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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个人为什么能对另一个人残忍呢?
有时候其实真的不需要多复杂的理由。嫉妒、怨恨、有时候‘看你不爽’其实也算一个理由,何况还是有利可图的时候。
九条绘梨衣陷害迹部束绿?
怎么可能?有谁会傻到用自己的命、用自己光辉的未来去陷害一个人,最后还让她逍遥法外?如此得不偿失,她又不是傻子。
所以迹部束绿当然不是无辜的。她逃脱了法律的惩罚,就应该受到道德和社会的谴责,所以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都是正义的,因为她伤害了他们爱的人啊!
所以没有一个人同情迹部束绿,大家似乎一夜间对迹部的姓变得毫无畏惧,他们在她背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上厕所门会被从外面锁上,上面会倒下脏水,课桌上书本上被写满污秽的话语,更衣室的衣服被撕成烂布条,跑步时总有人绊她。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平时簇拥她对她唯命是从的那些知己好友、每一次都抢着吃她亲手制作的糕点的网球队员、甚至和她待在同一个子宫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疼爱她呵护她从不叫她委屈的爸爸妈妈,都不相信她,都不帮她。比起那些陌生人,他们的冷漠确确实实是插在她心口的一把利刃。
然后有一天,她站在寂静的天j□j自舔伤口的时候,一个穿着绅士的燕尾服的男人,那双洁白的手套在背后轻轻推了她一下。
就连最后辩解的自由都没有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清白的了,因为连自己都消失了啊。
人生而寂寞。
永远没有一个人能爱你所爱,痛你所痛,为你的一个微笑欢乐,为你的一次皱眉哀痛。
思思以前觉得一个人要是没有心就太糟糕了,不能为眼前盛开的一朵花感动,不能为一次温柔的回眸心动,不能为一句呼唤的话语欣喜。但是直到到了这个世界,她才知道一颗心的存在又多么多余,欢乐感动的时候太少,剩余的都是茫然与苦涩。
要是能找到一个人,把她柔软的心小心呵护,捧在手心,时时查看,不教它寒冷寂寞,孤独无依,该有多好。可惜,把心交出去的第一步,就要先有受伤的准备,然后还要祈祷他不要将它束之高阁,不要背叛伤害它,搏那一丝被他珍视的可能,至于永远,呵呵。
所以,其实没有心也不错。淬玉生烟的重量在这时就让她格外安心。
说是难以理解,其实只要联系九条绘梨衣的身份任务,就可以简单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不知道的人多,知道的人不说。
网王世界只是一个和平的世界,剧情众的生活更是安乐,衣食无忧,最大的烦恼就是怎样提高网球水平。而爱情在系统那里是分等级的,S等,A等,B等……,至死不渝的爱,一见钟情的爱。和平的世界爱情如静水长流,这样的世界要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诞生最回肠荡气的爱情?
九条绘梨衣光辉美好,美好的让人不爱都没有理由。这样一个女孩对你情深不渝至死不悔,被你的妹妹排挤也毫无怨言默默忍受,最后为了不让你失去亲人连杀己之仇都可以不报,温柔体贴的像个天使。
这五分爱意、三分怜爱愧疚、二分不能携手与共的遗憾,等于十分的恋恋不忘,一辈子的刻骨铭心,得不到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于是一个人丢了命,一个人伤了心,一个人得到了高评价。
问完了话,思思催眠了她们使她们忘记这段记忆。在迹部宅,看见了争吵的迹部夫妇,听对话,好像是迹部夫人想偷偷来看一看差点就死掉的女儿,但是被迹部爸爸阻止。看着一直掉眼泪的迹部夫人,思思想起了在现世的妈妈,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这个世界上,即使有殴打孩子的父母、有丢弃孩子的父母,但是更多的是疼爱孩子的父母。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将你从一团哭闹肮脏肉球养成顶天立地的有价值的人,中间要忍受你的淘气、叛逆、不争气,熬白了头发,费尽了心思,无论你做了什么都相信你能变好、你会成功。而晚年等他们不便于行,弯腰驼背,还在等有了自己家庭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坐坐,吃一顿他们煮的晚饭,即使被孙子孙女嫌弃也是乐呵呵的表情。
人委实是种神奇的生物,超越所有其他的动物,抚养后代的责任感十年如一日的坚定不悔,到了难以理解的地步。
这个所谓的四次元的游戏,把有的人变的不像人。
偷偷潜入了迹部束绿的房间,没有发现所谓的日记本。回到自己的公寓,思思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冷而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上,沁凉沁凉的。
打开电视,随意换着台,发现了一个偶像访谈节目。
主持人采访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红色的头发像一团跳动的火,抓住所有投注她的视线。女孩是一个名为HE乐队的主唱,才十五岁,自己作词作曲,已经红遍了日本,外国也有不少的粉丝。主持人夸她天赋、才气过人,笑问她为什么给乐队起“HE”的名字,女孩笑的甜蜜,说希望每个故事都有一个“HAPPY ENDING”。节目接近尾声,主持人透露女孩要体验国中生活,不知会去哪所学校。
思思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起这个女孩的微博,微博里此时已经快刷爆了,求校服照,求去自己的学校、求签名各种求,到处是惊叹、好奇、渴望。
不知道通过这种方式,已经从粉丝身上得到多少点数了。蚊子肉虽少,但是肉多啊!说不定还能钓到某条大鱼。只是不知道她的攻略对象又是谁。
点开一首歌,是《罪恶王冠》的主题曲,思思摇头笑笑,声音还不错。
“SO everything that makes me whole 将一切献与你,
I'm yours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幸福
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体会 ”
又点开一首,
"绽放的野花啊,请告诉我
为什么大家要互相伤害
为什么要相互争夺
凛然绽放的花啊
你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人不能互相原谅
……
面对凋零的朋友
你在想什么
……"
“呵呵。”思思都情不自禁的笑出来啦。那忧伤的音调,忧伤的表情,呼唤和平的模样,别搞笑了好吗?到底是愚蠢到暴露自己的目标,还是一边讥笑着一边引诱着愚蠢的家伙们自投罗网,艺名小山阳子的家伙你到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打算?
猛的拉上窗帘,这个魔京里还有另一个纯血之君,刚刚居然向她发出挑衅。参赛者们各显神通,最后究竟要将这座城市变成什么样的地方?
午夜时分凤长宅,经过一天的学习和网球训练,凤长太郎已经步入酣甜的梦乡。落地窗的拉门此时却被一双手打开,风将天蓝色的的窗帘鼓荡而起,在地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凤长太郎是我的!”压低的柔软嗓音凌厉而坚决,一把匕首挡在来人的颈前,裂帛般的声音响起,鲜血喷溅而出被一层看不见的膜挡住,声音的主人随手一个火球,来客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灰飞烟灭。
“可恶,这都是第三波了。到底是谁?”娇媚的红唇被咬的鲜艳欲滴,她坐在凤长太郎床前,低□恋恋不舍的抚平他睡梦中都紧皱着的眉头。该死的九条绘梨衣,居然贪心的对凤长太郎下手,连塞巴斯钦都听命与她。好不容易等她离开了,可凤长太郎的心早就被偷走了。
可恶可恶可恶……
剧烈的嫉妒和懊悔啃食着她的心,看着凤长太郎的脸,她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凭什么要她这么小心翼翼讨好?要不是她,他坟头的草都有墓碑高了。
冷静冷静,赫尔加·赫奇帕奇,你不能就这么被打败,你不是连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都征服了吗?你一定可以的,别急别急。
到底是谁在猎杀剧情人物呢?她已经完成任务了吗?这些死士都是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可是为什么摄魂取念都不能得知他们的记忆?
赫尔加·赫奇帕奇心里急躁不安,她不可能每时每刻待在凤长太郎身边,而且她也要开始攻略其他的王子了。不过……,其他的王子被杀掉越多越好的吧?!
一幢华丽的别墅里,拥有可爱婴儿肥的银发少女刚刚结束了自己的晚餐,小巧可爱的尖牙从女仆纤细的脖子里j□j。
“母亲大人,晚餐还满意吗?”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谄媚的向一个小女孩点头哈腰的动作极为可笑。
“蠢货,说了别叫我母亲大人,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女儿山口绘理,漏了馅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是是。”
“哼,要不是看你是山口组的组长我才不会发展你这种后裔,长的真寒颤,尽给血族丢脸。把尸体带出去,另外,……让山口真过来。”那个胆敢伤害王子们的组织,我要把它们化作飞灰。可惜,让那个女人跑了。
“是是。”男人一迭声的应是,被女孩生时的威压弄的满脑门冷汗。
密室里。
“父亲,你就真的要做那贱人腿边的一条狗?”想起那一巴掌,山口真愤恨的牙都要咬碎了。从小到大,谁这么折过他面子。
“谁让我永生,我就听谁的。”中年男子看着地面,‘啪’一声将杯子砸的粉碎,吓了山口真一跳,只听他喃喃念着:“再等等,再等等,她一定有弱点。”
房间里山口绘理不屑的一笑,蝼蚁就是蝼蚁,连想的东西都是这么天真,比猴戏还要无聊。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体内有她的血吗?他们脑子里转的,心里想的,都逃不过她的掌握。
还是另一个纯血之君比较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吸了她的血应该可以变得更强大吧!我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一个世界绝对不用需要两个王。sanyounana,另一个参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