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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语到家了,我只是出来透口气,乖乖待在朕哥身边,什么也没说。
这也能被刺?
雷闪闪抚额叹气,在政哥面前玩刺杀?
那人不会是脑子特么傻了吧。
果然,都不需要侍卫出手,政哥的大长腿一脚就踹翻了那人,匕首被踢飞了好远。
嬴政面色铁青,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所有的族老在陛下的怒火下,都吓得瑟瑟发抖,面无土色。
“尔等本应是大秦之柱石,整日不思为国尽忠,反而一再阻挠大秦革新之路,朕念及往日之功,本欲宽宏以待,然尔等居功自傲,愈发肆意妄为,竟在朕面前行刺杀之事。”
“来人,把此人下咸阳大狱,择日问斩。”
“各位族老,咸阳也不必再待了,回雍城守陵吧。”
“陛下,妖女误国啊!”
被卫尉军拖走的那人还在撕心裂肺地嚎叫。
赵族老等人面色灰白,瘫软在地上。
雷闪闪随嬴政再次回到广场时,考试已接近尾声,随着广场有力的鼓声响起,考试时辰已到。
考生移步偏殿休息。
扶苏,冯去疾与李斯,尉缭,淳于越等文臣又开始忙碌起来。
两炷香时辰过后
结果迅速出来,被报进了咸阳宫大殿。
有三十人获得了殿试资格,入咸阳宫大殿接受陛下最后的考核。
雷闪闪看到榜首孟砚的名字,这人还真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那今日的朝堂她也坐定了。
这次没有等嬴政发话,她自己就乖乖地爬上了王座旁边的下榻。
一眼又瞟到了四角有些磨损的王座,雍城的登基大殿,政哥该换新的王座了。
三十名考生依次进入了咸阳宫大殿。
嬴政如炬的目光落在考生身上。
凌厉而深邃。
考生们跪在地上齐齐参拜后边静静地立在大殿上。
他清咳一声,“尔等今日能站在这咸阳宫大殿,站在朕的面前,足以证明诸位都是有大才之人。”
“今日殿试,乃为我大秦选拔贤才,尔当竭尽全力,展现毕生所学。”
他略作停顿,缓缓开口:“朕统一六国,民生尚需修养,但边境仍有匈奴,月氏,南越等四方蛮夷侵扰,边地黔首苦不堪言。”
“朕若给你十万精兵,限你在三年之内,不仅要彻底消除蛮夷之患,还需让边地成为我大秦新的疆域中的富饶之地,使蛮夷心悦诚服,永不再叛!”
“诸位详述你的兵力部署,粮草分配,民政举措,文化融合,以及如何应对内忧外患……”
雷闪闪听了这题,呃,政哥出题还是离不开打仗啊。
果然,六国一统满足不了政哥的胃口。
话说这些商族子弟每天读书写字,能懂这打仗之事么。
半炷香之后
各位考生依次阐述
每位考生只有须臾之时,相当于现在的五分钟之内。
听着各位考生五花八门的回答,嬴政始终面无表情,也让大殿的氛围显得格外沉重。
有几位考生,在面对嬴政时过于紧张,竟然昏了过去。
然后被侍卫们拖出去扔给了严阵以待的太医们。
哈哈,古代也有晕考啊。
雷闪闪对政事不太懂,听得她昏昏欲睡。
她算了一下,约莫还需炷香的时间才轮到孟砚,萧何,巴云泽他们几个。
正好,趁大伙儿的注意力都在咸阳王宫,她要去求证一件事。
她低声对嬴政说了一声,“父王,儿臣要如厕。”
嬴政微微点头,示意赵高带她出去。
一出王宫大殿,她对赵高说:“小高子,最近手头紧不紧啊。”
赵高一听,内心又开始骂,死丫头,我那一万金被你搜刮跑了,答应我分成的事也作废了,手头不紧才怪。
见赵高不做声,她扔出一袋金币给他,“这里有五千金币,你马上带我去一趟望阙楼。”
本来赵高见沉甸甸地五千金币心动得很,但一听望阙楼三字,脸色一变。
“陛下严令,望阙楼不得任何人踏进!”
“公主若要进望阙楼,不如亲自去求陛下。”
“况且,望阙楼守卫森严,高也无法带长公主进去。”
“那我且问你,我从温县受伤回宫,是否在望阙楼被医好的。”
“望阙楼到底有何秘密?”
“小高子,你带我进去,我不仅送你一万金,并把你抵押出去的宅院赎回,如何?”
赵高眼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我不能说。”
“若陛下知道了,我将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不会,本公主会保你无虞,你知道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的,若有我为你求情,你定能无事。”
“当真!”
雷闪闪点点头,认真地说。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咸阳宫大殿进行殿试,包括蒙常山。我知道你能进望阙楼,我只是去看一眼,并不会做何事。”
赵高看了看雷闪闪手中的金币,想起他日思夜想的宅院,“这小公主在昏迷中都去过两次望阙楼了,再去一次想必也无碍吧。”
“长公主,高再信你一次,若被陛下知晓,公主一定要为赵高求情啊。”
雷闪闪点点头。
赵高也是个行动派的人。
他拿来一套小道童的服饰,命雷闪闪换上,然后带着她来到了望阙楼门口。
守卫拦住他们。
“新的丹砂已到,本府令要立马送进去,若耽误了炼丹时辰,尔等将无法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
说完,雷闪闪低头双手呈上木盘里装好的丹砂。
守卫仔细瞧了瞧,便放他们进去了。
雷闪闪一入望阙楼。
果然,身心顿时舒畅了许多,正是她被困阵法时进入望阙楼之后的那种轻松的感觉。
一模一样。
密室里的丹药房
徐福仍撅着屁股在翻炼制丹砂的秘籍。
突然见密室的门被打开,吓了他一大跳,见是赵高,头也不抬地问:
“原是赵府令,今日怎有空到此地来,又来新的丹砂了吗?”
雷闪闪抬起头,望着眼前头发乱得如稻草般,邋里邋遢的男人,她皱了皱鼻子问:“可是方士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