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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进屋里面不一会就出来了,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支凤头钗,纯金打造的风头钗因为匠人工艺很好的原因本就栩栩如生,再配上金光闪闪的黄金,看起来就更加富丽堂皇了,再配上点睛的红宝石,真的是好看的紧,就连白小白这种平时不施粉黛的女生看到了都很是意动。
“我那里东西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这些俗物,但是想着你也叫作凤凰,刚好这支钗也是凤凰,和你配在一起刚刚好。”说着姐姐就把手中的钗递给了单良说道:“快给人家姑娘带上去,我好看看。”
凤凰听见以后害羞的低下了头,可是等了很久就不见动静,奇怪的抬起头来,看着单良正对着姐姐挤眉弄眼的有些奇怪。单良在看到凤头钗的时候就心中微微一动,虽然他也从来没有看过这支钗,但是如果他心中所料不假的话,这支钗他应该早就听说过了。也就是这个原因,他不好开口询问,但是一直再用眼神询问这支钗是不是那支。姐姐不愿骗他,得到肯定答复的他如论无何也不敢收下这支钗。
因为这支钗其实也不是姐姐自己买的,而是别人送给她的。送钗的人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见到面,但是姐姐知道他是谁,所以她在这里等他。单良知道她在等他,所以不敢收下这支钗。这应该是那人给姐姐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了。
“干什么啊,不听话了是吧。”看着单良半天没有动静,姐姐有些生气的说道。
“换一件吧,姐姐。换一件我肯定收下。”单良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周围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只是碍于关系不是太过亲密,有些话自然不方便问,此刻几人只好装傻充嫩的喝着茶水,其实几人内心之中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烧了,恨不得两人立马说出其中缘由。
凤凰虽然有时候有些任性,但是那只是对单良一人而已,除此之外无论是对谁。如果她不告诉你她那些家世的话,她的做人做事丝毫不带一丝“贵气”。
虽然单良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凤凰却是懂得的。所以她不仅没有丝毫生气,反而还过来劝导着姐姐。
姐姐看着两人一时竟然无话,只是眼中的泪水还是暴露出来了她极力想影藏的情绪。
从单良手里接过凤头钗,姐姐便往凤凰头上插去,凤凰有意的闪躲,却没有躲开,凤头钗牢牢的插在了她的头发里面。凤凰本身实力并不弱,半步知命的她可以说实力比单良还要强上不少。但是却没有躲过姐姐为她戴上头钗。凤凰心中微微一惊。
姐姐给凤凰带好头钗,又拉着单良和凤凰的手合在一起开口道:“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第一次见小善良的时候还是个没有我高的小屁孩的模样,受了委屈也是强忍着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就是不让它掉出来的小家伙没想到转眼都是要为人夫的男子汉了。姐姐真的是为你高兴。我本以为像我这样张扬跋扈的女子,应该是蛮让人讨厌的,还好还是遇见了我能看的上眼,还对我亲近的人。我当时让你叫我姐姐自然是真的喜欢你的性格,和我很像。只是你和我太像了到死有些话你当着她的面怕也是说不出口的。”说着姐姐不顾单良闹了个大红脸,看着凤凰说道:“其实我很久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你了,那时候他还年轻,人长得也不错。有一年跑到我这里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位姑娘,我不认识那位姑娘。但是我当时的我有些心疼那位姑娘,便放那位姑娘进屋了。”
“那位姑娘自然是喜欢我们单良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居然是个情种,这么多年了对你还是念念不忘,那天晚上愣是不和人家说一句话,把人家当透明人一样。还记得和小善良第一次谈起你的时候他说是未来的媳妇儿贪吃,要找一些好吃的,到时候见面了才不会不知道带她去吃什么好吃的。我问他媳妇儿叫什么,他说叫凤凰,本以为只是对着那家王公大臣家的闺女的代称,谁知道竟然真是一个凤凰。”说着凤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肯定是喜欢你的,都说男人风流,但是据我所知你们家这位这么多年了可是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着呢。虽说江湖上有一些闲言碎语,但是那些话听听也就算了,不要当真,我知道女人呢,因为太过喜欢某个人的时候,肯定会暴露出一些过分强势的占有欲,这没有错,但是有时候相信他比什么都重要。”凤凰听着姐姐的话,点了点头。
说完姐姐又对着单良说道:“我能感觉到在她面前你有些自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别人。”凤凰听见姐姐的话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姐姐”,姐姐没有理她,接着说道:“人家姑娘可以守身如玉的等了你这么多年,自然也是喜欢你喜欢的紧。你要是觉得愧疚,觉得不安,觉得自卑。你以后就好好待人家。莫要辜负了人家。其实你们都是硬心肠的人呢,要不然怎么会让自己那么喜欢的那么喜欢自己的姑娘等了这么久呢,等的那最美的时候都没有机会让你多看几眼,等的最好的时间都不能陪着你们一起走过。真真是心肠硬呢。”说着说着姐姐情绪便有些失控的留下了眼泪,眼泪掉着掉着终于还是哭出了声音来。
单良看着抱着姐姐,用手绢为她擦拭泪水,安慰姐姐的凤凰,和凤凰头上的那支凤头钗。他想起来那个人来,姐姐等了五十多个春夏秋冬依然没有等到的那个人,那个买了支凤头钗就讨得姐姐做老婆的人,那个新婚之夜逃走了人,那个辜负了姐姐一生的人。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次从姐姐口中听说过那个人了,但是自始至终他却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三塔寺离安溪斎没多远,午时刚过,那从寺里面传出的冗长的念经声听得单良心中多了一丝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