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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我家有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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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来,缘一零式制作的目标,是作为代替鬼杀队队员,来避免更多人员伤亡的杀鬼利器。”

    “是伟大的创想,特别是在那个时代。”

    铁巧摸着箱子,他眼神黯淡,微微叹息:

    “可惜,制作完成之后,零式的重量远超预计。”

    “技术也达不到能让其自己远距离追敌。”

    “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将零式自由的搬运到战场上发挥作用,并且在战斗时,自主移动方面也有很大缺陷…”

    啪!

    他一拍箱子,笑着转过头,看向众人:

    “所以,现在的零式,是鬼杀队队员的训练人偶。”

    铁巧语气自信,相当骄傲:

    “别看他是个三百多年的老古董了。”

    “现在,可还是能够发挥接近柱的实力哦。”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众人。

    视线在悲鸣屿几人脸上一一划过。

    一个柱,两個柱,三个柱…

    “咳咳!”他猛地咳嗽了两下,随后将目光看向时透一家:

    “零式适合柱阶以下的剑士进行剑术练习,那边的几位,如何,有想法吗?”

    铁巧大方的说着:“诸位拯救了锻刀村,只要不破坏人偶,练习这种事情完全是可以的!”

    这时。

    “等等。”

    时透唯一郎突然出声,他微微抬起手,疑惑的看向铁巧:

    “你说这个人偶的…原型剑士叫做?”

    铁巧奇怪的看着唯一郎,他歪着头:

    “继国缘一,怎么了么?”

    一时间。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唯一郎身上。

    “啊,没…没事。”

    唯一郎在愣了一会后,他笑了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神躲闪了一下。

    虽然是樵夫。

    但自己家里,确确实实的有着族谱。

    并且十分清晰的记录着。

    以战国时代,“继国岩胜”和“继国缘一”两人为开端。

    虽然第二代就改姓为时透。

    不过,族谱上“继国缘一”的字迹要比“继国岩胜”新上些许,就像是后来填补上去的一般。

    原来如此。

    唯一郎看向缘一零式。

    他似乎明白了——为何自家离这个从未听闻的村子如此之近。

    至于家里来的那位继国岩胜。

    唯一郎之前认为,大概是重名了。

    现在嘛…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种种从未见过的新奇东西,唯一郎也无法确定事实究竟是怎样的了。

    突然。

    唰!

    一只手从旁边伸出,高高的举了起来——虽然手的主人很矮。

    众人顺着手向下看去。

    ——是有一郎。

    “我有疑问。”

    有一郎蹙着眉头,他一副忍不了的模样,举起自己的手,大声打断了对话:

    “我不明白。”

    他大声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

    “你们一直说的鬼杀队是什么,日轮刀,鬼,柱…”

    有一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自己从未听过的名词:

    “这些都是…什么?”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们都在讨论什么?”

    说着,他还回头看向无一郎和唯一郎,表情疑惑:

    “为什么父亲和无一郎能够这么自然的跟过来,明明只是凑巧碰上,笨蛋吗?”

    此刻的有一郎,双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已经一夜没睡了,有一郎感觉周围的正常人就他一个。

    现在,不应该尽快回家吗?

    闻言。

    悲鸣屿,槙寿郎,铁巧几人的视线看向他有一郎。

    “你们…不是鬼杀队的队士么?”

    悲鸣屿行冥拨动着念珠,他久违的开口询问着,并微微侧头,对向了槙寿郎的位置。

    有一郎抬头看着瓮声瓮气说话的悲鸣屿,他摇了摇头,有些难受的揉了揉脖子:

    “我们只是住在附近的樵夫。”

    悲鸣屿没再说话,他只是把头偏向槙寿郎。

    是槙寿郎把几人从森林里带来的。

    炼狱槙寿郎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心情无比沉重,一头亮眼的头发似乎又黯淡了许多。

    他也没想过。

    樵夫竟然握刀。

    竟然会呼吸法和剑技。

    竟然能伤到上弦。

    竟然才握刀三周。

    遇到这样的人,还是在紧急的战斗时刻,槙寿郎想都没想就把时透一家定义为了鬼杀队队员。

    这样的战力不及时利用,那真是太可惜了。

    于是。

    有一郎茫然的看向众人。

    众人茫然的看着槙寿郎。

    槙寿郎摊了摊手。

    “……”

    在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后。

    在场的众人大概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如此…是我们自作主张,误解了。”

    悲鸣屿瓮声瓮气的说着,他对着时透一家歉意的点了点头,泪水相当自然的就流了下来:

    “真是抱歉…”

    有一郎见悲鸣屿眼泪哗哗直掉的模样,再一次肯定了‘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不必抱歉,诸位。”

    “只是我觉得新奇而已。”

    “有一郎说的有道理。”

    一旁的父亲唯一郎这时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他微笑着探出头,肯定着有一郎的话语:

    “我也想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温和,眼睛微微眯起,清晨的阳光干净的洒落在半边脸上,显得十分惬意:

    “能劳烦诸位解释一下吗,拜托了。”

    有一郎顿时一惊。

    他连忙回过头,看向自己父亲,心中欲哭无泪。

    不,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这个啊!

    他是为了脱身,回家啊!

    时透有一郎——生无可恋。

    悲鸣屿行冥拨动着念珠,两行清泪流下,他听着唯一郎的话语,微微低头:

    “啊…多么可贵的求知欲…我了解了…”

    “所谓鬼,就是…”

    ……

    在经过悲鸣屿的一番解释后。

    几人原地盘腿坐了下来。

    “样貌可怖,食人,思维独特…”

    有一郎细数着鬼的特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侧头疑问:

    “…眼睛中有字,是鬼的特征吗?”

    “是。”槙寿郎连忙提醒着:“眼睛中有字的鬼,是极为强大的鬼,见到了请第一时间逃离。”

    闻言。

    有一郎微微怔神。

    “那…”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有六只眼睛,眼睛里有字,但不吃人…是鬼吗?”

    在有一郎尾音落下的一刻。

    唰!

    不光是替他解释的悲鸣屿,一旁一直沉默的炭十郎也靠了过来。

    “你在哪遇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