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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李星河几乎把骰子摇出了火花来。
说他不爱喝酒,那是因为他真的对喝酒没瘾,至少是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喝。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喝。
家里开酒楼的人酒量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很快卡座里的气氛就因为李星河变得火热。
“三个六。”
“四个五。”
“这么牛逼!那七个五好了。”李星河一副拽拽的样子。
一桌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他妈是豹子吗?喊七个五!”老局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因为他手里有四个五,被叫到命门上了。
“怎么,不能叫啊?你也可以叫八个啊!”李星河怂恿道。
“他妈的!”
老局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他已经输给李星河好几轮了。
“八个就八个!”
“开你,我三个!”李星河立马揭开了骰盅。
老局又输了,两人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七个五。
“不是你小子会透视是吧?叫的这么准!”
“哎?上一轮谁喝的?”李星河不服气的说道。
上一轮是他故意输掉喝的。
有陈浮生在,李星河要是愿意,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人叫死,输是不可能输的。
但是为了融入到这帮人里,他也喝了不少酒。
“再来嘛局哥?”
“不了不了,我投降了!”
老局被摇的没脾气,举手求饶。
李星河嘿嘿笑了两声,看了老局一眼,转头又去找别人去了。
这一场酒,一直喝到了半夜一点钟才算是结束。
“让你破费了老弟。”
散场的时候,郑丰泽由衷的感激道。
自从李星河坐下来,后面叫的酒水全是他买的单。
“说这些干嘛,都是兄弟。”
李星河摆了摆手,又朝老局三人笑着说了句:、
“局哥,改天找你玩啊。”
老局笑呵呵的满口答应,并且客气的说道:
“星河,你有没有开车来,要不要老哥送你回去。”
一个又爽快又大方的小兄弟,谁能不喜欢啊。
李星河婉言谢绝,转身朝着街角走去。
等看不到几人之后,陈浮生问道:“有没有喝多了。”
“没有,六七分吧。”
“你很有做老千的潜质,再多来两次,你就可以很容易的设计到这帮人。”
李星河拍了拍脸,坐上了路边的一辆丰田凯美瑞。
潭成一早就坐在车里等着了。
至于陈浮生的话,李星河起初并没有当真。
他只是按照本能的去接近老局而已。
或许要设计他很容易,但是骗他输了几万几十万之后呢,自己有那个实力去要债吗?
转头间,李星河看到了潭成那张又白又胖的脸,脑子里好像突然跳了一下。
潭成一边开着车,一边察觉到李星河正盯着自己,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忍不住说道: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星河你要是还不想睡,我可以带你去按摩,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不错,188号技师胸很大···”
潭成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李星河却回过了头正视着前方。
“对了,发哥是做什么的?”
潭成停顿了一下,奇怪李星河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他知道李星河其实不是道上的人,至少跟他们不一样。
“发哥是开公司的,手底下好几家公司,主要干抵押和贷款这方面。”
“做不做讨债生意的?”李星河问道。
“抵押和贷款肯定需要讨债啊,不过现在都是走流程去法院起诉了。一般十万八万的那种烂账也都是我们去讨。谁欠你钱吗星河?你跟我说就行啊!我带几个兄弟去帮你讨,完事了你包个红包请顿饭就行···”
十万八万的不够吗?
李星河只记住了这句话。
“有机会的,按摩我就不去了,送我回宾馆睡觉吧。”
潭成见李星河脸上带着潮红,明显是喝了不少酒,也就不说什么直接把他送到宾馆门口。
李星河住在哪儿他是知道的。
等告别了潭成回到宾馆,李星河坐着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了眼时间,快两点了。
枫叶早就睡下了。
想起下午接他回来之后,他拆快递时的期待表情,李星河忍不住笑了笑。
冲个澡躺在床上,李星河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了看。
下午的从赌场出来之后,他又还了朋友两万块钱。
债务在减少,这是好事。
“睡了吗?”
李星河手指飞动,打出一段字,可是又把这段字给删掉了。
那个备注为晴天的女孩头像竟然是派大星,真的好好笑啊。
李星河关掉了对话框,又打开抖音,然后把手机放到房间里的桌子上。
“浮生。”
“嗯。”
“等办完这件事,我就带着你去那些人的家里看看。”李星河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浮生盘腿坐到地上,仰起头看向李星河,脸上很惊讶,但还是微笑着嘱咐:
“任何时候都可以,你早点睡吧。”
李星河爬上床,转头就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早。
李星河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那家酒吧卖的酒不正宗啊操!”李星河抱怨道。
“喝多了就喝多了呗。”陈浮生笑眯眯的从地上站起来。
“我才喝到六七分好不好?”李星河碎碎念着走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两人敲开陈福海的房门。
开门的是枫叶,见到李星河,小家伙可开心了。
李星河突然咦了一声,伸出手去掐了掐枫叶的脸蛋。
“你好像长胖了啊!”
枫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觉得这是一句大大的夸奖。
“多亏了你,谢谢你。”陈福海坐在床上感激的说着。
“嗨,客气什么。对了陈老哥你要是觉得闷的话我可以帮你把轮椅组装起来,这款轮椅可是能开六十码的,风驰电掣,很刺激的。”
陈福海连忙摆摆手,他们父子已经欠了这个年轻人太多了,真的不敢再奢望什么。
“走了。”
一大一小牵着手离开了房间。
陈福海欲言又止,好像有话想说,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他其实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去。
但是一想到自己和枫叶这几天一直受这个年轻人的照顾,又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人家都没嫌弃他们父子每天花这么多钱,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问问题。
但他不知道的是,李星河其实早就看懂了他的心思。
不光是他,就连枫叶也是一样。
宾馆住着再舒服,又怎么能跟家里比。
尽管那里只有几间破瓦房。
快了,快了···
李星河摸着枫叶的头,笑着看他啃完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