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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晒甜蜜,见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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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道的一天几人弄的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娱乐圈更是因为简心简爱的亮相,以及“妈妈团”在当天的高调舆论纷纷。

    无数的观众在看完京大学生在当天传到网上的视频时,俱都是眼眶红红的,一个接一个排着队似地,在视频下面留言。不是炒作,不是恶作剧,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动和震撼。

    抢了沙发的恰好是当天去学校报道的一名大一新生,在留言时,他只留下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即使是亲生父母,所能做的,也不过如此!

    只这么一句话,就让无数人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话糙理却不糙,即使是前去送行的亲生父母,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这些而已。

    简心简爱又从头看了一遍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视频,看着妈妈团们慈爱柔和的眼神,又都哭的个稀里哗啦。

    景致一脸嫌弃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简心简爱,嫌弃的撇撇嘴,却还是佯装不屑的又将一盒纸巾丢到两人怀里。

    “这都哭了多久了,再哭下去就水漫金山了。”两人仍旧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那狼狈的小模样,看的景致心里非常不爽。

    凌音看着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上去堵了简心简爱不让她们哭泣的景致。无所谓的继续拿着一本时尚周刊,细细翻阅,“让她们哭吧。权当洗眼睛了!”

    简爱终于一个忍不住笑出声,哀怨的看着凌音,别提多委屈。她们这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多感人啊,连景致都被他们两个感化了,老大什么时候这么铁石心肠、无动于衷了!

    简爱看着顾自窝在沙发上,一副慵懒散漫姿态的自家老大,有苦无处说有怨无处撒,小脸都气的鼓鼓涨涨的了。

    凌音本想说一句。“我有三哥了,你再盯着我,我也不会看上你的,你还是省省吧”,调戏调戏简爱,谁知这时候别墅的大门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得,殷三哥又自个进来了。

    凌音抬头看着那身姿英挺,面目冷峻清冽,五官轮廓棱角分明。漆黑的眸子如黑曜石一般灼热幽深的男人,本还慵懒散漫的小脸儿不觉泛上几许红晕。有点羞涩,还有点无奈。

    凌音看着殷三哥手中拿着的。那丝毫不做掩饰的“凶器”——一小节手指大小的铁条。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三哥继之前的爬窗被凌音鄙视了之后,便转变行事作风,开始光明正大的撬起锁来。

    凌音不是没给过殷三哥钥匙,偏殷三哥一本正经的连拒绝的话都不说,只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脸越来越红,神情越来越窘迫的凌音。倒弄得凌音羞恼之下,又将钥匙抢了回来。不稀罕是不是,不稀罕我还不给了呢。

    如此,才有了殷三哥光明正大撬锁,其余人俱都装眼瞎的一幕。

    殷离大步走了进来。景致条件反射的就站起身,一溜烟上楼去了。那逃命一般的架势。直让凌音看的傻了眼。等简心简爱反应过来的时候,景致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景致昨天下午报道回来,不知是不是被晒的晕了脑子,抑或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一时想不开,脑抽的挑战了殷三哥!!!!

    结果,凌音能说殷三哥站在原地,脚都没动一下就收拾了景致那妖孽么?为了给景致留点颜面,凌音选择性的遗忘了昨天景致被收拾的哭爹叫娘的一幕。景致那样狼狈的模样,凌音当真是开了眼界了。

    凌音昨天也抱怨了殷三哥,好歹那也是和她一起长大,虽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姐妹的好姐妹啊,你怎么都不会手下留情点?

    殷三哥当时的反应是什么?

    嫌弃的看着眼前这又开始没原则护短,一副就是你的错,你怎么能对我的人动手的小没良心的玩意儿。殷三哥恼怒之下直接在那小人儿的鼻子上咬了一口,直疼的凌音心都抽抽了,因而,今天一见到殷三哥,凌音立马就老实了,哼,她现在还觉得呼气都不顺呢。

    臭男人,还没怎么样呢,都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这要是真成了他的人,她还不把收拾的小命难保?!

    又开始“作”起来的凌某人,绝对不承认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傲娇来着。

    殷三哥舍得伤她,舍得让她疼?即使这小没良心的一句话就能气的殷三哥丢掉极好极好的修养、暴跳如雷。可殷三哥什么时候舍得动过这小没良心的家伙一根指头,这没良心的小玩意儿,就可劲的作吧!

    简心简爱看着大步走过来的殷离,也是浑身一僵,皮都绷紧了。而后,反应过来,却是动作麻利又敏捷的直接从沙发上蹦下来,抱起电脑、纸盒子就一股脑的往楼梯的方向奔,跟逃命差不多,甚至脸上还挂着没抹净的泪珠子呢。

    凌音看着这几人搞笑的模样,一时间不由乐的“哈哈”笑出了声。

    凌音伸出两手捧着殷离的脸,看着那俊逸清冷的面孔上,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浓浓的爱恋和宠溺时,不由心情极好的伸出小舌头,细细的描摹眼前这男人极其性感优美的唇线。

    一边细细的舔舐,一边还调皮的呲着小牙口缠绵的噬咬,一边还窃笑的咕哝出声,笑声惬意而温柔,含着绵绵不绝的眷恋的情意。“这么好的男人,她们这是怕什么啊?”

    殷离深邃的双眸神色瞬间暗沉,将那小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插进她如墨般柔软顺滑的发,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不容她逃避闪躲。压抑着想要将她吞下的汹涌而来的澎湃的情意,狠狠的吻了下去。

    怎么能这么想呢?!怎么能……就这么想呢?!

    才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就这么……疯了似的想见她!

    梦里是她,醒来还是她!即使是那么简单的一颦一笑,就活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似地,妖娆魅惑,似修炼了千万年成了精的妖孽,即使在梦里也不忘死死的勾着他!

    舌头发了狠的朝她温软的小口中卷去。汲取她口中甜香的津液,勾着她香软的小舌嬉戏缠绵。舌头扫过她每一颗细白的牙齿,在她的口腔中肆虐,变换着不同的方位深入,殷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战栗。

    怎么会……就这般的眼里心里都是这没良心的小人儿,怎么会……这般的想要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水溶交融,再不分离!

    浑身像似一阵电流通过。凌音只觉得,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开始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那般直击脑海的心灵相通的快、感传达到四肢百骸。直让凌音再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这般软成了一汪水。任由身上那男人不停的揉捏,缠绵的爱、抚。

    良久,就在凌音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憋死过去时,殷离终于缓缓抬起头。两人嘴唇相连间,淫、靡的情丝在金黄的日光照耀下,更显奢靡情、色。直让凌音本就别憋得通红的脸,更加沾血似的红的剔透纯粹。

    凌音看见眼前这色、情的一幕、心跳更是控制不住的急速加快。那般“噗通”“噗通”作响的声音,犹如擂鼓,直让凌音羞得只恨不得垂着小脑袋,将自己埋在他怀里再不出来。

    羞死人了!

    头顶却传来男人掩饰不住的愉悦的笑声。磁沉的笑声带着些许喑哑,在此刻却更加性感的让人心肝儿嘭嘭直跳。凌音的脸更红了。不由无措的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了扭小身子,好丢人。

    却听身上那男人一口倒吸气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小屁屁底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好像又大了几分,更热了,似乎还……弹跳了两下。

    凌音此时浑身都僵了,只能任头顶的男人,将自己抱的更紧。那般紧密的拥抱,他的大掌贴在她纤细的腰肢间不停的狠狠地摩挲,不断的收紧。他们贴的严丝合缝,下身的感觉更加清晰,凌音却羞的再不敢动一下。

    小脸儿烧的通红通红,凌音觉得自己快哭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殷三哥,见着人不是亲就是抱,还……不要脸的给人洗口水脸、口水澡,人家还没成年呢殷三哥,你这是猥、亵未成年少女、知法犯法你明白不?!

    凌音这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再不济给个乌龟壳她也不嫌弃。无论如何,总比这么清晰地感受着男人不仅不见疲软,反倒越来越精神,甚至还偷偷抬起脑袋给她打招呼的殷三哥家的小二强啊!

    羞死了有木有!凌音浑身都开始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了,殷三哥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的狼性大发,直接在这里……办了她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凌音再次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小身板,好冷!

    头顶却传来男人强制压抑、颇有点痛苦,而又咬牙切齿的冷冷威胁,“再不老实,就直接在这里办了你!”

    猜透了殷三哥的想法的凌某人,此刻就想直接给自己一棒子,让你得瑟,让你横!

    接下来却是彻底的老实了。两人这般密不可分的相拥在一起,任凭屋外璀璨的阳光照着,屋内中央空调呼呼的吹着,温度适宜,还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这般珍视的拥着,凌音昏昏沉沉,想瞌睡。

    殷离终于压下了身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时,怀里的小家伙那小脑袋已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了,果真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他不忍动他,强制压抑着汹涌而来的欲、望,这小没良心的倒是睡的安心,也不怕他突然悔改,真就将她吃干抹净。

    凌音是被鼻尖上传来的痒痒的刺痛痛醒的,惺忪的双眼睁开,尚且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迷茫。待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娇憨的只想让人好好疼疼的小脸上时,凌音一下子就回过了神。

    于是。顷刻间就怒了。又咬她,又咬她鼻子。嫉妒她小鼻子挺翘就明说啊,这么歹毒的报复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人心太黑了,纯心想毁她容是不是,太……无毒不丈夫了!

    凌音瞪着水汪汪湿漉漉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五官轮廓柔和的不可思议,漆黑的双眸柔软的能滴出水来的殷某人,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怒气怨气。不知怎的,只是一看见他,便顷刻间消了个一干二净。

    “啊呜”一口也咬在面目英俊清冷的年轻男子鼻尖,抬头看看那浅浅的一圈牙印,还带着一大片湿漉漉的口水,凌音瞬间圆满了。哼,让你欺负人!

    “小没良心的!”殷离笑骂了凌音一句,而后也不擦干净挺直的鼻梁那一圈显眼的口水,反倒是朝凌音红红润润的小脸儿蹭起来。只惹得凌音惊叫一声。嘻嘻哈哈的开始左躲右闪,两人玩闹了一阵,凌音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两人这才说起了今天要办的正事儿。

    殷离今天过来。是要带凌音去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群发小跟前过明路的。换句话说,就是两人谈恋爱了,现在要开始请客吃饭了。

    鉴于今天已经是九月六号,明天凌音就要去京大开班会,而后准备参加今年新生的军训。这一去就是半个月,殷三哥实在等不及早点带着自己的心肝肝。去他那帮子发小跟前秀恩爱,于是昨天便给凌音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思想工作。

    其中将近一个小时是在床上做的。

    趁人之危达成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借劝说之名行yy之实,殷三哥的此种做法,让凌某人鄙视了好久;无奈。脸皮没有人家的厚,手段没有人家狠。级别没有人家高,背景没有人家硬,软件条件比不上人家就算了,硬件设施也不争气,她这小身板,实在经不起殷三哥的折腾啊!

    于是,被威逼利诱签了某种基本上等同于卖身契的协约,凌音此刻不得不上楼换衣服,准备请客吃饭。

    说实在的,“女方”这方面,殷三哥早不知道让景致和简心简爱敲诈了多少大餐了,不但管吃还管拿,打包什么的都是平常事。虽说殷三哥平时不靠谱,但是对于景致简心简爱三个人,除了特定环境下,其余时候还都是蛮不错的。

    如今,轮到去男方那里请客了,凌音不得不想一次叹三叹,她阴晴不定的人生,前十六年风花雪月好不自在,十六年之后,这就被眼前这臭男人圈养了,岂一个悲催能道尽其中的苦楚。

    得,不提也罢!

    殷离一边驾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身旁那小人儿。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撇嘴,一会儿翻白眼儿一会儿还唉声叹气的搞怪模样,眼中的笑意和宠溺浓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不由在红灯亮起的时候,伸手揉了揉身旁小人儿柔软的小脑袋。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这般看着她,便觉得阳光都是暖的,心也是满的。

    凌音被殷离那毫不掩饰爱恋的眼神看的有些囧,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刚想转过头嗔他几句,恰好此刻绿灯亮起,凌音不得不收起锋利的小爪子,狠狠的揉了揉光滑的小脸蛋儿。这就要过明路啊,好激动啊!

    殷离驱着车一路朝京郊驶去,凌音起初还好奇的“咦”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殷离可不会将她卖了,殷三哥可舍不得呢,哼!

    黑色的悍马绕着盘山公路足有一个小时才停了下来,等凌音和殷离下了车,站在这所位居半山腰,据说是京都门槛儿最高的高级vip会所时,一时还有点腿软。

    刚才绕着盘山公路上山的时候,她一个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瞅了几眼。只见一片云遮雾拦,期间黑色的悍马驶过的地方坠落的石块,直过了良久还听不见坠地的声音,再看看前边那崎岖蜿蜒,只容一辆车行驶的窄道,凌音只觉眼前灰蒙蒙的。担心她的小命不会在今天,交代在这里吧?

    殷离将车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看凌音一副被吓住的模样。不由心疼的在她闪烁着无措惊怕的眸子上,深深的印了一个湿温。

    “别怕,就那一小段路有危险,其余都很安全,你也看到了对不对?”

    殷离有些懊悔将聚会的地点定在这里了,本是想着凌音也许会喜欢这里古色古香的建筑,谁知竟是吓坏了她。

    一时间更是心疼的拥着她纤柔的腰肢,贴在自己身上,喃喃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宝……”“乖……”“有我在,不怕!”

    凌音是被殷离抱着进了“清平会所”的。是的,这幢居于半山腰,古色古香,完全模仿古京都四合院建造而成的,名副其实的京都门槛儿最高的娱乐会所,就是眼前这幢五进的大宅子。同时,它也有一个流传在京都顶级权贵中的名字——清平会所。

    凌音一进大门便被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筑惊呆了。亭台楼阁,廊榭轩斋,蜿蜒的走廊上遍布雕琢精美的暗纹和浮雕,白色的石拱桥,站在桥上,连清澈的溪水里那自在游动的锦鲤都看的一清二楚。

    凌音仔细的看着一进一进的宅子,看着那虽古旧朴拙,却自有一股岁月流逝,时光滚动的沧桑浮沉的宅院,只觉的仿若迈过了时光轮回,回到了古文明的华夏,透过珠帘掩映的门户,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坐在屏风后边,安雅闲适的弹着琴,绣着缠枝莲的闺阁女子。

    “我喜欢这里!”凌音目中闪着灼灼的亮光,那目光如此的波光潋滟,璀璨光华,只比那皎皎日月、濯濯清波,更让他心情摇曳。

    “嗯,我知道!”殷离淡淡的笑,面目表情虽不大,眼中的笑意却深至眸底。

    凌音早在刚进入清平会所大门的时候,便强制要求着下了地,被人抱着总不能玩的尽兴,还是这般自己走着的好。想去那里就去那里,还有人陪,再是合适不过。

    殷离看着她难得执拗的眼神,自知拗不过她,也只得将人放在地上。却一步不离的紧挨在她身边,大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离他太远。随着凌音的指指画画,她看着这里的风景,殷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两人一时间沉浸在这样甜腻的氛围中,似乎早忘记了他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凌音确实不记得了,殷离却是不忍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尤其还是当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更是见不得他哪怕蹙一下眉头,撇一下嘴。

    两人这般优哉游哉,聚在燕桵院的几个年约二十七、八男子却等的几乎要冒火。

    眼看着落地的古旧时钟已经转到了一点一刻,一个面容粗狂性格也十分暴烈的的男子,不耐烦的一脚踹在身旁的男子小腿上,“靠,说好的十二点,老子给他个面子推了个价值几个亿的单子,不到十一点就赶过来了。该死的殷老三,属蜗牛的不是,都几点了还没爬上来。”

    旁边传来“嘶”一声疼的倒吸气的声音,谢焓双目喷火的朝着韩庭均吼回去,“滚你奶奶的,有本事这话你当着殷老三的面说。艹你大爷的,不是老子看不起你,等殷老三来了,你能说一句,老子从今以后叫你爷爷。”

    说着这话,谢焓还一点亏不吃的一脚又踹了回去。无奈他这身板前几天刚被殷老三彻底的收拾过,表面看起来无病无灾的,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一二三,可就是疼啊,从骨头缝里边钻出来的疼,尤其到晚上,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这还是过了这几天,松快了不少,第一天的时候才真是疼得他恨不得死回去娘胎回炉重造。娘的殷老三,不就得罪了他媳妇么,用得着把他往死里整。靠,这小王八蛋一走一年半,回来还是这么个煞星的模样,整人都不带留足丝马迹的,可疼死他了。

    若不是昨天殷老三高调的跟他们这帮子发小宣布,他脱单了!今天要让他们见见他媳妇,谢焓是宁愿死都不想再看见殷老三那张伪善的脸!!!

    他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