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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李安阳是低估了新政阻碍者的反对决心。
按照他的计划,诸如此类的计划,都是在后续才慢慢铺展延伸的。
一次未成功的刺杀,让他决定不再留手,全力推行新政的实施。
郑贵妃领下了任务,走到自己别院门口,隔着栅栏道:“那个,一会儿你能来给我按摩一番吗?清荷这段时日盯着永和宫的修缮,很是累了。再者,他没有你那般高超的按摩技巧。你放心,只是按摩,我不会做别的。”
这话听在李安阳的耳中,格外的别扭。
和我就在门外蹭蹭,不会进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安阳想了想,他边上就住着秦紫萱,真要强迫他做点什么。这里可是后宫,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吸引一大批看客扒墙角。
郑贵妃真的要怎样,那就是出轨,不守妇道。
“行,一会儿我就过去。”
想了想,还是应承了下来。
毕竟要想马儿跑,就得按时喂草。
郑贵妃的要求,也不算太苛刻,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回屋换了身衣服,忙活了一天,满身都是汗味。
把待办的中都市报的各项板块都拟定好,李安阳起身到了郑贵妃别院。
一推开门,一缕子浓郁的香料气味就扑面而来。
郑贵妃的房间里,一张张拱架码的整整齐齐,上面摆放的不是精致器皿就是奇珍异宝。而且她收藏的玩意都很漂亮,一点也不彰显庸俗和暴发户的气质。
李安阳看着,不禁啧啧称叹。
这要是流传出去,每一件都能拍出天价来。感情郑贵妃,还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一枚啊。
许是听到了前堂的声音,郑贵妃的声音从后堂传了过来:“小阳子是你吗?”
李安阳应了一声,从珍宝里拔出眼睛,向着后堂走去。
到了浴室,李安阳的眼珠子一下就瞪了出来。
只见郑贵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纱长衣蔽体,应该是刚从浴桶里出来。皮肤好多地方都被浸透,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扁踏的细小汗毛。
此时的郑贵妃,正半蹲在地上,费力的推开一个花瓶。
花瓶的下面有一个拳头大的铁环嵌在里面,她拉出来轻轻的一抬,一个地下暗室的入口出现了。
由于是在角落,不走过来仔细查看是看不见的。
“你稍等片刻,我珍藏了一些好酒,咱们品尝一下。”
说着,郑贵妃就冒黑下去了。
不多时,一声痛呼从地下暗室传来。
李安阳心头一跳,我去,这娘们不会摔倒了吧?
暗室有多深啊?以她的体格子,要是从几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残!
万一头冲下,尼玛!这条人命我可背不起!
“娘娘,你没事吧?”
李安阳走到暗室入口向下一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的叫喊,也未得到郑贵妃的回应。
完了完了,真出事了!
李安阳抬脚往下,触摸到了台阶。半个身子下去,才忘记拿油灯。
他刚一转身的功夫,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用力的向旁边一拽。
紧接着,李安阳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坠落下去。
而暗室入口的那块板,更是巧合的倒了下来,遮住了入口。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反而软软的,像是床垫,很舒服。
双目一片漆黑,不能视物。
李安阳一愣,旋即收回手来,忙道:“娘娘,您没事吧?下面太黑了,多有冒犯,请您恕罪!”
“什么娘娘?这里只有男人李安阳和女人郑文君,我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从李安阳的背后环绕紧扣。滚烫的体温,犹如一座大火炉,烧的李安阳都有点不淡定了。
“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应该抱团取暖才是。”
李安阳发誓,如果她知道郑贵妃对他的身子有所图谋,绝对不会来的。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为了能成功的拿下他,还在浴室的角落开了一间地下密室。
这女人,图谋不轨啊!
唉!过于优秀的男人,要时刻提防呀!
……
时间悄悄流过,一个时辰后,李安阳浑身舒坦的摸黑穿好衣服,从地下室出来。
借着浴桶里的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渍,整理完衣服后就坐在浴桶边上,瞧着地下室入口。
不一会儿,裹着单薄纱衣的郑贵妃露出一张被水浇过的脑袋,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李安阳。随后以别扭的走路姿势行到浴桶前,毫无顾忌的脱掉纱衣,泡进了水里。
“娘娘,我还有要事处理,就先离开了。”
听李安阳要走,郑贵妃小声道:“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李安阳诧异道:“娘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
郑贵妃气急,忽然想起来,是她说没有什么娘娘,就是男人和女人。
得,这下被李安阳攥住了话头,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等娘娘得闲有空了,我再来看您!”
李安阳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不走,那就真出事了。
郑贵妃蹲在浴桶里,想着李安阳话里的得闲与有空,嗤嗤的笑了起来。
李安阳回到屋里,屁股刚粘凳子,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婉儿火急火燎的进来,见李安阳红光满面的坐在床上,气呼呼道:“你跑哪里去了?知道吗,我们都快把紫宁宫翻了一遍。”
李安阳讪讪道:“出去办了点事,怎么了?贵姬寻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从正殿出来找不到你,就去问了小花子。他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我们还以为,那帮人在宫里对你下手了呢。”
婉儿着急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听的李安阳一阵感动。
“放心吧,在宫里他们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婉儿姐,台球学的怎么样了?”
“玩的高兴着呢,都怪你,扫了兴致!”
李安阳将气呼呼的婉儿按在板凳上,道:“怪我怪我,没有提前说一声。既然你都学会了,那我们就开始赚钱大计吧!”
果然,一提到钱,婉儿心里纵有万丈火气,都瞬间压了下去。
“怎么赚?卖出去吗?”
李安阳摇摇头,“不,是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