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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坏坏一笑,道:“我故意给他看的。悫鹉琻浪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早晚给你的用醋淹死。”
东方宏笑道:“这说明我爱你啊。不像你这么没良心。一点也没把我放心上,还老把我推给梦儿。你就不能为我多吃几回醋么?”
江小浪懒洋洋的道:“我用不着吃醋,你身上的醋味,就 足够把我薰死了。”
东方宏目光闪动,道:“是吗?那继续薰。”
说完,扑向江小浪,将他抱着,又亲又吻。
江小浪用力把他推开,道:“讨厌,还不快梳洗。一会铭升和莲儿来了,可就不好看了。”
东方宏道:“有什么不好看的。大不了,你穿上女装,我们堂而皇之的以夫妻相称。再也不要躲躲闪闪了,也不怕那些色女色米米的盯着你看。我只要应付色狼就行了。”
江小浪白他一眼,道:“最大的色狼就是你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把我吃了。”
东方宏哈哈大笑。
铭升买了八个包子和四份豆浆。带回客栈,到莲儿居住的客房把莲儿叫上,收拾了东西,到了东方宏的屋子。
他们过来的时候,东方宏正在替江小浪梳头发。
莲儿赶紧过来,道:“老爷,自从公子身体康复后,莲儿几乎什么事也没做,整天闲得发慌。就让莲儿伺候公子梳妆,老爷先去吃早餐吧。”
铭升道:“是啊。让莲儿替二师父梳头发吧。莲儿毕竟是姑娘家,比较细心呢。”
莲儿道:“莲儿虽然家穷,但莲儿经常替新娘子梳妆,所以,莲儿梳的头发,一直是被人称赞的。”
东方宏目光闪动,道:“那好。你梳个男女适用的头发给我看看。”
莲儿接过梳子,很仔细的替江小浪梳理头发。替江小浪做了一个中性发型,三千如墨青丝垂于腰间,双耳边结了小辫子,将两条小辫子束于脑后,用丝带束起,洁白的丝带垂下,与头发齐长,使得江小浪的容貌更加柔和,更加美不可言。
东方宏痴痴的看着江小浪,却不曾注意铭升看得更是如痴如醉,口水都险些流出。若非江小浪一声轻咳,这两个人只怕非得再呆下去不可。
莲儿细心,看到那两个男人的神情,再打量江小浪,忍不住赞道:“公子真美,若是换上女装,当真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江小浪脸色微红,道:“莲儿不许瞎说。”
东方宏走到江小浪身边,柔声道:“她没瞎说,你真的很美。以后就梳这个发型好了。老绑着男人的发型,弄得不少姑娘为你神魂颠倒,可不是好事。”
莲儿笑道:“这话在理。一路陪老爷公子走来,莲儿眼见不少姑娘看到公子之后,都昏倒在街上呢。”
江小浪嗔道:“净瞎说,我们一路都坐马车上,有多少姑娘看得到我?”
莲儿嘻嘻笑道:“上下马车的时候啊。进出客栈的门时,总不能坐在马车上吧?公子没注意到那些街道上行走的人,莲儿可注意了。不信,一会我们出去,你多注意注意。只要你稍作停留,眼神向四周望望,便可看到为你昏倒的众人。”
江小浪苦笑,他忽然想到东方宏说铭升暗恋他的话语,忍不住悄悄瞄向铭升,果然从铭升的眼神中,看到几分异常,不由暗暗吃惊,轻轻咳了咳,道:“再瞎说,我可生气了。”
莲儿嘻嘻笑着跑开了,道:“要生气也得先吃完早餐才有力气呀。”
莲儿从包着早餐的油纸中拿出食物,分给东方宏和江小浪。然后再拿给铭升和自己。她坐在铭升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铭升。
铭升低着头,咬着包子。一边悄悄注意着江小浪,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边想着不小心听到的话。
江小浪注意到他的神情,看到他的眼神,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只觉得铭升的眼神很像三王爷,这个想法,让江小浪大吃一惊。
东方宏打量着江小浪,道:“怎么不吃?”
江小浪哦了一声,张口就咬,咬了一口,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东方宏见他这般笑,道:“笑什么?”
江小浪拿出药丸,分别喂进东方宏铭升和莲儿的口中。
铭升奇怪的道:“二师父,怎么了?”
江小浪边吃包子,边道:“包子的馅有毒。”
铭升吓了一大跳。
莲儿吓得脸色铁青。
东方宏目光闪动,道:“看来,蛇谷的蛇美人找来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蛇美人中的花蛇和青蛇我们见识过了,不 知道还有些什么蛇。”
东方宏道:“花蛇早被你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估计不会与你作对。”
江小浪呵呵笑,把包子塞进东方宏口中,笑道:“吃包子吧!包子可比醋好吃。”
莲儿吃惊的道:“包子不是有毒么?你们为何还要吃?”
江小浪道:“毒死他总比被他用醋淹死的强。”
东方宏苦笑,铭升拿起包子,竟也跟着吃了起来。
莲儿道:“你们不要命了?”
铭升道:“二师父医术高明,他给我们吃了解毒丸。我们再吃这些包子,有毒也变无毒了。”
莲儿哦了一声。见大伙都吃,她也就跟着吃了。只是,她吃了几口之后,忽然觉得身上异常难受,鼻孔流出鲜血。
江小浪手中打出金针,护住莲儿的心脉。
东方宏道:“怎么会这样?”
江小浪替莲儿把脉,再用内力替莲儿医治。过了约摸盏茶功夫,莲儿终于悠悠醒来。
江小浪把莲儿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铭升。
铭升奇怪的打量着自己,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不妥之处,心里嘘了口气。
江小浪忽然走到铭升根前,伸手摸向铭升的脸。
江小浪眉头微皱眉,江小浪握着铭升的手腕,暗中运劝,一股强大的内力从江小浪指尖袭向铭升,铭升似是承受不住,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江小浪放开手,拿出一粒药丸,喂进铭升口中。
铭升张口将药丸吞进腹中。
江小浪逼视铭升,道:“你是谁。”
铭升怔了怔,道:“我是李铭升啊。”
江小浪道:“你真的是铭升?”
铭升举起手腕,道:“师父的孙儿很疼爱我家的青儿丫头,二师父莫非忘了么?”
江小浪道:“我若是忘了,刚才就送你一剑了!你若是从实招来,你究竟是谁,潜伏在我们身边,有何目的,我便饶你不死,让你离开。否则,你只好等死了。”
铭升苦笑,道:“弟子确实是铭升啊。”
东方宏道:“你为何认为他不是铭升?”
江小浪道:“原因有三个,第一,他的眼神。他看我的时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从我出道以来,能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三王爷!第二,他刚跟我们的时候,连鸡都不会杀。人也不会打。显然是没练过武功的人,既然连武功都没练过,更谈不上内力修为了。是吧?当时只觉得,他不过是个书生,不会杀鸡,不会打人,实属平常。可是,现在想想,他一个人流浪在外,那么久,甚至半夜还能出现在鬼林中,这样的人,怎么会手无缚鸡之力呢?”
东方宏道:“不错。”
江小浪道:“第三,面包中的毒,虽然发作缓慢,但毒性奇特。我所用的解毒丸其实也带毒性,但与面包中的毒却刚好相克,可是,两种毒性虽然相克,却如同冰与火之间,冰性极寒,而火性烈,如果一个人同时承受冰与火的煎熬,那必然无法承受的。我们都修习过内功,有很强的内力,所以,承受得住。可是,莲儿却只是寻常人家,她的体质就承受不住了。
东方宏晃然大悟。
江小浪瞪着铭升,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铭升咬牙,在心里嘀咕:“以他的医术,怎会不知道用药要因人而异?他犯如此错误,分明就是为了逼到我无话可说。江湖中人传说他为人忽正忽邪,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只因怀疑我的身份,竟然可以不顾莲儿的死活,也不怕用药太猛,把她害死了!他的心肠可真狠,若是让他知道我是假的铭升,只怕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死了!”
江小浪目光灼灼望向铭升,竟似要看进铭升灵魂深处。
东方宏目如鹰睨,望向铭升。就如同在空中盘旋雄鹰,俯视地上的走兽,随时从空中扑下,给猎物致命一击。
铭升急道:“我……我……”
他想解释什么,可是实在找不到适当的理由解释,为什么大家服用同样的药物,莲儿承受不住药力的冲击,而他却若无其事?虽是凉秋,他却急得身上冒出冷汗,只觉贴身的衣物,已被汗水汗湿。
铭升急得一咬牙,道:“清者自清,二位师父若是不信任弟子,弟子,弟子……弟子只好以死明志!”
他的呆劲一犯,果真一头撞向墙壁。
江小浪抓住他的后颈,将他揪住。扔在地板上,冷冷的道:“看在青儿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铭升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师父若是信任弟子,根本无须如此一 试!师父若是不信任弟子,弟子纵然做了解释,师父也未必会信。师父若是不能相信弟子,不如现在将弟子杀了算了。”
东方宏望着铭升,又看看江小浪。忽然道:“我想,我可以解释。”
江小浪望向东方宏。眼中有些迷惑。
东方宏道:“三王爷喜欢你。”
江小浪苦笑,道:“拜托,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他啊。”
东方宏道:“是。你不喜欢他,可是他喜欢你。我见过三王爷,看过他看你的眼神,经你这么一说,我想到了,他的眼神,和呆瓜看你的眼神是一样的。他们两个,都喜欢你。”
江小浪怔了怔。
东方宏道:“所以,你感觉到不舒服。如果是你喜欢的人那样看你,你就不会觉得不舒服了。是么?”
江小浪又怔了怔,道:“可是……”
东方宏笑了,轻轻抚摸他的脸,道:“你这张脸实在太美。不能怪人家会喜欢你。”
江小浪咬牙,道:“可是……”
东方宏的手指按在江小浪唇边。不但江小浪脸红了,昏睡中醒来的莲儿看到,也羞红了脸。
她悄悄将脸扭转,望向墙壁。一条小小的白蛇,就在她的枕边,吐着蛇信,她吓得脸色苍白。发出一声惊呼。
东方宏一把捏着蛇的七寸,猛的将蛇扔出去,蛇虽死,东方宏却握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掌讯速变黑。
原来,小蛇的七寸处,暗藏一枚极细小的针,东方宏捏住蛇的七寸的同时,小针刺伤了东方宏的手指,针上的毒也就进入东方宏的身体。
蛇毒极剧。
莲儿吃惊的道:“老爷,你的手。”
江小浪用金针护住东方宏,咬破他的手指,将毒血吸出。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干嘛?”
江小浪道:“这毒太厉害,吸出一点,再解毒。”
东方宏哼了一声,道:“毒到你可怎么是好?”
“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就是了。”
江小浪咧嘴一笑,说完不再理会他,专心替他吸毒,然后,喂他一粒药丸,再运内力替他驱毒。直到把毒完全驱除干净。
莲儿吃惊的看着江小浪,暗想:“公子当真是胆大包天,若换作是我,早吓坏了。”
铭升呆呆的看着他们,看着江小浪在看着东方宏时的神情,看着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言行,看着江小浪替东方宏吸出体内的毒血,暗想:“若换作是我中了毒,他是否也会为我吸毒?东方宏已经向他点明我对他的心思,以后他只怕不会再与我多说一句话了。哎,他已在怀疑我的身份,以后只怕更难亲近他了。”
他正想着事情,江小浪已经来到他跟前,看着铭升,铭升脸红了。口吃的道:“弟子……弟子……弟子……”
东方宏挡在他们二人中间,铭升的表情,哪能逃过他的眼睛?他虽然知道江小浪的心意,可是,让人这样看着江小浪,东方宏心中,难免感觉到不舒服。
瞪着铭升,道:“此地不宜久留,还不去备马车!”
铭升只好离开客房。把马车准备好,再把干粮搬上马车,见东方宏和江小浪从客栈内出来,便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往哪走?”
东方宏道:“随便走哪都行,反正是四处游玩,玩到尽兴为止。”
江小浪想了想,道:“往江南方向走吧。不要太早到北方。等冬天到了,再赶回北方。”
东方宏轻轻搂着他,柔声道:“我们不去北方。就算过年,也不回去。就当东方宏已死,再也不能回去了。”
江小浪叹口气,眼神忧郁的看了看东方宏。东方宏笑了笑,道:“你为我背负多少骂名,我为你抛弃荣华富贵,又有何妨?”
江小浪道:“父母在,不远行。主人岂可为了浪子而弃家中父母于不顾?浪子只求短短几个月的相处。过了这几个月,浪子会守在主人附近。只要不被老爷子找到,浪子的生命便可无忧。”
东方宏凄然一笑,道:“你不常说,还没到来的事,莫要忧心么?几个月的时间过完再商量要不要回去。好吗?”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顺从的上了马车,坐在车箱内,东方宏坐到他身边,跟往常一样,轻轻将他搂住,不让车子摇晃时碰撞到江小浪的身体。
铭升扬着马鞭,赶着马车,车上的轻言细语,却听得清楚。铭升的牙咬得咯咯作响,脸上五官,竟似扭在一起一般,一股忌恨之意,尽显于外,莲儿悄悄看在眼里,心底暗暗吃惊。
铭升握着缰绳的手,浮现青筋,显见是在极力抑制心中痛苦。
莲儿怜悯的看着铭升,她的心中,忍不住叹息,轻轻伸出手,握住铭升紧勒缰绳的手。
莲儿叹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铭升。她只觉得铭升很可怜。她掌心的温暖,慢慢透过铭升冰冷的掌背,缓缓将铭升的手捂暖,铭升终于回头望了莲儿一眼,叹口气。
苦笑一声,道:“如果他肯这样握一握我的手,就算叫我,叫我……哎!就算我为他死,只怕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莲儿听着,只觉得揪心。从前她只见她的嫂嫂欺人,只见到她一些同村子的姐妹遇到薄情郎,或嫁人为妾,日子过得凄惨之极。她心中实在没敢奢望能有一天,遇到好郎君,可自从跟在东方宏身边,就看到东方宏和铭升对江小浪的痴。她心里对江小浪当真羡慕得不得了。
忍不住喃喃道:“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
铭升望着她,道:“你说什么?”
莲儿道:“没。莲儿什么都没说。”
铭升笑了笑,望向天上的飘着的一朵白云。
莲儿随着他的目光,望向天上。
铭升呵呵笑了笑,眼中却偏偏显得孤寂。
马车行驶到一个叉路口,铭升皱眉,道:“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去?”
莲儿也跟着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问老爷吧。”
铭升道:“那边有个村姑,我们问问她好了。”
莲儿应了声,便上前找那村姑问话,村姑手指指向左边,笑道:“你们往那个方向走去,穿过一片林子,就是通往江南的官道。”
铭升道了声谢,便赶着马车,往村姑所指的方向行去。马车驶进一片树林,还没进树林的时候,只觉得树林并不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马车使进了树林子,树林子的路,好像变得没有尽头,马车行驶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离开树林,从上午,驶到了下午。下午,驶到了晚上,天己黄昏。黄昏中的树林,显得万分诡异。
铭升的手开始发抖。颤声道:“师父,我们遇到了鬼打墙。怎么办?怎么办?”
许莲道:“铭升哥哥,什么是鬼打墙啊。”
铭升道:“就是一个我们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地方。”
许莲心里惊慌,道:“那可怎么办啊。”
铭升苦涩的道:“不知道啊。”
车内,东方宏和江小浪,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东方宏道:“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停车休息。”
铭升只觉得心里发苦,恐惧的感觉,在铭升内心扩散,将马车停下,慌道:“师父,我们走不出林子。怎么办。”
东方宏和江小浪从马车上下来,东方宏道:“七姐妹中,花蛇最毒,而白蛇却善长布阵。想不到来的居然是白蛇。”
只听林中传来笑声,道:“你错了,今天来的,不但有白蛇,还有黑蛇,灰蛇,黄蛇,和红蛇。而我,就是红蛇。”
东方宏道:“素闻七姐妹独来独往,今天怎么七个来了五个了?”
白蛇道:“老七死了,老五花蛇却是不肯来的。”
红蛇道:“我们七姐妹出道以来,还未缝真正敌手,从来不需要联手,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各玩各的。”
东方宏道:“听说花蛇最毒,白蛇最美,江湖几乎没有男子能抵档白蛇一笑的魅力,有人为了博灵蛇一笑,甘愿献上自己火热的心脏供白蛇享用。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东方也想见识见识白蛇的微微一笑。”
白蛇道:“惭愧,白蛇虽美,却美不过世间第一美男子。昔日花蛇一见公子,便失了心丢了魂,终日承受相思折磨。最终落得人消骨瘦,不成人形了。”
江小浪暗然,他虽无心风流,但却惹得不少姑娘因他而消瘦,心中不免忧伤。
白蛇竟似也在叹息,声音中,却尽是讥讽,道:“倾城美人,能迷倒天下男子,却是不足为奇,可公子堂堂七尺男儿,却能令男子为之倾心!令帝王弃江山,就连仇人,也甘愿放下仇恨而选择爱他,足可见公子容貌,堪称一绝!”
江小浪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讥讽之意。只是,他又能说什么?望向东方宏,东方宏岂非为他倾心,不惜身败名裂?
莲儿虽然害怕,但身边有人作伴,胆气总算壮了点,这会听蛇女说江小浪是堂堂七尺男儿,忍不住插嘴,道:“公子虽着男装,但公子确实姑娘家啊。你们弄错啦。”
蛇女道:“他既然是姑娘,你为何喊他公子?”
莲儿道:“他身着男装,我们若喊他夫人,岂非让人听着别扭?自然就喊他公子了。他若恢复女装,我们自然就喊他夫人了。”
蛇女发出凄厉的笑声,声音忽左勿右,恍如鬼魅,那笑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