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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进京,天下诸侯为之侧目,雄踞一方的马腾居然望风归顺,而高肃也封他为卫尉,拜九卿,看起来一片和睦。但是,仅仅只过了五天,五天之后,全天下的诸侯几乎都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绝对不能主动投靠晋州,不然必有杀身之祸。
卫尉马腾,勾结宦官穆顺,侍郎黄奎,国舅伏完等造反,欲谋害冀王,劫持天子,幸被冀王高肃发现,一举拿下。马腾与子马休、马铁、马岱、穆顺、黄奎、伏完,一同于晋州城外校场处斩,围观百姓足足将校场围了一大圈。皇后伏氏因未参与造反,因而不追究其刑。
马腾的军队也被消灭,五千人马只有少数几人逃走。有几个军中的残兵,居然回到了西凉。
“啊!”
一天晚上,正在睡梦中的马超突然惊醒,守在门外的心腹将校庞德连忙赶了进来。
“我突然觉得心神不宁,心中忐忑不安。”
庞德皱着眉头,说道:“莫非是主公他在上京出了什么事?”
“报!大公子,有几个人自称是随主公上京的士兵,他们要见少将军,说主公已经遇害了!”
“你说什么?快,领我前去。”
马超和庞德二人赶到大厅,三个穿着粗衣麻布的人,一见到他们便激动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眼中还带着泪痕,泣声道:“大公子,那高肃假意封主公为卫尉,然后诬陷主公谋反,将主公还有几位将军统统谋害了!”
“父亲!”
马超双目煞红,一脚踢翻了椅子,一剑将矮桌劈成两半,然后指着头顶,嘶声喊道:“高肃,我与你势不两立!”
庞德道:“大公子,小卒之言未可轻信,还是派人前往关中打探,再看结果。”
马超当下同意了,不过他另一边还是集结好了兵马,并派出使节联合羌人,随时准备发兵。
不久,上京的消息便传到了武威,马超当即便要发兵攻打北地,然后直入晋州腹地。就在此时,人报韩遂率八部人马前来增援,于是马超暂缓发兵。
一到中军大帐,韩遂便是一脸哀伤的对着马超道:“贤侄,我与你父乃结义兄弟,你父被害,我这个做叔父的自然要站出来。这不,我将西凉八部人马都带来了,随时可以征讨高肃!”
马超心说你才没这么好心,还不是想趁火打劫!但他面上还是一副笑脸,“多谢叔父挂心,小侄感激不尽。”
马超现在只有两万人马,加上羌人不过五万,如果不联合韩遂,就等于是将武威空了出来,他连出兵都不敢了。
韩遂道:“贤侄啊,我想了想,你我加起来共有近十万人马,不如就近攻打天水、安定二郡,然后再取凤翔、冯翊,直入关中。若是攻下了长安,那我们便可效仿高祖,俯视中原,逐鹿天下。”
不得不说,韩遂的谋划还是挺好的,占据关中俯视天下,就等着关东的人打起来,自己稳坐钓鱼台。但是,对于报仇心切的马超来说,他连一时半刻都不想等,他的心中也有顾虑,韩遂这是想利用自己占据关中,如果高肃来犯,打得过,他就继续利用自己,打不过,他很有可能会将自己的首级献给高肃。
“叔父,攻打关中的变数太多了,不如攻打北地,直取晋州腹地行军。”
韩遂连声否决,还说了一大堆理由出来。其实他也怕,北地接连着武威,要是发生什么变故,他的后路尽失,光是马超的两万铁骑都能把他整死。
马超还是妥协了,毕竟他现在势弱,只能先一统凉州了。
汉洪武三年,五月。
马腾之子马超联合韩遂,另有西凉程银、张横、成宜、杨秋、梁兴、李堪、侯选、马玩八员将领相助,起兵号称二十万杀奔关中。
安定太守崔谅见西凉军势大,闭门不战,急忙遣人到长安求援。高顺和徐庶,还有右武卫已经被调去洛阳了,关中的兵马只有右御卫,钟繇、张既、李儒三人略作商议,便决定先由张既率少数兵马前往御敌,稳住崔谅防守城池,钟繇在后方提供辎重、增援,李儒率兵随后便至。现在晋州八卫各有任务,他们不可能去向晋州要兵马,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
前部先锋是西凉悍将韩德,他和四个儿子率三千兵马先到了安定。马超已经将安定给包围了,得知晋州的援军到了,和韩遂集结好兵马就出战了。
阵上,韩德看到马超,嗤笑道:“没想到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马儿当为我所擒!”
韩瑛道:“父亲,让我去立这个功吧!”
“好吧,小心行事。呵呵......”见是自家人请战,韩德也就答应了。
“马儿,我乃大将韩瑛,特来送你归天!”
马超冷笑一声,座下的汗血宝马疾驰而出,手中的苍龙煌闪枪亮起寒光,一枪穿透韩瑛的心窝,而韩瑛,却连刀都还没举起。
“啊!”
韩德失声大叫,舞动大斧,亲自朝马超杀了过去。韩瑶、韩琼、韩琪三个人也跟着过去帮忙,毕竟他们的大哥死了,父亲亲自上阵,不去帮忙也说不过去。
韩德和马超拼起了力气,韩德将一身的蛮力全贯注在了大斧上,本以为能一击必杀,但却被马超接住了。他不知道的是,马超也是天生神力,缓过劲来,一把便将大斧震开。韩瑶本想趁机偷袭,马超抓着他的长枪,轻轻一拉,便把韩瑶的兵器给夺了过来。
“还给你!”
话音刚落,马超反手一掷,长枪一枪刺中韩瑶,韩瑶当场殒命。
突然,耳边响起风的声音,马超的身体自然动了起来,虚空一抓,竟然抓到了一支短箭。冷笑一声,马超也拉起长弓,满弦一射,一个人影应弦而倒。仔细一看,原来是韩琪。
韩德见三子被杀,如何能放的过马超,他们已经是不死不休。但马超何许人也,见到韩德和韩琼两个人同时出手,苍龙煌闪枪朝着空档一刺,接着朝右边打去,正中韩琼的胸甲。长枪随后又弹至韩德那里,被韩德用大斧挡住,却不料马超回身一刺,穿透了韩德的咽喉。拔出枪头的一瞬间,血花喷涌而出。
回过身子的马超一枪结果了地上的韩琼,口中大喊道:“杀!”
韩遂看得也是惊心动魄,片刻之间连斩五将,马儿真是千里良驹。他随即招呼兵马上前冲杀,三千晋州军折损大半,多有逃回陇县的。崔谅原本就闭门不战,现在更是死守不出,因为出战就代表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