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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藏春,闲窗销昼,画堂无限深幽。睍莼璩伤
篆香烧尽,日影下帘钩。
手种江梅更好,又何必、临水登楼?
无人到,寂寥恰似、何逊在杨州.
从来,如韵胜,难堪雨藉,不耐风揉。
更谁家横笛,吹动浓愁?
莫恨香消玉减,须信道、扫迹难留。
难言处,良窗淡月,疏影尚风流
——李清照《满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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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姑娘,是否已经想到那人是谁?”
“啊?!没有!怎么可能啊,呵呵……”我打着哈哈,“高僧爷爷,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高僧爷爷倒也不恼,依旧笑得那般恬静超然,“贝姑娘,我跟你提及这些,并非毫无意义,这位与你一般的天外来人,命运坎坷,命中有一场死劫,除了你,没有人能够救他。”
“什么?天呀,我又不是观世音,我一个手无缚鸡鸭鱼肉之力的弱女子,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要权没权、要靠山没靠山……你叫我怎么去救那个人啊?”
我一个劲儿的发牢骚,人家高僧爷爷才不跟我一般见识,拂了衣袖,缓缓站起,“唉,世间万物,无物似情浓。情可医人,亦可杀人啊……”
“什么呀?高僧爷爷,你说清楚呀!”我召着急地追问道。
“情呀情,一则以喜,一则以悲……也罢,也罢。”
我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高僧爷爷渐渐隐入那层层重重的轻纱之中。
情……
情可医人,亦可杀人……
我懵懵懂懂地爬起来,身形不稳地步下台阶。
夜色迷蒙之处,月华流泻之处,一人挺拔而立,柔弱的身影,纯白的衣衫,那人,竟美得像神。
“可冉。”
心底打破的悲凉,一个劲儿地咆哮着,撕扯着,涌了出来。
我暗地里掐着自己的手心,勉强地挤出甜甜的乐天派微笑,朝那抹白影奔过去。
“诶!凤大人妖!我来了~I’ing~!”
别人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我贝可冉却是少女不识情滋味,为救人命强说情。
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是一步吧。
一路上,夜风在我们身边穿梭着,凤未眠并没有询问高僧爷爷跟我说过的只言片语。
而我,为了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事情,只好不停地给他讲冷笑话。
宁静的夜色之中,只有我那强作坚定的声音。
“喂,凤大人妖,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
“跟你一样,笨死的啦~!”
“……”
“那你知道一只叫做小黄的小青蛙跑到马路上,遇见了一辆马车,呱地叫了一声,变成了什么吗?”
“……”
“我就说你笨嘛,是小黄‘瓜’啦!好不好笑?诶,凤大人妖,虽然这是冷笑话,拜托你也给点表情吧?你这么镇定,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很伤我自尊心的耶!”
“可冉……”凤未眠突然抓住我的手,那牲畜无害的诱人表情让我想一口吞下肚,“我们回去。”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瞪着他,“我们这不是在回去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拜托,你都不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明摆着说你是什么意思不就OK了嘛,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鬼都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意思……”
他冰凉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之上,然后轻轻地触着我的嘴唇。
我触电般惊吓起来,“啊啊啊啊!!!凤未眠,你在干什么?”
天呀!近距离之下观察着凤未眠的脸,让我大受打击。白玉般无暇而又白皙的脸上居然连毛孔都找不到,更别提什么痘痘之类的东西了。呜,不是吧!
“可冉,你没事吧?”
凤未眠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突然间靠得更近,逐渐放大的绝美容颜让我差点儿就想咬舌自尽。
“什么有事没事呀,你别靠我这么近我就一点事也没有!”
“可是……你流鼻血了。”
“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鼻翼,手上黏黏的,一片血红。
“ Oh no!鼻血……老天爷呀,你为什么不劈死我?!为什么?!”
“轰——”天边劈过一道强烈的闪电,尔后便是刺耳的响雷之声。
得了,当我没说,老天爷,我一点儿怨言都没有,这跟您老人家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立场不坚定……
事实证明,老天爷的权威不宜随便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