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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这是在真心祝福我吗?”齐烈眉目弯弯,“我怎么听着像是相公要纳小妾,而娘子在吃醋啊?”
“收起你的臆测,我雪飞扬才不会吃你的醋!”
“是嘛……!”齐烈突然转身,从正鱼贯进入府中的美人们中间抱了一位到怀中……
被他抱住的美人受到惊吓尖叫一声过后,立即羞红了脸,千娇百媚的俯在齐烈怀里乖巧异常!
“走吧,扬郡主,给本王和本王的美人弹个曲儿去!”齐烈拦腰抱住怀里的女人,眼神挑衅的斜睨飞扬!
“王爷请……!”飞扬高傲的昂着脑袋垂着眼眸,一副不屑看齐烈一眼的嚣张模样。
看你装清高装到什么时候?齐烈低头,狠狠的在怀中美人脸上亲了一口,美人立即娇羞异常,“王爷……这么多人看着呢!”
被齐烈抱住的正是当朝宰相之女方彩珠,也就是那晚皇宫晚宴上跳彩带舞的女子!
既然齐烈抱住了她,机不可失,她当然不能辜负爹爹的期望,齐烈亲过她一口后,她立即登鼻子上眼,伸出两只纤纤玉手主动搂住齐烈的脖子,胸前的浑圆若有若无的摩擦着齐烈的胸膛!
“美人,你可真香!你是本王亲过的最香的女人啦!”
齐烈夸张的在方彩珠唇上连啄好几下,眼神却往飞扬脸上飘……
方彩珠配合的一边羞答答,一边将香唇送到齐烈眼前,“王爷,这儿人太多啦,奴家害羞呢?”
“好,本王带你去一个人少的地方……!”
齐烈坏笑着拥紧怀里方彩珠,他的眼神自始自终都飘在飞扬身上,“让扬郡主在外面给咱们奏曲儿,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
“王爷,彩珠全依您的!”
雪飞扬铁了心不看他,初见时那么恶心的一幕都看过,如近这纯属小儿戏啦,亲几下就想引起她的注意,门儿都没有!
齐烈果然坏到家,他真的抱着方彩珠去了他的房间!
并且隔着一道屏风让飞扬在外面给他们俩奏曲儿……
飞扬淡定如石,挺直腰杆坐在古筝前,双手一划位,行云流水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便从她的指尖流出……
“嗯……!”方彩珠在里面闷哼一声。
他是不是扑倒她了?
飞扬的手指重重划下一个音符,身体深处瞬间想起被齐烈扑倒的那种甘之如饴的征服感……
接下来,是满满的心乱如麻!
心乱了,双手弹奏的力道便大了起来,原来婉转低回的古筝曲儿居然变得跟山中樵夫在锯木头一般粗糙失衡!
“啊……!”方彩珠又是高呼,那娇滴滴的嗓音听得人心肝直颤!
飞扬一不留神一个高音划上去,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
极力稳定心神,不去想里面的人在干嘛……飞扬努力平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可是初次在一起时那抹刻骨铭心的痛感又浮上她的心头……怎么能够忘记呢,当时这个男人那么温柔……给她女王一般的享受!
“哦……!”方彩珠的声音迂回低转,时而高亢时而沉闷,就像是隐忍了极大的欢愉和痛苦!
……
就这样,飞扬一旦稳住心神,里面就传出方彩珠的一声或高或低的叫声,于是静了的心又乱了起来,周而复始,飞扬的心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手下弹奏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就像所有力气都打在里面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身上一样,用力太大,不知不觉,飞扬十指伤痕累累,琴弦上满是红殷殷的血珠儿!
而隔着一道屏风,里面的方彩珠仍在浅/吟/低唱……
飞扬虽经历了痛苦的心里历程,可是自始自终没有停下手头的弹奏……
直到“啪”的一声,中间的屏风应声倒在地上!
难道那个臭男人激情的过头了?
弦声嘎然而止,飞扬低头,屏风倒在离她不远处。
“雪飞扬,你给我抬头看!”齐烈愤怒的声音暴戾响起。
“……!”有什么好看的,该看的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看过了,飞扬不抬头。
“该死,你居然敢忤逆我!”齐烈大步冲上来,一把捏起飞扬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给我抬起头来!”
此刻,飞扬澄澈的眸子就像灭了蜡烛的房间,黯淡无光。
“明明很在意,为什么不用你的斩情鞭把中间这个屏风打倒,然后一鞭甩在我身上或这个女人身上!?”
这样至少证明她还是有一点点在乎他的!
齐烈愤怒极了,黝黑的脸庞汗珠点点,他使力捏着飞扬的下巴,“你给我好好看看……!”
齐烈衣着完整……
而宽大的月牙床上,方彩珠显然是被点了穴道,衣着完好,只有一只脚是裸着的……旁边放着一把抓痒痒的‘不求人’!
刚才那些暧昧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的确是她发出来的,不过,显然是齐烈将她先点穴然后刺激她脚底的穴位才使她发出那些声音来的!
“雪儿,如果今日我不给你看,你是不是就相信了自己的耳朵?”
齐烈满脸失望。
“烈王爷的事跟飞扬不相干!”
就算心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飞扬仍然嘴硬到底,“皇上赏这么多女人就是给烈王爷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飞扬怎么敢用斩情鞭鞭打烈王爷的美人?”
“该死的女人!”
齐烈要疯了!
居然敢说他的事跟她不相干!
他抱别的女人,她真的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吗?
“扬郡主,继续弹……!”齐烈用杀人的眼光扫了飞扬一眼后,大步走到床边,食指轻点解开床上方彩珠的穴道。
“王爷……!”方彩珠泪滴香腮,本以为齐烈在一群女人当中抱住了她是天赐的好机会,没想到一放到床上,没盼来想家象中的温存,身上的穴位便被烈王爷点住了……
满腔柔情被深深打击,怎不叫方彩珠肝肠寸断!
“美人……不哭,本王好好疼疼你!”
齐烈黑着一张脸,大掌抹去方彩珠脸上的泪珠儿,尔后双手一扯,方彩珠身上便只剩了个大红色的肚兜……
少女白嫩的肌肤立即暴露在空气中!
“扬郡主,可以开始弹了!”齐烈血红的眸子瞥了呆着不动的飞扬一眼。
这个可恶的女人快把他逼疯了,却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倾刻,方彩珠便被他推倒在大床上……大红色的肚兜随即被拉飞甩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后落到飞扬脚下……
地上的那一抹红……很扎眼!雪飞扬重又端坐到古筝前,不喜不悲,脸上什么情绪都没表现出来……
天籁之音响起的时候……齐烈算是服了飞扬,她居然真能眼睁睁看着他扑倒别的女人!
愤怒的狮子是可怕的!
他的吻所经之处,肌肤和肉几乎要被撕扯下来!
方彩珠躺在齐烈身下被吓坏了……此刻粗暴的烈王爷完全颠覆了先前她心目中那个含笑大方英俊威武的梦中情人形象……
力气大得吓人,被他抓过的地方都酸痛难忍,他的嘴唇好似不像在亲她……分明是像一只疯狗在咬人……
“王爷,不要!”方彩珠泪如泉涌,小手刚想推开齐烈,就被他大力捉住一把举过头顶!
飞扬极力稳住心神,耐心弹奏……这一次,虽手指泛着血珠儿,她仍然将一支曲儿弹得一丝不乱……就像齐烈和方彩珠根本不在她面前,她的琴音空灵悠扬好似此刻她正面对着青山绿山的大好风景!
情绪完全不受干扰!
看飞扬投入得旁若无人……齐烈的火气更足,大掌一使力,方彩珠的亵裤便被他拽了下来!
“王爷,不要!”方彩珠被吓坏了,用手极力护住私密部位……
眼前的分明是头野兽,根本不是那晚御花园那个英姿飒爽风度超群的烈王爷!
她好歹是大户人家知书达理的大小姐,要她失身给这样的男人,不甘心!
室内的气氛很诡异,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流着泪极力反抗,床上的男人火气冲天忙征服……床前弹曲儿的女人不慌不乱十指如花……
室内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喘息声……动听的琴音交错成一曲奇怪的乐章!
“王爷,不要!”方彩珠得了机会狠狠一口咬在齐烈胳膊上。
“该死!”齐烈跳下床,大口喘着粗气,扯过被子遮住方彩珠白花花的胴体!
“你赢了,雪飞扬!”齐烈一掌将飞扬的古筝击了个粉碎……
床边,方彩珠立即跳下地,手忙脚乱的将齐烈脱下的衣服往回穿!
吓坏她了。
“烈王爷,飞扬弹得不好么?”
雪飞扬的脸就像万里晴空清清爽爽不染一丝雾霾。
她浅笑的表情就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极端诱人想要上去咬一口!
齐烈的脸黑透了,“好极了!”
这个时候居然敢问他弹得好不好?
这个死女人!
满腔怒火无处发,喘着粗气一把拖过飞扬……滚烫的唇恶狠狠的欺了上去!
刚亲过别的女人现在居然立即就来亲她!飞扬的镇定立即消失殆尽!
她开始张牙舞爪反抗!
背后,方彩珠猫着腰,拭了拭泪悄悄离去……
齐烈拥吻着飞扬,霸道的用上全身的力气不让她挣脱他的钳制!
飞扬拼尽全力想要推开他……他的唇刚亲过方彩珠,他的手刚摸过方彩珠……他刚才差点对方彩珠做了那样的事……
她不能接受一个这么脏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反抗到了最后,本来是齐烈要吻飞扬,现在变成了飞扬先发制人对齐烈拳脚相加!
好不容易推开了他,飞扬运足功力狠狠的甩出绕在胳膊上的银鞭……银光闪过势不可挡,齐烈立即迎战!
他居然抽出床头的一柄剑跟飞扬对打起来!
男人气重,女人火大!
两个人从室内打到室外,出招凌厉,招招狠毒。
有几次飞扬的银鞭差点绕上齐烈的脖子,但都被他身形很快的躲过了!
齐烈的剑也不是吃素的,飞扬身上的衣服己经被他划了好几道口子,要不是他收招快,只怕这会儿飞扬身上该挂彩了!
飞扬发现,齐烈的功夫可能也比她高不了多少,但是他的力气比她大,如果持久战,那么她输的可能性比较大!
要想赢他,必须速战速决!
齐烈见飞扬不像是开玩笑,本就一肚子火的他便也加倍认真对待,手中的利剑左突右闪躲过一道道银光直击飞扬咽喉!
飞扬连续躲过好几次齐烈的穿喉剑,更加不敢掉以轻心,手中的银鞭越舞越快,瞬间院中的物什都遭到殃及,石头碎了、花儿飞了……银鞭带起一阵阵阴森森的风刮得烈王府硕大的院子里飞沙走石!
她得有多恨他?居然连斩情鞭的最高式都使出来了!
齐烈的眸子泛着噬血的光,他手执银剑站在原地不动……等飞扬的银鞭将他包围的时候,瞬间运用内心将鞭子震得无法靠近他的身体……
然后,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穿过密集的斩情鞭影子,直抵飞扬咽喉!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雪飞扬……本王发现,相比较陪本王上床,你可能更喜欢跟本王打架!”
“哼!”脖子一上抹刺痛,飞扬知道他的剑锋己经扎破她的肌肤了!
“认输吧,雪儿……!”齐烈狂妄邪笑,“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回头叫你主子派个更有实力的过来!”
“本来……我可以打赢你的,要不是昨晚……!”
飞扬支吾,本来她可以将斩情鞭舞得更好,可是,昨晚被这个男人折腾了一夜,此刻她浑身又酸又疼,根本使不了全力,不然,哪会这么容易让他的剑刺穿咽喉!
“都是我不好,让你昨晚累到了……所以你今天没有力气才打不过我!”
齐烈勾唇嘲讽飞扬。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可是嘴上飞扬哪好意思承认!
“要杀要剐随便你!”飞扬昂首挺胸。
“20年后你又是一个比牛还倔的大姑娘是吧!”
齐烈恨恨的吐出一口气,手中的长剑抵在飞扬咽喉,剑尖划破了她的肌肤,几滴殷红的血珠子凝固在伤口下面!
“二十年后,当牛当马都可以,不要做大姑娘!”
飞扬傲然挺着脖子,眸淡如水,置生死度外。
“我又输给你了!”齐烈的剑掉到地上,他挫败的眸子望着飞扬,“雪飞扬,但愿你下辈子不要做人了,浪费了这大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