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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欧出奇的愤怒了,这个买家是他在虫网上联系到的,只说是很喜欢小殿下,所以才要买下那些照片和视频,并且也保证不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绝不会让别人知晓。
可现在,他做了什么?现在所有虫族都知道了这件事,想到塞西的雷霆手段,格欧浑身打了个寒颤,几乎不敢想象自己被抓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完全不担心自己的下场,好整以暇道:
“既然我都能把你从虫星带出来,你还害怕什么?”
在那些照片和视频被发到虫网上之后,利亚就已经最快速度的采取了行动,虫星戒严,但这个人还是把格欧从虫星的港口带了出来。
格欧稀里糊涂的被人从家里带了出来,又莫名其妙的上了飞行舰,他现在回想起来甚至想不起来刚才做了什么。
一直到了飞行舰离开港口,他才从自己的终端上看见了那些骇人听闻的新闻,直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身边坐着的人穿的严严实实,纯黑色的斗篷将身上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特征全部遮挡,就连脸上也带着半张银色的面具。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装扮连飞行港口的检查都过不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虫星的。
不过现在不是在乎这个问题的时候,格欧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些事情:“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面具男也没有反驳,轻轻一抚就将格欧拽着自己领口的手拿了下去,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我既然还带着你出来,就说明你还有用。”
他的声音轻慢,嘴角的笑意明显,但格欧还是听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还有作用,但以后没有了呢?到时候怎么办?
面具男没有管格欧越发难看的脸色,施施然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这座基地里都是他的人,他知道面前这个自以为有点小聪明的蠢货会怎么选。
格欧被带着离开了这里,被请进了一间独立的房间,门口还有同样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守着。
面具男叫阿寄,在格欧离开房间后,他独自一人坐在操控台前,脸上的笑容消失,按下了几个按钮,中控台前的透明光屏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这座基地是他花费数年心血才建造出来的,但毕竟还在虫族的星域里,这里的所有设施都不算是先进。
阿寄有些遗憾的看着光屏上的男人有些模糊的面容,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将操纵台上的投影更新一下。
透明光屏闪了闪,画面中的男人只能看见上半身,一双细缝眼睛里透出精光,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脸上泛着肥腻的油光。
他还穿着西装三件套,扣子被肚子顶的颤巍巍的系在一起,险之又险的没有崩开,赫然是联邦的主席萨布拿。
“不是告诉你没有事情不要联系我吗?”
阿寄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光幕上的人:“你都已经和我这个虫族合作了,做什么还偷偷摸摸的?”
萨布拿表情不自然一瞬,随即又好像找到了什么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你到底有一半的血是我联邦人身上的,怎么能算是虫族呢?”
阿寄眼神嘲弄:“呵,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不能联系你?”
萨布拿:“……”他轻咳一声:“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阿寄早就知道萨布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不过好在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互相利用,越傻的棋子越好用。
他抬手看手腕上一个略显破旧的终端,把上面的文件传给了萨布拿:“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
萨布拿那边“叮”一声响起,他拿起终端来一看,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你这消息是哪里来的?”
阿寄的语气有点嘲讽:“我还能从哪里拿到这样的消息?”
萨布拿抿了抿唇,虫族一向是一个完全隐匿在星际角落中的种族,不是说他们不被重视,而是因为所有有关虫族的消息几乎都不回被透露出来一分一毫。
但阿寄给他看的视频中,他第一次看见了传说中的虫族之王,还有他怀中的幼崽。
在最后一张照片中,任谁都能感受到那种几乎溢出屏幕的哀恸,那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萨布拿又想起前些天并没有下文的关于虫族兴师动众前往边境星的事情,他们的确是去寻找什么了,不过不是他猜想中的能够对整个星际发动攻击的武器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而是一个新生的幼崽,能够牵动着虫王思绪的幼崽。
萨布拿的表情逐渐变得激动,这一切都被阿寄看在眼里,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
“你看见了,这个幼崽不仅对于塞西很重要,对于整个虫族来说同样重要,或许你还不知道,虫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幼崽了。”
阿寄的声音有些低哑,就像是被火烧过留下的后遗症:“这个幼崽是生是死,是在虫星长大最后成为下一个星际霸主,还是半路夭折,成为整个虫族葬送的最后一块石头,全取决于你。
不管是将这些事情公之于众,还是能够抓住这个机会消灭虫族,联邦都已经沉寂太久了,是时候该出现在所有星际人面前了,而你,难道不想真的有一番作为吗?”
萨布拿倏然看向阿寄,即使是并不清晰的显示光幕也能看到萨布拿被这一番话刺激的双眼赤红,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夙愿,为了权利和地位,他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阿寄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多说,只开口道:“那个提供消息的人还在我的基地,有后续我会再告诉你,至于怎么用这些消息,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单方面切断了和萨布拿的联系并且把所有的通讯痕迹都删除的一干二净。
昏暗的基地中,阿寄阴恻恻的笑了,一开始只是轻笑,后来却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狂笑出声,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