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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明显,是你的立场错了。”说完,他便直接拿过她双膝上的文件袋。
指腹若有似无地轻擦过她两膝之间,轻轻痒痒,不经意地撩拨,反而让人倍感紧张。
“张开,不够开。”沙哑又急切的声音又闪过她的脑海,那样的场景,她不会忘,永远不会。
辛允乔条件反射地两腿膝盖紧合,不敢看靠得异常近的男人,柏靳南瞥了一眼她腿上的动作,眉眼都染上了暧昧的神色。
“放心,我的字典里面没有饥不择食。撄”
随声,他放开她,正襟坐在旁边,理了理衣服上的皱痕。
辛允乔环住自己的前胸,感觉了一下,比当年翘多了,难道她真对于他来说没有吸引力了?要是他现在不想饥不择食,当年的他那就叫狼吞虎咽偿。
此时,车子在路上行驶开来,柏靳南慢条斯理地将文件袋拆开,递给她:“看看,有什么不满意地,和我说,价钱这东西,好谈。”
钱,呵呵,她苦笑,她缺钱没有错,不代表可以被他把钱挂在嘴边买她。
“柏靳南,不要太过分了。”她正对柏靳南完美无缺的侧脸,双手紧拽成拳。
他缓缓地转过头,也不生气,脸色淡定:“终于肯叫我名字了?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原本气焰高涨的她,一下就泄气了。
她也是出国之后,顾琦对她说,她误会了靳南。
柏靳南没有和秦曼发生关系,那晚上,不过是秦曼的圈套,就是为了逼她离开。
为此,她回来了,心里明白,她是为柏靳南回来的,可是,她没有想到会出现柏悦桐这件事情。
她还记得,曾经柏悦桐扬起手上的戒指,说自己有了男朋友,可她的男友知道她是名门之后,绑架了她,柏悦桐爱上了一个罪犯,得了典型的斯德摩尔综合症。
当年,她误会了他,想到这里,以至于现在柏靳南每一个动作,和话,都在引诱她,她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腐女,近距离接触的次数多了,面对自己心上的男人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为什么四年之后,你非要娶我?”至少,柏靳南该给一个能说服她的理由。
他想了想,给出了答案:“你欠我的。”
欠他?
这么简简单单的理由却让辛允乔无话可说。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再……”再嫁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柏靳南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这个‘第一次’却让人产生了歧义。
到了柏靳南的别墅,车停,前面开车的许特助,只听见后面一句鄙夷的女声:“人渣。”
还没等他去看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接着,就是柏靳南吃痛的闷哼声。
辛允乔膝盖顶了柏家三少的‘幸福’,迅速打开车门,柏靳南想伸手拉住她,没想到她下脚这么狠。
他猫着腰,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损伤,只能愤愤地看着那女人做了个鬼脸,跑了。
和当年一样,她只要不爽,只会这么一招,直接踹裆,这该死的女人。
“这……这……三少,要不要追啊。”许特助愕然过后,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问问柏靳南,听指挥。
柏靳南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觉得现在送我去男科比较实在?”
第二次了,已经第二次了,柏靳南很郁闷。
进医院之前,许特助还特意问了问柏靳南,要不要全副武装,要是被拍到了,那还得了,指不定明天报纸怎么写。
“拍你个头啊。”现在当务之急是拯救身上的肉,哪有闲情去弄那些。
陆一刀没想到柏靳南会来看男科,愣是傻傻地看了他好几秒,轻咳:“脱。”
“什么?”柏靳南脸黑了下去,一大老爷们,让他脱?
柏靳南黑脸看着这个又妇女之友变成男人之友的陆一刀,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陆一刀不选择妇科,就选择男科,干这两行,比做什么都更有造诣。
“瞧你挺疼的,要好好检查,你还想不想幸福了。”陆一刀一本正经还很严肃地对着柏靳南说。
许特助捂着嘴笑,柏靳南听见笑声,瞪着旁边的许特助,许特助白眼一翻,手在脑袋上一拍:“三少,我去将车停走,不然要贴罚单了。”
找了个理由,许特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要是柏靳南那根肉从此不举,将火发在他身上,多么伤及无辜。
“小时候你穿开裆裤爬上树,两腿一岔开我不照样在树下看,我说靳南别放不开,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陆云琛带上消毒手套,就要给柏靳南扒裤子。
那里的疼痛感,有些清晰,他不得不妥协在陆云琛的‘魔爪’之下,陆云深拨了拨耷拉的‘幸福’,瞧了瞧。
“啧啧,你是多少年没吃肉的男人,这次才会将它用得如此猛烈,最惨的该是和你一起的女人吧,我劝你最好带着那女人去看妇科,可以来我这里啊,我都行的。”陆云琛越说越开心,柏靳南从小就是优等生,走到哪里自带光芒,三十年了,也就这么一次,逮着他的弱处。
“一刀,我看你,要找个时间给你限量版的车模型默哀了。”柏靳南内火现在旺,看得陆云深都寒颤。
“得得得,我惹不起你柏靳南成么,不准进我陆家动我东西。”陆云琛说着,手里没轻没重,不小心给了受伤的肉一点力道。
柏靳南顿时杀人的心都有,向来说话温雅的他,将陆云琛的手扯开:“陆云琛,你特么的能不干这一行吗?”
“那你从小到大能不用模型来威胁我吗?”陆一刀不满地问道。
柏三少是全程黑脸接受检查的,离开的时候,留了一个萧杀的眼神给陆云琛,看来那东西一受伤,更年期都容易提前到来。
“你在哪里?”柏靳南出来的时候没有瞧见许特助,打了电话,许特助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笑脸迎接二级负伤的男人。
“去军区大院。”
冷声三个字,许特助得到命令,一刻也不敢耽误。
柏靳南进去的时候,父亲依旧是那个背对着严肃表情,母亲坐在尸体旁边,哭成泪人,两个人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对于柏正城和曾明月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爸,妈。”柏靳南上前唤了一句。
“明天下葬吧。”柏正城说完这句话就要走,语气淡然得可怕,好似,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疼爱唯一的女儿。
谁能想得到,柏悦桐曾是柏正城的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柏靳南皱眉,母亲的情绪波动比较大,一听丈夫的话,立刻就从椅子上起来,冲了过来,抓住了柏正城的袖子,难过地说:“是我不好,我没有做到当年答应悦桐母亲的事情,我没有照顾好悦桐。”
柏靳南剑眉皱得更深了,柏正城的脸色也带着浓浓的忧伤,他从未见过父亲这副苍老的模样。
……
顾原的酒吧,服务生调的酒烈,陆一刀虽然喝的依旧是柠檬水,但是他看着酒被送到柏靳南的面前,挡都挡不住,看着柏靳南一杯杯下肚,最后柏靳南醉了。
柏靳南对女人有洁癖,清醒的陆云深只好给柏靳南挡前凸后翘的朵朵桃花。
“你这样子,就跟三嫂回来了似的。”陆一刀不禁感慨。
“是啊,她回来了,就在只有她一个人,当年的打胎记录是真的,她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情,孩子她不要。”说着,柏靳南猩红的眼。
陆云深没有停过他这么难过的语气,喝了太多的酒,柏靳南醉了。
陆云琛将柏靳南放进车里面,就要送他回别墅,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柏靳南突然指着手机上,对他说:“送我去这里,那个该死的女人,我要找她算账。”
“只要能让我摆脱你,送你去火星都行。”醉了酒的柏靳南太折腾,陆云深可想摆脱掉,顾原又去找苏禾去了,这个难缠的家伙,只能让他照顾。
天色渐晚,陆云深弯了很远的路才将柏靳南送到那个地址,将柏靳南往墙上一靠,不管他生死,溜之大吉。
辛允乔听见家门一直被人敲着,没有及时开门,门越敲越响。
小肉包在水池里面打了一个激灵,鼓着腮帮子,问:“麻麻,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