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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
“你真是不乖呐,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了。”
说完,他转身坐上高椅,慵懒而邪佞的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了囚笼内。
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扶手,吐字间尽是危险的气息:
“既然你不想让他受苦,那么,只好让你先尝一尝了。”
说罢对旁边的手下吩咐道:“把他关进去。”
简居正吓得拼命往后缩着身子,他摇着头,发疯一般挣扎着。
但是双手双脚被捆绑着,根本使不上任何力量。
“不要!不要把我关起来!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
简居正撕心裂肺地喊叫着,声嘶力竭,但他的挣扎并未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反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睁着空洞的眼眸,眼眶泛红的望着男人,眼神充满了乞求。
两个壮汉粗鲁又野蛮地抓着他的手臂,将他强制性的扔进囚笼中。
简居正被摔得七荤八素,吃痛的蜷缩成一团。
囚笼通电的瞬间,电流顺着皮肤窜入血管,刺激着他全身的毛孔,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
他的眼睛睁得极大,额上青筋暴起,眼珠凸显。
剧烈的灼热感让他整张脸都呈现不自然的紫红色。
“呜——呜呜——!!!”
简居正痛苦万状,全身痉挛着,汗水湿透了衣衫,黏腻的贴在身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充斥整个房间,伴随着铁链的哗啦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男人的嘴角始终噙着玩味的笑意,看戏一般的望着这场闹剧。
男人站起来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简居正精彩的表演。
不久之后,男人终于满意了,挥手示意手下关闭电闸。
惨无人道的罪恶结束了。
简居正浑身抽搐得状态却还在持续着,皮肤翻卷着,渗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眼睛紧紧闭合,胸膛微弱起伏,呼吸变得紊乱。
“啧,真是个废物,这么不经折腾!”
男人嫌弃地皱了皱眉,抬腿离开。
直到男人走出去许久,简居正仍旧保持原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死掉一般。
……
“怎么办?他不能死了吧?”
“我看够呛了!”
“真狠啊,这真是一家人?”
“应该是吧,没看长得相似度那么高啊。”
“这倒也是……”
“快别八卦了,他真快不行了,咱们真不管吗?”
“他和简老板是一家,说不定只是教训他,要是真死这了,可就真成了咱们的责任了。”
“也是,赶紧救人,再待下去我怕会被牵扯进去。”
几名手下窃窃私语了几句,上前七手八脚的将浑身血淋淋的简居正抬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张简易的床铺上。
紧接着解去他手脚上的束缚,拿来剪刀将粘连的血衣剪断。
等处理好他的伤口,几手下纷纷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盯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简居正。
虽然看着很狼狈,但是依旧掩饰不住清秀的五官。
“这小子长得倒俊俏。”
“嘘,你找死啊。”
“我说真的呢。这么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简老板肯定不忍心杀他!”
“那咱们把他救活了,算不算是大功一件?”
“嗯,是那么回事!”
“……”
几人低声闲聊的同时,又拿来救命的良药给简居正服下。
不一会儿,简居正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他慢慢睁开了眼,视线涣散了片刻。
看到眼前陌生的几个人影,他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
却因为身体太疼痛而重新跌了回去,冷汗浸透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痛得牙齿打颤。
见他如此虚弱,手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其中年纪稍小点的凑近,拍拍他的肩膀:
“小哥,别紧张!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看见你奄奄一息的样子,所以就合力把你救醒了!”
他话语间隐约有着炫耀的意味。
闻言,简居正缓缓扭头看向他:“多谢……咳……”
“不客气!”
“你们大家都是好人……求你们放了我……让我回家好吗?”
简居正虚弱的恳求。
“这个嘛……你还是听天由命吧。”手下摸着脑袋嘿嘿一笑:
“我们兄弟几个全都听命于简老板,你要是跑了,我们可就领盒饭了,所以,你就安分点待着吧。”
简居正垂下眼睑,心里默念:我一定要逃出去,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然后。
他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靠!你这家伙别老装神弄鬼的,行不行啊?!”
苏祈晨和简政礼在大街上走着,他不耐烦地对简政礼喊着。
苏祈晨已经被简政礼牵着鼻子转悠得腿都快断了。
从白上找到晚上,又从晚上逛到凌晨,两个人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简政礼手中拿着寻人的法器,仔细检查着,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听到苏祈晨的吼叫,立刻火冒三丈地吼道: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再吵吵老子把你扔进垃圾桶喂狗!”
“卧槽!你把我小正子弄丢了,还不准我发火了?”
苏祈晨怒瞪着双眼,卷起袖子就想要冲上去揍他一顿。
“你他妈给我滚一边去!我现在没有心情揍你!你再吵我现在就把你踢下河去!信不信?!”
苏祈晨撇了撇嘴,道:“你才不敢踹我!你就是个怂货!”
“你……”
简政礼气得说不出话,索性停下脚步,用手指指着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你他娘的就知道欺负我!我告诉你,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我弟弟丢了,我比任何人都担心,他性子软容易吃亏。
我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可是我做不到啊!”
听到简政礼的解释,苏祈晨愣了一秒,旋即叹气,不知道咋想的,来了一句:
“节哀顺便。”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