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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舒服的是祁荣霄自己,两次都没得手不算,被拒绝了不算,现在这人还这么防备自己!
“呃,嗯……”司维尽力让自己放松身体,却没像来时那样靠着祁荣霄的胸口。
祁荣霄不再多费唇舌,用力一夹马腹,马儿吃痛猛然加速,司维则因为惯性跌进祁荣霄怀里,他慌忙要直起身。
“别动!”祁荣霄收紧手臂,困住司维的动作,“我要赶路了,速度比晌午快得多,你这样会舒服些。”
司维只好僵硬地靠在祁荣霄怀中。很快他就体会到了祁荣霄这样做真的是出于好意,纵马迎风驰骋听起来很豪迈,但是在这入秋后的夜里实在让人舒爽不起来。再者马儿快速奔跑颠簸的频率加快,磨得大腿内侧很不舒服。
一直留意着他情况的祁荣霄很快发现了他的双腿动来动去,“侧坐就不会觉得磨了。”
“不用,我还坚持得住。”侧坐什么的太娘了。司维承认自己现在变得有些婆妈,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已经走上了伪娘的道路。
“不要逞强!我们的路程还没到一半!”祁荣霄不由分说勒住缰绳,帮司维调整成侧坐的姿势。因为出门急没带披风,他还把外衣解开包住司维为他挡风。古代的衣服普遍宽大,但再宽大也包不开两个人,所以司维等于是仅仅地趴在祁荣霄怀中的。
接下来的行程司维轻松了许多,虽然侧坐久了屁股会麻,也不很舒服,但他知道祁荣霄已经尽力让他不那么难过了,剩下的他自己默默地忍了。
司维极力忍耐的除了屁股麻之外,还有就是大腿根上软中带硬的感觉。同是男人,司维知道抱着他的这人已经有感觉了。可是眼下这种情况,除非司维有以身饲狼的大无畏精神,不然有点脑子都明白该装糊涂。
一路忍到家门口,忠心的侍卫平安已经等候多时,“侯爷,芝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晚膳的时候小少爷没见到芝少爷闹了脾气,这会儿还在等着芝少爷不肯入睡呢。”
祁荣霄翻身下马,“你太宠湛儿了!”说完伸手握着司维的腰将他托下马。
司维站稳道,“湛儿聪明又可爱,我宠他有什么不对,该讲的道理讲到了就行了。再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当爹的吗?再说‘子不教,父之过’,教育他是你的责任,我只要宠他就行了!”
祁荣霄想说“慈母多败儿”但是眼前的人毕竟是男儿身,说了只怕以后就得不着好脸色了。
司维见祁荣霄不说话:“我先进去看看湛儿,你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司维跟平安点头招呼了一声就往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对祁荣霄说:“时候也不是特别晚,要不你去找个地方泻泻火?”说着,司维还把视线停留在祁荣霄脐下三寸的位置。
入城之后速度放慢了许多,风也不太大,而且祁荣霄好歹是个侯爷,为了保持应有的风度,入县城之前他就把衣衫穿戴整齐了。但是此时被司维这样毫无掩饰地一看,祁荣霄有种衣衫不整出现在大庭广众之前的感觉。
司维说完也不看祁荣霄是和态度就冲进了院子里,让祁荣霄恨不得将他抓回来就地正法。
“爷……”平安小声试探地叫了一声。跟在爷身边多年,他知道自家侯爷绝对不会碰花楼的女子的,当然更不会碰良家女子。如果不是一直负责爷的近身事务,偶然间见过见过侯爷的小兄弟,他怕也会以为侯爷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把马牵进去安置好!”祁荣霄一甩衣袍的前摆,大步跟着司维进了院子。走到房门口,他就听到某人惊喜的叫声:“海棠!你怎么回来了?”
“海棠见过主子!”海棠一本正经地行过礼,站起来就笑了出来,“夫人那边安置好了,有芍药在那边照料着就足够了。侯爷担心您身边没个可以用的人,就让我就先回来了,等夫人那边有动静了我再回去。”
“没有你们在,我这两天还真觉得有点忙不开的感觉,只是辛苦你要来回跑了。”看到海棠回来司维还是很高兴的。
“爸爸!”司维和海棠正说着话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抱住,低头就看见湛儿只着里衣赤着脚抱着他。
“我听说了哦!”司维弯腰将湛儿抱起来,“我听说湛儿今天不乖,没有好好吃饭,还不肯睡觉。现在还光着脚站在地上!如果湛儿病了就要吃很苦很苦的药,湛儿愿意吃药吗?”
湛儿皱起小脸像一个小笼包一样,摇摇头,抱着司维的脖子说:“湛湛不吃!爸爸不乖,不要湛湛!”小家伙说道后面,一切反倒是司维的不是了。
司维用帕子给小家伙擦了脚,把小包子塞进被窝里:“爸爸没有不要湛湛啊,爸爸和爹爹今天出门去……做事了,天黑了爸爸不就回来了?”话说回来,那个侯爷今天把他拖出么究竟是要做什么?
“爸爸不要做!陪陪,湛湛!”小家伙揪着司维的手指,不满意地说。
“可是爸爸和爹爹不做事就没有钱给湛湛买好吃的了啊!”司维挣不开小家伙,索性靠在他身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哄他入睡。
“爹爹做!爸爸陪,爸爸,湛湛的!”小家伙在被子里一扭一扭钻进了司维怀里,抱着司维的腰不撒手。
司维拍拍小家伙的背,“爹爹做事赚钱养湛湛,爸爸做事赚钱要养荞儿哥哥啊。”
小家伙又往司维怀里钻了钻,闷闷地说:“爹爹养!”
司维忍不住笑了出来,侯爷如果知道他被儿子几句话就买了会做何感想?他不知道祁荣霄巴不得可以将他的全家养起来,当然有名分的养就更和某人的意了。
哄睡了湛儿,司维洗了把脸,也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司维与几个娃娃一同用了早膳,便无事可做,闲闲地跟湛儿玩,门外进来一个仆从。“芝少爷,侯爷在议事厅,请您过去商议修水库的事儿。”
司维深知自己只是懂些皮毛的东西,正儿八经出谋划策是绝对不行的,“你回去跟侯爷说,术业有专攻,大庆朝的能工巧匠无数,不需要我这个门外汉去指手画脚。”
这话司维说的真心实意,但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他耍大牌不识抬举了。这来通报的仆役本是京城祁家的,一心向着祁荣霄,对于祁家老宅的这些人都是看不上的,尤其这人还是侯爷继母的弟弟,根本算不得正经亲戚,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侯爷只吩咐小的来请芝少爷,芝少爷若是有话还是自己跟侯爷说吧。”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权利要我做事!
不管是以前当老夫人的时候还是以老夫人弟弟的身份出现之后,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至少明面儿上没有人敢。
被人呛了声,司维也没生气,“既然如此,我自己跟他说就是!你在这等着!”说完,司维抱着湛儿进了内室,让海棠找出他与湛儿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换了个遍,一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仆役在外催了几次,内室的人权当没听到,后来仆役忍不住推门进去,被海棠一嗓子吼了出来:“放肆!我们主子的卧室岂是你这等粗使仆役进的?就是侯爷要进来也要问问我们主子同不同意!”
“海棠,你的声音太大了!”司维整整衣领,牵着换了一身衣服的小湛湛,一大一小都如粉雕玉琢一般,“走吧,前面带路。”
仆役连忙上前带路,侯爷让他来请人,结果耽搁了小半个时辰,侯爷该等急了,偏偏,“你慢点!没小少爷跟不上吗?有没有眼力见儿?”海棠白了仆役一眼。
仆役急得不行,“不如我抱着小少爷过去?”
“好啊!”司维乐呵呵地点头同意。谁知仆役刚朝小湛儿伸出手,小家伙一扭身躲到司维身后,大叫:“走开!”
“湛湛!不可以没礼貌哦!”司维假意教训湛儿,实际上他嘴角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看到仆役看他,他不仅没遮掩,反而笑得更灿烂,“小家伙又使性子了!湛湛,让爸爸抱好不好?”
小家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张开双臂摆出“求抱抱”的姿势。不用照顾小孩子的速度,几人很快就到了议事厅。
“怎么耽搁了这么久?”祁荣霄这句话只是询问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听说有客人在,就换了身衣裳,省的给你丢脸!”司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笑,让闻者只以为他在说笑,倒不好再继续追究他究竟干什么耽搁了。
“坐吧,我们正在商议你上次的提议。”祁荣霄指了指身边的椅子。那里原本是没有椅子的,看来是特意为他加的。
“不了,本来不打算过来的,可这位小哥说,让我有话自己跟你说,我只好自己跑一趟了。”司维顿了顿,让祁荣霄有时间甩个眼刀子给那请人的仆役。
“凡芝要说什么?”祁荣霄用眼刀子刮了那人一刀之后柔声问司维。
“呃,我要说的是,那日所说也不过是从书上看来的杂谈,对于兴修水利我只是门外汉。术业有专攻,相信大庆朝能工巧匠无数,定然能建一个完美的工程。”司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不懂。只是众人却只当他是在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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