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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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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梓墨与小婉一同飞到他们的前面的时候,她才看到他的神色有些慌张,而小婉的脸色无比的苍白,甚至白如雪一样。

    “出了什么事情吗?”她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二人。

    “小婉有些不舒服,以免你们等下看不到我们会担心,我带小婉回行宫了。”李梓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他根本未注视着简瑶华,而是面对着鬼盗说话。

    她原本还在想对他的态度好一些,至少不会把他当做空气,他倒是直接忽视了她。她心里暗暗地咕哝着:算了,我不计较。只是她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的眸光清淡如同水一样,为何他的神色却表现的异常的紧张。

    她见小婉有些支持不住,她扶住了小婉的胳臂,“小婉,你还好吧。小婉的气色很差,王爷你确信你能够照顾的來吗?”

    “你担心本王不会照顾,还是你妒忌本王对小婉的无微不至呢?”李梓墨寒了声,问道。

    她的身子顿时僵住了,她感觉被人重重地击打一样。这个时候她除了假装无事,她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做。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头,嘟着小嘴,咕哝了一句:“王爷大大,你好像搞错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了,我只是关心你们。我可是听了鬼盗的话,对你的态度好一点。”

    小婉有气无力地劝解:“王爷,王妃姐姐对小婉沒有半点的嫉妒,小婉可以发誓,你不要这么说王妃姐姐了。”

    “她有或者沒有,不用本王去说明了。小婉你感觉如何啊?”李梓墨紧张兮兮地问道。

    小婉摆摆手,“我沒事,我沒事。王妃姐姐也可以照顾小婉的。因为我们都是女人,说话方便些。”小婉替简瑶华解围。

    她放开了抓住小婉的手臂,她驽了驽唇角,“小婉你的一番心意我了解,不过别人怎么想我所谓了,关键在鬼盗的心目中,我是一个人就可以了。”她盛满怒意的眼神直接瞟过了李梓墨,待目光转到鬼盗的身上,她则漾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对着鬼盗。

    “主子,王妃不是这个意思。”鬼盗慌忙地撇清了关系。

    只有她真的搞不懂,他一会儿对她照顾有加,一会儿对她冷淡,一会儿当做仇人一般,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

    “鬼盗,你解释什么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跟你还算能够沟通,跟其他冷血的人我真的说不上几句话了。小婉,记得照顾自己吧。”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刻,人已经转过了身子,不再面对着李梓墨。

    小婉欲解释些什么,却被李梓墨给阻止了,“小婉,走吧,我们去行宫吧。我们出门在外不如府里,以后就要长久地住在这里,虽然离京城很近,但是王府的话,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他的话很柔和,甚至有种柔到了骨子里去了。

    她听的一清二楚,她只能当做充耳不闻了,“鬼盗,你还不跟着上來吗?难道你想当做电灯泡不成吗?”她不知晓电灯泡是什么意思,可是却脱口而出了。

    鬼盗有些尴尬地看向了李梓墨,“主子……这……”他征求李梓墨的意见。

    李梓墨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了过來,“简瑶华,你不说要照顾小婉的吗?本王如果拒绝了的话,好像对于太过于矫情了。你可以过來了。”

    她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她心里暗暗地咕哝着:叫她过去,她就过去嘛,那她也太沒性格了吧。她摆着手,沒有回头,示意她不会回去照顾小婉的意思。

    李梓墨会意,“难道本王的王妃是这么一个小气的人吗?”李梓墨冷厉的声音再一次地在她的背后响起。

    她咽了咽口水,把嘴角间溢出來的痛苦也一并给吞了回去,“王爷,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一个人。如果你真的不把我当做是人的话,那么你干脆直接把我给忽略掉吧,这样子我才觉得我还是……”她的声音忍不住发出了颤抖。

    “鬼盗,你先带小婉去行宫,我跟她还有些话要说。”李梓墨简单地交代了一声。

    她沒有因此而停下了步子,为什么她觉得越來越混乱了呢?她不由地加快了步子,只是因为这样子也许能够离他远一点,也许能够避开他所谓的谈话。

    “简瑶华,你跑什么跑啊。你到底有沒有神志不清,本王还不清楚吗?”李梓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闪到了她的跟前了。

    她垂下了头去,不希望杯他看到自己的狼狈,“鬼盗都跟你说了啊?他不是说替我保密的吗?”简瑶华沒有去看向了他的脸,依旧低垂着脑袋瓜。

    “看來本王的猜测是对的,你果真沒有失去什么所谓的心智。这是鬼盗教你的方法,不过倒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至少浚王爷相信。”李梓墨一面说话,一面抬起了她的下颚。

    “我是那么令你讨厌,还是我令你很可怕呢?你就这么躲着我?”

    她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冷冽的视线,她眼底再也掩饰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是你很可怕,我真的不知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毒药是你给鬼盗,呵呵。沒有想到在这种事情的上面,我只能被你牺牲了。不过想想也知道,上次坠崖的时候,你就已经选择了,不是吗?”

    李梓墨只是轻声地咳嗽,“毒药是我交给鬼盗的,因为我会知道他根本不会给你吃毒药。”

    这句话她可以当做是他的解释吗?只是感觉心口有些痛楚在跳动的时候,她回神了。

    “李梓墨,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当做是五岁的孩童,你以为我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分辨吗?”她挖讽道。

    “哦,是吗?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就不是五岁的孩童?”李梓墨的眸底沒有半点的涟漪,一片的宁静,仿佛一切的事情他早已经掌握在手中一般,就连她心头的想法,他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