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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别……“
“恩……”
“敲……门,门外……有人……”
察觉到手中的某物又在不断的变大,凌音垂着眸,长长的睫毛羞臊的不停的忽闪,她将小脑袋瓜深深的埋在男人的颈窝处,感觉浑身都滚烫的难受。
脸颊染上红晕,眼神迷蒙,少女一直以来都略显淡漠散漫的神情,在此刻刻入骨子里的妩媚妖娆,幸好身下的男人没有看见她此刻的面目表情,否则,今天绝对会不顾身上入骨的枪伤刀伤,不顾这里是医院,外边围观的人群还在不断的壮大,就会不管不顾的当场办了她。
“恩……”男人的声音喑哑磁沉,带着浓浓的褪散不去的*和痴缠,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清楚小女人说的话,或者是压根对被围观这一事实根本就不介意,亦或者是男人现在沦陷在女人布下的道柔情中,自拔不能。他再次将自己下身茁壮成长的某物往女人手心里定了定,难耐的粗喘。
凌音嘴唇发颤,听着门外不耐烦的一阵阵的敲门声,心里又是羞臊又是惊惧。她迟疑了一瞬,随后试探的趴在男人的耳洞处,低不可闻的言语,好似在打商量,“三哥,等你……出院了,出院了好不好?”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不知是因为她温热的气体,还是因为她吞吞吐吐说出的话。总之,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停止了躁动,此刻终于安静了下来。
凌音见这招有用,那里还顾得上羞怯的问题,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力道也越来越大,隐隐的竟然能听见谢焓嗷嗷叫的声音。他们若忌惮三哥一直呆在门外还好,若是直接不管不顾的闯进来,眼前这奢靡的一幕,男人拉着她的手抓着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的柔软,凌音想想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那里还有脸见人啊?三哥可还是病人呢,她不会为此被安一个淫、荡、无、耻,欲求不满的形象吧?三哥可真是,……要害死她了。
凌音脸上一片潮红,心中却哀怨不已。不是说三哥受了老门子罪,今天上午才被宣布脱离了危险么,既然这样,体力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好,战斗力惊人不说。竟然还有闲心拉着她行这。呃。男欢女爱之事,难道说,在三哥心中,所谓男女敦伦才是疗伤的最佳圣药。
凌音再次被自己的无耻打败了。
她见三哥此刻再没有动静。便强制压抑着脸上的红晕,几欲软语安抚,“等你出院了就给你,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就羞臊的没脸见人了。
谁知,殷离竟在此刻反应过来。男人之前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在她的腰肢上,将她狠狠的压在他身上。凌音顾忌着他身上深入骨头的刀伤,倒也顺从的贴在他身上。听着男人似别扭又似傲娇的宣布。“等你成年……”
声音低低的,尚且带着懊恼和不满,终归没有再为难她。
等凌音终于洗把脸平复了脸上的红晕,去开门时,一只锲而不舍在病房外的敲门的柯言峥。已经暴躁的似一只随时会找人拼命的野兽。
他漆黑的眸子隐隐似有血腥流动,浑身的气息糟乱不堪,简直就像似被人抢了地盘一样的烦躁暴动,那副千年难得一遇的情绪外漏的模样,不得不让谢焓天马行空的思维再次乱想开来。
不会吧?
柯老大不会是看上了殷老三他媳妇了吧?!
不会这么衰吧?!
谢焓惭愧捂眼,似乎已经看到了柯老大和殷老三两个大男人不死不休的打斗。
娘的,红颜祸水,兄弟阋墙,老大和三哥接下来,不会让他见证这两个成语爆炸性的危害力了?
谢焓几欲泪奔,在看到柯言峥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敲门时,终于还是决定偷偷遁走,找个地方打求救电话,尼玛,太坑兄弟了!
凌音打开病房门,恰巧看到柯言峥脸色阴雨弥漫,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男人修长的大手紧握成拳,好似要继续敲门,此刻却僵硬的停在半空。
凌音脸上的笑容也有半分的僵滞,她对三哥这几个发小接触的不多,就是柯言峥,满打满算,到今天之前也才见过一面。虽说知道他是个正派人,身居高位,家世背景也不俗,肯定不会丢份儿的打女人,可是,眼前男人这副模样,凌音不得不说,她心肝跳的真的有些快。
幸好一边站着随时准备救场的谢焓,及时的跑了过来。推开门就直接往里钻,嘴里还嘀嘀咕咕,“三嫂,我三哥睡着了么?”
即使睡着了,现在也被你这大嗓门吵醒了。
几人先后进了病房。病房里的窗帘半掩着,但是窗户却是大开着,但是,即便这样,屋子里异样的气息,仍是让刚走进病房的两个男人,脚步有些停顿。
谢焓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抽,心里不停的腹诽。
不是吧三哥,命才刚捡回来,咱能消停点不,能别想发情的豹子似地抱着媳妇乱啃不,闻闻这屋子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啧,三哥您老的战斗力真是一如既往的强悍。
谢焓偷偷的给躺在床上的某大爷眉目传情,由衷的佩服。
却哪里能注意到,这病房内的另一个老大,脸黑的跟锅贴似地,向来英俊刚毅的面庞在此刻竟然有些微微的扭曲。男人看殷离的眼神简直能把他生吞活剥,若不是男人向来自制力就高人一等,此刻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将刚脱离危险就行禽兽之事的殷某人,好好抓过来狠狠的调教调教。
靠,那是他……
柯言峥紧抿的嘴唇蠕动几下,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青筋一根根的绷起。男人三十年来第一次这么看殷老三不顺眼。
碍眼的恨不得一脚踹飞出去,永世别出现在他面前。
床上的殷离向来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煞星,更是个将“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这句话执行的淋漓尽致的大爷。
有个香香软软,挂名他“小媳妇”的小女人,时时刻刻在他跟前晃荡。这大爷哪还有心情注意别人看他什么眼神。
啧,又不会少两块肉,爱咋看咋看,再看我媳妇也是我的,再看我不顺眼我媳妇还是我的。
你们纯粹的瞎折腾!
谢焓受不了殷离肉麻兮兮的眼神,看他媳妇的眸光跟饿狼看个小白兔差不多,简直就是走哪儿跟哪儿,一刻不带停的。
谢焓心里鄙夷,啧,兄弟也不看看你那出息!
真丢你兄弟的面子!
殷离看小女人向卫生间走去。这才将视线转回来。却刚好看到谢焓翻过来的白眼。男人犀利的风眸微眯。即便是病重的被下令卧床休息最少半月,才刚从阎王手中争了一条命回来,男人的锐利的眸光也丝毫没有打一点折扣。
锋利的就像一柄刚见天日的绝世宝剑。那剑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猛一出鞘就是满面寒光。冰雪一般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谢焓在这样冷冽犀利的眸光直视下,再次速度的败下阵来。
靠,亏他一得到消息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若不是他脑子激灵想了个辙将你这小子的媳妇拐骗过来,你丫的现在还在做梦呢,那这么快就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行禽兽之事。
殷离你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男人,老子国安看错你了。
谢焓以眼神表示抗议,最后还是败在殷三哥的暴力威压下。
三哥不屑的哼哼两声,有点得胜者的傲娇。“行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
谢焓再次一个白眼翻过来,本欲反驳,却倏然的听到寂静的病房中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
谢焓这次彻底的暴走,大声的嗷嗷叫。“靠,老子因为你的事儿忙到脚不沾地,从早起倒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你两句话就想把兄弟打发了,殷老三你太伤兄弟的心了!”
殷离刀削一般的面孔上,鲜少的有些怔愣。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柔软,他面孔上出现了类似压抑、动容的神色。男人风眸微挑,眼里有暗光流转,“阿音,是不是也还没吃东西?”
谢焓:“……”殷老三老子这辈子和你势不两立!!!!!
靠,你个没情没意的家伙,老子倒了几辈子的大霉,才碰上你这么个混蛋,这辈子要被你欺压,还要时时刻刻受你的气,殷老三老子不和你玩了。
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嘁,老子这就离你远远的,以后你就当没我这兄弟吧,真心伤不起。
心里想的各种威武不能屈,到底受不住殷老三漆黑的看不见底的眸子,那堪称锐利的视线的扫描,谢焓身体微僵,最后还是耷拉着脑袋,无力的“恩”了一声。
被伤透了心!!
这屋里边谁吃东西了?
靠,老子一直给你看门看到现在,柯老大去给你接你媳妇,谁还顾得上吃饭这档子俗事儿, 你就惦记着你媳妇媳妇,你怎么就不问候你兄弟两声。二、三十年的兄弟,最后就落得个被你无视的下场,殷老三你果然就是个没心肝的,老子这三十年来实在是看错你了。
ps:
亲们,肉渣就先上到这里了。哈哈,肉渣都有了,肉还会远么,最起码咱要等到三哥康复了吧,那啥,还病重着呢,咱要悠着点,哈哈……恩,还有一更,估计又要到十一点以后了,亲们早点睡,明早再来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