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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修身养性”
新年假期第一天,江韵在商砚怀中醒来。
见她醒来,商砚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逗猫似的挠了挠她的下巴,笑意低沉:“起床,带你去采购年货。”
江韵打了个哈欠,不太想动。
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懒洋洋的嘟囔:“再睡一会儿。”
假期在家的人儿永远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像只慵懒的猫咪。
商砚笑了一声,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事实证明,年纪小,不一定体力好。”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
江韵咬牙切齿,伸手去掐他的腰。
商砚被她掐了一把,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抬手握住她作乱的手,翻身就将人“制服”。
他挑眉:“你要不想去采购年货,我们再玩玩也不是不行。”
江韵也不是会低头的,反正睡意都没了,玩玩也不是不行。
当即,她从商砚掌心干脆利落的抽出手,推开他的肩膀,占据上位。
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了上去。
她熟悉怎么挑起他的火。
不过片刻,商砚就有了反应。
男人眸色幽沉,就要进一步。
她却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在商砚灼热的视线中步伐轻快的进了浴室。
徒留一身“狼狈”的男人原地凌乱。
直到浴室水声响起,床上的男人摇头失笑,太阳穴附近青筋暴起。
无奈又头疼。
……
磨蹭了一早上,两人抵达商业区时已经是一点过了。
商砚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搭配同色系风衣。
江韵则是一件驼色羊毛大衣。
两人先去了超市,进门时商砚推了辆购物车,一手牵着江韵。
江韵一边四处张望挑选,一边询问:“我哥他们去采购年货了吗?”
“如果他们买了,我们少买一点。”
商砚面不改色:“你挑,多的寄给公司员工。”
江韵看了他一眼,“不愧是资本家。”
商砚挑眉,以示回应。
既然他开了口,江韵也没有收敛的道理,一路上看到的,想要的都往购物车里扔。
中途,两人来到甜品区。
江韵突然停下脚步。
“牧歌喜欢甜品,买点。”
兀自嘀咕着,江韵就要迈开腿走过去。
还没迈出去,就被商砚扯着手臂拉入了怀中。
大手穿进大衣,隔着针织衫搂着她的腰,他浓烈的视线游离在女人脸庞。
有几分求关注的意思:“老公就在身边,江少将脑袋里怎么就只有牧歌呢?”
他低头去撞她的额头,她却早有准备的往后弯腰避开。
商砚一顿,步步紧逼。
他进,她就退,仗着有他搂着腰,无下限的往后仰。
眼看着退无可退,商砚深笑一声,就要低头吻下来。
一旁冷不丁有人“啧”了一声,嫌弃道:“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了,能不能别玩偶像剧那套?”
饱含嫌弃的声音,打破了所有气氛。
商砚脸上的笑消失不见,搂着江韵的腰将人拉入怀中,斜睨了江?一眼。
不想说话。
江韵却在看到牧歌的那一刻,眸子亮了起来:“嫂子,你们怎么也来了?”
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商砚,后者只当没看到。
牧歌则是一贯温柔:“买年货,路过甜点区就看到你们了。”
江韵直接走到牧歌身旁,拉着她就往甜品区而去:“这算是心有灵犀吧,我刚还跟商砚说买些甜点带回去给你。”
两人有说有笑往前去,只剩身后两个幽怨的男人互相嫌弃。
江?推着购物车走过去与商砚并肩,冷笑一声:“不是说已经买了年货?”
年纪大了,还学会撒谎了。
商砚面不改色:“我说买了,没说什么时候买。”
言下之意:昨天买了是买了,今天买了买了,后天买了还是买了。
江?毫不留情的拆穿:“我看某人是想过二人世界。”
“结果昨晚韵韵去聚餐了,二人世界变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四个字刺激了商砚。
他冷笑一声:“听说最近牧歌都不让你进房门。”
在江?瞬间僵硬的面色之中,商砚淡定从容:“你猜为什么我们中午才出门。”
一轮“谈话”结束,商砚用了两句话,秒杀。
事实就是,牧歌哺乳期,因为觉得尴尬,所以一直不让江?进门。
江大少爷,结婚一年,冷漠一个月,隐忍十个月。
主打的就是一个“修身养性”。
下午,四人一起返回江家老宅。
车子停下,江韵直奔客厅找江老爷子。
而商砚和江?则落在后面,一袋接一袋的搬年货。
家里的佣人全都放了假,两人来来回回跑了七八趟。
最后一趟,仅剩一个礼盒。
商砚率先返回车旁,却没去拿。
而是抱着手靠在一旁,等江?过来。
朝礼盒抬了抬下巴:“算你的。”
江?转身就要走:“你是晚辈你来搬。”
“你媳妇买的。”商砚也不认输。
江?一听,笑了:“你媳妇买的也不少。”
这话没错,牧歌是个购物狂,但,今天江韵也没输。
两人撒了欢的在前面跑,商砚和江?推着购物车跟在她俩屁股后面同样来来回回。
只能说,牧歌正常发挥,而今天的江韵超常发挥了。
两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下一秒,一起伸出手,异口同声:“石头剪刀布。”
商砚剪刀,江?布。
秒杀。
商砚耸肩,在江?僵住的表情中昂首挺胸的离开现场。
下午,江韵和牧歌凑在一块儿逗刚睡醒的小奶包玩儿。
江老爷子则在客厅写对联。
做饭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江?和商砚头上。
往年,过年时都是江?做饭江韵打下手。
今年不太一样,家里多了两个人。
但,有一点也没什么两样:会做饭的依旧只有江?一人。
一个家五张嘴,江?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做饭的。
而商砚自然舍不得江韵打下手,只能屈尊降贵进了厨房。
两人凑一块,免不了相互嫌弃。
好在,一桌年夜饭还是在两人的“争吵”中成功诞生。
临近天黑,一群人围桌而坐。
江老爷子看着饭桌上多出来的两个人,还有一旁婴儿床里呼呼大睡的小奶包,欣慰的连连点头。
“看到你们都幸福,老爷子我也就满足了。”
恰巧此时,外面烟花四起。
众人默契举杯,欢呼共饮。
月光映照在玻璃门上,屋内光影铺洒暖意,一群人围桌畅谈,喜色满堂。
【3】
——被表白了
四月初,江韵受邀,前去京都军事大学开展理论讲座。
随着下客铃声响起,江韵在一片雷动的掌声中走到舞台中央,朝台下的学生们抬手敬礼。
“很荣幸能与各位有这次交流机会,期待你们为国而战的那一天。”
话落,她走回讲桌,看到了手机屏幕弹出来的消息。
sy【我在教堂外,你出来就能看到。】
消息映入眼帘,江韵沉静的面庞不可控的浮现一抹温柔笑意。
台下众人看到,起哄声四起:“江少将笑这么开心,是男朋友发的消息吧~”
“我还以为江少将这种巾帼英雄都是英姿飒爽,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笑起来的江少将这么美!”
“能让江少将表现出温柔一面,我们可真羡慕您男朋友。”
台下众人一句接一句,都是少年的朝气蓬勃。
江韵把手机收起来,抬眸看了眼众人。
“纠正一下,不是男朋友。”她严肃着面容,在众人瞬间尴尬安静的视线中,一本正经开口:“是老公。”
话落,她忽略台下瞬间炸开的尖叫声,转身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一路走下楼梯,越过大厅。
迎着春日暖阳走出大门,她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不远处刚发新芽的梧桐树下,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商砚穿了一件白衬衣,黑衣裤衬得双腿修长。
他就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晃荡的树从星星点点洒落在他肩头。
江韵不自觉停下了脚步,盯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心跳不受控制的逐渐乱了节奏。
印象中商砚很少穿白色,大多数都是暗色系衣服,就连西装也是沉稳的黑色居多。
此刻一身白衬衣黑衣裤的男人,就这么站在朝气校园,挺拔的脊背和精瘦的腰际,一眼看去,恍如少年。
不自觉放慢脚步,江韵手里拎着一个文件袋,眸色柔和的盯着男人背影。
周围人来人往,而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身旁有人走过来打招呼,江韵思绪被拉回。
回头与打招呼的同学颔首回应,她默默吐了口气,加快步伐就要走过去。
一道倩丽身影却先一步走到了商砚身旁。
站在树下的商砚刚给徐枫回了消息。
察觉有人靠近,以为是江韵,脸上冷意散去,眸色深邃的回头看了过来。
在看到一向陌生面孔时,先是意外,而后眸中笑意消散不见。
微不可察的后退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来到自己面前停下的女生。
被人抢先一步,江韵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
笑了一声,抱着手在一旁看着。
那女生接触到商砚眼底幽暗的色彩,不自觉紧张的拽着衣角。
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鼓起勇气直白开口:
“你好,我是军事战略学的研三在校生,可以跟你要一个联系方式吗?”
商砚看着眼前紧张的人,有些意外现在的人这么直白。
面上一贯的冷淡,却拒绝的很直白:“我已婚。”
三个字,透着冷漠与自豪。
女生先是一愣,而后有些狐疑的看过去:“你是认真的吗?”
商砚没说话,正在抬手亮出无名指的婚戒。
一双手先一步按住了他的动作。
江韵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扭头看向眸色瞬间温柔下来的男人。
在他挑眉轻笑,无奈耸肩便是自己无辜的视线中,抬手挑起了他的下巴。
一旁的女生被吓了一跳。
江韵却淡定得像个女流氓,“帅哥,介意交个朋友吗?”
商砚前一秒还担心她吃醋,结果下一秒就被她流里流气的一句话,说的眸色一僵。
还没说什么。
江韵已经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一生要强的她,为了不“输给”这群年轻貌美满脸胶原蛋白的大学生,特意化了个淡妆。
一吻落下,在商砚唇上留下了淡淡的口红印。
一旁的女生被吓了一跳,面色复杂的盯着突然冲出来的莽夫江韵。
而商砚则是满脸无奈。
大手反客为主搂着她的腰肢将人揽入怀中,低头气息压迫而来。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他眸色灼热的盯着女人僵住的嘴角,笑意渐深,唇瓣掠过她面颊,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回家,老公陪你玩个够。”
江韵浑身一麻,手忙脚乱的推开他。
商砚笑意不减,却是伸手护着她,生怕她跌倒。
在商砚这里吃了亏,江韵扭头就看向一旁被两人的“游戏”刷新三观怀疑人生的女生。
张口就要耍嘴炮。
商砚意识到她的想法,先一步抬手捂着她的嘴。
生怕她给人情窦未开的小姑娘留下什么有妇之夫在外找小三“玩游戏”的心理阴影。
这个动作正好露出了手上的婚戒。
男人沉嗓开口:“这是我妻子。”
江韵抬手去拍商砚的手。
露出了同款婚戒。
然而,女生的视线却落在了江韵被商砚大手捂住大半张脸的面容上。
她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您是江少将?!”
江韵见对方认识自己,突然愣住。
无辜眨眼,她连忙站直身子,尴尬的咳了一声:“你,认错人了。”
话落,她头皮发麻,拉着商砚转身就跑。
随意一玩,她没想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搭进去。
商砚任由她拉着一路奔跑,始终笑意纵容的盯着她的背影。
直到两人在停车场停下。
江韵喘着气,正准备说什么。
商砚却上前一步,大手勾着女人的安静,低头吻了上去。
江韵被吻的迷迷糊糊,听到耳边男人沙哑低语:“不用吃醋,我说了,我已婚。”
江韵莫名其妙:“谁告诉你我吃醋了?”
她心虚的挺直脊背,试图占领气场高地:“那女生看我的眼神,分明比看你还要炙热几分。”
“要吃醋,也是你吃醋。”
商砚挑眉,顺势应下。
搂着她的腰,低头靠在她锁骨之间。
学着委屈语气:“我吃醋了,江少将想想,回家怎么补偿我吧。”
江韵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撩拨。
一点挣扎都没有,当场缴械投降。
却有恃无恐:“江少将本人是想补偿商总的。”
她摸着肚子,故作遗憾和为难:“可江少将肚子里的崽不太想。”
商砚:“……”
他突然懂江?不能进房门的感觉了。
甚至开始怀疑,江?是不是练过忍术。
这么能忍。
这才一个月,他已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