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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枫一被扒拉走,程醉更是赶紧带着弟兄们脚底抹油跑了,临走却忍不住回头看殷萝一眼。
只见宛如瓷娃娃一般唇红齿白精致漂亮的少女抱着一个红裙娃娃,歪头看他一眼。
对上他的视线,眼底妖邪丛生,仿佛将他彻底看透:“小哥哥,萝萝不是你该上心的人哦。”
因为……她根本不算是活人呢。
偏偏那样孱弱诡艳的她,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程醉走之前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殷萝,我不会放弃的!”
在温瑜白还没回头看他的瞬间,带着兄弟们浩浩荡荡地撤退。
温瑜白淡漠的视线瞥过那热血少年的背影,眼底只是漾开几分似是而非的嘲弄与轻讽。
真是不自量力呢,他的私有物也敢觊觎?
“小东西,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玩伴不少,玩得很开心?”
温瑜白俯身,苍白孱弱的指节修长,细细地摩挲着少女这张宛如常年不见天日病白的小脸。
殷萝仰头,若无其事地晃悠着脚丫子,柔若无骨的小手懒洋洋地攀上他的肩膀。
娇气地往他怀里蹭,嗓音软糯,好似受尽了委屈:“温教授,你不要萝萝了吗?”
“这几天陪我的时候都好少,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殷萝化身嘤嘤怪,偏生软糯娇俏的撒娇模样,愣是谁都无法抵抗。
她前世出任务演过各种角色,她本就是大美人长相,明艳芳菲,玉骨酥缠,什么样的“猎物”都挡不住她一句俏丽的撒娇。
可她实力太强,用这一招是下下策,只是跟着学过,没用过。
但此刻她简直信手拈来,自己都忍不住想夸自己一句。
“没有,从始至终只有你……”
“……”殷萝眼睛一亮:好家伙,这直男癌教授还会说情话了?
“这条狗。”
果然,下一刻殷萝就幻灭。
“……”把任务扔给别人苟回来看戏的冷屹刚到就听到温爷这让人窒息的一句话:好家伙,温爷哪里是对女人过敏?
简直是对爱情过敏啊!
“……”殷萝:我的母语是无语……
关键时刻,冷屹突然觉得这个家没有他,怕是过不下去了,于是赶紧站出来道:“殷小姐,这几天温爷都忙着将蔷薇庄园按照你的喜好收拾出来,好接您进去。”
“您喜欢的lo裙,jk制服都专门为了做了独立衣橱,另外还有各大牌的春季新款,就等着您回去住呢。”
“整个庄园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回家入住了。”
有了冷屹打破刚才凝固的氛围,殷萝的表情这才好一些。
他们俩本就是搭伙合作而已,他竟这么用心?
“那好吧,我今晚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再搬过去。”
既然答应合作,她自然要履行一个合伙人该有的义务,给温瑜白挡婚约。
“我送你回殷家。”
温瑜白绅士地伸手,牵住少女没有温度的苍白小手,两人都肌肤冰凉,倒是谁也不嫌谁。
殷家不如温家历史悠久,家族庞大,但也算帝都的豪族之一。
殷萝在医院住了几天,刚踏足殷家,整个殷家的佣人好似见鬼了似的四散而逃。
“好了,我到家了哦,温教授你回去吧。”
小姑娘眼底笑意粼粼,天真无邪模样,轻轻晃了晃温瑜白拉着她小手的大掌,示意他可以松开了。
然而凉薄寡言的男人却突然紧了紧掌心,微微弯腰,俯身而下,视线与她齐平,嗓音清澈低哑:“萝萝……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
“所以呢?”
殷萝懵逼了,她看得出来温瑜白喜欢自己,但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件艺术品的喜爱。
但他又是一个对事情追求极致刻板的人,在他不懂的领域,是很能花心思琢磨的。
“要……吻、别。”
生疏的三个字,灼热的眼神,四目相对……火花崩裂。
男人低沉的嗓音竟嘶哑几分,宛如性感勾人的烟嗓,撩人心魄。
可分明,那是一个那么温和雅正的高岭之花,极致的反差萌,让殷萝一个死尸都忍不住想心动。
卧槽,温教授一本正经求亲亲的样子,怎么还有些奶乖呢?
“咳咳……好啊~”
“那温教授想要什么样的吻别呢?有脸颊吻、额头吻、鼻尖吻、眼睫吻、指尖吻、喉结吻……还有双唇亲吻!”
“嗯哼?我的未婚夫,要不要挑一个呢?”
殷萝与他站在殷家门口的花架下,一簇簇火热侬丽的石榴花在他们的身边绽放,好似有烈火将他们炙烤着。
可偏偏两人都是冷心冷肺的凉薄之人。
一瞬间的动容,都已经是他们能给出的全部。
少女笑靥如花,酒窝里好似盛满润喉的清酒,温瑜白眸光温和,凑近她一些,薄唇落在她浅笑的酒窝处。
轻轻一点,好似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穿透全身,殷萝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了触觉,头皮都在发麻,耳根子也蓦然软红。
“萝萝漏了一个……酒窝吻。”
温瑜白温柔的眉眼中好似蕴着一汪春江水,勾得殷萝脚步不稳,赶紧转身跌跌撞撞地往殷家别墅跑。
温教授看着那一抹红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眼底那一汪温润的春江水仿若又浓烈地聚拢,薄唇轻含笑意:“萝萝,剩下的吻就先欠着吧。”
“不急,我们来日方长。”
殷萝快步跑回别墅,按着“自己”的记忆来到她的房间处。
推开门,里面陈设简单,血红色的罗帐,整个房间头顶缠绕着无数红线,房间各处都摆着一个个形态不同,表情各异的娃娃。
每一只娃娃的脑袋都仿佛被人撕裂过,然后又被人用红线重新缝合。
有的四肢也被撕裂过重新缝合,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脸上都带着跟莉莉丝一样诡异的笑容。
在她进入房间的瞬间,仿佛一时间里面的死物都活过来了一般,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殷萝淡定地走进门,低头问起莉莉丝:“她们都是被我撕裂的吗?”
“主人忘了吗?是姐姐……您的姐姐,她好坏,她欺负娃娃们,还欺负主人……”
她记得,那是继夫人白铃的女儿,她随母姓,叫白歌。
白歌在校成绩优异,每次去惊悚世界做任务都能很快解决,所以在这个家里地位很高,连疼女儿的殷郧也把她当亲女儿宠。
她正想着,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踱步走进来,看着她的打扮,轻嗤:“殷萝,你命可真大呢,这样都没死?”
在她眼里,只要脱离父母的眼前,殷萝就是可以被她随便欺负发泄的玩偶,她的玩偶和她本人一样,只是她的发泄工具而已。
与此同时,殷萝乖巧软糯地看向白歌,红唇却是妖冶一勾,暗黑粒子蓦然在澄澈的琉璃眸中扩散:
“是呢……姐姐年纪比我大,怎么也得比我多埋一截身子在土里,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殷萝,你放肆!现在竟敢这么顶撞姐姐了?”
殷萝慢悠悠地踱步到她面前,突然伸手用毫无体温的手握住她的爪子,诡艳轻笑:“姐姐可曾听过一句俗语?
执子之手……”
“……?”白歌一愣。
“打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