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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说了这么多,感觉口有些干,刚想着,就有一杯温茶,递到了她的面前,抬眼一看,是小梅。
“还是你懂我。”田苗接过来喝了两口之后,见包家人没有人说话,只好接着之前的话说。
“其实如果说他还活着,你是不是寻死,关系倒是不大。怕就怕他真的死了,那么你要是死了,这影响可就大了。”田苗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而是接着喝手里的茶。
“东家,你咋不说了?”包玉儿见她不说了,哪里还坐得住?忙出言询问。
“你都想死了,我说再多有什么用,你会听我的吗?”田苗无奈的说着,好像她很为难的样子。
“东家,我听,真的,只要你说,我一准听。”包玉儿见她不想说,忙向她保证,自己一定要知道,自己的要是死了,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看来,你对他用情很深啊,罢了,我还是把话说透了吧,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听我的话,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田苗好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大小姐,你就说吧,咱们全镇的人,都知道这啥事儿,到了你这儿,那就不是事儿了。
你要是不说透,咱们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来,你看玉儿姑娘,都急成啥样儿了?”小梅见机插言,田苗心里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这包家人还真是不配合啊,一个出声的都没有,就让她自己唱独角戏,要不是逼着包玉儿,说了这么两句,她还真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一边去,净整那没用的,我是神仙啊,还啥事儿到我这儿都不是事儿。”田苗嗔怪道。
“大小姐,本来想的就比一般人通透嘛,村里谁不服气?”小梅一副委屈样子。
“东家,你也别怪她,我们之前也听说了,大伙都说你不是一般人,要不咱们也不敢这么老远的,就这么扑奔来啊。”包师傅这话一点也不假,白易然的手下,那说得可是天花乱坠的。
“唉,这些不过就是大伙儿捧我,哪有那么厉害,只是看事情和别人不太一样。”田苗谦虚的说着,眼光却是一直注意着包玉儿。
“东家,我真的听你的,你就让我明白是咋回事儿吧?”包玉儿见田苗不想说的样子,急得都要下跪了。
田苗见火候到了,这才握住她冰冷的手,缓缓开口说出了,她最关心的话。
“我说的,只是我的想法,你要是认为有理,那就听,要是认为我说得不在理儿,那你是要寻死,还是啥的,我也就不再管了。”
“我准听。”包玉儿急急的说。
“你死了,别人可能不管,但是你爹娘,定是会想着你,到了过年过节的,也会想着给你上个坟啥的。
可是他呢?假如他真的死的,有谁会记得给他上个香?他爹还能活多少年?他弟弟能想得这么周全吗?
这些全都不说,他死了,这剩下的爷俩儿要咋活?你在酒坊里做工,每个月都有工钱,虽说是很多,但好歹也能帮衬一下他们啊。
不说月月给,但至少也能攒起来,将来他弟弟成亲的时候,也能用得上不是?可你要是死了,谁还会想着他们?
咱再退一万步讲,他现在生死不明的,你就不想整个明白?生得见人,死得见尸吧?
这寻人不得花银子吗?不得操心吗?你这一死,倒是干净了,可是这扔下的事儿,由谁来办?”田苗知道白易然早就派人去寻了,因为没有消息,所以并没有让包家人知道。
就怕让他们心存希望,到时候一但结果不好,反而会再一次的受到伤害。
“玉儿啊,东家说得对啊,你死是容易了,可是这后面的事儿,可咋整啊,来之前,我可是和桂明爹说了,等咱站稳了,就接他们爷俩过来呢。”包师傅见包玉儿,被田苗的话给说动了,忙适时加入劝说的行列。
“东家,我这心里头难受,就我这样的,活着也挣不了几两银子,还是啥事儿干不了啊。”包玉儿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玉儿姐,你有手有脚,还有酿酒的手艺,为啥就挣不着银子?别的我不敢说,只要你踏实的跟着我好好干,我保你要不了几年,就能成为一个小富婆。”田苗可是很看好他们家人的。
白易然之所以找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手艺好,人品也好,也是呢,要不是因为他们家人,性子好,哪会让人欺负,早出去欺负别人了。
“真的?”包玉儿,像是看到了在黑夜里,看到了曙光一般。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家大小姐,可从来不说假话呢,你要是不信啊,等明后天去村里去上一圈,好好的打听打听,现在整个合田村儿的人,都靠着咱大小姐吃饭呢。”小梅自豪的说,那样子,就差拍胸脯了。
“少胡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被人到了会心寒的。”田苗冷声的教训着,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自己家就会成为大家的话柄。
“是,大小姐,我错了。”小梅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忘形了。
“玉儿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这死并不是解释问题的法子,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希望你能多想想活着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感觉累或是活着没有意思的时候,就会想想自己身上的责任,查看自己还有哪些事情没有做到。
这一样一来,每天都会过得十分忙碌,知道吗,我现在最希望的是,一整天什么事儿也没有,可以好好的静静心。”田苗半真半假的劝着,这种思想工作,可不是她善长的。
只是因为她的想法,相对于来说,比较前卫些,希望可以有些用处。
“谢谢你东家,我以后不会再寻死了,事情没有做完,哪能说死就死?”包玉儿以前从来没有想这么多,当时只想着没有他,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呢。
现在听了田苗的话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的傻。这个道理要不是东家,今天和自己说得这么通透,怕是自己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想到自己做的傻事儿,心里就一阵的后怕,幸好被家人及时发现,不然的话,她就是死了,也没有办法瞑目。
“你想通了,比什么都强,今天本想让你们好好休息的,这样好了,明天你们休息一天,后天再正式做工。”田苗她总算是想通了,心里的大石才算是落了下来。
“啊?东家,咱们没事儿的,明个就能干活了。”包师傅一家,听了她的话,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不好意思。
“你们刚到这里来,当是归置家里,就得几天的功夫,还得认路认人,休息一天都是少的。
朵儿,玉儿姐现在能回家吗?吃东西啥的有没有忌口的?”田苗关心的问。
“回家是行,不过这几天只能喝稀的,她的嗓子伤到了,得养几天才成,这是药,回去三碗熬成一碗,早晚喝一碗就行。”田朵把药递给郑氏。
包家人千恩万谢的走了,田朵给大姐递过一杯清茶,心疼说道。
“姐,你再找几个人吧,身边只有小梅哪行,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就别在亲自处理了,看你这么累心,我这心里就酸得慌。”田朵总觉得大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每到了这样的时候,她都十发的气恼,恨自己帮不上忙。
“看你说的,好像我受了多大的累一样,他们初来乍到了,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亲自出面安抚的话。
他们如何能安下心来?只有他们一家安下心来,用心的工作,咱们的酒坊才能运作起来。
说起来累的是你们,我不过就是吃了几句话罢了,不过我身边是应该多找几个人,小梅一个人是有些应付不来。”田苗一直都在想这个事儿,只是一直也没有找到适合的人选。
“大小姐?”小梅听了田苗的话,心里一慌,以为大小姐嫌她办事不力。
“你这个小脑袋,能不能别想那些个没用的?以后各个摊子都铺起来之后,事情会越来越多,当然要多些人来跑腿传话,难道你一个人能同时去几个地方?”田苗看出她的想法,没好气儿的解释着。
“呵呵,大小姐,我这不是害怕嘛,呵呵。”小梅不好意思的说。
“大姐,小梅是怕你嫌弃她办事不力,而把她调到别的房里去。”田朵笑着说。
“她这样担心是对的,不定哪天,我就把她调到奶奶屋里去,看她还敢不敢给我装哭?”田苗佯怒着,吓唬着小梅。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小梅知道田苗是逗她的,努力的配合着演出。
“好了,你们忙吧。”说笑了一会儿之后,田苗就带着小梅去了白易然家。
现在事情算是解决了,她总是要去和白易然说一声,可是当她们来到白易然家的时候,到发现肖清和阎力也在,此时两人正在激烈的打斗着。
“黄嫂,这又是哪一出啊?”田苗淡淡的说。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山洞那位,出了什么事儿,主子发了通火,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黄嫂无奈说,她早就看惯了,这两个人要是和平相处,那才是奇怪的事儿呢。
“小梅,你去帮黄嫂做饭吧,咱们一会儿在这儿吃。”田苗把小梅和黄嫂打发去了厨房之后,就去了白易然的书房。
江爷爷和白易然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田苗进来他们都没有反应。
“江爷爷,易然,你们这是咋啦?”田苗来到白易然的身边。
“她被人掳走了。”白易然将她环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田苗一愣,一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自然的坐到了他的怀中,完全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江爷爷看着呢。
“知道是谁吗?”田苗现在心里发慌,如果她是被她的人,给救走了的话,那么合田村就会成为了血腥场了。
“肖清和阎力与他们交了手,应该是那一伙黑衣人,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消息过来。”白易然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猜测。
“江爷爷,你有什么想法?”田苗见江爷爷眉头紧锁,好奇的问。
“我一直以为,那些个黑衣人是九王爷的人,所以并没有多加防备,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对他们的身份,就不那么确定了。”江爷爷难得正经的说话。
田苗这才发现,江爷爷正色的时候,还是很有威严的。
“会不会是她自己的人?”田苗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她可不希望合田村的人们,受到一丝的影响。
“应该不会的,她的那些个手下,我早就清干净了。”白易然自信的答道。
“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田苗惊道。
“你以为我天天就坐家里,干坐着吗?要不是把她的外援都解决了,会放心的把她放在山洞里,让两个二货看着吗?”白易然挑眉,显然对田苗的怀疑,有些不满。
白易然一直都是做得比说的多,许多的事情,都是想到就会去做,几乎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起过。
他这样主要是认为,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女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完全没有必要一一说出来,只要能收到预想的结果就够了。
“我哪有认为你闲着了,只是没有想到,你的动作还挺快的。”田苗笑着说,这一阵子,她把自己的事情,差不多都丢给他。
还以为他忙得没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想不到他的效率还挺高的,不但把她的事情处理明白,还一点也没有耽误自己的正事儿。
“养那么多的手下是干什么?你也要学会当主子,如果凡事都亲力亲为的话,不只是身心都累,效率也会低很多。”白易然笑道。
他还真就没有做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动动脑,然后再动动嘴罢了。
“你倒是说得轻松,我也想这样,可是身边可用的人,却是少之又少。”田苗抱怨道。
“柳胜和金子,他们可是我手里精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们。
他们与顺子和喜子是一样的,只是他们平时不太露面罢了,至于一般的事情,明天我带你去营地,我之前选出了一些人,你在里面选几个适合的。”白易然之前从来没说过关于暗卫的事情。
但是既然她都知道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干脆大方的说出来。
“我打算让他们从暗处出来,一想到他们那么辛苦,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田苗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提出来。
“他们是暗卫,一但到了明处的话,那就不再是暗卫了。”白易然回道。
“不是暗卫,当明卫不行吗?就让他们大方的跟着我好了,这样不好吗?”田苗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有暗卫呢?
“明卫?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如果他们都到明面上来,那么就完全起不到作用了。
所谓的暗卫就是要隐于暗处,不让对方察觉其存在,这样才能起到防范的效果,若是在明处的话,对方在对付你之前,一定会把他们的情况摸清楚,然后再行事。
这样我们就处于被动了,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暗卫的存在,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下手,所以平时也只能隐藏起来。”白易然耐心的向她讲解。
“为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暗算,就要一辈子这么辛苦的活着?我不要暗卫,我要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田苗坚持。
她并不是什么人权主义者,但是一想到,自己住在温暖的屋子里,而他们两个却只能住在树上,或是屋顶上什么的。
自己的心里,就会产生内疚之感,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提议。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些黑衣人是敌是友,还都不清楚,这个时候他们一定不能到明面上来。”白易然想都不想的拒绝。
“可是……”田苗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白易然给打断了。
“他们的生活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其实你身边的暗卫,并不只是他们两个,只不过是你拆穿的那天,是柳胜的班儿而已。
暗卫们有自己的交替时辰,他们有自己的住处,也有固定的吃饭时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白易然笑着解释。
“这样啊,你咋不早说呢?害得我误会了,差点闹出笑话来。”田苗不满的说。
“你又没有问我,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白易然无辜的说。
“哼,你别以为否认,我就会相信,心思缜密的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误会吗?”田苗盯着他的眼睛,鼻子差点就贴到他的鼻尖儿了。
“不知道。”白易然轻轻的说,然后不等她反应,就在她的小嘴儿上偷了个香。
自己送上门的,他哪有不收之理?
“讨厌,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田苗嗔怪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当成石像了?”江爷爷不满的声音,突然传来,这让田苗立刻尴尬起来。
“江爷爷,这种时候,你应该安静的出去,而不是跳出来搅局的。”白易然闲闲的说。
“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刚才还求我呢,现在就赶我了?”江爷爷才不会听他的话呢。
“易然,你求江爷爷干啥啊?”田苗忙转稳话题。
“那些黑衣人的功夫了得,咱们这些人当中,只有江爷爷的功夫,在他们之上。所以我想请他,去探探他们的底细。”白易然回答。
“江爷爷,这可是正事儿呢,你一定要帮忙啊,我可不想家人和村民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要是出了事情,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田苗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丫头啊,不是我不想帮,而是如果他们真的是九王爷的人,那么我去就不太合适。”江爷爷当年欠过人家的情,要是自己去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太妥。
“江爷爷,这事儿与你当年的事儿,完全是两回事儿,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他们是谁派来的。”白易然对江爷爷的事情,不说完全了解,但也算是知道得最多的人。
“我去倒是也行,不过嘛……”江爷爷说着,就停下来看着他们,一副你们快问我的表情。
果然田苗如他所期,开口问道。
“江爷爷,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田苗的话,让江爷爷心情大好。
“我这一去,少说也得十来天,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喝到美酒,不然的话,我就算是有了什么收获,也不会告诉你们一句。”江爷爷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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