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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面的小姑娘听了他的话以后,连连点头称是,缘自如才满意微笑。
不过见她在自己交代完之后还没有抽身离去,而是踟蹰的立在原地,缘自如温和问她,“怎么?你可是还有其他疑问?”
那看的出来原先也是个貌美之人的小姑娘,听了他的问话后先是赶紧摇了摇头,而后才慢慢止住。
忧心的看了他一眼,才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是说万一,万一。如果万一那之后我真被不幸捉住了,到时候你千真万确会如约前来将我完好救出吗?”
“原来是这事!”缘自如了然一笑。
自从这小姑娘见识过他的几分本事之后,他已经发现这孩子在之后面对他的时候都有些诚惶诚恐了。
“自然如此!”伸手托起对方的右手,而后一气呵成,食指在她的手掌心迅速画下了连贯的几笔。
然后待那文咒成型之后,字体上的金光顿时一闪,片刻便又隐没不见了。
“倘若到时你真有难,直接右手握掌成拳向我求救,我自会前来将你救出。”
他面前这位之前还很紧张的小姑娘在听了他这样的保证之后,终于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
缘自如虽然因为某些特殊原因需要在每个世界中必要针对某些人,但基本在对待这世间其他万物的时候,还是会很欣然的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包容的,不论好坏美丑。
所以此时见这姑娘到底是缓过来些神色了,好笑的轻摸摸她的头,让被摸的人一愣。
“到底过去苦了你了。放心,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面的小姑娘因为他的这句宽慰瞬间就红了眼眶,眼看着眼中的泪水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了。
缘自如无奈的又在她同一个位置轻拍,“莫哭,快去吧!”
小姑娘被他给闹了个大红脸,羞窘的向他行礼之后,就飞快的小跑了出去。
缘自如这才又重新抱起自己的兔儿,缓缓漫步也离开了此地。
一阵清风吹过,这庭院周围那些刚才还神情木讷的守卫和佣人们,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毫无所觉的继续开始着手做起自己先前的活计。
这几天有狐一族内的氛围极其不对,就连院中的下人们都隐隐察觉到了。
因为伺候的主子一旦心气不顺了,很可能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所有每个人干起活来越发比往常更加卖力起来。
而此时在有狐清舟的房内,从前都是他在追着有狐华依的身后各种谆谆教导,可是此时他自己却转而成了那个被不堪其扰的人。
“我不懂那个小杂种究竟有什么好的,惹得你们一个两个都为了他疯了不成?我的好兄长啊,你究竟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居然还去主动招惹他?”
因为近段时间她私下里去找自己心心念念的狐天时,居然被那人冷斥不止,还被告知了她兄长近段时日居然和那个自己满心满眼都痛恨非常的单容搅和在了一起!
“你们有狐的人是不是一个个都这么下作?你这边纠缠我不放,而你的好哥哥也是同样的法子死缠着我的单容。”
被讥讽之后的有狐华依盛怒之下,这几天一直在紧揪着有狐清舟不依。
整个有狐府邸的众人,每天都能不间断的从他们大小姐的口中听到“小杂种”、“小杂种”这同一个字眼。
被有狐华依烦的再也忍受不了的有狐清舟,这一刻终于爆发驳斥。
“左一个小杂种,右一个小杂种,你听听你这满嘴的污言秽语,究竟是谁教的你这般?真不知我有狐一族是怎么教养出来你这么个刁蛮之人,况且还是身为一名闺阁女子。”
有狐华依被刺,更是死咬他不放,“我污言秽语?我刁蛮?”
指着有狐清舟的鼻尖,就差更进几分就直接戳他俩眼珠子里去了。
“你也好意思说?那你呢?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整天跟我穷讲究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结果自己还不是比我更贱?居然连那么个小杂种小*小浪蹄子也捡破烂一样的给捡回来穿了?就这也还好意思教训我?”
有狐清舟即便被她说的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不过再开口说出的话却仍然不会像眼前这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而是皱眉摇了摇头,诡异的视线向下看了一眼有狐华依还不甚明显的腹部,然后从嘴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呵!”
有狐华依却没有他这么好的定性,五官立刻严重变形。
最终也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只能忿忿又含糊的留下一句“你且等着!有狐清舟我等着看你有一天...”之后,就旋脚踹开他书房的门后,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了。
有狐清舟却貌似还能好修养好脾气的送她一句,“小妹你还是先紧着管好自己吧!”
听到外面传来某种瓷器“咣当”落地后又“哗啦”摔裂的声音后,才终于仿佛满意了般,碧扇轻摇嗤笑了一声。
待房间内完全安静下来之后,有狐清舟才拧眉坐了下来,开始细细考虑着什么。
他没想到原来自己和单容的事情会这么早就被狐天给知晓了,不过...
低垂着的那张脸上,双目幽深欲要择人而噬,就连周身一贯的温雅气质也于此刻荡然无存。
口中轻叹一句,“看来得加快些动作了啊!”
狠狠将右拳一握,低沉的笑了开来。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狐天一个人的覆灭!
缘自如此刻正悠闲的半躺在院中的藤椅上阖眼浅眠着,等再次感觉到投诸于自己身上那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道灼热视线之后,缘自如弧度俏丽的睫羽微扇。
待睁开眼后,果见又是这人。
今天已经好几次了,自从昨日被他打伤昏迷后的狐天在今早清醒过来之后,时不时就会用这种诡异莫辨的深幽眼神望向他。
好像想要从他身上找寻出些什么,又好像在透过他,而去凝望渴求着另外一个人。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而一旦被自己察觉回望之后,对方就会像现在这样,又瞬间回避躲开,并不愿与缘自如的双眼有丝毫对视或者接触。
缘自如知道狐天为什么会有这样下意识的举动,因为不一样啊!他现在这双眼,一看就跟这具身体原主的无丝毫相似之处!
缘自如干脆将自己仰面朝上躺着的身体向藤椅一面半侧了侧,这样基本从背后的方向就再难看到自己目前这张脸了。大抵如此,对方也就不再会过多的睹物思人了吧?
可惜缘自如此刻是注定了不能好好安眠了。只听背后那人今天第一次主动开了口,
“你跟他可真像啊!”
缘自如搞不懂他这又是什么状况,起了起身,只回了一句“自然,因为我用的就是他的皮囊。”
却见那边的狐天背着双手抬头望天,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波澜,是从未有过的古井无波,摇摇头后,
“并不是长相,我是说你们的一些小习惯上。”
缘自如淡淡道,“这个也是自然,终归我曾看过他所有的记忆!”
狐天听他这样说后,静默了片刻,才开口询问。不过却始终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双眼从没有看过他这里。
“那你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知道我那些事情的吗?”
虽然狐天是被祈愿的对象,但是缘自如自认告诉他这些也是无伤大雅的。
况且他还觉得对方问的这个问题时机正好。因为他这里即将要给出的答案,对于狐天来说,一定程度上又会是个沉重打击。
“如果没记错的话,地方应该是在你与单容二人曾经定情的那个月白花河畔。”
“当天下午不过才是申时罢了,单容到那里去摘些你最喜爱的月白花时,不想却见大白天里,你就与另一只小妖在满地的月白花上直接滚作一团了。”
缘自如优雅的拂手打了个瞌睡,大概是在原来的那个空间内睡的太久了吧,所以即便现如今已经出来这么多时日了,可他的身体还是会经常习惯性的感到困顿。
抬指沾了沾眼角的点点泪意,口中还不忘给旁边那人继续添堵,“呵呵,你俩也真是好雅兴啊!”
狐天这次却不像往常一样,被他刺激的神情激动。而是虽然沧桑疲惫,但看得出来大抵也是心中早已有些堪破了。
覆手低头,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么,只最后叹息一声,“难怪啊,难怪!”
缘自如已经懒得理他了,又慢慢躺回了藤椅之中。
他自然知道狐天说的“难怪”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片长有月白花的河畔曾经是狐天和单容两人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也同样是之后二人第一次痴缠、彼此身体紧密结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