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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8-26
夕晴和柏敏跟随阮师叔来到一间正房,便有一个小厮来给三人上茶,夕晴心里就有些想笑。按说这上茶待客的活计都是婢女来做的,可现在居然是用的小厮。可见这宅子内外平日里如果不算阮师叔外还真都是男子。
阮师叔道:“说起来也不怕二位师侄笑话,别人都说我这逆子生得有福气,其实却是草包一个。我和他爹都是从一个小宗门被举荐到源道宗的,他爹是这小宗门门主的儿子。我和他爹从小就是师兄妹,他爹筑基后,我们二人就成了亲。但有一年,我公公用传讯符发来一封急信,说是与一个邪道修士结了仇。他爹立即赶了回去,但那邪道修士又找了两个帮手,将我公婆一家几乎屠杀殆尽,他爹一怒之下与那三个邪道修士拼死相斗,最后虽然将那三个邪道修士杀死,但当源道宗派出的接应弟子赶到时,他爹已经断了生机。过了一个月,这孩子就出生了。此后,我又无心管教于他,于是便养成了如今这般玩劣的性情。”
夕晴和柏敏此时心中都有些恻然,夕晴更是想起自己的爹娘,一时间屋子内便有些冷清。
大约一个时辰后,老管家陪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夕晴和柏敏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少年就是阮师叔的儿子,因为少年的长相几乎和阮师叔一模一样,都长得清丽可人。不过阮师叔平时严肃些,而这少年的神情则有几分少年人的稚气和活泼。夕晴心中想,如果把这少年也穿上一身阮师叔那样的女式白法衣,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姐妹。夕晴这样想着嘴角便微微地有些弯起。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说阮叔师的儿子有福相,人常说男生女相有福气,从这个说法来看,阮师叔的儿子这福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柏敏小声的嘀咕:“真是可惜了,这样的面容长在男子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阮师叔应该是听到了柏敏的嘀咕,本来板起来的脸上就有了些笑意。其实阮师叔原本是想见到自己的儿子就狠狠地训斥一番,但真正见到儿子时,心又软了下来。再加上柏敏那一句让阮叔师哭笑不得的话。现在阮师叔反而没有像刚到家时那么生气。
少年先走上前来拜见母亲:“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若我早知娘今日要回来,一定在门前迎接母亲归来。”
阮师叔哼了一声,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是不是又和那几个不长进的弟子鬼混去了?”
少年嘻嘻笑道:“娘,我哪里有去鬼混,我不过是被他们拉去喝了一杯酒而已。”又看着夕晴和柏敏道:“咦,娘,你从哪里找来这样美的仙女妹妹,可比以前家里的那些庸脂众俗粉好多了?像这样的娘再给我找上十个八个来,养在家里,天天看着多赏心悦目。”
“哼!混帐东西,这是给你找来的伴修,日后你再不努力修炼就揭了你的皮。”阮叔师一听儿子说的话,这火就噌噌地往上窜。
少年见母亲动了怒,而两个仙女妹妹的脸色也微有些生气。便陪笑道:“娘,我刚才是说着玩的,其实我想说的是,两个妹妹年纪这么小就有炼气三层的境界,比我的修为还高。我经常与两个妹妹在一起切磋功法,也一定会修为大涨的。”
“嗯。”阮师叔这时才火气小了点,指着夕晴道:“这是你柳夕晴师妹。”又指着柏敏道:“这是你柏敏师妹。”
少年向夕晴和柏敏施礼道:“两位师妹,师兄以后还要常去找二位请教,在这里先谢过了。”
夕晴和柏敏微笑道:“师兄不必客气。”夕晴接着又道:“师兄家学渊源,倒是我二人少不得要向师兄请教才是。”
少年不由得脸上喜形于色:“二位师妹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便是,师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师叔哼了一声道:“你两位师妹都是炼气三层,你才炼气二层,你也好意思在这里卖弄么?”
少年嚅嗫道:“我虽然修为低一些,却也看了许多书,算得上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了。”
夕晴和柏敏皆用袖掩了嘴,笑出声来。阮师叔也不由笑道:“亏你还说得出口。”又对夕晴和柏敏道:“我这逆子随我的姓氏,也是姓阮,你们三人以后要多亲近些才好。”
夕晴和柏敏皆齐声应道:“请师叔放心。”
阮师叔又吩咐自己的儿子:“你带着你两位师妹到咱园子里逛逛。替娘好好招待两位师妹。”
“是,娘。”阮公子应声答道。
三人告辞出来,阮公子领着夕晴和柏敏来到后面的一个园子,园子里奇花异草,香气扑鼻。阮公子说这里栽种的都是些灵草。这个灵草园中引了一条山泉,泉水从园子中流过。水流旁有石子砌成的小径。小径连接着几处游廊和花亭。夕晴和柏敏很喜欢这片灵草园。但这里栽种的灵草大多认不出来。
阮公子在一旁殷勤地介绍路过的每一种灵草,过了一会儿,阮公子见夕晴和柏敏俏丽的脸上皆是笑颜如花。便对柏敏道:“柏师妹真是天生丽质,正像诗中所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实在是越看越美。”
柏敏脸上一红。“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另一边。
阮公子又凑到夕晴对面,盯着夕晴微微隆起的胸部看得发呆,正当夕晴被看得又羞又怒时,阮公子道:“柳师妹,我有一首诗想送给你。”说罢,便摇头晃脑的吟道:“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你——”夕晴所得一脚就把阮公子踢倒在地。
阮公子倒在地上尚且嚷道:“柳师妹,这首诗我觉得送给师妹再合适不过了,实在是师兄的肺腑之言啊。”
“你还说。”夕晴脸涨得通红。
柏敏拉着夕晴的手道:“姐姐,他刚才念的那首歪诗是什么意思啊?”
夕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敏儿,那是淫词秽语,听了污人耳朵。”
“啊?”柏敏瞪着阮公子道:“你敢对姐姐说些淫词秽语,羞辱姐姐。看我不揍你。”说着柏敏就抬起手来。
“别,别,别揍我,柏师妹,你看我这细皮嫩肉的脸蛋,你真下得去手么?”阮公子嬉皮赖脸地说着。
柏敏对夕晴道:“这小子说话像放屁一样臭,姐姐,我们干脆踹他的屁股,你看好不好。”
夕晴正一肚子气发不出来,便想也不想地说道:“好,我们狠狠地踹他的屁股。”
说着,一手提起阮公子,砰地一声踹飞了出去。柏敏迅速跑到阮公子的前边又砰的一声踹了回来。
阮公子挨了两脚,还嘻嘻笑着,揉着屁股道:“两位师妹的小脚,踹在我屁股上,麻酥酥地,好舒服啊。”
夕晴和柏敏都哼了一声,脚上都加了力道,阮公子又被踹了三四脚,觉得这回屁股上实在疼。便嚷道:“行了,行了,好男不和女斗,我刚才是让着你们,再踹我可就生气了。我若生了气,就剥了你们的裤子,用我这大巴掌把你们的屁股打肿,到时你们可别哭啊。”
夕晴和柏敏皆又羞又气。这腿上的劲越来越大。阮公子被踹得受不了,便从地上爬起来要逃。哪知夕晴的轻功非常好,在空中一个翻身就落在阮公子的面前,阮公子转身又要跑,背后被夕晴一脚又踹得飞起老高。柏敏的身子也非常灵巧,看准阮公子的落点。砰地一脚又踹了回去。
在远处的一间屋子里,阮师叔把窗户开了一条缝,一直在看着园子这边的动静。听到自己的逆子调戏夕晴和柏敏,便想着要拿上根木棒,狠狠地打上那逆子几下。这时,却见那逆子被夕晴和柏敏踹得到处跑,但又跑不脱。夕晴和柏敏二人踹这逆子就像踢毽子一般,阮公子哇哇乱叫着在空中飞来飞去。阮师叔在这里看得眼角直抽抽,这两个小妮子下脚还真狠啊。
这阮公子被踢得实在受不了了,前一会儿还骂:“你们两个母老虎,母夜叉,女魔头,没人要,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这一会儿又央求道:“俩位好师妹,别踢了。师兄再也不敢了。”
“呸——”柏敏道:“谁是你师妹,你这个没脸没皮的登徒子。”
远处阮师叔听了,也由不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索性轻轻关了窗户,也不再看了。
阮公子爬在地上,喘着气道:“好,好,不是师妹,你们都是我的姐姐,这样可以了吧。都怨我嘴贱,惹两位姐姐生气,现在两位踹了我这么半天,想必也累了,气也该消了吧。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夕晴这时才想起如今自己和柏敏二人还在人家里做客呢,刚才把阮公子狠狠踹了一顿,若是让阮师叔知道了,就不好了。
于是,向柏敏使个眼色。柏敏道:“你以后不许再招惹我们,要对我们恭恭敬敬地,我以后就是你二姐,柳姐姐就是你大姐,听到了吗?”
夕晴有些无语了,本来想让柏敏吓吓阮公子也就罢了,结果柏敏还不愿当人家的师妹,要当人家的姐姐。这要让阮师叔知道了又有些麻烦。但事已至此,只得板起脸道:“在阮师叔面前,我们还是师妹,记住了吗?”
“是,是,我记住了。”阮公子不住点头,心里却在想,我记住你们俩个了,等有一天,我非把你们打得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