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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郑其事的向们家主公,丝毫不觉得自己主动请缨有什么问题,主公控制的酒水供应,隔三差五让疾医把一次脉,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压着吃『药』,好不容易把养的强壮如牛,难道不是为了给现在出使边关做准备?
主公英明神武雄才伟略,肯定不会被困在大汉境内,当着于天下万邦才是,们把大汉十三州尽数拿下,之后不管是匈奴、鲜卑、乌桓,还是夫余、丁零、坚昆,亦或是更远的乌孙、贵霜地,没准儿到时候都能想想。
又没说打,只是想想而已,拿不下来还不能让想想吗?
原焕:……
这家伙和吕奉先一起待久了被同了吗?这也敢想?
原老板表情有些空白,听着们家郭鬼才的豪言壮志,神情恍惚不知道今夕是年。
大汉十三州,真被朝廷掌握在手里的只有中原,自汉朝建立一来,除了最强大的那几个皇帝在位期间,像凉州、交州这偏远的地方,只是名义上归朝廷管辖,实际上朝派去的官员远不如当地豪强势力大。
凉州、并州、幽州北边是羌人、氐人、匈奴、乌桓、鲜卑游牧民族,能迁到和大汉接壤的地方居住的胡人已经称得上是汉胡人,大多是当年被大汉打服的部落,有些住在北边草原,有些就和南匈奴一样,直接被安排在大汉境内生活。
这些胡人对朝廷有一定的好感度,只要中原朝廷靠谱,给们的好处足够多,们就能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轻易不会生『乱』。
当然,中原朝廷靠谱的时候,们想生『乱』也没那个胆子。
在这相比之下可当邻居的胡人之外,那才是真真茹『毛』饮血的民族,鲜卑各部占据了大片草原,人家虽然也叫鲜卑,但是和幽州并州旁边这些辽东鲜卑辽西鲜卑已经不是一事。
燕然山、狼居胥山、大鲜卑山这一连片的山脉都是鲜卑各部的游牧范围,在狼居胥山更北,就是被称为龙庭的古匈奴地。
匈奴单于龙庭,俗称龙城,匈奴的匈奴祭天圣地所在,而丁零人生活的地方还在更北边,时人道丁零游牧于北海,就是苏武牧羊的那个北海,后世对北海这个名字可能不太熟悉,但是提起贝加尔湖,不知道的应该没几个。
丁零人在中西伯利亚原上游牧,坚昆人在西西伯利亚平原上艰难求生,且不说现在的生产力水平从大汉到那地方要多少年,就算派出去的兵经过千辛万苦到了那地方,们能打得过世代居住在那里的原住民吗?
如今的交通情况,凉州、交州这偏远地区朝廷都没有办法完全掌控,再花费巨大的人力才力去打西伯利亚,那边资源再多们也开采不出来啊。
原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和吕奉先在一起待久了郭奉孝也开始离谱了起来,聪明人离谱起来比愣头青更可怕,为趁关中大『乱』让吕布去西凉探个底儿步子迈的已经大,结果可好,郭鬼才竟然已经想到了游牧于北海的丁零。
哈、哈哈、还是算了吧。
郭嘉说完之后一脸无辜的着们家主公,似乎在问的话哪儿有问题,主公难道不是具雄才大略的当世明主吗?有说错吗?
吕布这会儿也不和斗嘴了,煞有其事的附和着个头不大志气不小的郭奉孝,虽然丁零离们有点远,但是加把劲儿也不是做不到。
古有匈奴未灭为家,们未必不能给后世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典故。
冠军侯霍去病击败匈奴后,积土为坛于狼居胥山祭祀天地,封狼居胥,饮马翰海,威震天下,可谓是古往今来所有武将的最目标。
丁零也就比狼居胥山远了点而已,不是啥大问题。
原焕:……
你们可闭嘴吧。
原焕心累的『揉』『揉』眉心,无视了郭嘉那蠢蠢欲动的神,继续给吕布安排活儿,凉州离冀州远,冬天大老远跑过去不容易,派别人去怕那边使诈,只好让吕大将军亲自一趟。
吕奉先自己武力值惊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亲兵同样不可小觑,即便只带三五十人的小队过去,遇到变故也有一战之力。
能不出意外是最好,只是贾诩贾文和深不可测,全部依仗那人的良心来安排事情最后只能坑了自己,稳妥起见还是开始就按最坏的可能来安排。
卫觊要亲自送货物去西凉,好们二人结伴,真有什么不妥卫伯觎有本事出来,吕大将军需要做的只是武力震慑。
马腾、韩遂都是武将,知道吕布过去总会多几分忌惮。
原焕将可能出现的情况细细说给吕布听,吕大将军的武力震慑的确能省多事,但是前提是听命行事,这家伙在面前老实,在卫觊面前可不一定还这么听话。
卫伯觎有官职在,只是不管是官职还是爵位,都是们吕大将军更胜一筹,想让听从别人的吩咐,离开之前必须要多叮嘱几遍。
郭嘉托着脸着跟叮嘱三岁小孩儿一样的主公,好半天才到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喉咙,“主公,嘉方才并非玩笑,奉先将军为人单纯坦率,出门被人骗了可如是好,需得嘉跟在边着才行,西凉那么凶险,主公岂能让奉先将军一个人冒险去那么远的地方?”
“不只奉先一人,同行的还有奉先边的亲兵。”原焕放下茶杯慢吞吞说道,“河东卫氏的商队要去西凉姑臧城,只要马腾和韩遂不想和我们撕破脸,此行便不会有危险,昨日和文若、公与商议之后,我们都觉得贾文和大费周章将西凉的战马卖给河东卫氏,想和我们交恶的可能『性』不大。”
“既然如此,主公为不让我跟着?”郭嘉坐了子,双手放在腿上,乖巧的像是待提问的学生。
主公自己都说了这次去西凉没有多大危险,那么好的长见识的机会,不争取简直不是人。
人这一辈子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西凉不是中原,如果是中原的郡县,自个儿休沐的时候骑个马就溜达出去了,再不济请几天假也能到不少地方游玩,凉州又偏又远还危险,难得有吕奉先这么厉害的人物当护卫,错过这次机会,在想下一次可就没准儿了。
郭奉孝为了能跟着去西凉也是豁出去了,煞有其事的将坐在旁边的吕大将军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仿佛刚才咬牙切齿数落人的不是。
吕布嘴角抽搐,捂着脸不想承认这家伙说的是,虽然吕奉先的确战无不胜万夫莫敌的天兵神将,但是为什么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对劲儿呢?
这郭奉孝心里肯定在骂,嘴上说的再好听心里也肯定在骂,读书人小心,这家伙刚才还一副气的要死非要来主公这儿告状的模样,现在肯说好话只是为了能跟着一起去凉州,所谓无利不起早,不只商贾如此,只要是人都是这样。
呵,还想用甜言蜜语来忽悠,下辈子也别想成功。
吕大将军仗着块头大居临下的瞥了对面的郭嘉一,抚平衣摆站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告退,要去收拾东西准备出远门了,至于郭奉孝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嘿,才不乐意听这家伙是怎么缠着主公撒泼打滚非要出门呢。
郭嘉睁睁着吕布美滋滋离开,脸上的表情更幽怨了,“这就是主公想到的吗?”
“冬日天寒,奉孝的刚养好没多久,万一出去受凉染上风寒不是小事,有奉孝和卫伯觎二人前去足矣。”原焕摇摇头,郭嘉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儿了下去,失笑一声又说道,“你若是实在闲得慌,随览将军一起去长安如?”
刘表和张鲁已经先一步进入长安,这么多天过去,想必该杀的人也杀的差不多了,们有天子的诏令,带多少兵过去都没事,览的本事比不过张合,但是邺城现在又没有其人可调动,有郭奉孝在好可防着对方和们玩阴谋诡计。
已经派人去赵郡让麹义来,麹文泰到了长安,再加上郭嘉这个狐狸在旁边出谋划策,刘表和张鲁手底下的兵能带去一半都是这个冀州牧没本事。
之前不打仗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开始打仗,边的人是真不够用,赶明儿得想办法从曹老板那儿薅几个武将过来,在兖州兢兢业业当劳模,边那么多武将跟着种地太浪费了,不如到这儿听候差遣。
夏侯敦、夏侯渊、曹洪、曹仁、典韦、许褚、李典、乐进……
现在已经在曹『操』边的就先问问舍不舍得,现在还没有投奔曹『操』的就直接去招揽,曹老板已经把用人名单给列了出来,这要是再挑不出人才,可真是太废了。
薅羊『毛』不能逮着一只羊来薅,其人一样能薅,天底下除了刘皇叔的两个结义兄弟,其不管是谁都能想法子把人弄过来。
人才这种好东西,不管有多少都嫌不够。
郭嘉想去西凉的要求被们家主公毫不留情的拒绝,只能退而求其次接下了去长安的任务,长安就长安吧,关中离凉州也不远,万一吕奉先那大傻子到时候真的出什么事儿,没准还得跟着援兵一起去救人。
不是说凉州有陷阱着们,只是说这种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们家主公毕竟是人不是神,而且就算是神仙也未必一定不会出错,万一呢。
“奉孝在想什么?”原焕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抬眸向神飘忽的郭奉孝,下意识觉得这人在打什么坏主意。
郭嘉嘻嘻哈哈掩盖过去,找了和吕布一样的借口起离去,吕奉先要准备出门,也要准备出门,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主公了。
“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原焕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笔杆子顿了一会儿,快开始下笔写信。
六腊不交兵,意思是六月酷热和腊月严寒的时候不宜兴兵打仗,可是古往今来,发生在夏天和冬天的战争不胜枚举,真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天气再冷再热也得打。
吕布第二天一早便带着一队亲兵离开邺城朝关中而去,骏马在官道上飞驰而过,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着格外显。
们离开后不久,带着天子诏令的大军也整装待发,关中百姓数百万,彻底『乱』起来不比当年黄巾之『乱』好平定,原焕算了算邺城周边郡县驻扎的兵马,索『性』大手一挥让览带了三万大军。
过几日麹义来,再带三万士兵过去和们会和,足足六万兵马,平定叛『乱』不是问题,至于张鲁和刘表,没了汉中和荆州的地形优势,在长安一带交战的话,就算们俩合也没有多大胜算。
刘表和刘焉的关系,俩人合的可能『性』不大,互殴的情况倒是可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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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昌邑城。
临近傍晚,城里家家户户屋顶上升起炊烟,在曹孟德曹州牧的治理下,兖州恢复的比想象中还要快,两年前的们怎么也想不到能那么快过上安稳日子,现在想起几年前的兵荒马『乱』,有时候甚至感觉和做梦一样。
曹州牧一刻不停的带着百姓兴修水利加固城防,今年夏天雨水少,如果没有挖的那些水渠,怕是要旱死不少庄稼,还好曹州牧有远见,才让今年又是个大丰收。
百姓忙完秋收秋种之后天气就冷了下来,冬天没有多少农活,秋收粮食多,交了税之后还能剩下不少,家里殷实的百姓安安心心享受一年之中难得的清闲,家境不好的百姓去官署报名找活儿干,冬天能干的活儿不多,能拿到的钱财也不多,不过只管吃这一点足够让人心动,就算拿不到钱,能填饱肚子也是好的。
前些年黄巾贼侵扰郡县,胆大的带了斧子锄头跑出去造反,胆儿小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那些黄巾贼在成为黄巾贼之前和们一样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成了黄巾贼之后立刻变成杀人不眨的凶徒。
官府忙着镇压叛『乱』,可官兵怎么可能有『乱』贼多,天知道什么时候们的邻居带上黄巾就成了贼,那些年日子是真的难过,出门容易被砍死,不出门又要饿死,左右都是一个死,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后来黄巾贼了,又来了个比黄巾贼还残暴的黑山贼,兖州这地方多灾多难,前有狼后有虎,赶一个又来一个,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和洛阳城落得同样的境地。
还好们兖州能人不少,曹州牧临危受命平定黑山贼,还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让们又过上安稳日子,和隔壁青州、徐州的百姓相比,们过的简直是神仙日子。
大街上马蹄声纷『乱』,由远及近又快跑远,有爱热闹的百姓打开家门出去,到一眨就跑没影儿了的骏马忍不住和同样跑出来凑热闹的邻居感慨,“刚才过去的是乌程侯吧?”
“除了乌程侯还能有哪个,大冷天的还这么来跑那么辛苦,也只有乌程侯喜欢两头跑。”邻居老大爷敲敲拐杖,半是埋怨半是炫耀,“我家老大在城外军营,就那么远一点儿地方,天一冷也不乐意家了,每次军中发东西都让别人捎来,真是的,自己来能冻死不成?”
旁边的年轻小伙儿笑着附和两声,借口家里晚饭做好了赶紧扭头去。
又来了又来了,四邻八舍哪个不知道家老大有出息了,应征当兵还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要不是舍不得家里的婆娘也去应征,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官府现在不收兵,想进军营也进不了。
当兵有当兵的好,不当兵有不当兵的好,留在家里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错,家老母鸡这些天下了不少蛋,给孩子留几个解解馋,好攒起来过年送去官署。
马蹄声打破了城里的寂静,大人们说着话谈们知道的各种事情,别管从哪儿听到的,二大爷家的外甥媳『妇』家的三妹夫在官署当差传出来的一丁点小道消息都能让们兴致勃勃说上好几天。
孙坚握紧缰绳停在官署门口,『揉』『揉』肩膀活动活动筋骨,把缰绳扔给旁边的亲兵然后利落的翻下马,本来想着过几天再城,架不住曹孟德派人来找,不想也得来。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年关,还想着提前把军中的大小事情全部安排好,到时候给曹孟德留个口信儿立刻人,只要人不在城里,曹『操』想拦也拦不住。
别为不知道那家伙也想溜,也不想想一州牧守能随随便便离开吗,了不要紧,兖州那么多百姓怎么办,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兖州百姓想想吧。
州牧不得,这个刺史倒没多大问题,除了们兖州,别的地方要么只有州牧要么只有刺史,有州牧在,刺史自然可有可无,为官职略小的那一个,当然能毫不心虚的撒腿就跑。
希望曹孟德不要拿主公当幌子骗城,不然们俩怕是要在官署里打一架,孙文台人称江东猛虎,打十个曹孟德都绰绰有余。
只个头也知道肯定赢。
乌程侯路带风,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来到书房,到满屋子的武将后愣了一下,一只脚停在半空中迟疑的问道,“需要把德谋、公覆们喊来吗?”
“不不不,不需要,乌程侯您快请坐。”曹仁显然已经悄悄打听过消息,到孙坚过来笑的睛只剩下一条缝,连忙站起来把这人推进去坐好,不给留任喊人的机会。
去冀州带兵打仗多辛苦,还要远离故土背井离乡,那么痛苦的事情们来承受就行,不能让进乌程侯麾下的兄弟跟着一起受罪。
这年头,像们这样友爱同僚的人不多了。
孙文台狐疑的着笑成一朵花的曹子孝,再旁边同样暗含激动的其人,要不是确定曹『操』不会杀灭口,甚至为这是意把骗来参加鸿门宴。
啥情况?
曹『操』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从桌上拿了个布兜递过去,“这是邺城送来的信,文台兄。”
一起送来的信件有两份,点明了一份给一份给孙文台,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私自拆别人信件的念头,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想知道直接问就是了,还用得着偷?
曹孟德故不在意的咂了口茶水,将书案上堆放整齐的书简弄『乱』再整好,然后才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文台兄,兄长在信里说了什么?”
乌程侯抖开信纸一目十行完,脸上的表情渐渐呆滞,“天子如今在邺城,主公说隐约记得我当年在洛阳皇宫的枯井里打捞出了传国玉玺,询问玉玺现在在什么地方。”
曹『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兄长不说,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曹仁凑过去兴冲冲提议,“趁现在还在乌程侯手上,先拿来给我们开开呗,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玉玺长什么样呢。”
“闭嘴,老实点儿。”曹洪一巴掌把人拍去,传国玉玺是们想就能的吗,长那么大没见过,跟谁活到现在见过了一样。
孙坚颤抖着手把信纸放下,张了张嘴艰难的说道,“我也隐约记得,当年打进洛阳的时候,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的确从皇宫的枯井里打捞出来了什么东西。”
曹『操』:???
什么叫乎、好像、大概、也许的确从皇宫的枯井里打捞出来了什么东西?
传国玉玺那么要的东西,不当宝贝一样好好着,还能弄丢不成?
孙坚『揉』『揉』有些僵硬的脸,打了个哆嗦赶紧跑自己府上找,希望边的人足够靠谱,搬家的时候没有把玉玺弄丢,不然上哪儿找个同样的东西还给小皇帝?
不着急不着急,忘了别人肯定不能忘,要对边的人有信心,传国玉玺那么要的东西肯定会收的妥妥当当,那么大那么沉那么要命的一个盒子,总不能说丢就丢啊。
夭寿了,怎么能把那么要的东西忘的一点儿也没有,这脑子是被袁公路吃掉了吗?
曹『操』木着脸着孙坚跑远,神逐渐杀气腾腾。
夏侯惇和曹洪一左一右赶紧把人按住,“大哥!冷静!不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