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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好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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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思降下车窗,凉风吹拂燥热的脸颊。

    谁能想到西装革履的季院长,灵魂里住着一位嬉皮笑脸的小黄人。

    一开荤,夜夜都要狂欢,还说:“医生的爱人,只管放心大胆地纵欲。”

    她偷偷跑回过华苑小区一次,但吴雨夏出差不在家。

    他追到华苑,愣是在陪她拿了四年奖学金的书桌上,与她肌肤相亲。

    美其名曰:“书桌上造出的宝宝,像你,是学霸。”

    混,混蛋啊!

    林思思轻笑。自此后,她再不敢偷跑,深怕他抓住她在大街上就亲热。

    她瞥一眼车内视镜:你若驾驭不了,可以让给我。

    镜里的她,抿抿嘴。

    【我不管你怎么做,但不要给季冰带来麻烦。】

    我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你哪一次没给他惹来麻烦?

    【那是夏姐的家人,不可不帮。】

    帮到了吗?

    【我在尽我所能。】

    不计后果,就是愚昧无知。

    【季冰不喜欢乱行动。】

    所以你就等着他来救你,而不是自己抓住挥来的棍子?

    【妈妈生病了。反抗会加剧她的病情。】

    你不反抗,她活下来了吗?

    【她一时没想开……】

    你现在在等凶手一时想不开去自首吗?

    【再等等,说不定回头是岸……】

    说不定明年的今天,季冰会给你送花圈。

    【……季冰不喜欢恶毒的人。】

    他喜欢你什么?身子还是脑袋?

    林思思抿住唇。身子和脑袋,你不都有吗?

    【他温和谦逊,喜欢懂事乖巧的人。】

    随意相信匿名信离家出走的人,哪里乖巧懂事?你再瞻前顾后,他会孤独终老。

    【是我的错,】她流下泪来,【我不该怀疑……】

    林思思叹口气,擦擦滑落眼角的泪。

    有错就要改。

    红色奔驰穿过繁华的街道,拐上宽阔的环城高速。

    不断后退的绿化带,拉开天际的广袤。高楼远去,郊区的矮房和农田,摒弃城市的喧嚣,独享地广人稀的宁静。

    保持在120码的车速,带她穿越到清江别墅。

    她摁了喇叭,系着围裙的中年保姆,跑出大厅,来开门。

    “少夫人。”

    她微笑地点头:“在烧中饭吗?”

    “诶,刚烧好。”保姆看看车里,“少爷说您和林警官要回来吃中午饭。”

    “林警官临时有事,就我一人。”她把车驶进大门,停进车库。

    会有一段时间,开不了了。

    季冰就是太爱她。说好的,她和林义悄悄回清江,他却仍是提前告知了保姆要烧饭。

    季冰,含嘴里会化的。

    吃过摆满半个圆桌的中饭,林思思上楼到卧房,翻箱倒柜找吴雨夏送她的手机。

    找得满头大汗也没找着,她拿座机给季冰打电话。

    嘟,嘟,嘟——快要超时,电话接通。

    “思思?”他的嗓子疲惫嘶哑。

    “我不可以去吗?”

    “不可以。这里人多眼杂。”

    “那可以告诉我,我的手机在哪吗?我想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你。”

    “先用座机,明早……今天傍晚,我就回去。”

    “今天就能结束吗?”

    “嗯,爷爷不喜欢繁文缛节。我少守一夜,他不会责怪。”

    “那怎么行?明天回来,没关系的。”

    明明是一颗带兴明医院不断登高的智慧大脑,这种时候,总犯一些给凶手送情报的低级错误。

    不仅让保姆提前烧饭,还要提前回来,不都在告诉凶手她在清江别墅吗?

    “我决定了。等我。爸喊我了,先挂了。一定要乖乖等我。”

    嘟嘟嘟……

    林思思看看显示通话结束的无线电话,插回床头柜的座机上。

    来到卫生间,她看看长到背的头发,拿来剪刀,贴着绑低马尾的发绳剪掉。

    一头飘逸的长发,就成了和下巴齐平的短发。

    而后,左手按住到下巴的刘海,右手的剪刀咔嚓咔嚓,剪出锯齿状刘海,刚好遮住弯弯的柳叶眉。不平就不平吧,不碍事就行。

    把落发扫进垃圾桶,她举高手淋浴。

    头发和身上都洗干净,她穿上保暖衣裤,再套上高领的黑色毛衣和加绒的黑色卫裤。

    看看轻便的运动鞋和皮靴,她选了一双唯一一双不带鞋带还加绒的皮质运动鞋。季冰嫌冬天绑鞋带冷手,刚好赶上一家AJ牛皮运动鞋上了全球限量1314双的情人节新款。只穿西服的他,也买了一双,放在鞋柜里和她的配对。

    黑色牛皮配突出红色的炫彩气垫底,鞋舌手工缝制“1314”的同样炫彩的刺绣。

    换好服装,她戴上一顶黑色毛线帽,把头发都戴进去,露出耳朵和额头。看看和没剪头发没两样,她勾勾唇,在毛衣外再套了件黑色的薄羽绒服。

    把爱心银币放入羽绒服的内袋,她想了想,还是拿出来,放进了裤袋。方便拿取。

    初冬的午后阳光,暖洋洋的正适合躺在前院的木椅上晒日光浴。

    林思思躺木椅上,盯着高高的雕花院门。和松山的铁门相似,都能透过雕花,看见外面的道路。但在小区24小时的监控下,不会有车来撞门。

    踏哒、踏哒……保姆走出厅门,手里拿着米色毛毯,盖到她肚子。

    “谢谢阿姨。”

    “孕期着凉,可不好。”

    “我躺一会,不睡。”她指指帽子和羽绒服,“我穿得厚。”

    保姆点头微笑,转身回屋。她会一直走到后院,给江晴种的小白菜、胡萝卜、菠菜,还有大葱香菜拔草浇水或施肥。

    每个午后收拾好厨房,她都会如此,除了下雨天。

    林思思闭上眼,等着轰隆隆的马达声打破舒适的午后阳光。

    迷迷糊糊,正要打盹,熟悉的迈巴赫引擎停在院门外,熄了火。

    她没有睁眼,听着滴滴滴的输密码声。

    吱嘎,铁门轻轻打开。

    踏哒踏哒——脚步停在了木椅旁,林思思睁开眼道:“有点慢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一块白色手帕掉了下来,刺鼻的乙醚,钻入口鼻。林思思抓住手帕,坐起身道:“我想与你做个交易,你敢不敢?”

    来人一身黑衣,宽大的卫衣帽子戴在头上,脸上戴着同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胸前隆起,身材纤细。那双眼睛看向她,冷静沉着。

    林思思笑了笑说:“我家阿姨在后院忙着种菜,暂时不会来打扰我们。如果你对交易感兴趣,点点头,让我感受一下你的诚意。”

    女人转身就走。

    迈巴赫在铁门的雕花里,露出三分之一的车头。车身倾斜,遮住了车牌。

    “余萍?”林思思轻声唤,“你不考虑一下唯一一次能和季冰在一起的机会?”

    女人顿住脚步,转过头,沉静的双眼毫不掩饰憎恶。

    “没有我帮你,你永远都别想和季冰在一起。就算我死,他仍然会爱着我。但如果你能代我抚养我肚里的孩子,结局就会不一样。”

    来人有些吃惊,眼里现出挣扎。

    “季冰什么都好,不但才华出众,床上功夫也了得。只要你听我的,你就能得到他。或许还能生儿育女。但必须给我一笔钱。”她伸出两只手,“十位数就可以了。”

    来人睁大眼,眼里的惊讶都要满出来了。

    林思思站起身,讽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季冰。我一见他,就知道他有钱,所以谋划了四年,终于嫁入豪门。”

    她边说边靠近女人,慢慢凑近她戴着卫衣帽的耳朵。淡淡的水蜜桃香,飘来。

    林思思眯了眯眼,轻声说,“但季冰很傻,什么都不知道。说好听点,是单纯。难听点,就是愚蠢。你说,是不是?”

    话落,来人猛地呼来一巴掌。林思思抬起左手挡住。

    一巴掌打在护具上。钻心的疼,刺中了脑神经。她屈了屈手指道:“废我一只手没用的。你越伤我,季冰就会越爱我。”

    她退开一步,继续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蠢。当然了,你要让我人财两空,我也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豪门爱情?都是有钱人的脑子有病。我都拿了钱离开他了,他非要抓我和他结婚。行吧,豪门太太当当也不错,但你是真有病。季冰不爱你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把他绑你床上呗。”

    说着把手帕砸向女人的脸。

    女人接住手帕,冷静的双眼迸射凌厉的厌恶。

    林思思看看女人宽松卫衣里的微隆,嗤笑一声道:“不过,没大胸翘臀可不行,季冰特好这一口。想想也是,季冰不缺钱,养着一个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女人,总比一个比他还老的老女人,要幸福得多。”她摸摸隆起的肚子,“如果不是怀孕,他每晚都缠着我不放呢。”

    女人眼里的厌恶开始燃烧。

    “算了,我还是继续做季冰的宠妻吧。看你的样子,也没有那么多钱。”林思思说完转身就走。

    “七位数。”女人道。

    高高在上的御姐,目空一切。林思思从没听过的中性声音。但个子和她差不多。

    “你在开玩笑吗?”林思思转身道,“还是你觉得脑子只长在你的脖子上?”

    “八位数,最多。”

    林思思冷笑了声道:“我还是继续抱着季冰这棵摇钱树吧。”说完转身进屋。

    “没命花的钱,都是冥币。”

    林思思顿住,走回女人身边:“你在威胁我?”

    “彼此获利。”

    “季冰的长子,未来兴民医院的继承人,可不止这个价。但我等会就可以告发你,季冰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什么也没做,告发我什么?”

    “你威胁我,要用乙醚毒我腹中子。你可以等等看,看看季冰信我还是信你。”

    正说着,屋里传来嘭一声的门响。女人抓住她左手,拉往门外。

    “喂,喂,疼啊。”

    “想死就喊。”女人的手中多出一把匕首,抵住她腰。

    林思思乖乖跟女人上了迈巴赫。

    红棕色的皮质坐垫,坐过太多次,别样亲切。林思思一脸吃惊道:“你和季冰买了一样的车?”

    女人默不作声。

    林思思讥笑:“季冰不缺钱,你家有钱有什么用?季家三代单传,能第一个怀上他的孩子,才叫真本事。”

    女人把车子掉了头,开到墙角。她抬头望望不在住户门前装摄像头的路灯,抓着手帕,一把捂住林思思的脸。

    林思思抬手挡开说:“季冰很喜欢孩子,为了不让你发现我怀孕,他可到处说自己不孕呢。”

    “别逼我现在就剖了你肚子。”女人握紧匕首的手,蹦出青筋。

    “现在剖没用,月份不足,活不成。没有我的孩子,你博取不了季冰的好感。”

    女人瞪眼,狠厉一览无余:“我也可以给他生!”

    “拉倒吧。季冰只承认我的孩子。就算你对他下迷药,侥幸怀上,他也不会承认。一旦我和孩子都死于非命,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你的孩子,追随我们而去。”

    “林思思!”女人咬牙,“你再说一句,我们同归于尽。”她双眼发红,似欲哭似发狂。

    林思思扯过她手里的手帕,冷笑道:“我晕倒了,就请把手帕拿走。不然季冰的长子是畸形儿,有辱兴民医院的招牌。毕竟夫妻一场,我也不想败他家业。”说完捂住口鼻。

    刺鼻的眩晕感袭来,她闭上眼。左手用力插入屁股后的坐垫缝隙,再缓缓抽出。

    女人饱含厌恶的双眼,涌现得逞的笑意,印在脑子里。

    耳朵忽然耳鸣,脑袋就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