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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在春节放假之前,大摆筵席,兑现了之前的请大家吃饭。
夏花无语的看着好几大桌,心想要前面再来一个司仪主持,这真跟订婚典礼差不多了。
秦既明和梁起也来了,秦既明朝他俩举杯,真诚的祝福她们。
空隙间,夏花拉着男神问他把前女友变成现女友了没?
秦既明笑道:“你这是又开始八卦了?”
“这不关心关心前男友呢吗?”夏花也眨着眼笑道。
自此,两人算是彻底放下了过去因那段短暂关系带来的隔阂,真正的退回到了朋友的位置上。
秦既明说她已经决定回国了,现在正在着手准备回国事宜,以后带她来给他们见面。
“可你真的不介意之前她那样对你?还有她家里现在同意吗?”夏花有些为他担忧,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值。
秦既明听出了她话里的关切,笑着给她解释了,说两人有过一次推心置腹的深谈,她说她当初出国也是以退为进,不想把矛盾激化得更尖锐,她一直在争取,但没想到家里那么坚决,她确实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而那时刚好她上司对她表现出了好感,再看家里始终不同意,而又不愿不忍心自己再一直就那样等下去,所以将计就计,故意说那样的话来气自己。
后来从一老同学那知道了我们在一起,才意识到自己从就没放下过这段感情,终于壮士断腕给家里说,你们要不同意,我就再也不回国,也不会让你们见到我,你们永远都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家里无奈,只得松口了。
“看来我还是你们媒人呢。”夏花由衷的为他高兴,这么多年总算没有白等,尽管那女孩的勇气来得晚了点,但总算来了。
梁起除了祝福也开玩笑,说那时自己怎么就缺根筋没想到他哥心里那人就是自己呢,否则早一点让他知道,也没后来那一出了。
胖墩儿一晚上都很兴奋,逢酒必喝,还帮夏花喝了不少,兴奋的结果就是最后折腾夏花了。
刚一进屋,他就冲进厕所,抱着马桶诉说心情了,夏花烧水冲好蜂蜜水没见他出来。
侧耳听了下,洗手间已经没声音了,难道他淹死在了马桶里?
夏花冲进去一看,顿时就哭笑不得了,人家已经抱着马桶睡着了,被酒精熏得红彤彤的脸,微微张着嘴,有点傻乎乎的。
夏花弯着腰推了他好几下,也没反应,夏花傻眼了,就这样睡死过去了?那自己要怎么把他弄床上去?
最后夏花把袖子一挽,跟拖麻布袋似的把他给拖到了床边,擦了把汗,幸好是在自己家,要是在他家,就是拖自己也没法把他拖到楼上去的。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接了水浸湿毛巾绞干后给他擦脸擦手,在这过程中,胖墩儿总算醒了过来。
不过眼神依然是朦胧的,带着稚子般的天真,他歪着头看了半天才伸出一手指着夏花道:“嘿嘿,我认识你,你是我媳妇儿。”
“你认错人了,我是伺候你的丫鬟。”夏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胡说,我没丫鬟,你就我媳妇儿。”某人较真。
夏花无语,看来醉的不是一般的厉害。
扶着他坐起来,递过一杯清水,让他漱了口,然后把蜂蜜水递给他,“来喝了,舒服点。”
他倒是听话的接过来,不过就看着不喝,还皱着眉嘟嚷着道:“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舒服吗?”夏花难得耐心的柔声哄道。
胖墩儿定定的看了夏花几秒,摇头,“有点口干。”
“乖,喝了就不干了。”我不是你丫鬟,是你老妈子,夏花心想。
“哦。”胖墩儿乖乖的全部喝了,完了还伸舌头舔了下嘴角,“有点甜。”
夏花看着醉酒后的胖墩儿,完全跟小孩儿似得,没了任何一点损人相,眨巴着一双雾气朦胧的清亮眼睛,怎么有种想要亲他一下的冲动呢?
完了,看来自己也跟着魔怔了。
算了,都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怎么就不能亲一下了?
夏花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下,好声道:“睡吧。”
胖墩儿却疑惑的扯了扯身上已经皱巴巴的衣服,“都还没换睡衣呢,怎么睡?”
刚刚还想亲他的心情,瞬间就变成想要暴揍他的心情了,难道自己还要把他扒光了给他换上睡衣?
“今晚不用换,可以睡了。”夏花耐着性子,继续哄小孩子。
“不行,脏兮兮的怎么睡?妈妈说了,那对身体不好。”胖墩儿皱着脸,一脸嫌弃。
“你媳妇儿说了,不用换也没关系,赶紧睡。”夏花抓狂了,外套都脱了,怎么就不能睡了?
“哦,”某人乖巧的躺了下去,可不闭眼,而是望着夏花,“那到底听妈妈的还是听媳妇儿的呢?”
“对呀,你说到底该听谁的呢?媳妇儿大还是妈妈大?”夏花一听,这对男人来说的世纪难题,自己都没问,反倒他主动问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探探他底都说不过去,立马贼兮兮的跟进问道。
“有媳妇儿了就媳妇儿最大,听媳妇儿的。”这一点某人倒是很干脆,夏花觉得这酒后真言吐的那真叫一个有水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醉了。
可紧接着,某人又继续道:“可这事妈妈说得也对,我之前穿着衣服睡就感冒了的,还去打针了,我不想打针,还是要换睡衣。”
还打针?也不知道这是他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夏花知道每个人醉酒后的表现都不尽相同,只是没想到胖墩儿醉酒后是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真想拿出手机把他这一幕给录下来,估计明天他能羞愧得自挂东南枝。
不过胖墩儿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他已经重新坐了起来,双手平伸,“你还是帮我换了吧。”
小祖宗诶,你怎么就只抓着这一茬不放呢?还有看你这姿势,就知道小时候是怎样一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
夏花欲哭无泪的望着他,他歪着头更无辜的望着夏花。
最后夏花悲愤得找出他留在自己家的睡衣递给他,然后哄道:“知道吗?你长大了,衣服要自己穿了。”
“我长大了?”胖墩儿收回手,迷惑的问道。
“嗯,你已经长大了。”夏花用眼神和语气无比坚定的给他传递这一事实。
胖墩儿果然相信了,慢慢的把衣服换下穿上了,然后旁若无人的就要站起来脱裤子,夏花骇的赶紧赶紧往门外走,尼玛,这是让自己长针眼呢把?
“你要去哪里?你要给我讲着故事我才能睡着啊。”胖墩儿在后面喊道。
夏花哐的一声碰门框上了,这人是有多想回到自己小的时候?
这尼玛不知道的会真以为他就一小孩智商或者以为他人格分裂了。
只是作为曾经选修过心理学的半桶水夏花还是比较能理解的,有时人在潜意识状态下,总是会无比得怀念自己记忆深处里最快乐的时光又或者回想起最刻骨的痛苦时刻。
而在醉酒状态下时,人们会无意识的放纵这些情绪。
所以有的人会痛哭,有的人受不了会倾诉,有的人要夸张的发泄。
然而很庆幸,胖墩儿保留在内心的是最纯真的岁月,同时这也说明他从内心是无比信任依赖自己的,因为他这样放纵自己的情绪也是因为身边有着让他可以全身心信赖依靠的人。
而正是自己让他感受到了相似的环境,知道自己会纵容他,所以他敢这样无理要求。
“我去再给你倒杯水,你把裤子换了先睡,我马上就来。”
夏花的心一下就柔软了,就像他从西藏回来后曾说过的那句‘被信任也是一种幸福’,而自己此时就是被信任被依赖的。
等她端着水再进来时,他已经规规矩矩的以标准睡姿躺好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见到夏花进来,咧嘴笑了,笑得很纯粹,很干净。
夏花心想,这不是真等着自己给他讲故事吧?
哪知人胖墩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快上来,睡觉了,我困死了。”
夏花张了张嘴,这短短时间,他又要闹哪一出了?难道自己还要讲着故事陪着他睡?
这可是打死她自己也不干的,就算他以为自己是小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是成年男人的客观事实。
谁知道他是不是扮猪吃虎呢?说不定醉酒就是装的,哼,自己才不上他当呢。
见夏花站那不动,他还急了,探身就要来拉她,略有不满的嚷嚷,“你怎么那么幼稚?不就一晚没抱你上床吗?你就不能自己上来吗?”
夏花只想兜头给他一巴掌把他彻底拍醒,到底是谁幼稚了?谁让你抱着上床过了?
夏花捂着胸口内伤耐心道:“你忘记啦,我们是各睡一间屋子的,男女有别,赶紧睡。”
“为什么要各睡一间?我为什么不抱着我媳妇儿睡?。”
抱着睡你个头啊,果然是没安好心,当下气得一巴掌拍他胸口上,“你下次再喝那么多酒试试?赶紧给我睡。”
可胖墩儿这次就没被唬住,果然是酒壮怂人胆,拉着她袖子梗着脖子嚷得比之前还厉害:“你睡我就睡,你这次别想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了?这都醉酒了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好。
“你爱睡不睡。”夏花扯过自己袖子就往外走,果然醉酒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以前觉得米霞喝醉了就够折腾人了,没想道这位还更变本加厉,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喝多了。
可某人也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跟着走,重要的是小脑平衡不够,下床才刚走一步,就一个往前扑,幸好夏花眼疾手快,一个利落转身接住了他,才没让他以恶狗抢食的姿势着地。
他是没着地了,只是自己被他重量一带,两人双双倒他身后的床上了,而自己此时此刻正趴在他身上。
这么一个诡异的姿势,让夏花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