切地说:“不,你坐我身边一辈子最好。”
珍珠柔柔地笑开了,眼睛移向他的腿,“你的腿好完了吗?”
越泽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想把腿从珍珠视线里躲开,可又无处可藏,“早就好了,你看我哪有一点儿毛病?好的很,一点不耽误干活。”
“偶尔,有时候还会疼吗?”珍珠感伤的看向他。
“不疼,一点也不疼,又不是很严重的伤。”越泽说的轻描淡写,“比起走帮路上的险恶,这点是芝麻一样的小事。”
珍珠还是落下泪来,头一侧歪到他肩膀上,“可是你这是为我而伤。”
越泽的心差点儿停止了跳动,身子僵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笼,才感觉到了珍珠现在在依着他,这种真实的触感,让他的心沸腾。强压下心底的颤动,他感触万千的一点一点的搂住她的腰,心在雀跃,呼吸在颤抖,“珍珠……别介意,这是我应该的,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伤害着你,若不是因为腿断了不能干活,我真的想让自己被你大哥打断腿。”
“不许说这种话,如果你还想做我的丈夫。”珍珠皱眉,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过去的事不许记挂在心上。”
“是……我会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好好珍惜……”你,这个你字,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说不出口,甜言蜜语在两个人时,他不是不会说,也不是没说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经过这些事心境不同了,也许他太在意了,反而更加的谨慎和笨拙。为此,他也很懊恼,可是一想到自己在珍珠心里好像是最不重要的一个,他真的树不起信心。
越泽这细腻的变化,珍珠隐隐的感觉到了,温柔一笑,亲昵地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有点呆怔的他吃吃笑,“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抱过我,生疏了?”
越泽立即脸红紧张,“没,怎么会呢?不管多久,你都是我妻子啊,我……”
“今天你说要走,所以有点感伤。”珍珠收敛了笑,温和的看着他的脸,她来这个世界后,见的第一张脸,虽然那时他是那样冷酷,可是记忆很深。“前阵子我心里也没有调整过来,冷落你了,很难过吧?”
越泽噌的脸红了,这次是激动的,“没有,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靖影又伤着,你当然没办法安心。”赶紧把话题转到靖影的事上,可是刚说过又觉得有嫉妒的嫌疑,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别解释了。”珍珠体谅的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越泽,你还是很英俊,这两年的折磨,好歹没有留下什么,不然,我会看不上的。”
越泽没想到她突然开玩笑,愣了愣,羞涩起来,“你觉得英俊就好……”
珍珠难得见他害羞,惊喜地瞅着他,“呀,你脸红了。”
越泽被她看得窘迫,又实在拉不下脸,心急之下,猛的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嘴唇……
好一阵儿久违的缠绵悱恻的热吻……
直到呼吸几近窒息时珍珠才被放开,眼前还一阵的直冒金星。好久没有过的亲密,让两个人之间这么久的隔阂一下子冲开,珍珠娇羞,偎到他怀里,“越泽……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越泽的心口现在灼热的能烫死牛了,不停的轻吻她的额头,哑声说:“我会很快回来的,家里的事妥当了就马上来。”其实他真的没有把握她能有多想他,但是只要她说了,他就激动不已。
“其实你像个山一样在我心里。”珍珠轻轻地说着,手指在他沉重起伏的胸前划描着,“我会在这儿好好的等你。”不是刻意给他安慰和鼓励,一旦心放开了,那被故意遗忘的恩爱就如泉涌般回来,这些天他的小心和在意,都让她心疼着,所以她要让他知道,她看他很重要。既然接受了,她不想让他带着困扰回峡谷。况且,他本来就对她很好。在那些日子里。
“珍珠……”越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真的没想到,珍珠没有埋怨的话没有冷嘲的话,只是之前尚有点平淡和别扭,而现在,她与自己是这样的贴心,他幸福的含出了眼泪,“珍珠,我害苦你了……”
珍珠猛的捂住了他的嘴,“说了不许再说过去的事,我还是更喜欢刚毅豁达的你。你把阿布养的这么好,我还要感谢你佩服你。”
越泽眨了眨眼睛,然后微微一笑,吸了口气拥紧她,说:“以后,我们好好过,好好养儿子。”
“嗯。对了,阿布放在儿吧,我想带他去学堂。”
“行,明天我就去城里找。”越泽露出充满向往和幸福的笑。
“哎,那他在城里上学,我不是也要呆在城里吗?”珍珠无奈。
“你随意啊,反正客栈开起来,你也有地方住。”
“不要,我不喜欢在做生意的地方当成家,我喜欢有一片属于自己安静的家。”
“那就让傲雪天天送阿布回来陪你。”
“好麻烦啊,怎么办呢?”
“以后再想这个问题,好吗?”
“那今天想什么?”珍珠抬起头。
越泽垂下眸,四目相望,眼波里都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珍珠心一动,脸红了。
两人都能读懂对方的心思,可是,这……这……四夫都在的拘谨小竹屋,那个……那个亲热的部分,真的……不大好安排啊。
呃……
珍珠抬头看看天,现在,是夏季……
越泽眸中精光一闪,呼吸急促,沉闷着双臂抱起珍珠,大步朝竹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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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什么的,时间不定,目前是打算的三天一更。因为要构思兽人文。兽人前期要修改什么的,可能还要再过两三天,亲们请不要着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