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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明感慨生活的时候,树林中的战斗也是欲演欲烈。
本来凭借企业的实力,如果全力以赴的话,还是比赤城略强一些的,但怕打扰到指挥官那边,所以战斗时一直留着三分力,但赤诚却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这也使得双方一时间难分高下。
突然,赤城将目标转向了天空中的死神,两架舰载机呼啸着冲向了天空中来不及躲闪的死神。
而企业的箭矢也在关键时刻击中了两架舰载机,其中一架舰载机还没来得提升高度便被击中,而另一架由于企业准备的不充分,只射中了飞机机尾,失去控制的飞机顿时如脱了线的风筝般飘落向了远方,但双方都没有在意这架对战局影响不大的飞机。
...
港区沙滩上。
“长萌,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心里有点不安,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吾已经通知宪兵队了,虽然知道汝担心港区,关心港区内的舰娘,但汝偶尔也需要给自己一些放松的时间。毕竟指挥官也是人,并不是不会疲惫的机器,平常看到汝那么辛苦,吾也感到很心疼。要是指挥官不放心的话,吾亲自去看看就可以了,汝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放松。”
说完,长门刚要起身去树林里看看情况,就听到沙滩上舰娘们的惊呼,好像在说什么“飞机”?
顺着沙滩上舰娘们的目光,长门和宋明疑惑抬头观望。
“轰。”
...
港区医院。
“所以说,你们谁可以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宋明全身缠着绷带,躺在他前几天才刚离开的病床上,旁边则是这几天一直在照顾他的长门,而门口则站着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企业和赤城。
就在前几天,本来轻松度假的他,结果被突然坠落的飞机砸了个正着,多亏长门在最后关头替他挡了一下,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他来医院躺了好几天。
满打满算他来港区还不到两个月,结果这已经是自己第五次住院了。
“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们给玩死的。”
宋明说这句话的时候既愤恨又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悲伤,度个假都能度进医院来,他也不知道还能有谁比他这个指挥官更难当了。
“这点指挥官可以放心,赤城亲自己查过了,听说这个世界有个指挥官由于喜欢驱逐舰,所以一个月就被宪兵队抓进了五次牢房,每次都是把双腿打断,甚至有两次还把第三条腿都打断了,但那个指挥官到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所以指挥官的身体无论怎么玩弄都是不会坏掉的!”
虽然赤城的话让宋明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但是这已经不算是病娇了吧?这完全是变态呀!
忍住心中吐槽的冲动,宋明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天城现在不在,港区内真没有什么人能够治住她,就算是自己现在也不敢和她独处,而且就算是自己惩罚她,按照宋明对她的理解,可能也只会让她更加兴奋。
但宋明也知道,对付他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赤城,此次事件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哪怕是为了给港区一个交代,你也应该为你此次的行为付出代价。”
“赤城的一切都是属于指挥官的,请指挥官尽情蹂躏赤城吧!”
宋明自然知道赤城对自己的感情,刚刚建造出来的那一天,要不是赤城拼命保护自己,恐怕那场爆炸就足够要了自己半条命。
但对于赤诚的性格,宋明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所以哪怕是为了清静几天,他也会做出这个决定。
“赤城,鉴于这次事件的严重性,所以罚你一个月内不许出现在我的身旁一米范围内。”
“指挥官怎么能这样?明明,明明赤城是那么爱着指挥官大人。”
听到宋明的话,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赤城顿时慌了起来,她刚想上前去和指挥官说,却被企业给挡了下来。
“好了,赤城。虽然知道长时间的分离使你对我们的重逢有着许多的惊喜,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想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之间都应该好好静下心来想一想,该如何相处。”
“而这段分开的时间,就当作是思考的过程吧。”
看到指挥官严肃的表情,赤城也知道指挥官心意已决,便也不再过多的纠缠,转身离开了病房。
见赤城离开,企业也有些尴尬,虽说和自己关系不大,但飞机的坠落多多少少也和自己有些关系,此刻看着指挥官满身绷带的样子,企业也有些尴尬,匆匆告辞后便离开了。
“这样真的好吗?吾感觉赤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落过,吾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用担心,虽然赤城表现出来这个样子,但我知道,其实她非常的聪明。由于我失去记忆的缘故,所以可能对她现在的相处方式不太适应,但也许之前我与她就是如此相处的也说不定,总之不用担心她,因为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
“吾也知道,但是......”
“好了,长萌,我做出这样的安排也只是为了让双方冷静一下而已,其实心里我还是相信她的,就像相信你无论何时都会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指挥官,吾,吾......”
宋明话使长门仿佛一瞬间又看到了从前那个指挥官的身影,哪怕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指挥官果然还是指挥官呢。但宋明下一句话,就直接把长门拉回到了现实。
“当然,必要的防备还是应该的,所以长萌,今晚你就陪在我旁边吧,也是为了防止赤城的夜袭。”
“但指挥官,汝刚刚不是说......”
“对,没错,我是信任赤城,但信任归信任,防备归防备。就像在皇宫时,我也信任母亲不会偷偷来我房间,但我还是要把房门锁上一样,我并没有说不信任母亲,只是加上一层保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