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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走了之后,村长在村民的一致要求下,将狗子一家赶出了合田村。这样的黑心人,是万万留不得的,在村民的骂声之中。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狗子一家,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村子,无奈之下,只能去隔了几个山头的娘家。
村民们将他们赶走,也就把这事儿慢慢的淡忘了,可是狗子一家却把这笔帐,全都记到了田家的身上。
秋收来了,冬天还会远吗?在这个冬季漫长的山区,家家户户开始了紧张的冬储工作。
田苗也没有再去工作室,而是留在家里,跟着付氏一起,切、晒、收各种的蔬菜。
储木场的工作也因为秋收而停工,在这寒冷的北方,粮食只能种一季。家家都十分的重视秋收,这可是关系到一家老小的性命呢,所以男人们都忙着收获,谁有闲功夫上山伐木啊。
“苗儿,你这切得也太粗了,这么老粗,晒到明年也干不了啊,给我重切。”付氏把田苗刚切好一盆萝卜,又重新放回到她的身边。
“我看着还行啊。”田苗拿起自己切的,与一旁李氏和柳招娣的,作了一下比较。
看到那明显的差距之后,立刻改口,笑嘻嘻的说:
“奶,你别气哈,我这就重切,保证切得是又快又好。”付氏见她那嘻皮笑脸的样子,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呀,这家里的活计,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从明个开始,你天天跟着招娣下厨房。一个女孩子,家里的活拿不起来,可是不成。”李氏的话,立刻把田苗打入了无底深渊。
一个月后,秋收结束了,田家人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们要把山上,今年新种的小树苗,都缠上草绳,不然的话,到了冬季会被冻死的。
直到迎来了第一场雪,田家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儿,田占财把三个儿子,都叫到了跟前,全家一起吃了顿饭。
在饭桌上,他突然开口,对田苗说:
“苗儿,你说咱们家以后咋办?”
吃得正嗨的田苗没有想到,爷爷会突然这么问,差点没被手里的鸡爪子给噎到,忙快速而安全的咽下去。
“爷,你是啥意思?我有点没有听懂。”田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里人现在和她说话,都是能省就省。
自己是聪明过人了些,但自己可没有读心术啊,这么没头没脑儿的话,谁能听得懂?田苗腹诽的时候,还不忘自己臭屁一番。
“我是说,咱们家这摊子铺得挺大,可是投进去的银子也不少,明年什么样儿还不知道呢。我这心里头总是有点发虚,所以想让你给我们讲讲,以后咱们这路咋个走法?”田占财开始是一时的冲动,经过这大半年下来,让他完全冷静了下来。
“咱们明年会有一些收入,但是不会太多,因为松木要想成材,最少也得一年半。不过只要是到了后年,我们的生意一定会见到利的,而且是越往后越好。”田苗见他这么问,立刻放下手上的鸡爪子,认真的解释道。
“那得多少银子啊?咱们可是投进去三十多两了。”田占财可是把每一笔银子,都记了下来,不认字也有他自己的方法。
“这个我知道,爷爷你不用担心的,这事儿我心里早有打算。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白易然打算和我一起整点事儿,没有成形之前,他不让我多说。”田苗可不打算当着全家的面,说那玛瑙的事儿。
田占财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想到了玛瑙的事情,于是他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你们几个都有了自己的手艺,不管能不能学成,也算是有个出路。你看大壮他们有没有啥好的路子?”田占财觉得,田大壮到底是男娃,还是要有点出息才行。
“我是想让大壮出去,学木匠手艺,只是不知道二叔二婶的想法。”田苗的话,让田有银和王氏一愣。
“为啥一定要学木匠?”付氏有些不太乐意,木匠可不是什么好手艺。
“咱家是开储木场的,家里总是要有个懂行的吧,要不谁知道什么木料干啥好?这木料有个什么讲究?”田苗真不想理她,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苗儿说得对,咱们家是得有个懂行的才行。那大力呢?”田占财对田苗的想法,十分的认可,还是他孙女的眼光长远。
“大力心细,我想着明年咱们请个帐房先生,到时候让他跟着学。要是能学会的话,咱们家有个自己的帐房,用起来也放心不是。”田苗这话,倒是让付氏及田有银一家十分的满意。
“苗儿,你安排得真好,那咱家大强呢?”三婶赵氏接口道,她可不想把自己家给落下,照田苗这么安排,还有她家啥事儿啊?
“三婶儿,大强的年纪还小呢,我想着,等咱们的条件好了,他不得去私塾?”田苗真是服了,三婶儿这个也争?一个五岁的小孩能学啥?是木匠还是算帐?
“那行,就这么定了,明个我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哪有好木匠,带着大壮拜师去。”田占财结束了话题。
王氏今天心情超爽,看田苗的眼神,都能掐出水儿来,看得田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赵氏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她是怎么看田苗,怎么不顺眼。
白易然脸色不善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顺子和喜子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还是喜子这个,不怕死的先开了口。
“主子,咱们是不是得回去一趟?”
“你闭嘴,没看到主子在想事儿吗?”顺子没想到,喜子居然敢开口。
“主子想的不就是这事儿吗?”喜子真是不明白,顺子怕的是啥?他们三个表面上是主仆。
事实上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就不信了,主子会为了他问一句,而把他咋地。
“既然是病了,自然要回去看望了。”白易然的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些,但还是有些铁青。
“主子,她这一次可没安什么好心,要不,还是我自己回去吧。”顺子担心的说。
“怎么?在你的心中,我就那么不济?这次咱们两个回去,喜子留下来。”白易然说完就起身走了,完全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