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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甘兴霸,益州巴郡临江人,是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
据说他年少的时候不务正业,常带着一帮子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成群结队四处闲逛,一群人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人称“锦帆贼”。
称他是贼,是因为他年少时常在巴郡为非作歹,组成渠师抢夺船只财物,果当地官员他以礼相待,一场宴席之后他就能为人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果接见他的礼数不够周到,那完了,甘兴霸讨厌别人看不他,当场就能翻脸开战。
饱学之士可以声名远播,甘宁这等游侠儿更容易传名声,别管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总之他在巴郡非常有名,百姓一听到有铃铛响立刻闻风而逃,不用想都知是甘宁来了。
兴许人长大了就稳重下来,甘宁祸害乡里到二十多岁终琢磨着这样不行,当贼没前途,他想当官。
寻常人想当官难得很,他不一样,他脑袋瓜好使,潜心读书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没几年就从计掾升到一郡郡丞,当然,升迁那么快不光靠他那聪的脑袋瓜,重要的是他家里有钱。
“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连跟在他身边的下人都披服锦绣,当锦帆贼首领的时候,他们行乘船所用的船只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没有足够的银钱还真撑不住他这么挥霍。
孙策收到他们家主公派人送过去的信件后当即乐了,锦帆贼锦帆贼,说白了就是水匪呗,巧了,他爹乌程侯当年靠打水匪扬名郡县,主公这是看他一时半儿没法扬名,特意送来一伙水匪来给他打?
小霸王接到消息后高兴的不行,主公只是让他留意那些被刘表忽悠益州的益州将领,没说非要将人收入麾下,他先替主公看看那些人能耐何,免得主公招到一群外强干的武将。
他们家主公身边能打的多着呢,他只是其不眼的那一个,要是在他手下都过不了几招,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别来祸害人。
甘宁刘焉没什么忠心可言,不然也不三言语就被人忽悠到荆州。
刘焉在益州时百姓还行,富户豪绅则是先骗再杀,他在益州那些家底绝大部分都是抄家抄来的,甘宁家里有钱,是豪绅的豪绅,能在刘焉手下保住家业已不容易,自然忠心不到哪儿去。
刘范初掌益州,原本在刘焉麾下效力的人不服气的居多,丰厚的奖赏可以让大部分想转投他人的官员留下,也可以让甘宁这种不缺钱的武将觉得这是在看不他。
在刘阖的策反之下,甘宁和同僚沈弥、娄发等人兵反益州,先和益州守将打了一仗,然后尽数被刘表纳入囊,刘表和刘焉不付不是一天天,刘范知是他在背后捣鬼也无计可施。
一来二去,甘宁就带着他那千余亲信来了荆州。
孙策大张旗鼓在扬州招兵买马,刘表放心不下,生怕扬州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什么幺蛾子,不惜从其他地方调来重兵防守在江夏和长沙地。
要不是南阳不归他管,他能分来更多的兵防备扬州那俩胆大包天的『毛』头小子。
都怪袁术!
呸!汝南袁氏没一个好人!
刘表一直盯着南阳不放不难理解,毕竟荆州的首府在南阳郡完成,他一个州牧却去不了自家地盘的首府,只能退而求其次到隔壁南郡另设衙门,不管是谁过来都感到憋屈。
虽然南郡和南阳郡只有一字之差,其实个地方差的多了去了,只人口这一项,南阳郡就比南郡多得多,在这人多就是胜利的年代,人口多的郡县谁都眼馋。
袁术没什么本事,架不住人家有个有本事的兄长,本来南阳被那家伙祸害的不轻,他只要稍微推动一下就能成功将人赶南阳,偏偏那个已死在京城的袁士纪又活了过来,不光活了过来,还派人到南阳来打理内政。
也不知袁术究竟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把南阳交给冀州派来的人,冀州离南阳那么远,直接大方点把南阳还给他这个荆州牧不行吗?
刘景升拿不下南阳郡,每每想来这事儿心里都怄得慌,掌握在手里的其他几郡就看的更加严实,他现在只想守住荆州,谁打荆州的主意他跟谁急。
江夏和长沙地和扬州相邻,孙策和周瑜在庐江招兵,刘表便着重在江夏布防,万万没想到即便已布置成这样,孙家那小子还敢前来造次。
甘宁刘表和其他人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他只是觉得刚刚投奔了大需要做点什么来显示自己的本领,益州无仗可打,武将在那儿就是摆设,重要官职由刘焉的亲信担任,非亲信人员天天在家闲的长蘑菇。
难得有机让他施展拳脚,孙家那小子想从他手里抢地盘还得再历练几年。
江夏境内水网密布,孙策自小在吴郡长大,水战毫不畏惧,甘宁当官之前当的是水匪,更不怕在水上打仗,个人各带千余兵马,就这么在水网杠上了。
说是打仗,看上去却更像是在玩闹。
至少在今的江夏太守黄祖眼,大半个月都没能把只有千余人的孙策赶江夏的甘宁就是在闹着玩。
江夏在荆州地界儿,在自家地盘上都抓不住只有千余人的孙策小儿,还不够给他添『乱』的。
刘焉在益州杀了不少豪绅,刘表的做法和他相反,在荆州大肆重用本地世族,江夏、零陵、桂阳、长沙等各郡的太守都是当地大族之人,黄祖身江夏安陆黄氏,江夏各地了指掌。
莫说孙家小儿,就是孙坚亲自过来他也不怕。
黄祖本就不喜不服管教的甘宁,看他连个『毛』头小子都拿不下当即让人率军回城,他另外派其他人去把孙家小儿赶江夏。
要不是州牧怕激怒孙坚特意吩咐不要伤那小儿『性』命,区区一千多人,派几艘小船将人困在水域央,他们一个人都别想活着离开江夏。
黄太守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小霸王来江夏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盯着官署的动静,深入敌境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他只是想过来串个门,没想把命丢在这儿。
黄祖那边刚有安排,孙策这边就划着他们的小船顺江而下回了扬州。
江夏真是个好地方,拿下这里然后在这儿布防水军,荆州全境就直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或许还能从这儿打益州,那么好的位置落到刘表手里实在可惜。
拿下江夏可以轻轻松松打荆州,反过来刘表也能凭着江夏打扬州,这边水系那么发达,顺江而下很快就能到扬州境内,比走陆路快得多。
可惜了。
小霸王站在船尾看着越来越远的山林,想着甘宁看到他留下来的信是什么反应,咧了咧嘴笑得欢快。
水路比陆路快得多,小船在水面上嗖的一下跑的远,江夏到庐江不到三百里的路,第二天傍晚就回到了庐江。
周瑜带人在码头迎接,看到小伙伴全须全尾回来终松了口气,天知他这些天有多担心,生怕这人玩过头了闯大祸。
这家伙刚回扬州不久,他们还没来得及招兵买马,手里只有从乌程侯处讨来的千兵,兵身百战验丰富,孙策自小在军营里长大,也不怕那些兵不服他,可问题是,那些士兵在兖州好几年,还记得怎么在水上打仗吗?
周瑜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庐江太守陆康他们不太欢迎,真要惹得江夏黄祖攻打庐江,他们手里这千兵可挡不住那边的大军。
现在不是和陆康翻脸的时候,真打来可不好办。
周公瑾知黄祖不轻易离开江夏,也知陆康看在他们家主公的面子上不见死不救,可是知归知,该担心还是担心,他甚至已和叔父打了招呼,万一真打来,他们家的部曲也不是不能用。
“走的时候都和你说了不用担心,我办事有分寸,只打甘宁不打黄祖,这不,黄祖刚把人换下去我立马就回来了,连照面都没打,更别说兵戎想见。”小霸王一手搭着小伙伴的肩膀,心情和天气一样晴朗。
他觉着吧,那黄祖也不像选贤任能的人,甘宁又是益州过去的将领,虽然是刘表派人忽悠到荆州的,但是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个降将,重用的可能不大。
甘兴霸不愧是水匪身,滑不溜秋跟泥鳅似的,他这半个月是绞尽脑汁想把人骗到跟前打,奈何那人就是不上当,好在他自己也没被骗到面去,就当是打了个平手吧。
周瑜一边往前走一边听他说,听完他夸张的英勇作战之后才问,“有其他几位将军的消息吗?”
“沈弥、娄发他们?”孙策挑了挑眉,语气带了几分不屑,“被刘景升派去长沙去了,据说是防备豫章那边派兵攻打,也不知到底在防什么。”
豫章一个郡比整个冀州都大,太守朱晧管一个郡就已够忙了,朱儁朱将军功高望重,朱晧又没有打天下的野心,只要不想让他父亲背上教子不当的罪名就绝不主动生事。
刘表派人在江夏驻防他还能理解,派人去长沙防备豫章他是实在理解不了,有这个必要吗?
小霸王开动他那聪的脑袋瓜,发现他是真的想不白,摇头晃脑又把刘表给吐槽了一通,刘表刘表,虚有其表,这名字取得真不错。
“你可闭嘴吧。”周瑜哭笑不得的将肩膀上的爪子拍下去,把人带去军营让他自个儿洗漱休息,他们不是陆康陆太守手下的人,千士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现在人回来了,他得派人去府城给陆太守说一声。
“去吧去吧,我去睡觉。”孙策打了个哈欠,朝周瑜挥了挥手然后伸了个懒腰,船上休息不好,他从昨儿早上到现在基本上没合眼,年轻人一晚上不睡觉没什么,换个年纪大的过来早就不行了。
太阳落山,夜幕降临,一轮圆月遥遥挂在天边,营地很快陷入寂静之。
他们人多,这么多人城不好安置,索『性』在城外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原本计划的是去豫章招兵买马,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到豫章孙策就火急火燎的去了江夏。
现在人回来了,去豫州招兵之事也要提上程,扬州地广人稀,山贼水匪层数不穷,他们凭手里这点兵攻打县城不太现实,好的办法是打山贼为民除害,让百姓主动接纳他们。
军令状已立下了,他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挨板子。
周瑜是个爱面子的好小伙,长这么大干什么都讲究的不行,孙伯符平时没大没小惯了,被拉去打板子或许还能笑来,他不行,他周公瑾丢不那个人。
营帐之,周瑜一本正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直到月上天才和衣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巡逻的士兵正在换班,远远看到晨雾里有动静立刻防备来,一边派人去查看一边通知主将。
孙策晚上睡得极好,醒来听到可能有敌人来犯,立刻打精神扛着□□去。
大营外面,甘宁面『色』黑沉水,『插』上羽箭把那封害他不浅的孙策亲笔信甩到门口,看到正主来磨了磨牙,捏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孙伯符!我你仙人板板!子和你有交情吗?没事儿写个屁的信?你他娘的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