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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往车站,准备乘灵舟前往京城。
不过今日的人却是有点多了。
看着车站大厅里人头攒动,秦晨也有些惊讶。
“这是…现在城里大半的人都在这里吧。”
秦晨与风清对视一眼:看来得抢第一了。
于是就看到有两个人在人群中如游鱼般穿梭,一小会功夫就到了乘车口。
两人刚来就开始检票了,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排过来。
秦晨扭头看着后面乌压压的人群,不免松了一口气。
还好跑得快。
“哟,兄台,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啊。”
秦晨听到后下意识寻着那声音看去,没想到竟然是易佳这个书生。
昨天回客栈没听到那书生的读书声,他还以为他被大嘴吃了。
于是秦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卧槽你还没死呢!”
只见易佳笑容瞬间僵硬,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风清无语的扯了扯秦晨的衣袖。
“秦兄,你这样说话真的会被打的。”
秦晨也反应过来摸着脑袋讪讪的解释道:“哈哈,昨天在客栈没看到你,还以为你没了呢,不好意思啊。”
幸好易佳不在意这些。
风清这时向易佳问道:“之前我还未问阁下尊姓大名。”
易佳对风清行了一礼说道:“在下易佳字玉林。”
风清也回了一礼。
“原来是易兄弟,在下风清。”
“易兄弟这是去京城参考?”
易佳听到后顿了一下,然后摆弄了一下衣袍,说道:“这不显而易见嘛,我一个书生无亲无故的,去京城不参考还去做生意吗?”
风清嘴角抽了一下。
这也是个不会说话的。
这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诶诶,聊什么呢?检票了,不上舟就后面去,别挡着其他人。”
“哦哦,马上马上。”
三人连忙拿出车票,递给检票员后依次登上灵舟。
一趟灵舟载二十个人,而秦晨三人都坐在一起。
风清和易佳有一无意的聊着天,话语中隐隐有交好的意思。
而秦晨则在一旁看着那本刀法,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易佳。
灵舟的速度很快,哪怕青云王朝较为落后,不断迭代的灵舟速度也早已经超过了灵识九重修士的全力奔袭。
京城与沧元城隔了三千公里,即便是乘坐灵舟也需要四个时辰。
灵舟很是颠簸,修炼是没有办法的。
一旁的风清早就开始闭目养神了,他的脸色不太好,似乎晕舟了。
而易佳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籍。
秦晨看完了那本功法,其中的招式和灵力运转方式他都了熟于心。
不过具体怎样要等下去后实际修炼才知道。
他看了一眼易佳,见对方还在看书,正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易佳小声开口道。
“风兄这样不停看别人可不礼貌哦。”
眼见被拆穿,秦晨也不打算承认。
“我只是在看那舱门的装饰而已。”
“……”
秦晨打了个哈欠,看了下窗外那壮丽河山,合上功法收进纳戒,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看书加摇一摇的灵舟,简直把睡觉的条件拉满了。
“下次马甲就别用朋友的名字了,被撞见怪尴尬的。”
秦晨的眉头抽了一下,却不解释。
灵舟舱内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灵舟的速度渐渐降了下来,同时舱内也响起了广播声。
“即将到站,京城。”
“请各位道友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风清和秦晨先后醒了过来。
“哈~这是到了?”
秦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
风清点头。
“嗯,快到了。”
风清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尽是向往,眼底却还藏有一丝野心。
而秦晨看着窗外那逐渐靠近的城池,气息收敛,看不出一点修行的样子。
从刚才他就感受到数道不弱于他的气息,其余修行者更是不计其数,保不齐这城里还有些老怪物,还是低调点为好。
过了大概一刻钟,灵舟停了下来。
“京城到了。”
三人都没有什么过重的行李,于是很快穿过来往的人群出了车站来到底下的大街上。
楼台亭阁,人间烟火。
风清看着眼前无比繁华的景象,顿时呆住了。
“没想到,这就是京城。”
“风兄以前没有来过吗?”易佳背好行李,听到风清的感慨问道。
风清摇了摇头。
“我从小就在木元城,从未出过远门。”
“那风兄可得好好转转了,这里好玩的好看的地方多了去,准你流连忘返。不过我也许久没来过京城了,这里与我印象中变了很多,要不然我都可以带两位好生游玩一番。”
秦晨看向易佳问道。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我记得问道学院的秋试就在这几天。”
“秦兄可真是高看我了,那问道学院可都是天才的聚集地,我这种普通人哪儿能考上呢。我只是来参加青云王朝的会试而已。”
“会试?那离现在还有好长的时间呢。”风清有些疑惑,这么早就来京城了?
“早来晚来都是一样的,不知两位接下来如何呢?”
风清回答道:“我们来此京城是来赴约。”
易佳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得就此别过了。”
风清拱手说道:“就此别过吧。”
易佳回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见易佳消失在人群中,秦晨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过这时他注意到一旁有些不对劲的风清。
“你…晕舟了?”
“喂喂喂,别吐我身上啊!”
街道上,一位黑衣少年托着另一位少年进了巷子,然后从里面传出一阵呕吐声。
………
王宫之中,穿过一处幽深的密道,尽头是一间隐藏在黑暗中的密室。
“叮铃。”
铃铛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黑暗中逐渐出现一道道烛光。
只见中间的圆台上盘坐着一位身穿黑袍的人。
而他周围依次盘坐着九位同样的人。
不过从烛光亮起,那九个人便同时倒地,没了生机。
圆台上的人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隐藏在黑袍中的面庞呼出一口浊气。
突然间,他身上爆发出一股难以匹敌的气势,就连周围的大理石壁都瞬间出现了裂痕。
黑袍人迅速收回了气势,墙壁也避免了破碎。
黑袍人下了圆台,双手负在身后,身影佝偻,如同一位油尽灯枯的老人。
黑袍人一步一步走出密室,沙哑着声音自言自语。
“他回来了,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