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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室衰微,朝纲不振,刘焉可说是最早图谋自立的诸侯,没有一。
别琢磨坏事只偷偷琢磨,他不一样,他不光琢磨,还能巧舌如簧让皇帝亲自给他铺路。
灵帝在位时天下虽『乱』,但是还没有『乱』到董卓进京时样,刘焉时候已经察觉到汉室亡,留在朝廷没前途,不如躲的远远的,或许还能在中原俱伤的时候有意外喜。
没过多久,他利用自己汉室宗亲的身份推动灵帝废史立牧。
一郡地太小,不够他避『乱』自守,太守只能掌管一郡的军政,刺史虽然能管一整个州,但是官职太低,且只能监管州郡,想刺史的身份拿到军政大权还要另外谋算,不如最开始先做好打算。
灵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别说什么他信,汉武帝尚且极力打压地方,他可好,愣是在天下大『乱』的时候弄出了个掌握一州军政大权的州牧出来,生怕地方父母官权利不够大。
官职改了不要紧,一不小心把大汉的江山弄得四五裂,掌握实权的郡守已经有资格成为一方诸侯,掌一州军政大权的州牧手权利如何更不用说。
废史立牧,皇权遭到挑战,地方开始反噬中央。
中央和地方一直是你强我弱你弱我强的关系,汉武帝当年设立刺史为的是不让太守专权,一郡的军政大权掌握在一个手中实在太危险,不派个亲信监督实在放心不下。
由此可见,这确实有图谋不轨心,益州后来也确实出了位天子,只不过不是他刘焉,而是刘备刘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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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富庶,倘若刘焉活的时间长些,未必不能益州为根基图谋天下,巴蜀地,天府国,『乱』世天堂,盛世囚牢,如今恰逢『乱』世,天险屏障外面的『乱』子挡的严严实实,等他养足兵马出去打天下,中原一带久经战『乱』,想抵御住益州的大军可不容易。
大汉十三州,皇帝手底下十三个州。
刘焉是个聪明,偏偏灵帝又是个傻的,为他任命的州牧各个忠心耿耿一颗丹心向大汉,丝毫不管他们到任后怎么样,刘焉原本想去的是交州,地方离中原足够远,是个关起门来看热闹的好地方,只是偶然间听到有提起益州有天子气,便又改为申请益州牧。
刘焉老小子有本事把持益州,他儿子可不一定,不趁现在来挑拨离间,等刘范小儿坐稳了益州牧位没机了。
刘景升的州牧衙门坐落在南郡襄阳城,如果可的话,他也想去正儿八经的首府住着,奈何荆州首府是南阳郡宛城,地方一直在袁术手,他再怎么眼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到旁边的南郡另设衙门。
只可惜天不假年,他的儿子没有继承他的本事,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他好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刘表对隔壁益州位同为汉室宗亲的刘姓族亲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益州刚刚传出刘焉的死讯,他边立刻作出了反应。
刘表自个儿宠爱幼子,平日没少和亲信说来万一他有个三长短荆州牧位要留给小儿子这样的话,只要他这个当爹的态度明确,手下便不枉顾他的意愿而死守谓的长幼规矩。
他的别驾刘阖能说道,且看这次能策反几个益州领,又能不能让刘范刘诞刘璋兄弟几反目成仇。
刘焉设计除掉益州的豪族大家,重用张鲁封锁益州对外联络的道路,虽说整个益州在他的掌控中,但是他不青红皂白杀了么多本地豪族,他活着的时候别不敢说什么,死了后不继续委屈求全说不准了。
刘范小儿刚来益州没多久,对益州了解的还不如他幼弟刘璋,一直被刘焉带在身边的三儿子刘瑁先他父亲一步驾鹤西去,如果不看长幼,刘璋刘季玉也能争一争。
益州武不多,能打的更没有多少,刘表派策反也只是嘴说说,哪比得过到手的真金白银,刘范为了稳固地位,祭天后当众宣布继承父亲的大业,而后对刘焉留下的太守武大肆封赏。
黄金白银论斤赏,铜钱不论斤,论千万,这个太守赏个几千万,个军赏个几千万,心的确是稳定下来了,他爹灭了益州么多富户豪族给他攒下来的家底儿也被霍霍干净了。
荆州益州这些日子热闹的很,原焕每天拿边的消息来解闷,心情一好病好的也快,然而没兴几天,看到了刘范为了稳住形势又干了什么让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有刘表在旁边煽风点火,益州一天比一天动『荡』,刘范倒没有和个弟弟兄弟阋墙,刘璋『性』子懦弱,根本不敢和他抢州牧位,刘诞和他一同在长安为质又一同来到益州,兄弟二出生入死也不因为州牧位打起来,没有亲兄弟在背后捅刀的隐患,剩下的麻烦只有被挑拨的领。
于是乎,益州现在开始流通的铜钱变成了“直百五铢”。
原焕……
官府没钱不,没钱没招兵,也没带领百姓过好日子,恰在此时,有一贤士刘巴来到益州求见,得知州牧大的困境后给他出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铜钱不够用的话,铸价值一百的大钱怎么样?
原老板听到消息后吓得喝『药』积极了不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可不能学刘焉刘备“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继承靠谱还好些,要是继承不靠谱,他死了能被气活过来。
府库没钱铸大钱,他们不想想这么“好”的主意要是有用的话前为什么没有别用?
这和钱不够花了拿印钞机多印钱来花有什么区别?
刘范身边是傻子吗?
五铢钱五铢钱,家的重量在钱写着呢,凭什么你益州同样重量的一枚钱改名“直百五铢”能当一百铢来用,欺负别数学不好还是咋滴?
益州和中原道路不通,这些年的买卖少了很多,但在盐铁这种必不可少的东西,张鲁还是打开汉中让商队通,益州没有细盐,想吃干净东西得去外面买,不开不。
一个动钱制的是王莽,一个动钱制的是董卓,他刘范是觉得自己本事太大史书不够写,特意干点大事儿让史官多写几页是不是?
原焕被益州的『骚』『操』作惊呆了,当即下令治下四州一郡禁止再和益州做交易,即便有买卖往来也不收他们谓的“大钱”。
原司徒为了防止书院培养出来的一轻而易举被忽悠,百忙中亲自写了个经济学小册子,把通货膨胀的危害一条一条写的耸听闻,别管标准不标准,左右能想起来多少是多少,邺城书院走出来的年轻来要去各地为官理政,基础的知识必须学明白。
君子六艺有算学,把这些塞进算学的课程一起教导是,如果有擅长此道的大家觉得他写的不好也没关系,能写出来更好的教材他亲自门道谢。
邺城的命令很快传遍各州,除了河东卫氏这个依旧在和益州做生意的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卫氏这些年多是粮换盐,头下令让他们不用钱来交易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本来不怎么用钱。
益州的“大钱”没能流出益州,除了官署很少有知道边发生了什么,但是邺城书院的学生不一样,他们猛不丁的加了本要学的教材,一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神情恍惚为前的二十多载是白活了。
司徒大体谅他们疏学浅,特意句读标的清清楚楚,可是这一句又一句的是什么?先贤典籍中有说过这些吗?
“先生们这几天不讲经义了,让书院的学生自己参悟书中奥妙,他们也凑到一起钻研其中意,华歆华夫子的心得写得比阿爹的书还厚,可吓了。”袁璟小公子后怕的拍拍胸口,庆幸他年纪小不用学么多。
益州的“大钱”没来得及对邺城造成影响,未雨绸缪的原司徒却让些即到各地任的士子们陷入水深火热中,不光学生懵,负责算学的先生也很懵。
明明书每个字他们能看懂,怎么连成句子却看不明白了?
袁璟!!!
“这样能让他的阿爹给他托梦吗?”
他趁先生不注意的时候看了眼,不愧是他们家阿爹写的书,是厉害,有的先生看不懂耶。
“你现在还小,来长大了也要学,不然阿爹伤心。”原焕牵着小家伙的手来到院子晒太阳,拍着小家伙的脑袋很是感慨,“璟儿聪慧,学得多不容易被诓骗,你看益州刘范,继任不久其父留下的家业挥霍一空,若其父泉下有知,只怕要气得半夜去找他。”
再大的功劳也不能把自家的家底儿给赏出去,他们家穷着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皇帝来了也没钱。
“去找武师傅练武去吧,今天奕儿翊儿他们在,难得休息一天,不然去书院后又凑不到一起了。”原焕无奈的『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打发去玩耍。
原焕眯了眯眼睛,看小家伙眼亮晶晶的手心有些发痒,如果不是怕生生死死的吓到孩子,他甚至想说他现在还没死,不急着『操』心死后的事情。
袁璟小公子对他爹暗含危险的漂亮眸子,打了个激灵立刻站直了身体,“阿爹不要担心,咱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懂。”
马车缓缓停在官署门口,边距离不远,拐个弯儿能到。
原焕轻车熟路走进议政厅,抬手让大家伙儿不必多礼,走到主位坐下然后听沮授回话。
天气晴朗,微风拂面,他也要去官署看看。
袁璟小家伙应了一声,扛着他的大刀长矛带侍从去找小伙伴玩耍,原焕刚刚出门,还没来得及马车,看到官署边有过来。
俩各自带兵摆开阵势,已经在江夏打了好几仗,目前胜负未,大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额,江夏郡,位于荆州,是刘表的地盘。
孙策离开邺城时带了足够的粮草,还有从他爹孙坚手扣出来的千士兵,他前些日子让送信去扬州,让小霸王注意从益州出走的几位领,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有了消息。
虎崽子如其名,虎了吧唧让不知道说什么好,甘宁的下落的确找着了,是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