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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玫虽然整个人泡在水里,可是水是透明的,她在安承宜面前,完全是一览无余。
安承宜看着曾玫晶莹润泽的肌肤,胸、前一对饱、满丰盈,乳、蕾粉红,他好想现在就吃它,狠狠地吃它。
经刚才那一番热、吻,曾玫早已潮红的脸此时更加滚烫,她见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她双手往前一护。
安承宜的声音极富情韵,说,“玫儿,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曾玫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安承宜见她虽然没有点头,但也没反对,便迅速脱净衣裳,也坐进了浴桶。
本来还算宽敞的浴桶,被他一占,就显得很拥挤。
曾玫又抬手捂住眼睛,她不敢看他,特别是他没穿衣裳的样子。
她有点顾头不顾尾,这时,她是看不到安承宜光滑的胸膛,可是安承宜又能看见她完完整整的一丝不、挂了。
他用手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圆润丰盈,曾玫又倏地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赶紧来蒙住胸前。
安承宜附在她的耳边,磨着她的耳鬓,细声细语地说:“我想吃它。”
“吃……它?它是……指什么?”曾玫害羞又迷茫。
安承宜低头便咬住了她粉红的乳、蕾,另一只手还抓住她的另一个。
曾玫哪里感受过这种感觉,浑身顿时紧绷,胸、前又酥又麻,她刚才一直紧闭的嘴,此时不由得发出一阵吟声,“嗯……”
她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他,抚摸着他的如墨发丝,由着他埋首于她胸、前,不停地探索与蹂躏。
这时,安承宜突然抬头,陶醉地说:“玫儿,你真好吃……”
曾玫简直想哭了,心里忖道,你做事能不能专注点,不要停下来发出这种好吃不好吃的感叹啊?
安承宜再埋首去吃曾玫的另一个粉红的*,他时而轻吮、时而粘缠,挑得曾玫浑身微颤,娇、吟不断。
她浑身荡漾,下、体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
只是她太沉迷与陶醉,自己根本不知道。
一番撩、拔之后,安承宜拉过她的手,握住他自己的下面。他怕自己突然侵入她,会把她吓着,所以让她先摸一摸,好有个心理准备。
曾玫感觉手里握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吓得把手往回一缩,惊愕地问:“这是什么?”
“它想你想得好苦……,你看,它早就挺、立着等你呢!”安承宜痴痴地说,嘴里似乎都喷的情、欲。
曾玫低头看着那个狰狞大物,紧张地问:“它……它太大太长了,我好怕……”
“别怕,我会轻轻地进去的。”安承宜凑过嘴来,亲了一下她的唇,安抚着她。
“它从哪里进去呀?”曾玫要哭了,感觉那个会刺、穿她的身子!
安承宜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个狰狞之物在她的下、体旁边摩挲着,曾玫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那么敏感,经他这么触碰,便一阵阵收缩,又有液、体流出来了。
安承宜已经感觉到她的下面有了异样,他便双手扶住她的腰。
“玫儿,我……我真的要进去了,你…怕不怕?”安承宜是真的担心她害怕。
曾玫自己稍稍往上抬了抬,一下坐上去了。
“嘶……!”曾玫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安承宜本来正在犹豫不决,怕她疼,还不敢进,他没想到曾玫就这么一下坐上来了。
“玫儿,你真勇敢!”
“你别说话!”曾玫含糊地吐了一句。
安承宜下面由曾玫这般紧裹着,感觉像是有一张小嘴咬住了,舒畅得他再也忍不住律、动起来。
曾玫先是有一些疼,慢慢地好像被什么打开了,越进越深,好像并不会被它戳穿,而是刺、激着她的下面每一个点颤。
她与安承宜的律、动一起配合着,向他的方向迎送。
安承宜嘴里不停地喊着:“玫儿,我的好玫儿……”因为他感觉曾玫下面的小嘴咬得他受不了了,是那种舒服畅快得受不了。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们的身体,而曾玫的下面滋润着他,叠坐在一起的他们将浴桶里的水荡得往桶处溢了出来。
安承宜享受着紧裹与吸附感,曾玫享受着极为饱满的充实感。
两人慢慢地享受着这极中的美妙与欢快,嘴里都发出酣畅的哼吟声。
如此律动一段时间之后,安承宜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都要沸腾起来。这时,他又含住曾玫的胸、前的乳、蕾,一阵吮含。
他是上面撩拔着她,下面撞击着她。
曾玫激昂得一阵阵娇、叫。
两人同时激烈地往中间欢送,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乱,直到最高的浪尖上。
当安承宜体、内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然后一阵跳动时,曾玫趴在他的肩头上,餍足地问:“为什么它会跳动,我的也会?”
安承宜紧搂着她,调皮地说:“因为它们很开心、很快乐,当然要欢跳啦!”
曾玫喃喃地答道:“嗯……你总算说对话了。”
“玫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开不开心?”
“开心。”
两人就这么一直搂抱着,不舍得分开。
直到水凉了下来,再不起来会感冒的,两人才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来。
到了床上,安承宜将自己的枕头拿到曾玫的枕头边摆上,嘴里恨恨地说:“你真狠,让我一个人在那头睡了那么久,你可得慢慢偿还回来!”
曾玫把被子拉了过来,将两人没穿衣裳的身子盖住,说:“怎么偿还?”
“我还想你咬我。”安承宜的手又放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刚才曾玫下面咬着他下面的感觉念念不忘。
“我没有咬你呀?”曾玫纳闷,她刚才咬他了么,还是她太投入自己都不知道?
“有……,你的下面刚才不是一直在咬着我的么?我还想要……”
“你怎么这么欠咬啊!”曾玫掐他的丰肌胸膛。
“嗯!我就是欠咬!”安承宜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先是对她的小脸蛋、唇、舌、脖颈一阵侵袭之后,然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对她的全身进行掠夺。
他的软舌一点点的亲吻着,从胸、前至小腹,再到下面的花蕾,曾玫早已魂不附体,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安承宜可不会让曾玫熬得太难受,及时侵入。
曾玫这次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激荡、爽、快和疯狂。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这一年多来没有享受到的,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来。
待次日天亮时,曾玫感觉下、面有点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头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头都不知几竿头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们赶紧起床吧,还要做早饭呢!”
当他们两人出现在厨房时,发现一家子已经吃过了早饭,饭桌上还给他们留了两碗粥,几个馍馍,还有一碟咸菜。
曾玫脸色发窘,大家会怎么想他们俩呀?
这时宝菱进厨房,准备将腌的腊肉拿出去晒。
“嫂嫂,是你做的早饭?”曾玫红着脸问。
宝菱笑着说:“你看,我身子现在好多了,做早饭有何不行?”
曾玫羞涩地回她一笑,然后与安承宜一起吃饭。
其实安承宜心里也羞涩得不得了。不过,他能装,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嫂嫂,你做的咸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宝菱看着他们俩那副甜蜜的样子,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与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找到神医了吗?
曾玫抬头见宝菱脸上的忧郁,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待宝菱拿着腊肉出去后,曾玫压低声音对安承宜说:“以后在嫂嫂面前,我们注意点,别让嫂嫂见了,对大哥又相思甚切,她这样伤神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点头,听话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亲你,就拉你到我们自己房里去。”
曾玫狠狠地瞪着他,“瞧你,没个正经话!”
这日上午,安承宜与曾玫一起去镇上卖字画。没想到卖得还真不错,卖了五副字,三幅画,除去纸张的本钱,一共挣了五十文钱。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但这个地方的百姓还都爱沾染一点笔墨气息、爱附庸风雅。若家里挂着几副字画,就显示自家人很有修养一般。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字画才如此好卖。
那位摆字画摊的老先生见安承宜的字画功艺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摊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兴奋,他也可以挣钱养家了。
他趁路上没有行人时,忍不住将曾玫拥了过来,好一阵亲吻。
吻了一阵,曾玫紧张地推开了他,羞愧地说:“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这般,真的会被人骂有伤风化的!”
安承宜听话地不再碰她,悄悄地说:“那晚上你还咬不咬我?”
“讨厌!”曾玫不理他。
“咬不咬嘛?”他跟在后面紧追着问。
“不咬!”
“那不行,你不咬我,我就吃你,吃到你受不了了,就会主动来咬我的!”
曾玫羞红了脸,气得从地上拾起棍子,追着安承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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