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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对!我何必这么糟践自己!
我可不当「畜牲」它爹!
“你…”
库嘉维娜正要说话。
轰!
一拳,根本看不清拳影。
库嘉维娜的整条左臂爆裂开来,若是仔细观察依稀还能分辨出那是条手臂。
“啊!!!”
惨叫一声,左臂像死掉的毒蛇软趴趴地耷拉在深坑中。
“让你说话了吗?”
符生冰冷如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
轰!
又是一拳,拳头落在库嘉维娜右臂一旁,大地开裂。
拳风撕裂她的皮肤,整条手臂被刀割一般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碎裂的骨头碎片自其中迸射。
库嘉维娜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了,她的大脑已经紧急麻痹了她的痛觉神经。
缩成针孔般的瞳孔中,是惊愕、是恐惧、是绝望。
这是她无法理解的力量,是否已经超过了那种存在,她无从得知。
如深渊中的恶眼凝视她。
无尽的绝望。
宛如恶魔。
轰!
符生没再出拳,四周巨大的仙力如陨石般向库嘉维娜压来。
库嘉维娜身前的高峰瞬间塌陷,呜咽声不断从涌出血液的嘴中飘出。
“感受不到痛觉了吗?”
“哼,便宜你了!”
见库嘉维娜像软掉的气球耷拉在深坑中,符生不禁眼皮直跳。
啧,差点把它搞死…
符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好交给佩露薇利和克雷薇来解决的,结果自己差点把它打死。
哎嘿~那维莱特应该能治好它吧。
就是枫丹庭围墙上这个大洞…
嘶…还是留下点摩拉补偿补偿吧!
把库嘉维娜像踢死狗一般踹到一旁,符生掏出一个超大的摩拉袋子。
拿出一张纸写写画画,将纸张压在这袋子摩拉下面。
这么大动静,那维莱特应该快赶过来了。
哎嘿,开溜。
双腿下蹲,蓄力,蹬地,起飞~
轰!
符生蹬地产生的巨大气流将库嘉维娜掀飞到水里。
头顶传来剧烈的音爆。
躺在水里,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放过自己,明明能瞬间将自己捏死。
不一会。
远方,灯光闪动。
“那维莱特大人,这里这里~”
一只身穿蓝色制服的粉色美露莘蹦蹦跳跳的来到库嘉维娜一旁。
美露莘好奇的打量她一番,转身向身后招手。
高大的男人闻声走来。
那维莱特蹲下库嘉维娜旁边,见她这副惨样,眉头微皱。
“布蕾莘,通知最好的医疗队来这里。”
“是,那维莱特大人~”
愚人众的执行官在枫丹境内重伤,这可能会引发枫丹与至冬的外交危机…
而且,这种力量…魔神吗?
那维莱特皱着眉头,环望四周发现巨坑中的大袋子和一张白纸。
那维莱特拾起纸张。
【尊敬的那维莱特大人:
袋子里有五千万摩拉,算是给枫丹的补偿。
——来自深渊的小王子·空
附:(*^3^)\/~☆】
那维莱特:……
“深渊的王子吗?”
……
夜空中,此时已近清晨。
天边溢出的少许阳光已经遮掩住群星的光芒。
“哈哈哈,爽!”
数百年没揍过人的符生此时心里爽的一批。
暴打愚人众执行官中的「垃圾」不会让他有任何心理压力。
目前就怕库嘉维娜当不成执行官了,不过以枫丹的医疗水平…
“蛐蛐致命伤,何足挂齿~”
回璃月港的途中,符生降低了速度,沿途不再搞出巨大的动静。
只是,回到璃月港后,老爷子怕不是要说自己冲动。
……
璃月港。
房间内,克雷薇正看向窗外波光粼粼的大海,小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焦急。
这一晚上她没怎么睡好。
担心符生,也担心符生不小心把「母亲」打死。
毕竟她还有很多话要问那个人。
“克雷薇不用担心他的。”
一旁佩露薇利已经收拾好背包,走到克雷薇身旁。
在佩露薇利心里符生比库嘉维娜强大很多,完全无需担心他的安全。
并且她也想让符生给库嘉维娜一些教训。
小手牵起小手,克雷薇多少心安一些。
门外。
一脸严肃的钟离正要敲门,只见房门自己缓缓打开。
从中走出来的克雷薇一愣。
“嗯?是钟离先生?”
见出来的是两个女孩,钟离一改严肃,表情变得和蔼。
“呵呵,原来是克雷薇和佩露薇利,是要去山上吗?”
克雷薇点点头,笑道,“钟离先生是来找符生的吗?”
“是的,不知他在不在家?”
克雷薇摊摊手,小嘴叹气,“唉,他一晚上没回来了。”
“小友可知他何时回来。”
“我也想知道…”
钟离无奈摇摇头,看来得继续等了。
昨晚给璃月搞出那么大动静,得好好问问这人去做什么了。
已经约莫几百年没见符生搞出这么大动静了。
钟离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符生的安全,他已经在为符生的目标默哀了。
希望符生此次前去的目标是那种草菅人命的贼寇吧。
“需要钟某护送二位吗?”
“嗯,也好啦,符生应该会去山上找我们,钟离先生一起来吧。”
关好门,克雷薇与佩露薇利手牵手走在钟离前面。
钟离轻轻点头。
“也好。”
绝云间,奥藏山。
归尘正与二人讲课,钟离坐在远处石峰上静静喝茶。
看向远处,一个人正向这边飞过来。
“哟,啊哈哈,老爷子也在啊~”
符生缓缓落地,见老爷子面色不善地瞟着自己,心虚地挠挠头。
“符生兄弟昨晚是去做什么了,搞出那么大动静。”
钟离静静地放下茶水,语气依旧平和沉稳。
“璃月的百姓可是很不满啊。”
“哎嘿~☆”
“唉…我看就是那酒鬼诗人把你带坏了。”
符生哈哈一笑,“害,老爷子哪里话,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紧接着,符生将库嘉维娜的恶行以及它现在的惨状纷纷道与钟离。
听符生讲完,钟离轻抿茶水,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此人确实是极恶之人,草芥人命,若是我也会看不过去。”
“对吧,所以我才去教训它一顿。”
钟离呵呵一笑,摇摇头,“你还是太冲动了,历经数千年岁月,怎么还如年轻人一般冲动。”
符生找了个石墩子,蹲在上面,看向远处上课的二人。
“老爷子,你是知道我的,我是粗中有细,冷静的很。”
“呵呵,当在众仙中也就你与归终如此跳脱,罢了,有如此心态也是极好。”
钟离摇摇头,抿一口茶水,继续道,“说回正事,那你为何还要留那执行官一命呢?”
闻言,符生看向钟离,指了指上课的两个女孩。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段因果只能由她们了结。”
“库嘉维娜不能无意义地死去,它的尸体理应成为她们踏上高峰的重要台阶。”
钟离看向正低头打盹的克雷薇与认真看课本的佩露薇利。
再饮一杯清茗,嘴角微微弧起。
“不无道理,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