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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全撒了,只有手上的胃药还在。乔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男人还强忍着胃痛在忙着工作。她不由的蹙着眉,几步上前就抽走了他手中的文件。
“把这个吃了。”将买来的胃药搁在了他的面前,她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浓密的眉,向上扬起了弧度。薄晏琛看着面前的胃药和温开水,心里也像是柔了蜜般,他抬起头,眼里星光璀璨,“是你特意去给我买的?”
她勾着唇冷笑,“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我这人恩怨分明,我也不想欠你的。撄”
手指把玩着药盒,眼里的冰冷已经被温暖融化,笑意正从他的眼里一点点的倾泻而出。
看着她吃完药,乔甯这才又开口,“先回去休息吧,就算你留在这累死累活,也不见得人会领情。”
两个人到公司不过一个半小时又离开,公司里的人似乎都觉得两个人之间关系亲密夫妻和谐。
夜里,乔甯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就见着跑到自己床上躺着的男人。明亮的灯光已经被床头柔和的灯光取代。他靠在床头上闭着眼,有温暖的灯光打落在他的脸上,显得安宁而又让人温馨偿。
她淡淡的扫了男人一眼,走到他睡的一边,不客气的用脚踹了踹,“薄晏琛,你该回自己房间了。”
惺忪着眼醒来,他眯着眼淡笑的看着她。乔甯被他的笑盯的有些发憷,想要转身离开,腰上却是一紧,被他勾着就跌进他的怀里。
身体跌着趴在了他的胸前,那炙热的温度,强而有力的心跳都清晰的刻入在她的耳畔。乔甯想要起身,身体却是一个旋转,她连鞋子都没脱就被人翻身给压在了床上。
男人的五官近在咫尺,他唇瓣里勾着笑,旖旎风情的正盯着她,目光灼灼的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她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伸手就推他,“薄晏琛你给我起来,我说过不能碰我的!”
“你是我妻子,我们是夫妻,男欢女爱的做这种事是最正常。为什么我就不能碰你”他嘴角里噙着笑,一双眼里,尽是暧昧的色彩。
“薄晏琛!”她冷着脸,眼里的排斥跟着抗拒就深深的毫不掩饰的趟了出来,“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什么?”他皱着眉,错愕的凝了她一眼。
乔甯推开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坐起身,眼里有着明明灭灭的嘲讽,“傅如妍肚子里不是你的孩子吗?她都快要生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离婚给他们母子正名?”
眼底的笑突然就明亮的耀眼,薄晏琛眯着眼,“你想知道?”
他笑着,突然就伸出手勾着她的腰身,“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母子正名?你才是我妻子,难道你就这么期盼着被戴了一顶绿帽子。”
突然,她身子一个旋转,她就被人再次压在了身下。乔甯怒瞪着男人,“薄晏琛,你给我住手!”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怒斥,温热的唇瓣就贴在了她的脖颈处,细细密密的亲吻,痒痒的撩人。
耳边,是他低低喃喃的轻语,她听清楚之后,浑身一颤的僵硬在了原地。
他说,“乔乔,我们生个孩子。”
她神思一恍,孩子,这辈子她最不想的就是为他生儿育女。
想要抗拒,她却是无能为力。被他扣着双手,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只有那滚烫的唇和掌腹带来了阵阵的恍惚。
事后,她撑着疲惫的身体起床。为什么到了最后,他们之间又纠缠在了一块。她看着躺在身旁闭着眼,像是沉睡了的男人,这才走进浴室,任由着水流的浇灌,仿佛才能让她保持着清醒。
在她进浴室的那一瞬间,床上闭着眼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无奈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乔甯睡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薄晏琛的人影。她下楼,李妈就迎了上前,“太太您醒了?先生一早就去了公司,他走之前特意交代不打搅你。对了,先生吩咐给你熬了米粥和小笼包,我给你热着就等你醒来了吃。”
她没有说什么,用过早餐之后就去打车出去,中午跟苏蘇约好在外见面。
等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见到苏蘇的人影,拨打她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她从商场里出来,一个人走到路口准备打车。一辆黑色的还没来得及上牌照的小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从里面就跳下来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人捂着她的唇,另一人就强行着将她往车上拖走,想要将她强行塞进车里。
才经历过一次生死绑架,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周,竟然又有人在大街上强行抢人。
乔甯惊恐不已,双脚挣扎着,她想要呼救却又是被人死死的捂着嘴唇,根本就发不出一个字来。
就在她被人塞进车里的那一瞬,她彻底绝望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两名身形彪悍的男人,一个反手就将强行将乔甯塞进车里的人摔倒在地。
另一人拉着乔甯就从车上逃了下来。抢人的同伙见着事情败露,留下被摔倒扣在地的同伴,飙车迅速逃离。
看着被人脚踩在地的绑匪,乔甯这才确定自己已经安全。连忙朝着两人道谢,一名男人看着她,“太太不用道谢,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我先送你回去,剩下的我们还有事要处理。”
乔甯点了点头,她虽然没有问,但心里也清楚明白这两人是奉了薄晏琛的命令在暗中一直保护自己。
漆黑的房间,男人被捆绑了手脚扔在地面上。脸上跟身上都有着明显的血痕。
“说不说!到底死谁指使你来抢人的?”一男子拽着男人的衣领,目光凶狠,见着那人闭着嘴不肯说一个字,气恼的又是将他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妈的,这男人嘴巴守的可真严实!我就不信从他嘴里撬不出一句话来!”男人气急败坏的暴了一句粗口,抬脚又狠狠的踹了地上人几脚。
有脚步声传来,几名男人回头就见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形峻拔却又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阴冷寒意的男人走了过来。
“薄大少。”见着来人,几名男子都恭恭敬敬的点头叫了他一声。
薄晏琛点了点头,阴鸷的目光落在趴在地上的男人,“怎么样了?”
“这家伙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都不开腔。妈的,不知道给了什么好处!”
薄晏琛冷笑,薄凉的唇里勾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他走上前,在地上男人面前蹲下,“这世上还没撬不开的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慢慢耗吧,看谁比的上谁。”
他的话一落,身后就有人抬出了各种酷刑工具。薄晏琛看着地上男人面色惨白,不由的闪过一丝的阴狠,“不是说十指连心,那就先从手指开始。”
不屑的看了一眼男人,他取过一把锋利的刀刃拿在手中把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男人依旧是死守着一个答案。
“好,有骨气。希望你一直都能这么硬气下去!”薄晏琛冷冷的盯着男人,一把就拽过男人的一只手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拿着匕首,锋利的寒光折射出男人眼里的狠戾。
一刀,朝着男人指节就落了下去。男人紧闭着眼,以为就是一刀下去,手指掉落。他却是没想到,薄晏琛竟然慢慢厮磨的用着刀刃切割着他的指节,却又未完全切断。
他就这么一节一节的折磨着厮磨的切割在男人的手指上,男人痛苦的发出嘶吼声。却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唇。
将带血的匕首往桌上一扔,薄晏琛看向自己身后的人,“就这么切下去,先把他十根手指和脚趾切下来,然后在剜出他的心脏,让他尝试一下被活活挖出心的感觉。”
男人看着薄晏琛,痛苦的脸扭曲而又狰狞。他看着拿着匕首逼近自己的人,连连摇头哼哼唧唧。
“把嘴上的东西取下来。”薄晏琛见着他想要开口,吩咐人取走了堵住那人的毛巾。
“我说我说,求你们别过来。我全都招……”
听着男人的招供,薄晏琛那张怒意横生的脸蛋却渐渐的勾起了一丝笑意。他看着男人那害怕而惊恐的模样,不由冷笑了一声。
“薄少,我全都招了,求你放了我。我已经知道错了。”男人祈求的看着没有出声的薄晏琛,连连哀求。
他勾着唇笑了笑,抬起头来不屑的睨了男人一眼,“把他手脚断了扔到傅家别墅大门口。”
“不要啊,薄大少求求你不要,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紧接着男人撕裂般的哀叫刺人耳膜。
薄晏琛低着头,眉眼寡淡,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低的冷嗤从他的嘴里溢出。“找人在美国那边把傅如妍给做了。”
“这……时机不对,这只怕会惹怒了傅震邦,要不我们在等等?”一名手下好心提醒道。
“不用,傅震邦在美国没这么大的能耐,在国外下手比国内机会胜算更大。”他眯着眸,幽暗的眸子里充斥着森冷的肃杀之意。
这个傅如妍,三番两次派人想要对付乔甯。这样的女人,他绝对不能再留。
乔靖远跟秦姝回到家,就见着了坐在沙发上打着盹的乔甯。秦姝不由一愣,搀扶着乔靖远走了进屋。
睡到迷迷糊糊,乔甯感觉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她睁开眼就见到坐在旁边的乔父,“爸你们回来了,饭菜都都凉了,我先去热热。”
“不用了,你妈去了,看你瘦的。”
乔甯搀扶着乔靖远走到餐桌前坐下,一大桌的饭菜,都是乔甯亲手下厨。饭桌上,只有乔靖远跟乔甯不时的谈话,秦姝一直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用完晚餐,乔甯搁下手中的碗筷,看向自己的父母,“爸妈,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她看着秦姝的防备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压低着嗓音,“我想离开薄氏回乔家来帮忙……”
“啪!”
秦姝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扣在了桌面上,“不好好的在薄氏待着回乔氏来干什么!我们都还年轻,不需要你来帮忙。你要做的就是牢牢掌握着薄晏琛的心,要是薄氏跟乔家联手,凭着霍家,用不了多久,乔氏就可以攀上顶峰。男人都快人抢走了,你还不费点心思去套牢,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乔甯被秦姝吼的一阵发懵,她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温柔似水一心疼爱自己的妈妈变的不再亲近自己。
“妈,为什么?我为什么连自己想要选择生活的权利都没有。我回来只是帮你们,我又不抢你们什么,为什么你就如此介意?”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如此对自己?她有时真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小乔你别听你妈的,如果你实在不开心想要回来就回来。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以后乔氏始终都是你的。”乔靖远安慰的抓着她的手。
一旁的秦姝却是微微的变了脸色,尤其是提到乔氏。她整个人眼里的光芒瞬间阴冷下来,搁下手里的饭碗,一言不发的推开椅子就走进卧室摔上了房门。
一顿饭,自然吃的是不愉快。乔甯原本想要回去,乔靖远一直劝着她留在家住一晚。她看着父亲那慈目的双眸,只能强忍下了心里的不适。
躺在床上,乔甯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知道是夜晚几点,她只听见了门外有铃声响起,她起身走出客厅,通过猫眼望出去,门外站着的男人竟然是薄晏琛。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她没让薄晏琛进屋,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他一句。
他脸上有些泛红,靠近她时身上有一股酒香气息。薄晏琛伸手扯着自己衬衣领子,“我来接你回家。”
“不了,我今晚就在家睡,你自己回去吧。”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从她身侧挤了进来,随手就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一边往她的房间走了过去。
“薄晏琛你干什么?”乔甯赶紧追了上去,一把就拽着他的手臂,压低了嗓音问他。
他回头,眼神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在这,难道要我回去独守空房?”
乔甯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提过气来,“你以前经常不回家,我不是也守了过来。”
“你这是在埋怨我?”他回头,朝着她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你放心,以后不会没事让你独守空房。现在,我要洗澡睡觉。”
她看着男人扔掉了西装外套,又伸手去解开衬衣的扣子。她连忙就上前抓着他的手,“不要脱了,赶紧回去。”
两个人拉扯间,秦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她看着两人这副姿态,只是蹙着眉。
乔甯的手指还落在他的衬衣上,从外面的位置看来,还以为是她忍耐不住急切的去脱男人的衣衫。
脸上有丝尴尬的红晕,她看向秦姝不好的脸色,连忙开口,“对不起,我们这就回去。”
秦姝看来薄晏琛一眼,又淡漠的扫了乔甯一眼,这才淡漠开口,“以后不要一吵架就往娘家跑,你已经结婚了都是为人妻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时间不早了,跟晏琛回家去。”
说完,秦姝转身就回了卧室。留下两人愣在房间里。
乔甯原本低落的心情因为秦姝最后出现而越发的失落,薄晏琛开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望着昏黄的窗外,无比的落寞。
她多怀念以前那个把她当做小公主捧在手心里的妈妈,而不是现在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犹如陌生人的妈妈。
薄晏琛看着她的失落,明白她心里的失落,却又无从安慰。
秦姝那个女人,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乔靖远以外,所有的人都不曾入她的眼。
就连当初视如亲姐妹的闺蜜,她也能陷害。想到自己那被秦姝迫害的母亲,他的手指又不由的紧了几分。脑子里全是那疯疯癫癫的女人。
---题外话---谢谢深深的深白,15995781922,雨秋妮妮的月票,谢谢lilingtao的花花。么么大家。明天星期六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