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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臣是这么认为的。”顾秉谦最先说道。
“高攀龙他们屡次三番的公然的找我们麻烦,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昨天在朝堂上尤为的嚣张!
幸好有崔大人在,及时的将局势扳了过来,不然昨天的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要是再解决起来的话那就相当的麻烦了。”
顾秉谦顿了顿,见魏忠贤和崔呈秀连连的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问题,他放下了心,然后继续说道。
“崔大人略施小计将他们几个扣上了贪污的罪名,让他们暂时的乱了阵脚。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被刑部立案调查,可是刑部里面毕竟是有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的人存在,还有孙承宗和袁可立那两个老家伙从中做梗,想要治他们的罪很难,只怕到时候他们会落得一个无罪释放的下场!”
魏广微接话忧虑的道。“顾大人所言极是,还有信王,信王在昨天的朝会上能够为高攀龙说情,虽说是于心不忍,可心里定是隐隐的向着高攀龙他们。
据宫里面的小太监们汇报,昨ri皇帝接见了信王,两人相谈甚欢!”
“皇帝接见了信王?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魏忠贤皱眉微怒道。
“荒唐!此等大事居然不事先的向我汇报,是何居心,是不是不将我这个九千岁放在眼里了!”
魏忠贤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的,东厂的爪牙遍布皇宫内外,尤其是皇帝的身边,这更是数不胜数,为的就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及时的掌握皇帝的一举一动。
现在可倒好,信王见了皇帝这么严重的一件大事居然没有一个人向自己汇报,反而自己却成了最后一个知情的,万一是向皇帝告状,告自己飞扬跋扈怎么办?
联想到这种种的后果,这让魏忠贤怎能的不生气!
魏忠贤架空皇帝,把握朝纲,控制一厂一卫,这么些年要的就是将权力牢牢的掌握自己的手中,这一生奋斗的目标也是为了这权力二字。
现在魏忠贤感觉到了一种自己手中的权力已经隐隐的产生了一种分散的感觉,不再像以前的那样,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掌握第一手资料。
魏忠贤十分的恼火,魏广微察觉到了魏忠贤的怒火,心道坏了,自己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了!
于是赶紧慌忙的解释道。“九千岁切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我听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说,他们两个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并没有什么特别敏感之处,所以我就没让人汇报九千岁,这是我的失职,还望九千岁息怒!”
听了魏广微的解释,魏忠贤的心头的怒火渐渐地平息了几分,若是魏广微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不管他是哪一派的,只要是不对劲,对自己不忠,一律的清除掉!
崔呈秀也赶紧的劝道。“九千岁不要上火,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已,魏大人之所以隐瞒不报,不就是怕九千岁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费了心神吗?
魏大人的初衷还是好的,就莫要怪罪魏大人了!”
崔呈秀之所以会为魏广微说话,其出发点肯定不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交情会有多好,东林党人咄咄逼人,现在阉党正是用人之际,而魏广微又是阉党数的着的人物,若是现在魏忠贤就将魏广微给处理掉,寒了阉党众人们的心不说,就怕魏广微会来个鱼死网破,将阉党给一起脱下水!
阉党智囊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自然要为阉党做好长远的打算。
“没错,崔大人说的没错,臣是这么想的,就是不想让九千岁在这种小事情上cāo劳。”魏广微赶紧的说道。
脑门上汗水都已经流下来了,他是阉党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了,这魏忠贤的脾气他自然清楚,他也后悔自己的失言,早知道就管好自己的嘴皮子了,差点儿酿成大错!
“哼!你给我记住了,这一次就看在呈秀的面子上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魏忠贤严重的jing告了魏广微,魏忠贤也不想这么废了魏广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此以后魏广微在魏忠贤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没有以前的那么高了!
魏广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今天这事可算是过去了,以后,不该管的事情是绝对的不能随便的插手了,不然这会有生命危险的。魏忠贤也不愿意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废话了。
“刚刚你说的不错,继续说吧。”
“是是是!我继续说,信王是皇帝的五弟,皇帝一向是最为敬重血缘关系,信王与皇帝同出一脉,又都是一起熬过来的。
皇帝对信王定是宠信有加,信王现在年幼,原本不足为虑,可是这个年轻人做事都有一股子义气用事,他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他认为是错的那肯定是错的!
昨ri他在朝堂上公然为高攀龙他们求情,这必定是将他们当成了是被冤枉的好人,若是我们贸然的对高攀龙他们下手,这一定会招致信王的反感,只怕依仗着皇帝的宠爱,信王与我们作对,这个恐怕是一个很棘手问题。”
魏广微的看法与崔呈秀做到了惊人的一致,可惜的是他们都将朱由检看做了一个不懂事,只会胡闹的孩子,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昨天看到的是朱由检刻意所为。
朱由检对他们唯一的威胁就是他是皇帝的五弟!朱由校同父异母一起长大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
魏广微说的这些,昨天的时候,崔呈秀已经提前的和他说过了,所以魏忠贤并不怎么感到意外,今天魏广微也想到了这一点,这就说明了朱由检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痛的绊脚石。
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弹劾了也没有意义,实在是令人头痛的很!
魏忠贤捏了捏太阳穴,头痛的说道。“一个ru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而已,第一次上朝凑热闹,却让我们这么为难,动也动不得,着实难办!”
魏广微又说道。“介于信王在这里横插一脚,既不能伤到他,也不能将他从此的对朝政感兴趣,所以我们只能绕过他!”
“绕过?如何的绕过去?说来听听。”
“其实这个也不难,这第一点要做的就是将高攀龙从刑部弄进东厂的大牢里,然后再罗列最严重的罪名让他们伏法,将供词交给信王观看,这到时候信王就是不信也不行了,到时候信王一定会勃然大怒,一定会同意我们治他们的罪!
让信王亲自的来做行刑官,让他来亲眼的看着高攀龙他们是如何的人头落地的。
想一想,一个毛头小子什么时候见识过杀人的场面呢,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怕他ri后回去还要做噩梦!
这样一来,他怎的还会有心来插手朝政呢?”
言官们听了都点了点头,魏广微这个法子也不是不可以,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魏广微也自信自己的这个解决的办法是最好的一个,他主要是抓住了年轻人没有生活阅历,容易轻信他人这一点,想出来的对策。从某种方面来说,朱由检能够轻信他人,这个弱点同时也容易被利用,只要这其中的过程合理,一般这个想法是能够走的通的。
顾秉谦思索再三,还是摇了摇头。“臣以为这个法子不可取。”
“不可取?这怎么不可取?”
魏广微不服气的问道。
自己这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还没三分钟就被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这怎么能行呢!
顾秉谦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魏大人,不是我拆你的台,你的这个路子实在是走不通,且不要说信王能不能相信我们。单说将高攀龙他们从刑部弄到东厂来的难度有多大吧。
莫要忘了,高攀龙没有被锦衣卫拿下的原因除了信王的求情外,还有一个孙承宗在里面,这个老货素来与我们不和,他为了防备我们对高攀龙他们下手,一定会十分的谨慎,刑部的那些人都是群没有胆子的废物,一群墙头草。
在孙承宗的压力下,刑部的那群孙子胆敢不秉公执法吗?
单是将他们弄到东厂这一件事情的难度都无法想象,只怕又会被查出来是一个毫无依据的冤案,将他们无罪释放了也有可能!”
“这个……”
魏广微无话说了,脸上是火辣辣的,信心满满的提出一个好建议,没想到就这么被三两句的给否了,现在地上有一个地缝的话,魏广微肯定会死死的钻进去。
他同时心里也埋怨,顾秉谦这个家伙不给自己留面子,直接让自己颜面扫地。
顾秉谦又不是崔呈秀,他做人比较实在,肯定不会像是崔呈秀那样想的那么深远,也没有那么玲珑的揣摩别人的心理,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也是魏忠贤能够让他担任内阁首辅的原因,好控制。
他虽是一个实在人,但也不是一个无能之辈,平时都是不说话的,一说话就拆人家的台,魏忠贤的许多对手就是倒在了他的这张嘴皮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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