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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金纸上压花的位置,以及这上面金丝的纹路,甚至还有每个字体上法力的氤氲力道都完全一般无二时,有狐清舟死死盯着上面的一笔一划,仿佛恨不能生生直接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然后缘自如又指着那只看起来很是平淡无奇的药瓶对他说,“我从狐天书房的一本古籍中找到过有关这种特殊丹药的说明。上言,该药是专门用来针对追踪线而进行移形换影之用。”
将自己的右手翻上,左手食指点着手腕正中央的位置给他看。
“先将半颗药物溶于第一人的这里,而后再将另外的半颗溶于第二人的同样位置,那么就可完美改变追踪线的追踪方向了,第二人自然也就成了第一人的代罪人。”
有狐清舟仔细的听他一步步解释,而后拿起那只小瓶轻晃了晃,发现其内叮铃铃还有好几颗之后,想到些什么,心里又很是激动。
因为除了一两颗必要的用来指证狐天的罪行之外,剩余那些,看单容的样子,明显就是他还可以全部拿走,然后有机会留作自用。
不过也得先等证明此药确实有此功效之后再说。
现在有狐清舟反而另有深意的询问了单容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来主动揭发狐天的所作所为呢?他不是最爱狐天的吗?
缘自如在听到他这一问过后,神情立刻又是极为痛苦的激烈挣扎了一番过后,才沉痛的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罢了!为了他,我到如今已是一无所有,那么他背叛了这样付出的我,自是也该尝尝跟我同样下场的滋味!”
有狐清舟听了以后,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人的感情其实就是这么敏感脆弱不是吗?
有狐清舟也并不认为单容这样做就有多么残忍或者可怕,反而倒是更加欣赏起他这种敢爱敢恨的性子来了。
他也多少觉察出单容跟他的那些私情,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刺激狐天罢了。
不过说实话其实他也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在他看来,他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好。
起码目前为止,他只要能在需要时可以尽情享受到单容*迷人的身体就已经足够了。
而至于今后自己会不会对他生出其它更多的欲求,譬如多到想进一步得到他那颗专情的心这种程度,那也只能留待日后慢慢再去发现了!
所以感情不感情的,说到底其实不就这么简单吗?世人又何必将它考虑的太过复杂呢?
有狐清舟将桌上的东西都暂且先推到一旁不管,而是走到缘自如的面前,浅笑着弯腰将他温柔抱起。
缘自如自是懂他其中意思的,也羞怯回他一笑之后,搂抱着他的脖颈,就将自己的头向后深深埋在了他的肩弯处。
实际却在有狐清舟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多少有些不耐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有狐清舟居然还有多余的闲情逸致来做这档子事。
右掌不过随意于半空中轻轻一扇之后,有狐清舟的动作就完全静止了下来,脸上的表情还维持在刚刚那丝笑意上不变。
缘自如松开搂着他的双手,一步跳下了地。
而后随手招了招,一个跟单容一模一样的人就代替了他,瞬间如刚才两人相处的那般被有狐清舟稳稳抱在怀中了。
之后将禁锢之术解开以后,也没见缘自如再如何动作,但有狐清舟已经像是彻底看不见还留在屋中的他一样,继续毫无所觉的接替之前的动作走了下去。
当着缘自如的面将后来者给直接推倒在了床榻之上后,两人就兀自开始了各种样式的深浅吟喘不断。
有狐清舟根本不知道自己怀中之人已经被人掉了包,只是十分尽兴的在肆意忙碌耕耘着。
他发现了自己貌似真的有些对这只小狐狸上瘾了。
这个时候终于好不容易掌握了这么重要的证据之后,却昏了头般完全将正事抛到一边,而对跟他的这种床底间的欢好之事始终念念不忘,不可自拔到停都停不下来,简直像着了魔般。
不过只要一想到再过不久只要自己愿意,身下这人就能彻底只属于他一人的时候,那种焦灼感便慢慢淡去不少,并且还瞬间升起另一股莫名的激动与兴奋感。
以后这人就是独属于他有狐清舟的了,是他有狐清舟从狐天手里夺过来的宝物!
满足的喟叹一声,真是幸哉幸哉啊!
这几日里,妖界还真是频频风波不断。
先是传出向来自视甚高的有狐华依居然与多个下人通奸,甚至身体还被玩儿坏了,连腹中孩子都给折腾没了。
之后又是有狐华依已经身死魂消,并且有狐一族老族长突然退位,而有狐清舟紧跟着仓促继位。
后来北方雪山狐族大张旗鼓的要求退婚,甚至还屡屡对于有狐华依其人以及她身后的有狐家族颇有些微词。
谁成想却又在最近几天里,情况急转而下。
居然又从有狐那边传出来一个令人极为震惊的所谓事实真相,几乎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原来有狐华依的那桩丑事背后还真另有隐情。
据称,有狐华依是被人下药后进一步被迫才有了之前那件事情。并且事后经过调查,各方面的证据居然都指向了狐天,是他不愿跟有狐华依成亲才亲自安排的这一场陷害与被陷害。
而后南方有狐一族因此又开始对雪山狐族不依不饶起来。
之前因为不清楚这其中内情而将无辜的有狐华依秘密处死,并且这之后还一直被他们狐族戳着脊梁骨责难不断。这次在终于查明原来罪魁祸首根本就是狐天时,有狐全族的亲眷都已出离愤怒了。
甚至果断扬言这次誓要与他们狐族不死不休。
于是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有狐一族已经全员浩浩荡荡直接打上了狐族所安居的雪山地界。
不过仅半日,传言雪山峰顶常年不化的积雪,即便站在山脚下抬头往上张望,都已经能够看的清楚那里的白雪俱被染成了深深的血红色。
甚至从那些妖血中所散溢出来的丝丝妖气,已经尤有实质般,飘飘渺渺即便是凡人这些肉眼凡胎都可以清晰看出了。可见其上伤亡有多惨重。
事实也确实如他们所言,此时雪山峰顶已经化为一片血海了。
因为狐族完全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位镇族的长老不是在外云游未归,就是不知躲在哪个深山老林中潜修不出。
而反观有狐这边,因为本来就是有所谋划的,因此除了平日留守在族中的几位长老外,连远游在外的族人也已尽数招回了。
所以两相一比较,几乎可以说准备充分的有狐这边完全就是在对狐族展开单方面的屠戮残杀了。
狐族族长是一位还很健硕的长眉老人,而此时他身旁另一位银发老人在一掌直接震碎一个扑上来的有狐小妖之后,由于周围厮杀声震天,所以被迫大声吼叫着急问狐族族长。
“狐天那臭小子至今还无音讯?”
狐族族长也是两手齐出,一掌紧接着一掌推出,也不知究竟已经杀了多少人,只知他的双手已经血染了一片。
闻言阴沉摇头,“最开始传信来说马上就归,可却至今还未见他身影。想来怕是他那边也出了什么岔子吧!”
狐族的这位长老跟着也是愤怒咬牙,“尔等老匹夫!”
语毕,抬头正见前方不远处一位有狐长老正在残杀他家小狐不断,这位白眉长老再忍不得,
“岂有此理,待我且去会上一会。”
话音刚落,便飞身跟那人战成了一团。
狐族族长狠狠拧眉,但又苦无良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方才那位银发长老虽然明显不敌,却也硬扛着在与敌手颇有些以命相搏了。
又是掐诀重重拍在手中一张三角黄符之上。
这张符纸其上以朱砂混以他和狐天的点滴鲜血制成,专是用来方便两人联络之用。
可惜这厢红光闪过之后,却无论如何焦急等待,那方却始终未有响应。
狐族族长无法,也只能将此事暂且抛开不理。而是在制敌时,手上的力道又狠上了十分不止。
倘若要是让雪山上这些此时正在拼命厮杀反抗的狐族亲眷知晓,狐天此时并不是被有狐家族的人使了下作法子绊住,而是始终跟缘自如呆在一起只忙着花前月下的话,怕是能恨得直接呕出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