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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5-12
弦缈不愉地踢了踢昏睡的手下,皱起好看的眉,“真是没出息的东西,要来何用。”
他微笑勾住流澜的衣领拉近,伸出指尖划过柔软的唇瓣,笑盈盈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真是了不得的小流儿,一张嘴就能把俩人说疯。我真想听听它发出求饶的声音呢,呵,一定十分美妙吧。”
流澜拍掉白白的爪子,抬脚踹,“白痴,大白天你做梦去吧!”
被弦缈一个侧身躲了过去,舔了下自己的唇,诡异一笑“‘几度**’,作为我送你初次见面的礼物好了,好好享受我的小猫咪吧。如果享受够了就去找我,我张开怀抱等你向我求饶呦宝贝儿。你主子陌门主知道在哪能找到我。”
一股剑风刺来,弦缈呵呵笑着闪了开,出门临走时不忘踩过他昏睡过去的手下的喉咙,半成的功力,胸膛瞬间裂得粉碎,一个活人就这样从睡梦中变成了死人。
陌城也不去追,收了剑插回剑鞘内,扯过流澜上下检查,“他给你下药了?!”
竟然还是“几度**”,那么该死又变态的药!
流澜下意识地舔舔唇,有点甜甜的味道,“矣?”突然他也反应过来了,呸呸吐起来,生气地跳脚,“阴险狡诈的家伙!他临走时摸过我嘴巴,我说总么有股曼陀花的味道呢!那是什么鬼药!”
陌城脸不自觉地抽搐下,顿了顿说道,“几度**……是春药。”
“哦,是春药啊。”流澜放下心来,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他从小就把什么解百毒,补功力,强身精髓的丹药当糖球嚼着玩,世人苦求的丹药对他们而言不过是饭后甜点,啃多了,他的身体早已变得百毒不侵。
不过,好像还没试过能不能抗春药矣。
那变态安的啥心啊,想让我去逛窑子么?难不成他家开着妓院,这是变相的揽生意?
流澜浑然一副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丝毫不担心春要对自己有什么副作用。
“这是种若没有解药,药效就会一直持续,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中毒人会一直发情至死。即使你找了人来解**也没用,没有解药的下场只有俩种,一是纵欲而死,二是禁欲而死。”
陌城看着流澜一点不担心的模样,抚了额,不得不把“几度**”的可怕之处告诉他。
“………”流澜恶狠狠暗骂,这个变态!
不管他是开妓院的还是是个无聊猥琐变态男,搞出这种药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逼人去狠狠虐他!
陌城拎着流澜的后衣领将他扔进一间客房里,嫌弃地上下看,“我一会叫小二送上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你好好洗洗,把身上的泥巴都给我搓干净了!我去找个姑娘来……”顿了一下,“等你发作时好先暂时压住药性,我会尽快去向音绝阁阁主要解药的。长教训了吧,你不该惹上他这种人。”
“呛……我………”
陌城不等流澜说完就雷厉风行地走掉了。
流澜欲哭无泪,他其实想告诉他,他还是个童子身,师兄掌门没教过他这方面的啊就算给他十个姑娘他不会又有个屁用啊啊啊!
不一会小二搬来了洗澡水,偷偷打量流澜饱含好奇和鄙夷。被神经大条的流澜自动无视掉了,等小二一出去他就迫不及待扒光了衣服跳进了木桶中,“哈哈,好舒服,还是洗个热水澡人生才算美好啊~”
想他在武当山上为了让掌门师兄把他轰下山,他硬生生地憋了一个月没有洗澡,故意把自己搞的邋里邋遢,就是想上门师兄会嫌弃的轰走自己。
突然,流澜停下搓澡的手,皱起了眉。
因为他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了,体内渐渐冒出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横冲直撞,气势汹汹之势似想要找个突破口宣泄而出。
没想到几度**好生厉害,这么快就发作了,而且发作气势如此的凶猛,让人叫架不住。
流澜攥紧木桶的边缘,晕呼呼地趴在桶边上,已经有些气喘吁吁,鼻尖和额上都溢出小小晶莹的汗滴,脸颊绯红,眼睛水雾雾迷蒙起来,他觉得自己好热好晕,自己的身体比水温还要烫,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屋子里好热好闷他要出去透透气!
流澜神智不清地爬出木桶,湿漉漉地裹了凳子上的衣服,爬上桌子去开窗户,结果刚打开窗冷风袭进冻得流澜一哆嗦眼前一黑,人就斜斜地栽出了窗外……
“啊,有人跳楼了!”
“下面有人,会被砸死的!”
“喂!穿白衣服的快躲开快躲开!”
可是事情太突然了,目击这一幕的路人都知道那底下正好路过的白衣人是躲不开了,胆小的人已经捂起眼睛等待惨剧发生了。
但惨剧并没有发生,戴着蒙纱帽子的白衣人并未抬头却稳稳地接住了从上坠下来的流澜,并手臂一转,借力将他放到地上。
流澜晃悠着站不住,歪歪地抓住跟前人的衣服靠在了白衣人身上,晕晕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多么惊心动魄地事,所以他还是一脸傻笑地歪头看眼前白衣人。
“矣……为么你没有脸呢?眼睛嘴巴,没有,没有,在哪里……被你藏起来了,小气,我要看我要看!”
流澜伸左爪子去摸白衣人隔着面纱的脸。
“你醉了,别动。”
抓住流澜乱摸的手,浅浅温柔的男声从面纱里面发出。晃若是青山绿水之外的声音,绵长的,清澈的,又像风吹过空谷的声音,空灵的,冷冷清清的,却又带着轻柔的拂面,醉人的沉溺。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深深把人吸引住。
流澜不死心地再接再厉,贼心不死地又伸出右爪子去摸。
“唔,你的声音好好听……”被白衣蒙面人的声音完全吸引住,流澜痴迷地凑近脑袋想再听听他说话,结果头一沉跌向白衣蒙面男子。
而白衣蒙面人一手扶着摇摇欲倒的流澜,一手捉着他不老实的左手,面对又袭面来的右手他只能歪头去躲,结果——
此时流澜头一沉跌过来,两颗脑袋就挨在了一起——隔着白纱,嘴对嘴巴。
紧紧是短暂的几秒钟,白衣蒙面人已经手快地推开了流澜,并点了昏穴。
几乎同时,从外面回来的陌城正好看到衣衫不整的流澜被个陌生男子点昏睡过去,脸色一沉,挥开凑热闹的行人,上前一把把流澜揽过来,摸了摸他红红的脸颊,眯眼问道,“你是谁,怎么回事?”
白衣人在面纱里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陌城,简单回道,“他从上面掉下来了,我正好接住他,他似乎醉了,我让他暂时睡下。”
陌城听后瞬间阴了脸色。
这个小厮果然好本事,洗个澡都能洗得摔下楼来!
“好,麻烦阁下了。”陌城无心去探究蒙面后的脸是什么模样,只是客气地点点头,扛起流澜的身子头也不回地就走进客栈。
看着两人的身影走进客栈消失,有些微怔地隔着面纱抚上唇,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呵,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就被亲上了呢。
罢了,陌生人而已,反正与我无关。
放下手指,白衣人不想再多想这场失误了,压低了帽沿,走进人群中。
另一头,陌城扛着昏迷的流澜回到客房一把扔床上,黑线瞪床上睡死的,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看着瘦瘦弱弱弱,却比死猪还沉!
“外面的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娇媚动人的女子迈着莲花小步进了房。上穿敞口粉红纱衣,下面翠绿色长裙。走路时扭着纤细的腰肢,体态轻盈一副柔弱无骨的娇姿。她柔柔俯身,妩媚一笑,刻意压低身子雪白的胸脯让陌城俯视的一览无余,“爷,奴家是红柳楼的小翠,小翠一定会伺候好爷的。”
陌城眯眸环胸,无视了小翠的明目张胆的勾引,侧身露出身后熟睡的流澜,冷笑,“我是让你伺候他。”
“呃……”小翠瞄了眼床上的人,自知说错了话,激灵地又扯起嘴角开颜笑,“是是,奴家一会会伺候好那位爷的,爷放心。”
陌城点开了流澜的昏穴,流澜皱着眉嘤咛一声渐醒。
“人给你找来了,先解决着吧,我晚上再去要解药。”
不过要的话,对方肯定不会给。
哼,惟一的方法只有偷了。弦缈阁主,敢伤我的小厮,这笔账我日后会好好向你讨算的!
说完,陌城哼哼踹了一脚流澜,瞪眼小翠,示意把人伺候好了,才放心走人并带上了门。
世上哪有主子给小厮找姑娘享受的,摊上他这个主子算他好命!
小翠被瞪地瑟缩了下,看惹不起的爷终于走人了,才松了口气,走近打量起床上的爷。
呦,真是俊俏的小爷呢,虽然没有刚才那位大爷英俊潇洒,但是这位似乎更白嫩呢,滋味似乎也不错,嗯哼哼~也不差啦,只要钱给的多就算是头猪老娘也不在乎,今晚有俊秀小哥可以睡,是她赚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