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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从凌音手里拿到了新剧的剧本,在仔细钻研了一个月后,终于下定决心将新剧的拍摄地点定在了英国。
庄严大导演决定开拍新的电影这个消息,不知被那个有心人士在“无意”中爆料出来。流言一经传出,便在华夏娱乐圈引起了堪比飓风过境一般凶猛的浪潮。
庄严是谁啊,在华夏数以千百计的导演里,庄严现在绝对能坐上第一把交椅,即便是在好莱坞的电影圈子里,庄严现在都是叫得出名号的人。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上过奥斯佧颁奖典礼,并拿下了含金量最高的一项大奖“最佳导演奖”的牛掰人物。更有甚者,庄严还有一个牛逼哄哄的称号——“九夭大神御用导演”!!
现在这年头,不仅是华夏国内,甚至是国际上,还有不知道九夭大神是何等人物的市井小民,简直就和不知道白宫是美国的总统府一般的稀罕少见了。
不说庄严其他的才华怎么样,让众人对他怎样的高山仰止,单是他能够在全球数十万个导演中,独独得到九夭大神的青睐这一点,就让无数的导演鼻祖们,把庄严恨得牙痒痒的。
当导演的,谁不想拍摄出一部他人无法超越的经典传奇电影,谁不想在电影史上书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是,要成为导演界鼎鼎有名的大腕儿,没有好的电影剧本,一切都是空谈。
而所有导演哭爷爷告奶奶求也求不得的好剧本,庄严却可以集体搞批发。九夭大神什么的,偏心眼儿偏到这种地步,您老实在是太让人觉得伤不起了。
不说国内外的导演对于庄严能独得九夭大神的青睐,这一事实是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庄严要拍新剧。且新剧剧本同样出自九夭大神之手这一消息,在网络日益发达的现代社会,只在瞬间便传到了街头巷尾,全球各地每一个叽里旮旯角落。
有门路的当即就开始和京华娱乐联系,看能不能走个后门,在庄严新剧里充当个路人甲什么的。没有门路的,此刻也都大手笔的开始钻营。他们别的不求什么,只求能在庄严大神的新剧里露个脸,即便是充当个“十秒钟的清秀妹子”都可以啊!
京华娱乐的门槛简直快要被各路大神们踏破了,涉外部的工作人员,电话更是接到手软。
只是,任凭各位艺人再怎么绞尽脑汁想和庄严来个近距离接触,这一手段在如今却都有些不好使了。
庄严这次可真算得上是油盐不进。不仅驳回了京华娱乐官方给出的一些人物名单,便连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角色,都不给一个。
换庄严一句话说:这部戏。他是冲着奥斯佧去的。这部戏里哪怕是一个最微不足道的角色,他都会亲自挑选,所以,想走后门的艺人什么的,赶紧收拾行李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庄严这副软硬不吃的模样,不仅把各方娱乐公司得罪透了。便连京华娱乐都被他这副“硬茬”的模样气的牙痒痒的。只是,现在他们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庄严现在虽说还是京华娱乐的“员工”,可耐不住人家大牌啊。
要能力有能力。要手段有手段,要人脉有人脉,要后援有后援,人家现在底气可足得很。
真要说起实话来,他们现在还得好吃好喝巴结着庄严,不然,人家要是一个不顺心撂了挑子,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至于说庄严这个人,绝对不是不知好歹。这人起初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被顾旭“惜才”之下。招揽了进来。感恩之心谁没有,所以,只要不是京华娱乐做的太令人寒心。相信庄严这辈子也只能扎根在京华娱乐,为顾家父子两当牛做马了。
庄严的新剧,凌音成了最大的投资方。几十亿的人民币投出去,连个水漂都没打。凌音不心疼,这点钱她看不在眼里,庄严看到凌音这么大手笔的模样,心肝儿都颤了起来。
虽说知道九夭大神有钱,可你不能炫富到这个地步啊,这不活脱脱的拉仇恨值么?简直太招人恨了。
凌音:“……”她能说这钱都是她老公给她的零花钱么?
她才不会这么傻的把自个老公推出去,让别的女人觊觎呢!
庄严新剧的选角,从头到尾持续了足有半年时间。而等所有演员就位,准备开拍的时候,庄严突然发现了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尼玛,为毛除了孙泽海和孙泽月这两个华夏男人,其余膘肥体健、汗毛老长的男人全都是外国佬啊喂!
庄严感觉很郁闷,却不得不苦着脸一边和凌音报告情况,一边选了日子开拍。
至于开机仪式?那真的很重要么?!也就是那回事儿吧!
于是,在庄严到达英国的第三个月,新剧如火如荼的拍摄起来。
孙泽海是个影帝,尽管这人长的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可谁也不能否认这闷头闷闹的家伙拍摄的《阿甘正传》,塑造的角色阿甘经典至极。
娱乐圈就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孙泽海“资本雄厚”,自然得人尊敬。至于孙泽月,做为影帝孙泽海的亲弟弟,即便他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更何况,长的好就是受欢迎,孙泽月骨子里便带着那种独一无二的清灵,这种气质,纯粹干净,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绝对堪称稀有。
孙泽月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有京华娱乐的工作人员替他塑造形象,加大宣传,又有九夭大神在背后提供歌曲倾力支持。可以说,华夏娱乐圈里的两大男神——“完美情人”徐天一,以及“精灵王子”孙泽月这两个人物,哪怕是在国际娱乐圈,都颇有几分名气。
如今孙泽月竟然转战影视圈?诸人的思绪都活泛起来。
“演而优则唱,唱而优则演”,这在娱乐圈可以说算得上是个“潜规则”。当初简心简爱也 曾经想过要向影视圈发展呢。只可惜,这两人实在是太没天分了。就和景致天生五音不全一样,简心简爱对于表演同样无能。这也就是简心简爱到现如今为止,也只能拍个mv,景致在电影里便连哼哼个小曲,都要被凌音几人嘲笑的缘故。实在是,这世上十全十美的人果断稀少。而她们几个,显然不在此列。
众人当然不可能知道简心简爱和景致的“缺陷”,他们现在感兴趣的,不过是孙泽月这个人而已。
众人更好奇,孙泽月既然决定“转型”,为毛脸上还是带着一副苦哈哈的神情。演个戏而已,他们觉得比天天吊嗓子简单多了,怎么有人会把这当成一件好比喝毒药更加苦闷痛苦的事情来对待呢?众人纷纷表示理解无能!
却又不能不佯作高深的感叹一声:华夏人的思维,果然奇葩的令人汗颜!
却说孙泽月。人长得好,即便皱个眉头都唯美的像幅画似的。孙泽月的美是那种空灵绝俗的,没有丝毫瑕疵的纯粹无暇。干净的像天使,却让某个人忍不住想要亲手将之狠狠的摧毁。
孙泽月又做噩梦了。梦里那个男人穿着板正的军装,漫不经心的向他走来。他的脚上是一双深棕色的军靴,他的步子依旧迈的铿锵有力。那踢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里响起,好似一个个音符在空中飞舞。让他忍不住心神悸动。而男人的面容,却也在此刻,一点点从光晕中显露出来。
浓墨一般锋利的眉,狭长如狐狸一般深邃的凤眼,高挺的鼻,嫣红的唇,这是个面容远比女子还要精致的多得多的男子。
只是,不同于女子面部线条的柔和温雅,尽管这男子的五官精致完美到了极点,他面目的棱角却刚硬锋利的好似一把钢刀。他凤眸在微眯时。总是透着一股让人心惊的狠戾,他身上的气势,总是那么咄咄逼人。
也许。他对待别人时不是这样的。他曾经见过很多次,在他人面前,他总是保持着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仪态得体的,罔若一个古老贵族精心教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尽管他有时的动作会吊儿郎当的像个纨绔子弟,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可是,他仍旧像个发光体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孙泽月又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景况的时候,那时他还在上高中,那时他还是个穷小子,那时他还没有认识凌音。是的,他认识孙泽月其实要比认识凌音,还要早上好几年。
那一年是他高二的暑假,他照常去打工。在回家的路上,却碰见了车出事故,在路上一边发脾气一边打电话的景况。当时他身边还站着两男两女,身后还停着一辆金黄色的跑车,绚丽的让人眼眸都眯了起来。
然而,在所有这些美的令人惊叹的人和物中,孙泽月却独独看到了他。孙泽月一直都知道自己长的漂亮。是的,漂亮,姐姐一直这么说他。可是,在见到景况的那瞬间,孙泽月却觉得,他那里漂亮了?和那个尽管发着脾气,却依旧美的令人窒息的男孩儿比起来,他根本丑的提都提不起来。
孙泽月家境不好,至少,自从父母去逝后家里的条件便拮据起来。也因此,为了买一架二手的钢琴,他从上初中开始,便默默攒起了钱。
孙泽月是自卑的,虽然长得漂亮。但也因为如此,他在学校的时候,才更多的受到了男生的“欺压”。如此几年下来,他的性子更沉默了,走路习惯了低头,便连刘海,都留的长长的,足够遮住眼睛。
堵在他回家路上的这些人显然非富即贵,孙泽月知道他惹不起,只能转过身,准备绕远路回家。却也在此时,他听到一声暴怒的大吼,而后是手机被摔碎的声音。
“啪”一声锐响,孙泽月条件发射回头朝那男子看去。那男子却也在此刻朝他这边看来,孙泽月在看清那男子的面容时,心里却不受控制的“咔噔”响了一声。过了很多很多年之后,孙泽月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心中,在那一瞬间冒出来的念头——尽管发着怒。还是很好看很好看啊~虽然脸上戾气是重了点。
然而,在那当口,孙泽月却是被暴怒的景况怒吼了一句,“靠,少见多怪的丑八怪,滚滚滚,来这地方老子就没有顺心过。靠。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快过来推车。”
后边那句话却是对其余两男两女说的。
孙泽月跑开的时候,见那两男两女果真一边讪讪的抹着鼻子,一边走去男子身边,挽起了袖子,真的准备……推车。
这时节yn的雨水正是多的时候,上周整整下了六天雨,路上积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这里还都是土路。所以,车陷里边,……真的是太正常了。
孙泽月回家后换了衣服,洗了把脸便开始做饭。大哥白天要给一家运输公司搬货,晚上去河边扛泥沙,中间只能回来半个小时吃饭。姐姐既要给人做家教。又要去超市当收银员,晚上还要去一家餐馆干杂务,因此。家里的饭一贯都是他做。
家里穷,孙泽月也只是简单的蒸了一锅米饭,炒了两个菜。他也想让大哥和姐姐吃的好一点,只是家里却没有那个条件。
到了饭点,大哥准时回来,大口吃了两碗米饭便又匆匆上工去了。姐姐今天接了导师的电话,匆匆回了学校,到如今也没有回来。
孙泽月收拾完,刚准备去做暑假作业,却听到大门被拍响的声音。
孙泽月家里目前住的地方。人口虽然不多,治安却很好,因此。他也不担心会是什么要债的人,便穿上拖鞋,跑去开门去了。
孙泽月从来没想到,还会再一次见到之前那个漂亮男子,他们一起五个人,这次却是过来借宿的。
那为首的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孙泽月却听到之前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子,不耐烦的怒骂了一句,“靠,说什么借宿,直接就是租房,一晚一千块,租两晚。”
一晚一千块,两晚就是两千,有这两千块钱,他就可以把那架二手钢琴买下来了。
孙泽月几乎连思考都没有,便答应了下来。几人做了介绍,也是在那时,孙泽月才知道,原来那个眼中带着戾气,却依旧美的令人窒息的男孩儿,名叫景况。
孙泽月打量着他,名叫景况的男孩儿,却几乎在瞬间就回过了头。孙泽月暗惊这人的感觉敏锐的惊人,在他微眯的凤眸中,却不由心慌的扭过了头。
最后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安排的,景况留在了他家,另外两男两女则搭配着住在了他家隔壁。
大哥晚上会回来睡觉,姐姐的闺房又不能让男子入住。孙泽月纠结良久,还是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出来,他则准备晚上在姐姐房间蹭一晚。
孙泽月抱着东西离开,又回来换了被子给男子铺好了床。期间景况一直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审视着他。他的目光冰凉刺骨,孙泽月只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铺好了床,孙泽月走到门边准备离去。
景况却站在门口,不肯挪动分毫。在他眸子越来越微眯的时候,孙泽月手足无措,却也只能鼓足勇气忐忑的说了一句话,“还,……还有什么事情么?”
话是这么问的,孙泽月心里却想着:他不会认出来我就是之前看他“热闹”的丑八怪吧?!应该……不会吧,他……回来可是换过衣服了~~
……对于过目不忘的景况来说,即便你毁了容,他也能在见你的第一时间认出你。——景况在侦查方面的天赋,向来坑爹。
很明显,孙泽月现在还没有清楚了解到这一点。
却说此时的景况,被一只小白兔纯洁无暇的目光,看的浑身竟然燥热起来。景况皱眉,难道是空窗期太长了?嘴里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有吃的么,我饿了。”
那大爷的姿态,就跟黄世仁跟杨白劳说话一般高高在上。偏孙泽月还没有一点身为主人的自觉,被人问了这么一句话,竟然又惊惶不安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
景况大爷有生以来第一次吃了剩饭!
尽管一脸嫌弃。却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这情景,要是被他那无法无天的妹妹知道了,拿来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什么的,景况觉得,这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于是,景况非常大爷的,在吃过饭后黑着脸拿出了钱包。先取出两千块钱住宿费。又放了五百块钱压在上边。在小白兔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拍拍屁股走人,临走还不忘高贵冷艳的丢下一句,“饭钱。”他其实是想说“封口费”的,顾虑到自己那点面子,到底没有说出来。
孙泽月此时却想着,原来剩饭也值五百块啊!
孙泽月在心里默念,不知道他去景况生活的城市专门卖剩饭,一年之后会不会成为富翁~
孙泽月回了房。开始做暑假作业,不知不觉中,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孙泽月是被一连串的拍门和惊呼声吵醒的。听着门外熟悉的叫嚷声,孙泽月心中倏地惊慌起来,他看看桌上的闹钟,凌晨三点整。平常这个时候大哥早回来了。而门外叫门的人,他不会听错的,那是和大哥一起上工的邻家五哥。……孙泽月心中倏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一阵风似的跑去开门。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门被人从里边打开,景况穿着黑色的三角内裤,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黒沉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大哥在上工的时候,被人阴了一把,一脑袋撞铁架子上了,脑门上被扎出一个洞,失血过多,当场就昏了过去。
孙泽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他想起了姐姐,若是这个时候姐姐在的话,姐姐会有办法的。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孙泽月再次意识回转的时候,他竟然坐在景况的车上,同车的还有邻居家五哥,在给景况指着去医院的路。
大哥的伤情并不算太严重,但也到隔天下午才醒了过来。孙泽月忙着伺候大哥,等到大哥终于能出院的时候,才又想起来,好像很久没有看到景况了……
这一别便是几年。两人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竟是他主动凑上去的?!!
孙泽月见过景致很多次,也觉得她肯定和景况有什么直系亲属关系,可是,他不敢问。
那一年凌音没有回京都过年,姐姐提议他们去z省给凌音拜年。大哥是个憨厚的性子,加上一直把凌音当恩人对待,自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他……其实是抱着那么点小心思的。
景况依旧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一模一样。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他的面容依旧硬朗俊美的令他窒息,只是,还是有什么东西稍微有些不一样了。
他比以前更成熟了。不仅体现在面容更加锋利如刀割,连行动都更加沉稳有力。
以前的景况是个张扬跋扈的性子,一喜一怒从来不会掩饰,可是现在的景况,尽管他一身正气,赫然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然而,他依旧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眸子最深处的戾气。……好似,比几年前更浓厚了。
姐姐说得对,因为他纯粹,才能够看清人心。因为他的心够干净,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分清一个人的虚伪与真诚。
孙泽月是想和景况打招呼的,只是,他明显不记得他了……甚至就连打量他的目光,也带着审视与疏离。实话说,孙泽月有些伤心。
他本就是个疏淡的性子,骨子里热情的成分也不多,想要他顶着他微眯的凤眼去他跟前凑近乎?这太挑战孙泽月的极限了。
索性景妈妈很喜欢他,景奶奶对他也很慈爱,这让他心理好受了很多。当然,若是景妈妈不一直小声和他商量,让他做她儿媳妇?!!他会感觉更自在的~
因为家里没有长辈,景家长辈又太过“亲民”的原因,姐姐孙泽雪接受了景妈妈的邀请,要在景家住上两天。
下午的时候景致和凌音几人,带着他们去z省的旅游景点逛了一圈,同行的自然还有回家过新年的景况。
孙泽月不敢与景况同行,一路上只能跟在大哥身边。
他本就性子内向,羞涩腼腆,这样的举动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却唯有当事人和另一男子,心里各有所思罢了。
因为是年节的原因,旅游景点的人并不多。但也因为刚下过雪,天太冷的原因,室外的风景有种别样的美,令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景家的别墅很大,房间也很多,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自然是要住在景家。
凌音几个女孩子都住在二楼,孙泽月和大哥孙泽海,只能跟着景况住三楼。他们两个的房间,恰好在景况房间的两侧,三间卧室排成一排。
孙泽月是个乖宝宝,二十出头的年纪,不抽烟不喝酒,生活中的娱乐只有乐谱和钢琴。他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必定会上床睡觉,作息时间规律的,一点不都像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
这晚同样不例外。
孙泽月在梳洗过后,便盖着被子躺在了床上。只是,以前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体质,今天晚上好像突然就罢工了。他在床上来回翻了几圈,最后把自己的脑袋蒙在了被子里,才缓缓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孙泽月觉得他好似遇到了传说中的鬼压床,因为他身上沉甸甸的,好似压了一座大山,让他连喘息都艰难起来。
但是,孙泽月却知道,此刻压在他身上的必定不会是鬼,亦或者是冰冷的大山,因为那“东西”的热度惊人,这分明是个人!
孙泽月脑中轰然炸响,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他条件反射就觉得,压在他身上的,肯定是景况。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直觉。
“你什么?”那人闷笑,声音中好似还夹杂着一点嘲讽,孙泽月白皙的脸蛋涨的通红,只是,他一贯嘴拙,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说话,景况却又好似气不忿似地低喃了一句,“呵,不是不认识我了?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
孙泽月的脸更红了,不是被景况这不要脸的话气的,而是被景况手下的动作刺激到了。他的手,他的手竟然在他身上乱摸……
孙泽月挣扎着,他的声音微弱,既不想惊醒和他隔了两个房间的大哥,也怕把楼下房间里的凌音吵醒。也因此,他的声音更低了,底气不足的模样,像个任人欺压又不敢反抗的羔羊。他道:“我没有不认识你。是,是你,不、不对,是我怕你不记得我了。”
“哦?”景况手下动作顿了顿,接着却又道,“是真的么?”
“是,真,真的。”孙泽月结结巴巴的说。一边扭动身子,想要将自己从景况的束缚下挣脱,却也不忘双手齐上,奋力推拒着,想要把景况的手,从自己的睡衣中拿出来。
只是,他那点子可怜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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