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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用语言挤兑我,事实比什么都有说服力。”沈逍遥一边接过银针,一边微笑着回应道,“而且,今天过后你将明白一件事情——你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沈逍遥说完,侧过身子,在一个张雪寒看不到角度向孙思淼挑了挑眉毛,意思是,怎么样,说打脸就打脸,绝不含糊,不错吧?
孙思淼是第一次发现沈逍遥还有这么一面,心里一乐,差点笑出了声,最后一只手悄悄伸出被窝,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错不错,继续保持。
沈逍遥这个逼装得虽然有点刻意,但还是相当有水平的,张雪寒的眼中的嘲讽与轻蔑,瞬间转换为冷冽的杀意。
“去拿酒精灯来。”沈逍遥却完全不买账,顶着张雪寒几欲杀人的目光耀武扬威道,“在这儿帮我给银针消毒。”
张雪寒眼睛一眯:“如果最后让我发现你只是虚张声势,我绝对会让你在江城待不下去,就算有孙家这个小丫头帮你,也是一样——我张雪寒说到做到!”
话落,便打开了病房的一个抽屉,取出一盏酒精灯,真的走到了站在病床边的沈逍遥身后。
沈逍遥看着寒意从眼神散发到全身的张雪寒,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有点儿头皮发麻地想道:“这么能忍,要是爆发起来那可不得了……”
张雪寒点燃酒精灯,再把酒精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熟练地给银针消起了毒,不到三秒,就把银针递到了沈逍遥面前:“这位大神医,请吧!”
沈逍遥对张雪寒的嘲讽理都没理,接过那根都快扎到自己脸上的银针,转过了身,对孙思淼咧嘴一笑——无招胜有招,怎么样?
孙思淼看了看脸上冷意又多了几分的张雪寒,给了沈逍遥一个“你厉害”的眼神。
“你不把眼睛闭上吗?我这第一针,可是要扎脸的。”沈逍遥下针前提醒了一句。
“不,我就要这么看着。”孙思淼摇了摇头。
沈逍遥闻言也没有再劝,起手就是凤鸣式,一根颤抖着发出银铃般响声的银针出现在孙思淼的眉心,而孙思淼也觉得整个身子一麻,四肢竟然失去了知觉。
“不必惊慌,这一针的作用和麻醉剂相似,是防止你在我施针的时候乱动的。”见孙思淼投来慌乱的眼神,沈逍遥笑着安慰了一声,便把手伸向身后,“针!”
张雪寒虽然不会什么叫得上名的针灸技能,但是一些针灸基础还是了解的,再加上出身不凡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沈逍遥这第一针的不俗之处,一时之间竟有些发愣。
沈逍遥的手往后伸了足足五秒,却根本连针尖都没碰到,终于转过了头,发现张雪寒正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不禁一愣,孙思淼看着他发呆那是花痴,张雪寒这又是什么意思?
“喂,你在干什么?”在心里调整了一下,沈逍遥用极度不满和不耐烦的语气大声问道,“身为助手,就不能专心一点吗?”
张雪寒这才回过神来,不过被这么训斥她脸色可不怎么好,冷冰冰地瞪了沈逍遥一眼,才把银针递给他。
沈逍遥再次无视张雪寒的眼神,转过身来继续施针。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思淼身上的银针也越来越多,头部,颈部,还有手掌和胳膊几乎都扎满了针,这时,沈逍遥停了下来。
“怎么?完成了?”张雪寒不禁问道。
沈逍遥的每一次施针都在她的注视之中,而她眼神中的不屑与轻蔑,也慢慢变成了震撼。哪怕以她的眼界,也找不出一个在针灸上,能与沈逍遥相提并论的人。
更重要的是,沈逍遥的动作中透着一种让人着迷的美感,从持针,到下针,再到弹针,离针,仿佛不是在针灸,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舞蹈,让张雪寒都不禁看得有些入迷。而沈逍遥的忽然停止,也让她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这句话。
可让她怒火中烧的是,沈逍遥压根儿就没搭理她,而是低头向孙思淼问道:“淼淼,接下来我要在你腹部施针,这一步需要掀开你腹部的衣服,完成之后,你最快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嗯,当然,如果你不是很介意修养一个月左右的话,这一步也并不是必需的。你自己选择吧,要是选前者就眨一下眼睛,选后者的话就眨两下。”
“想占人家便宜还这么多弯弯道道。”张雪寒闻言,冷笑一声,嘲讽道,“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哪怕有几分手段也改不了本性!”
沈逍遥对她依旧是不管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孙思淼,等待着答复。
没多久,孙思淼就眨了一下眼睛,然后那扎了足足九根银针的脸上,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沈逍遥点点头,一只手拿着银针,另一只伸到了孙思淼腹部,抓住了她白色T恤衫的一角,呼吸稍微急促起来。
他虽然曾经有个漂亮的女朋友,但无论是夏锦颜还是他自己,骨子里都非常保守,这也导致他直到现在还是个雏。
可偏偏孙思淼又是一个颜值爆表,身材火辣的美少女,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他面前,他还真有点把持不住。
“我是灯神!神要有神的风度!淡定,一定要淡定!”沈逍遥在心里默念两句,深吸一口气,这才把孙思淼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沈逍遥的手还是忍不住一抖。
“咳咳,这个,人的胃,位于左手边的上腹……也就是胸部稍下的位置……所以……”沈逍遥有点尴尬地又看了一眼孙思淼,自己都有点耍流氓的感觉。
孙思淼整张脸已经红云布满,娇艳万分,但还是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紧紧闭上,不敢再睁开。
沈逍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将孙思淼的衣服继续往上掀,直到在她高耸的胸部处受到明显阻力时才停下来。
此时,孙思淼胸部以下,臀部以上,已经完全展现在沈逍遥面前。
沈逍遥呼出一口气,伸手就要下针,却发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往那处高耸瞄,再加上面前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使得他精神怎么都集中不到施针上面。
“心都静不下来,还治个屁啊!”沈逍遥不禁暗骂一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