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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卿早就防到了朱由检将会有救人这一手,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娘子谁也不愿意这么拱手送人。
回到国公府以后就将大门紧锁,整个国公府戒备森严如临大敌!防火防盗防信王!魏良卿将花如月请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面,房间的外面全都是魏良卿的贴身护卫,将花如月团团的包围在里面除非她是长了翅膀,否则是休想踏出这王府一步!
花如月心里也是有些慌乱,不过她并不后悔只身踏入虎穴,起码自己的付出并不是没有收获的,将老鸨子他们从魏良卿的狗爪下救出来这就是成功。
花如月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如果朱由检不能及时的赶过来的话,恐怕自己也就只是剩下一条死路可以走了,花如月自认为谈不上是什么良家贞烈女子,可是宁可一死,也不愿意让魏良卿这种狗贼占了身子。
花如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除了一套桌椅板凳和一块铜镜以外,别无他物。看来这个魏良卿是早有预谋的,凡是有关铁器的危险物品,一律不准在这个房间里出现。倘若是这般撞墙寻死,恐怕这个难度很大,八成只会晕过去,冰凉的剪刀已经被捂得有些发热了,花如月暗下决心,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捅死魏良卿的话,那就抓紧时机自尽!
花如月坐立不安的坐在了凳子上,静静的等着魏良卿的过来,她现在并不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的,起码还能够朱由检拖延时间。
魏良卿这个时候没有过来,那是因为他去忽悠顾秉谦去了,要知道魏良卿完全没有按照顾秉谦的意思来,都已经闹出人命来了,魏良卿若是实话实说,免不了会被顾秉谦劈头盖脸的骂上一通!
当然了,魏良卿也不愿意去触碰这个眉头,只能好话说尽将顾秉谦请出国公府再说。本来顾秉谦就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现在魏良卿都已经下逐客令了,顾秉谦站起身来将茶水一口气喝尽,拍拍屁股就离开了这里。
“那个小贱人现在已经回房间了吗?”
“启禀国公爷,花如月那个小贱人就在您准备的那间房子里,不过这个小贱人也挺识抬举的,知道自己跑不了,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着国公爷去宠幸她哩!”
“哈哈哈!本国公就知道这个小娘子不敢跑!”
魏良卿开怀大笑,想想花如月在自己身下承欢尖叫,就觉得是热血沸腾!朱由检啊!朱由检!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一直压着本国公一头吗!
现在好了,就连你最喜欢的女人马上就要被我给玩弄了!看你怎么办吧!哈哈哈!
魏良卿站在大门口大声的对国公府的人训示道。“传我命令,从现在开始,国公府一律不准外出,也不准让任何人进来,除了九千岁的人以外,其他人接近门口一律给我杀无赦!都听明白了吗!”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魏良卿绝对不允许发生任何的意外,一丁点的意外也不允许出现!哪怕真的是魏忠贤来了,魏良卿恐怕也会借口生病拖延他几个时辰。
此时的朱由检骑在高头大马上两脚踩在马蹬子上晃晃悠悠的,若不是有燕客牵着马,早就给摔下来了。朱由检身穿铠甲,一口宝剑挂在腰上,怎么看也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先皇帝明成祖驰聘疆场那种风韵确实一点儿也没有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龙生九子,一辈不如一辈,能够骑得上马就已经是不错了。
在朱由检的后面,跟着的是三匹马拉着一口红夷大炮,在后面就是府上的一干家丁了,浩浩荡荡的五六十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一脸不善的向宁国公杀去,就在听到花如月被抢的这个消息后,朱由检料定魏良卿绝对不会在宜春楼多做停留,一定会回府的。所以带人直接来到了宁国公府,果不其然,大老远距离宁国公府还有三百多米远的地方,正好看见了魏良卿下命令关大门,这让朱由检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来得及时,花如月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
“驾!”
朱由检策马上前去叫门。“里面还有喘气的没有,有的话赶紧回去通报你们家国公一声,你们家信王爷前来索人,倘若是不将我的女人交出来的话,就休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和魏良卿想的一样,反正这事情都已经闹得很大了,也没有必要在互相的照顾对方的脸面了。朱由检也没有必要与他客气什么了,反正过了今天以后,可以说是彻底的与这个宁国公决裂了,说的大一点儿,倘若是魏忠贤还要像是上一次一样袒护魏良卿的话,那么与阉党的这个微妙的关系也将会不复存在了。
从墙头上出来三个人,对着大门外的朱由检吆喝道。“信王千岁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国公爷已经说过了,今天一天不见客。还有国公爷有令,今天不许开门,凡是硬闯者一律杀无赦!”
威胁!这就是威胁!这是对一个王爷赤果果的威胁!
明知道大门外的这个人是王爷,居然还敢说出杀无赦这种话来!这根本就是没有将朱由检放在眼里的意思!
“哼!你们说不让进就不让进,真的将本王当成灰了,本王今天这就要硬闯了!”
朱由检驱马直冲大门,墙头上的三个人见朱由检不听劝,感到十分的为难,毕竟朱由检是王爷,轻易地得罪不起,但是魏良卿的话也不能不听。三个人拿出弓箭,一人一箭射向朱由检的马!箭尖直接扎在了朱由检座驾的马蹄子边,没有伤到朱由检,却惊到了马儿,马一受惊,一下子就将背上的朱由检给摔了下了,大冬天的冰天雪地,朱由检虽有铠甲护身,但也在地上摔了一个不轻!
“你……你们几个真是大胆!竟然敢对本王出手!看来你们真的是不将本王爷放在眼中!你们意图不轨!”躺在地上的朱由检忍着背上的剧痛,晃晃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对着墙头上的三个人骂道。
墙头上的人无奈的道。“王爷您就体谅小人一下吧,我等也是奉了国公爷的命令办事,您要是硬要闯进来,让我们这是十分的难做啊!您还是请回吧,过了今天,我们几个明天就去您的王府负荆请罪,您看如何?”
“放屁!你们一个个不识抬举,要是本王将你们的女人抓到我的王府里,让你们明天来领回去你们觉得可能吗!好了你们三个人的样子我已经记住了,待会儿我进去以后,你们三个人是必死无疑!不要以为本王是在开玩笑!”
放完狠话,朱由检捂着受伤的后背就向燕客他们走去。不能再与他们废话了,这样做只会是给营救花如月平添了几分危险,他们都是一群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家伙,想要让他们服软就只能来玩硬的了!
墙头上的三个人还不明白朱由检这是说的什么,都已经说了不让进了,难道他还想飞进来不成?再说了自己这三个人都是为宁国公办事的,也不相信宁国公会随便的将自己这三个忠心保卫他的人就这么交给朱由检随便的处置。
朱由检上前叫门的这段时间,一同前来的约翰逊已经将红夷大炮里上满了火药,十几斤中的石头炮弹和铅子也已经填充了进去,长长的引线也已经拉出来了。
只等着朱由检一声令下,这个大炮随时就能够将宁国公府给炸成一堆废墟!
“王爷,咱们这真的要用这个玩意吗?这宁国公可是阉党的人,更何况魏良卿还是九千岁的侄子和干儿子,要是将他给得罪透了,九千岁要是怪下来,这对我们可是不好的。不放我们还是回去慢慢的商量,不然我们就进宫去找陛下支持公道,这样起码也要比我们自己动手也好啊,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吗?”许应元担忧的问道。
他是真的害怕阉党,他可不这么认为凭借着信王府的这几十个人就能与阉党的官爷爷们对抗,充其量连个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许应元也是纳了闷了,朱由检只是一个王爷,过几年就要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京城的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朝政与军事上的问题都与他没有关系,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无聊的闲人居然还能与阉党扯上关系,而且还闹到了今天这种炮火相向的局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指引,让两个处在平行线上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物硬要走到一起?
还是天真不懂事的有些胆小如鼠的王爷因为他的虔诚和聪慧得罪了女神的情敌厄运使者,为了惩罚这个与中国政治走向没有关系的小人物,将另一号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皇帝第一老子第二的帝国第二号人物安排到了他的身边,使两个人最终走到了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